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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說來,這是你母親的東西。當(dāng)日你去山上找她,她只給了你這一樣?xùn)|西,想來這東西意義非凡。如今它落在我的手中,足以證明你我有緣?!?/br> 阮箏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得對。在意識到這是母親給她的東西時,她便猜到了這是什么。 母女連心,母親最記掛她什么她自然清楚,無非就是盼著她嫁個好人家。當(dāng)初陸夫人那般有意撮合自己與陸嘉元,想來她與母親從前必定為兩人定了親。 去別莊的時候陸夫人三番五次旁敲側(cè)擊問她生母有沒有留什么東西給她,指的大約就是這枚同心玉。 這應(yīng)該是與她婚事有關(guān)的東西,母親給她是想讓她拿著去找陸夫人,以便兌現(xiàn)當(dāng)年的約定。 只是她必定沒想到這同心玉最后會落到封瀛手里,而她的姻緣也不在陸家。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間,這事兒說起來也有些荒唐。 阮箏被他摸著臉,兀自有些害羞,扭捏著不愿承認(rèn)這樁事情,伸手就要去奪那玉。 “既是我的東西,那便還給我?!?/br> 封瀛哪里會聽,直接將東西藏在了身后。阮箏撲了個空身子一晃,又踩到裙擺重心不穩(wěn),竟不受控地?fù)溥M了封瀛懷里。后者也不躲,伸手一把將她摟住。 兩人正摟抱在一起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活潑的少女沖進屋里,嘴里叫著:“阮jiejie,你看我新得的這枚簪子怎么樣……” 話沒說完少女就僵在當(dāng)場,手一松簪子應(yīng)聲掉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阮箏一跳,她頭腦一空渾渾噩噩間不知該說什么,甚至都忘了掙扎,任由封瀛將她緊緊摟在懷里。 倒是封瀛用大半身子護住阮箏,沖不請自來的少女發(fā)問道:“你是何人,姓甚名誰,是哪家的姑娘……” 少女嚇壞了,抖抖嗦嗦道:“回、回王爺,臣女姓姜,名叫姜萱,是、是禮部侍郎姜姜姜……” 姜萱實在太過害怕,說到此處怎么都說不下去,哭喪著一張臉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委屈地喊了一聲:“阮jiejie……” 阮箏不由心疼起來。 姜萱是姜蓉的堂妹,這次也在入宮之列。本來姜蓉也是要來的,只是她家里前幾日正好與她說定了親事,太后便免了她進宮。 姜萱年紀(jì)小又愛玩,進了宮與她最為相熟,便時不時來找她玩。今日必定也是如此,卻沒料到撞見了這一幕。 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也認(rèn)得封瀛,還被對方幾乎嚇哭。 阮箏有點來氣,一把推開封瀛走過來把準(zhǔn)備跪下的姜萱扶起來,安撫道:“別哭,沒事兒啊?!?/br> 姜萱這會兒哪里還聽得進去,她只覺得自己大禍臨頭,搞不好都走不出皇宮的大門了。 白日里阮箏落水的時候她也在石橋時,看到攝政王不顧阻攔跳進水里救人時還覺得阮jiejie命真好。沒成想到了晚上居然還能撞見他倆在房里…… 怎么辦,她是不是真的活不成了? 王爺剛剛還問了她的名字,這下子不光她活不成,整個姜家是不是都要有滅頂之災(zāi)了? 想到這里姜萱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阮箏見她哭就心疼,忍不住遷怒封瀛:“你這么兇做什么,把人都給嚇哭了。再說姑娘家的閨名是能隨便打聽的嗎?回頭傳出去多不好聽?!?/br> 封瀛問的時候并未想太多,他高高在上慣了,除了對阮箏外其余女人得不到他半點耐心。平日里又查問人查問慣了,一時順嘴便問了出口。 想不到倒是惹了阮箏不痛快。 “隨口一問,你叫她不必害怕?!?/br> “遲了,她已叫你嚇哭了。你、你還不快笑一個哄哄她?!?/br> - 姜萱聽到這話說話都結(jié)巴了:“阮、阮jiejie,我、我我……” 話沒說完阮箏又沖封瀛道:“快點兒,要不然她能哭一晚上?!?/br> 姜萱徹底瘋了,連簪子都沒拿轉(zhuǎn)身提起裙子就跑了出去。阮箏看著她跑遠(yuǎn)的背影頗為遺憾:“怎么跑了,東西不要了嗎?” 說完撿起地上的簪子,一抬頭就對上封瀛的臉。 他正彎腰俯身湊到她跟前,臉上就掛著平日里鮮少見的笑容。那笑將他周身的戾氣悉數(shù)驅(qū)散,只留一張清俊的臉孔,直接擊中了阮箏的少女心。 他一個大男人,為何要長得那么好看。想想三皇子那個腦滿腸肥的樣子,難怪他倆不是親兄弟。 阮箏被他這突然的懟臉嚇一跳,艱難地往后仰了仰頭,又伸出手指抵在他的額頭上:“你湊這么近做什么?!?/br> “給你看我的笑啊?!?/br> “不用了,萱兒都走了,你現(xiàn)在笑有什么用。” “自然是有用的。”封瀛怕她摔倒伸手將她撈了回來,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聲道,“你看見就可以了,旁人無所謂。” “我、我也不想看。你笑得太不自然了,這樣是不行的?!?/br> 阮箏突然又覺得自己尋到了一個找茬的借口,掙扎著從封瀛懷里掙脫出來:“你、你回去好好練一練你這笑,哪天練好了我再考慮婚事。你這樣整日不茍言笑嚇?biāo)廊说臉幼?,我才不要嫁給你,我不喜歡嫁給一個兇巴巴的男人?!?/br> 說完便又下起了逐客令。封瀛見外頭天色不早,便也不再強留,只將那同心玉揣著袖里。 “那我今日先走,你早點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