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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枕邊人奪權(quán)后在線閱讀 - 第9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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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看起來那么成熟的人也會做出這種類似于初中生警告一般的事情來。

    至于嗎?就是看了幾眼而已。

    他心中絕無非分之想啊!

    第55章 柔情 一字一句地把那些藏在心底的愛戀……

    廚房之中有著流水聲, 殷父見人走了,這會進(jìn)來抱著手臂道:“你說他怎么找了一個男人?”

    李文娟仿佛沒聽到一般,只干著自己手上的事并不答話。

    殷父皺著眉沉思:“他怎么是個同呢?”

    李文娟冷淡道:“干你何事?他們過他們的?!?/br>
    殷父擰眉:“我說說也不行了嗎?”

    碗和鍋被清洗干凈, 李文娟擦著手說:“你愛跟誰說跟誰說,別在我面前煩我。”

    她一向是內(nèi)斂的, 如今說話像是帶了一根刺,方才殷言聲他們在時臉上的笑容消失,看起來滿臉疲憊和煩倦。

    殷父道:“你干嘛給我甩臉色?是被殷朵今天累著了?”他說:“就知道這孩子不懂事?!?/br>
    李文娟眉頭皺起,她再也忍不住開口:“你怎么不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每次事情一發(fā)生只會在別人身上找借口,為什么不反省一下你自己?”

    殷父道:“我怎么了?我養(yǎng)著他們, 拱吃拱穿的還不夠???就殷子成補(bǔ)課費(fèi)一小時兩百, 殷朵的舞蹈和琴,兩人一年幾萬幾萬的花我說過他們什么嗎?”

    李文娟只覺得累, 他們是雞鴨同講,永遠(yuǎn)都說不到一塊去。

    她說:“你除了花錢還做了什么?小心以后他們兩個把錢還你然后不認(rèn)你了。”殷言聲就是一個例子。

    殷父眼睛一瞪:“他們敢!”

    “有什么不敢的?”李文娟說:“我也不想和你過了,等子成高考完后咱倆就離婚。”

    殷父一下子呆住, 他不敢置信地打量著眼前女人, 卻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不是開玩笑。

    他慌了神:“你為什么不和我過, 咱們都近五十了哪有離婚的?”他悻悻開口:“我這些年工資卡都在你手上,你買什么我沒說過吧?我媽也待你很好吧?你干嘛要和我離婚?再說了, 你這年齡也不好再找啊。”

    李文娟說:“我亂花過家里的錢嗎?我對爸媽怎么樣你也看到了,你捂著心口想一想我哪點(diǎn)對不起家里了?”

    殷父撓了撓頭:“我知道你好, 但我對你不差吧?就因?yàn)槲胰恿艘蠖涞墓纺阋臀译x婚?”

    李文娟閉了閉眼睛,她眼里有淚水滑過:“不是狗的問題?!?/br>
    “我媽今年七十四了, 我們家里有五個姊妹,各個怕我爹,他以前一不高興就打我們, 甚至打我媽。”

    在那個年代,丈夫打孩子打老婆不算稀罕事。

    “我怕我爹,他不高興我就害怕,后來他讓我嫁給你,我也不敢說什么?!?/br>
    “我當(dāng)時只要一個念頭,你別打我就好?!?/br>
    “我可沒打過你??!”

    李文娟用手抹著眼淚:“我當(dāng)時想我有孩子了一定不打他們,殷言聲是我繼子,我不動他,可到了子成和殷朵,我都打過他倆?!睔饧绷四弥鴵{面杖掄,完事之后又后悔,下一次再重復(fù)。

    她仿佛陷入了一個怪圈子,成了當(dāng)初最討厭的樣子。

    “打就打唄。”殷父不以為然:“誰小時候沒挨過揍?我被我爸扇耳光,一巴掌下去鼻血都出來了。”

    “還有扔狗的事,我老子以前把家里的狗殺了吃rou,我吭都不敢吭一聲,哪里像現(xiàn)在的孩子,一不如意離家出走?!?/br>
    李文娟說:“所以你現(xiàn)在又這樣對你的孩子?”

    好像一切都在重演,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又給了下一代,更可怕的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樣做不對。

    他們習(xí)以為常且麻木。

    李文娟苦笑:“我那么怕我爹,連帶著你我以前也怕,學(xué)著我媽的順,依著你的心意?,F(xiàn)在殷朵又怕你,你讓她以后要順著她男人的意還是讓她以后不結(jié)婚?”

    她擦干了眼淚說:“咱們別過了,真的?!?/br>
    *

    院子里單元住宅鱗次櫛比,一個個的像是堆起來的方格子,影子投到地上將平面似乎分成了兩個整體,一面昏黃薄紫,一面暗暗沉沉。

    席寒就站在墻邊,聽到腳步聲傳來后揚(yáng)了揚(yáng)唇,說道:“小朋友。”

    他不知道為什么,笑意自眼底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升起,如同夏日沉靜之時的星空,看一眼便是難以忘懷。

    殷言聲腳步一頓,快步向他走了過去:“原來你在這等著我?!眲偛畔咴谇懊?,他以為對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車?yán)锪恕?/br>
    席寒沒說話,只是牽著殷言聲的手一起向外邊走去。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房中地暖熏得整個屋里暖和,席寒脫了外套掛好,殷言聲走到身邊執(zhí)起袖子,黑色的羊絨大衣上看不出什么痕跡,不過依這人的性子也不會再這樣穿出去了:“明天送去干洗吧。”

    席寒隨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洗完澡后進(jìn)了臥室,殷言聲過了一會進(jìn)來,他照例沒有吹頭發(fā),額前發(fā)絲的水珠滴落下來,慢慢地滑進(jìn)黑色的睡衣里。

    席寒瞧了幾眼,去外面拿來吹風(fēng)機(jī)插好,招了招手:“小朋友,過來坐我這?!?/br>
    殷言聲挺樂意的,坐在床前的沙發(fā)上,他身子向后靠去陷入柔然的靠背,額頭水珠滴落下來滑到額頭上帶的濕意有點(diǎn)癢,殷言聲用手背抹去,瞇著眼睛仰著頭問:“你要給我吹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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