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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只提供基因,不承擔(dān)生育職能。Beta既提供基因,同時也可承擔(dān)生育職能,但受孕率相對不高。Omega受孕率高,男性O(shè)mega同時可提供生育基因和承擔(dān)生育職能,而女Omega只承擔(dān)生育無法提供基因。 AO結(jié)合由Omega生產(chǎn)下一代;AB結(jié)合由Beta生孩子;BO結(jié)合,Beta和Omega都有可能受孕。 這幾種結(jié)合的區(qū)別是效率上的區(qū)別,AO結(jié)合后成功率是最高的,Beta使O受孕率和自身受孕率都相對低一點。這幾種結(jié)合都能正常生育出新的生命,下一代中每種性別的概率相近。 但是,男Alpha與女Alpha、男Beta與女Beta、男Omega與女Omega之間的結(jié)合是無法正常繁育出后代的。反之也亦然。因此這種組合雖被接受卻不被祝福。 以上是被法律承認(rèn)的婚姻關(guān)系,而同性戀是不受法律保護的。 在這個社會上,一般只有當(dāng)兩種性別都相同的情侶才被叫做“同性戀”,同性戀之間無法生育下一代,不被接受,甚至被詛咒,到目前,他們都還在為爭取自己的權(quán)利而奮斗。 問題問出之后,Alpha情侶還沒有做出回答,包叔就偏過臉哎呦一聲:“你這話問得我都沒法往下接。” “嗯?”林南帶著些疑惑地看向包叔,不知道自己哪里問得不妥。 包叔也不想解釋,輕飄飄地給了林南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 Alphajiejie笑著遞臺階:“還早,我們目前得先找到工作再說其他的。” 接著插科打諢這個話題就過去了。 后來,林南在睡前又問了一次包叔,當(dāng)時他問的那個問題有什么不妥。 包叔戴著耳機窩在被窩里,頭也不抬:“你傻呀,他們一看就是都是玩玩而已,沒想過長久的。人家才剛談戀愛沒多久,你問他們要不要結(jié)婚,你說尷不尷尬?!?/br> 林南才恍然大悟,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奔著永久去的,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農(nóng)村夜里的星光比城市多而明亮,旅舍里的人還在喝酒,有的客人玩得挺晚,回來后也加入了他們的“酒局”。 話題的中心依舊是那三個人。 Alpha情侶兩個人看著都是很會玩的人,但畢竟還年輕,剛畢業(yè)也沒幾年,經(jīng)歷的事情還不夠多。 而包叔看著性格豪爽開朗,很樂于和大家分享起自己去各地旅游的經(jīng)歷,說得大家一愣一愣的,連連追問后來呢。 有的國家一直給人的印象都是亂七八糟、治安不良的,包叔一個人也去過。 “我出國本來就沒跟屋里頭人說過,后頭手機掉咯才打電話回去,我老公還以為是詐騙電話噻,”包叔說話說高興了,沒忍住把口音冒了出來。 “你家里人對你好放心?!盇lphajiejie贊嘆道。 包叔又喝了一口酒,把激動的情緒又壓回去:“我老出門嘛,他們都習(xí)慣了,久而久之就不怎么問我要去哪了?!?/br> “那你孩子誰帶?”一個人問。 “我老公自由職業(yè)的,他在家能帶著孩子?!卑逭f。 “他能樂意哦?” 包叔給了說話的那個人一記白眼:“這問題要是別的人我就直接開罵了,我結(jié)了婚又不是坐了牢,他想去玩的時候就是我去帶孩子,我想去玩的時候就他帶孩子,有什么不樂意的?!?/br> 窩在一旁認(rèn)真聽他們說話的林南聽得有些羨慕,不知道等自己到了包叔這個年紀(jì),是否找到肯給自己這樣的自由的對象。 大家的對象看起來都很好。 林南喜歡聽他們說話。 坐在桌子旁的人性別不同、年齡不同、經(jīng)歷也不同,但他們看起來都很開朗,聊起旅游、美食和生活頭頭是道,仿佛一切充滿著希望。 不像以前林南住在村子里常常聽到街邊已婚Omega聊天,總是在抱怨自己的Alpha伴侶。 很奇怪的,那些嫁給了Beta或Omega的人也會抱怨自己的枕邊人,但當(dāng)其他人說起Alpha的討厭之處時,他們也會不由自主地贊同一句。 Omega們說他們不做家務(wù)、說他們不求上進,還說他們不修邊幅,末了眾人再來感嘆一聲:“生活也就是這個樣子了,習(xí)慣了就好?!?/br> 這群已婚還很熱衷于給年輕男孩兒女孩兒安排對象,Alpha總是很吃香。 林南一直不明白,為什么他們天天在抱怨自己的婚姻,最后卻又如此樂此不疲地勸別人早日步入婚姻殿堂。 有時候,林南也在想大家是嫁給了愛情還是嫁給了生活。 自己家的情況已經(jīng)夠糟了的,林南想。 而且林南沒辦法想象自己能擁有無私的奉獻精神,愿意為了一個人無怨無悔地付出、遷就一個野獸在家所有的無理行為。 大多數(shù)時間里,林南并不覺得自己足夠幸運去得到一個他心目中的理想對象,所以他也沒太寄希望于自己能脫單這件事。 聽了包叔的話后,林南更多希望的是日后他能有這樣的經(jīng)濟能力去支撐自己四處走走。 林南現(xiàn)在才19歲,離包叔的年紀(jì)還有還遠,包叔的話燃起了他對生活的一點希望。 電話鈴響起的時候,林南剛抿過一口酒。 他的手機一直放在旁邊,在大家興奮的聊天中微弱的電話鈴聲并不突兀。 他接起來,走到一旁。 “晚上好呀,”是黎刻的電話,“你睡覺了嗎?” 11點多了,黎刻的聲音還那么有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