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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寧這才弄清楚薄久慪氣的關(guān)卡,他想了想道:“有人用我對你不會有好感來警示你?” 薄久不怎么情愿的點(diǎn)頭:“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br> 曲寧又笑了笑:“怎么還會有人比我自己更了解自己呢?你不如直接問我,問我對你有沒有好感了?!?/br> 薄久隨意看向他:“那寧寧覺得薄久怎么樣?” 曲寧不假思索:“寧寧覺得薄久很nice?!?/br> 薄久愣住。 曲寧又道:“薄久超棒超厲害,沒有比你更優(yōu)秀的‘合約男友’,薄久會賺錢會懟人還會收拾殘局玩心理學(xué),還給寧寧造房子收拾工作室,寧寧的十張畫恐怕真的抵不回來這些東西的?!?/br> 薄久喉嚨微動:“我在你心里真有這么好?……那我們重新清算一下交易方式?” 曲寧起身,沙發(fā)寬大,他驀的跨坐在薄久的腿上,衣服穗子搖搖擺擺。 “是要重新計(jì)算,但這次要加上曲寧的好感度,”曲寧輕笑了一聲,過了幾息:“經(jīng)過蝸牛星人復(fù)雜推理,最終得出了一個(gè)新的等量公式?!?/br> 薄久眉尖不悅與冷意緩緩隱匿,只剩下專注與柔情。 曲寧湊過去,舔吻了他一下,漂亮的眼睛閃過一抹幾不可查的情愫。 “還是要畫很多張薄久先生?!?/br> “但也給你十次隨意親吻曲寧的權(quán)利,統(tǒng)。共計(jì)時(shí)半小時(shí)——已經(jīng)過了三分鐘,時(shí)間緊急,請薄久先生盡快開始接吻?!?/br> 作者有話要說: 薄久:半小時(shí)瞧不起誰? 第45章 薄久眼色一深。 他攬住曲寧的后背, 微微傾身上前。 曲寧垂下眼眸,瞳孔中有一點(diǎn)薄久看不懂的情緒。 薄久偏了偏頭,“感覺我們小蝸寧不太一樣了啊?!?/br> 曲寧勾起唇角:“我已經(jīng)看不清楚自己的人格了。” 他說完, 先主動親了薄久一下。 曲寧很少主動,極少數(shù)的幾次都讓薄久神魂顛倒。 “以前我以為我這個(gè)人, 我的整個(gè)人生都被迫踩到了泥里,所以我陰郁壓抑, 甚至衍生出了心理疾病分不清幻覺與現(xiàn)實(shí), 但我偶爾還覺得自己本不該是這般模樣。現(xiàn)在逐漸走出來, 看見貓是可愛的, 白色家具是溫暖的, 眼前的你也極具魅力, 就覺得原來曲寧的眼睛中可以收獲這么多光彩啊?!?/br> “我以前是真的只能看見黑白?!鼻鷮幷Z氣很低, 他又湊近薄久, “最近才覺得自己的靈魂只是被刷上了欺騙的黑白油漆, 洗掉那層油漆, 里面才是真正的自我?!?/br> 薄久看了曲寧幾秒,力氣很大的壓住青年的腰,讓兩人只能唇瓣相貼。 緊接著曖昧的喘息彌漫在空氣中,薄久第一輪親夠了, 才緩緩放開曲寧。 曲寧的唇瓣變得瑩潤, 因?yàn)椴惶珪Q氣憋得脖頸有些發(fā)紅, 成熟誘人的待采摘模樣。 薄久眼色漸深。 “感覺很奇妙, ”曲寧靠在薄久的胸口,道,“就好像另一個(gè)埋藏的自己在被逐漸挖掘出來,情愛于我曾經(jīng)如同過客, 如今卻覺得越發(fā)上癮,可怕的要命。” 曲寧嘆了一口氣,“后來想了想,始作俑者還是你。” 薄久垂眸看他,沒說話,慢慢的摸了摸曲寧的發(fā)頂。 “看見某一個(gè)人就想到了愛情模樣,讓人不自覺的跟隨本能往前走,每一步都像是踩著糖霜,周遭全泛著迷人的蜂蜜味兒,偶爾回頭看過往,發(fā)現(xiàn)以前糾結(jié)不放的都是一堆過期的令人作嘔的食物?!鼻鷮幮÷暤?。 “誰以后要是說我不喜歡你,那是在質(zhì)疑我的食用品味,你不要聽別人的?!?/br> 這句話頗為耳熟,薄久分神想了想。 原來這是他曾經(jīng)說過的話。 他曾對曲寧說“誰看不起你就是在懷疑我的審美水平,我會教他重新做人”。 “學(xué)得不錯(cuò)?!北【镁玖艘幌虑鷮幍陌l(fā)尾。 曲寧笑了笑:“我廢話好多哦,但我就想和你說說悄悄話,以前都沒什么傾訴欲望?!?/br> 薄久點(diǎn)頭:“我廢話也多,魏梁說書店沒我的書是人類愛情史上的遺憾?!?/br> 曲寧噗嗤一笑:“但我的廢話占用了薄久先生的接吻時(shí)間,你才吻了我一次?!?/br> 薄久微微瞇起眼睛,眼底閃過笑意故意道:“一次不夠我們寧寧嗎?” 曲寧搖頭:“是覺得一次不夠我的薄久先生?!?/br> 薄久心臟徹底脫韁狂奔,他覺得自己好像爬了一顆抬頭不見頂?shù)臉?,爬到中間迷路休息了幾年,現(xiàn)如今再接再厲終于要看到云端的風(fēng)景了。 他覺得曲寧在愛他。 在飛速沉淪的愛他。 只是曲寧不會說愛,只含糊的說好感,說喜歡,還反過來安慰他,薄久明白他對于承諾的看重,但也覺得這樣的曲寧就像是探出觸角的蝸牛,讓人忍不住逗弄,看他自亂陣腳的粉紅模樣。 于是薄久問:“曲寧,你愛我嗎?” 曲寧愣了愣,嘴巴囁嚅果真說不出來。 薄久:“你說,說出來我就親親你,讓你舒服。” 曲寧看了作惡的人一眼,忍無可忍湊上去咬了一下他的脖子,泄憤般磨了磨牙。 薄久又哄了幾句不得回答,悶笑一聲見好就收,又從頸側(cè)挖出青年改變姿勢,隨即按住他就吻了上去。 曲寧的腿從薄久的腿縫中掙扎出來,男人雙手扶著他的下顎,幾乎是在兇狠的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