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 掌握了天堂島所有秘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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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抱住了米基,在沒有任何的隔閡之下,感受著彼此的軀體傳來的溫度,我馬上就沉淪了。我恨不得與她融為一體,再也不要分開。 而我也把腦海的念頭付諸于行動。。 我和米基整理好了衣物,最后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晨,我和米基回到了大樓,帶上了大寶,還有風(fēng),就想再去海灘上,迎接即將到來的幸存者們。當(dāng)然,要是我的女人們先到,那是再好不過了。 而我也突然地充滿了信心,有守護(hù)神在陪伴著,她們一定不會出什么問題的才對。 不過剛一下樓,顧婉凝和白柔就跟了上來。 我苦笑地看了米基一眼,才對顧婉凝說道:“讓風(fēng)帶著你們?nèi)グ?。?/br> 其實我此時相當(dāng)無奈,雖然知道顧婉凝不是為了我,才去海灘上,但是有她和白柔在,再想跟米基卿卿我我,就不是那么的方便了,比如我本來可以帶著米基下海,在這片海域上轉(zhuǎn)悠一圈什么的。 顧婉凝只是羞澀地點(diǎn)點(diǎn)頭,說:“嗯,我只是有些悶,想出來走走。” “對,多運(yùn)動對她身上的傷口,恢復(fù)得也更快。” 白柔說完,就協(xié)助著顧婉凝,爬上了風(fēng)的背脊,其后風(fēng)一甩長尾,就率先走了出去。 而我和米基相視一眼,也上了大寶的背。 “殷雄,你要理解,我只是不想......”米基這時在我耳邊說道。 我嘆了口氣,說:“米基,我明白的,你這么做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相信我。” 繼而,米基的雙手,就如同兩條滑蛇一般,攬住了我的腰。 顧婉凝喜歡我,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總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再說她又是舊人類,我不能對她抱有其他念頭,至多就當(dāng)作一個朋友對待,這就是我的打算。但是她對我的感情,好像超出了我的預(yù)估,就說現(xiàn)在,她越是平靜,就讓我覺得越是不安,不知道為什么。 什么感情不能勉強(qiáng)這些話,我是不會再對顧婉凝說了,因為我知道,這樣不厭其煩地重復(fù),每說一次,都不亞于用刀子在她的心臟剮上一刀那樣。 更麻煩的是...... 我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男人遇上我這個情況,有幾個與我的想法是相同的,當(dāng)我知道顧婉凝喜歡我以后,慢慢地我就再也見不得她在我面前死掉。更準(zhǔn)確的說,我不想讓她因為更新?lián)Q代而死掉,我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地過完這一輩子。 雖然我很清楚,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管如何,我得盡到自己最大的能力,能讓她活得更久一些。 風(fēng)和大寶走得不緊不慢,就像在逛街,不過在十幾分鐘以后,我們也終于出到了海灘上。信哥已經(jīng)和小白在海上耍開了,這種情形,也讓我從側(cè)面了解到了信哥這大大咧咧的內(nèi)在,還有一顆細(xì)膩的心。 我敢斷定,他與小白還沒捅破最后那層窗戶紙,不過我也看得出來,他倆的感情,還在持續(xù)升溫。 “殷雄兄弟,下來一起??!” 信哥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到來,正興高采烈地朝我著手。 我笑著搖搖頭,大聲的說:“不了,你們繼續(xù)玩吧,我們就在這里看看!” 信哥見我這么說,頓時哈哈大笑一聲,他湊在小白的耳旁說了一句什么,兩人就一同扎進(jìn)了海里,再也不見蹤影。 “殷雄,他們就不怕淹死?”這時白柔問道。 我呵呵一笑,說:“我們是新人類,在大海里和在陸地上生存,其實沒什么區(qū)別,甚至?xí)靡恍?,你說我們怎么可能會被淹死?這是不存在的?!?/br> 米基突然拍了拍我的手背,又看了白柔一眼,微笑的道:“殷雄,我去找點(diǎn)吃的,你餓了吧。”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嗯,肚子餓了,你快去快回?!?/br> “好的?!?/br> 米基說完,就走向了大海,當(dāng)海水浸到她的腰間,也消失在了海面上不見。 米基現(xiàn)在變得非常善解人意,以前她不是這樣的,可能是跟楊佩兒,和麗莎還有羅拉相處久了,在不知不覺中,受到了她們的影響。 而我也明白,一個女人肯為你改變,這是代表了她是深愛著你的一種體現(xiàn)。每當(dāng)我想到這個,心中就會涌起陣陣的感動。 “不得不承認(rèn),這是一個非常愛你的女人,也是我所見過的,最美的女人?!卑兹嵬蝗粐@息了一聲。 我瞥了她一眼,就干笑了兩聲,而我眼角的余光掠過顧婉凝,卻發(fā)現(xiàn)她正若無旁人似地,呆呆地看著天際線出神。 對此,我也只能心中暗嘆。 昨天的兩張椅子還在,不過沒人想要坐下的意思,不過我卻看見了張國豪,他正朝著我這邊走過來。 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了與我一樣等人,還是有什么事要說?我有些擔(dān)心,因為我怕他會帶來壞消息。 可以看得出,他的心里藏著很多事情,而這些事情都是我不知道的,他盡可能地把安逸的生活留給了我,他自己卻扛下了絕大部分的難題。也正是這樣,我才產(chǎn)生了逃避的念頭,雖然我知道這么不好。 沒等張國豪走到我跟前,我就跟白柔說了聲好好照顧顧婉凝,然后就并肩與他走了出去。 走出了幾十米,張國豪就開口問我:“殷雄,有沒有刀?” 我說有,就抽出了腰間的軍匕遞給了他。 張國豪接過,把玩著匕首繼續(xù)往前走了出去,我只好再次跟上。 “昨晚,我還沒幫信哥摘除他背后的東西?!?/br> 我楞了一下,問:“為什么?” “因為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 張國豪突然站定,拿起匕首,在他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鮮血,也隨之流淌。 “老板你......你怎么自殘了?”我吃驚的問道。 “你先仔細(xì)看看?!睆垏赖囊暰€,沒有離開過自己的手腕,反而是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我一看他的反應(yīng),馬上就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他還流淌著鮮血的手腕之上,他要我看,那肯定是有什么問題。 可是,我這一眼過去,也沉下了臉。 因為他的手腕還在淌著血,傷口雖然在愈合,但是非常慢,之前我沒留意,然而在此時一對比,我馬上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妥。 “你試試,是不是這樣?”張國豪將軍匕遞了過來。 我接過也在自己的左腕上劃了一刀。 直至過去了五分鐘,我手腕上的傷口才完全愈合。 我看著張國豪,沉聲問道:“老板,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 “呵呵,你說呢?只有我們兩個是這樣?!睆垏揽嘈Φ牡?。 “背后那個東西?”我凜了凜神。 “嗯,這招挺絕的,擺脫了他的控制,那么我們生存的幾率,就大大降低了?!睆垏绹@了口氣,隨即就看著我問道:“后悔嗎?” 我木然地?fù)u了搖頭。 這的確是一個非常嚴(yán)峻的問題。 比如受到重創(chuàng),快上一秒完全痊愈和晚上一秒,這個微小的差距,往往就能決定生死,更何況是慢了這么多! 怪不得張國豪一直避免自己受傷,原來是這么回事。我沒有怪他先斬后奏,讓我撥除了背后的那東西,事后才告訴我,因為他早就看出來了,我會忤逆他的意志,如果他不讓我這么干,可能我會死得更快。 我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抬頭說道:“老板,你說,我們還能不能恢復(fù)到以前那樣?” “能?!?/br> 我驚愕地看著張國豪,只因我沒想到,我只是抱著萬一的僥幸,他卻回答得這么干脆。 “你有什么方法?”我震驚地問道。 能擺脫他的控制,自愈能力又能恢復(fù)如初,這當(dāng)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張國豪笑了笑,看著我平靜地道:“昨天,你是不是來問我,米基的背脊上為什么沒有那個東西?” 我一陣恍惚,似乎我抓住了什么重點(diǎn),可是仔細(xì)想了想,卻沒得出一個所然,所以我只能點(diǎn)頭說是的。 “米基沒有,可是她的自愈能力,卻還是這么強(qiáng),我想......只要見了巫老,她要是肯幫忙的話,那么我們就能解決這個問題了?!?/br> “為什么?”我問。 “因為她是巫老,她是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女人,還是一個還掌握了天堂島所有秘密的女人?!睆垏勒f著,又是嘆了口氣:“你說,她肯不肯幫我們這個忙?” 我一時啞然,不過我還是搖了搖頭,茫然地道:“我不知道?!?/br> 此時,我還沒來得及,把所有的問題都貫連起來。 “嗯,我們就拜托你了,所以,你盡力吧?!睆垏郎裆绯#贿^他卻目光灼灼地看著我,仿佛在這一刻,他已經(jīng)把所有的砝碼,都壓在了我的身上。 “不是,這我真的還不......” “我說過了,你盡力就行,能不能成功......就看運(yùn)氣了?!?/br> 此時我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那層紗仿似就在我面前,但我就是揭不開。 “這事你回去再想想,不過不能告訴給任何人知道?!?/br> 張國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就轉(zhuǎn)身看向大海,笑著說道:“呵呵,他們終于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