全家流放到海南(美食 種田)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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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喜歡吃就行,那下次記得…” 謝婉凝客套話的話還沒說完,便看著眼前的人如同炮彈一樣,一瞬間直接從二樓跳了窗戶就跑沒影兒了。 這矯健的身影和蛇精病的行為,立刻引起樓上樓下一眾人的驚呼。 謝婉凝:…… 好好的大門不走,怎么著急的就和家里房子著了火似的? 謝婉凝奇怪了一陣,但也沒太上心,只是拽了拽云逸昭的袖子,笑笑說道: “今年的怪人可真是多,阿意,你可要離這種怪人遠(yuǎn)點,當(dāng)心傳染?!?/br> “嗯,好?!?/br> … 不知道自己莫名就被未來太子妃劃分成了不許太子接近的怪人行列中。 此時的湯田一路恍恍惚惚的聽完吃瓜群眾告訴他,太子入贅的前因后果后,只覺得整個人要心肌梗塞到無法呼吸了。 太子殿下,是卑職對不住您?。?/br> 他一清醒過來就四處尋找,可誰知道這還真是燈下黑! 整個瓊州所有的醫(yī)館、客棧,就連破廟他們都翻遍了??烧l知道他家太子,居然能在崖城小巷子里幫一小娘子賣酒! “哎,你不知道啊,阿意當(dāng)初在巷子里賣酒的時候,那整個崖城大大小小的姑娘可全都去了。 謝娘子賺的錢啊,肯定翻了倍。說不定有好幾十兩呢!” 太子,就值,幾十兩? “就是就是,阿意一笑,姑娘嬸子們可都迷的不行?!?/br> 太子殿下,這是賣酒,還是賣笑? 湯田幾乎是按著心痛的心口聽了下去,等把這些吃瓜路人七嘴八舌的話都拼上后才明白,太子殿下,估計是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才會如此。 可知道了這前因后果后,湯田整個人就更不好了。 他前幾天才按照太子殿下第三封信的內(nèi)容,將太子已經(jīng)失蹤的消息,通過驛站送往回京的路上了! 現(xiàn)在這消息都已上了船離了岸,追也追不回來了?。?/br> 想想到時候皇帝和大臣們知道殿下失蹤的消息,剛悲痛了沒兩天,然后又收到消息說—— 嘿陛下,太子殿下又好端端的沒事了,就問陛下您開不開心?驚不驚喜? 湯田:... 陛下到時候驚不驚喜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到時候他的腦袋真得當(dāng)球踢了! 湯田渾身一哆嗦,嚇得都不敢往下想。 他只是一個會功夫的武將而已啊,為什么要讓他來承擔(dān)這么多!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找太子殿下說明情況,讓太子殿下做決斷。 想清楚這一點后,湯田立刻一路跟在殿下身后,打算尋機(jī)會和人悄悄見上一面。 “太…” 傍晚小胡同里,湯田好不容易見到太子孤身一人,正上前幾步說話,便忽然看著云逸昭警惕地望著他,說道: “你沒希望了,別想著入贅。” “???” 此時,湯田整個臉上都帶著一種懵逼的茫然,卻還聽著太子殿下繼續(xù)說道: “即便你還是想要入贅,那你也爭不過我的。 不如趁早放棄,不要逼我動手?!?/br> 聽完這些話,終于明白太子是在威脅他不要入贅的湯田,整個人都心酸又心累的撲倒在殿下腳邊,恨不能痛哭流涕以表自己真的對謝婉凝沒想法。 他家那金尊玉貴、國之儲君、要啥有啥的地主殿下啊,怎么失憶到居然淪落到要爭著搶著給人做贅婿的地步了! 眼看著自己這反應(yīng)讓太子殿下都嫌棄的往后退了一步,湯田這才正常起來,趕緊抱拳行禮說道: “太子殿下,卑職是湯田啊,您的近身護(hù)衛(wèi)! 卑職已經(jīng)在瓊州找了您小半年了,今日可終于讓卑職找到——” “我沒錢?!?/br> 湯田說著說著,正自我感動的眼淚都已經(jīng)掛到了眼眶里,然而話音未落,就聽到這么一句。 他呆呆愣愣,完全不知道太子殿下這話的意識,只能聽著殿下接著說道: “即使我入贅了我也沒收聘禮。 錢都在謝婉凝那里,所以你騙我也什么都得不到?!?/br> 湯田:?。?! 湯田無語凝噎了好一陣,回神后就看著殿下轉(zhuǎn)身要走,他立刻快速上前幾步,幾乎是絕望到吶喊著說道: “殿下,我真的沒騙您?。?/br> 卑職,對了,這里有卑職的官印!我是太子府的護(hù)衛(wèi)首領(lǐng),您看看?!?/br> 好在他最后靈機(jī)一動,想起來了這件事! 看著太子殿下接過他的官印去看,然后就怔了好一陣未曾言語,應(yīng)該是打消了懷疑。 湯田剛剛松了一口氣,便見太子殿下又皺眉看向他問: “那你剛才讓我做小二,給你端茶倒水?” 湯田:…… “不是,殿、殿下,您明察啊!” 湯田哭喪著臉,心中瘋狂吶喊。 為什么當(dāng)初,沒人提醒他東宮統(tǒng)領(lǐng)這么難做啊喂! 湯田欲哭無淚,卻還得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 “太、太子殿下,卑職真的是才知道,絕對不是故意…” “你認(rèn)錯人了?!?/br> 云逸昭將那官印還給他,在湯田驚訝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平靜的說道: “我叫阿意?;蛟S你的太子殿下是跟我長得比較像,但不是我。 現(xiàn)在請你讓開,我要去給凝凝種地了。” 種種種、種地? 殿下放著太子不做,跑去給謝婉凝一小娘子種地? 湯田此時整個人都暈暈乎乎懷疑自己在做夢,看著太子殿下真的轉(zhuǎn)身就走,他趕緊追上前去: “殿下,您不要不信啊! 您叫阿意,不是因為您的表字是意嗎? 對了,您不是有塊一直隨身帶著的玉佩嗎?那個意字,還是您親手刻上去的啊殿下…” “不要叫我殿下,我不認(rèn)識你。” 太子殿下說完這話后,為了避開他居然用出了輕功,直接翻墻就走。 背后的湯田,傻的整個人差點裂開了。 這這這,這是為什么??? 難道做贅婿,還能比做太子殿下更好? 湯田想到這里,立刻搖搖頭。 笑話! 一定是太子殿下還以為他是個騙子,不行,他得想辦法證明自己! … 湯田一路跑回軍營,下定決心要解救種田的太子殿下于水火之中。 而已經(jīng)犁了幾畝地的云逸昭,怔怔坐在涼亭里。任憑夕陽越發(fā)昏暗的陰影落在臉上,卻是許久未動。 “阿意,今天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回家吃飯?” 謝婉凝來田間,一眼便看到了那身高腿長鶴立雞群一般的青年男子。 一貫都是阿意叫她,結(jié)果今天給他留的飯都放涼了,還沒找到人。謝婉凝笑了笑,快步上前,習(xí)慣性的從他的袖子里掏出薄荷糖來喂給他吃: “你這是今天高興壞了,還是種田累壞了?” 女子纖細(xì)指尖的觸感若有若無,那柔軟的香味,還有薄荷糖甜中帶著些辛辣的味道,漸漸蕩在嘴里,慢慢化開。 云逸昭抿了抿唇,半晌后開口: “其實,我最近想起一點過去的事情。” “什么?” 謝婉凝驚詫抬頭,正有無數(shù)問題想要問,卻被人直接按住了后腦勺,隨后整個人都悶在男子寬闊的胸膛前。 謝婉凝頓了頓,干脆便也不說話,只靜靜聽著那如泉水落玉的溫潤聲音緩緩流淌: “其實我想起來的也不多,只是模模糊糊的聲音和場景。 最開始,是一個穿著華美的婦人是嚴(yán)厲訓(xùn)斥我?,F(xiàn)在在想,那人應(yīng)當(dāng)是我的母親。” 在記憶里,他還是一個八九歲的孩童,似乎是和人比劍法輸了,胳膊上被劍劃傷,鮮血淋漓。 而那婦人卻又不像尋常母親一樣對他關(guān)切,反而是十分嚴(yán)厲地怨他為什么不爭氣,不如他的庶出兄長。 “而不久前想起來的,便是這弱冠的玉佩,這上面的字,是我自己在燈下一筆一畫,給自己刻的表字。” 說到這里,云逸昭便輕輕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