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不如練花滑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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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覺到如果硬是要轉(zhuǎn)完1080°的話,落冰的時候一定會摔?!?/br> 陸酉撓了撓鼻尖,有點不好意思。 “總之他們已經(jīng)在捻三和拋三上卡很久了,之前的雙人滑教練用了很多方法也沒有幫他們練出來,估計是水平教起兩個孩子來也有些吃力了,”陸聽訟說,“兩個孩子一直找不到好的教練指導拋跳和捻轉(zhuǎn),我一個男單出身的,在雙人滑上面幫不了什么忙?!?/br> “既然沒有好的教練,怎么不早點把兩個孩子送來省隊,”秦思宇扼腕痛惜,“這么好的苗子,以你前國家隊員的身份,跟省隊這邊打個招呼確認一下水平就收進來了,我跟姜教也不至于天天跑去基層比賽撿孩子??!” “那不是怕兩孩子被拆了嗎?!?/br> 陸聽訟無奈地長嘆一聲,先讓陸酉和謝云君自己去練習了,然后下意識往褲兜里摸煙,猛的想起身邊還有人在,才堪堪忍?。骸耙怯腥烁嬖V你,現(xiàn)在有兩個滑行旋轉(zhuǎn)都不錯,跳躍出了33連跳,而且馬上就要出高級三周的孩子,但是他們是滑雙人的,卡了一年捻轉(zhuǎn)和拋跳都還只能上兩周,換做是你,你想不想拆了分別送去練男單和女單?” 秦思宇沉默了一下,誠實道:“確實想。” “我就是怕這一點。”陸聽訟太了解自己的兩個小徒弟了,“練花滑有多苦多累,咱們是過來人都明白,兩個孩子一路走過來,好幾次都苦到不想繼續(xù)了,最后還是靠著‘就算是為了對方也不能就這么放棄’這個念頭才堅持下來的?!?/br> 陸聽訟沒說的是,如果有一天陸酉和謝云君兩人不再練雙人滑,那么他們可能就真的不會在職業(yè)花滑這條路上繼續(xù)走下去了。 花滑要是僅僅當做是愛好自然沒什么問題,但如果真正走上職業(yè)這條路,就會變得不僅辛苦還燒錢,在沒有進編得到國家補貼的情況下基本上就是個無底洞,一年自費花上個幾十萬都是常態(tài)。 偏偏這樣的情況下,目前國內(nèi)還有一大批唯金牌論者,如果在國際比賽拿不到好成績,說出來的話甭提有多難聽了。 換個方面講,國內(nèi)冰雪運動的大環(huán)境不比其他國家,花滑選手就算榮譽滿身,在大部分資本家眼中,他們的商業(yè)價值依舊平淡無奇,說不定還不如花錢請個小網(wǎng)紅引流來得更快。 “沒事,兩個孩子還小,既然到了省隊,拋三捻三這個問題我遲早讓他倆掰扯明白,”姜洋語氣平靜地計劃到,“從今天開始俱樂部的課就都停了吧,還有兩三個月新賽季就要開始了,在這之前陸酉和謝云君先跟著我,我把他倆的拋三捻三解決了再說?!?/br> ——這就算是正式吸納陸酉和謝云君入省隊了,陸聽訟高興之余,也默默給謝云君和自己的小侄女兒點了根蠟。 別看姜洋沒事兒的時候看起來是個慈眉善目肚子圓圓的和藹大叔,真正訓練起人來可就不是這么回事兒了。 陸聽訟在役時,姜洋對他說的那句“——沒死就練,死不了”,一直到現(xiàn)在陸聽訟都記憶深刻。 - 上午的訓練一結(jié)束,秦思宇就帶著陸酉和謝云君去辦了一系列入隊手續(xù),最重要的是給兩人各自辦了一張飯卡,從此以后,兩人就成為了有國家編制,且吃國家大鍋飯的光榮運動員了。 與此同時,他們也走上了魔鬼訓練的征程。 因為馬上就要開啟一個新的賽季,留給他們練拋三捻三的時間只有兩個月,九月份他們需要去參加全錦賽,以此爭奪參加新賽季青年大獎賽的資格。 上個賽季世青賽國內(nèi)的成績不佳,今年的jgp雙人滑項目上國內(nèi)只獲得了一個參賽名額,而這個名額最終給到誰,就要看全國錦標賽上哪一對組合能拔得頭籌了,目前司南和徐震在國家隊訓練,姜洋就全心全意地帶陸酉和謝云君這兩個新吸納的小隊員。 為了備戰(zhàn)全錦賽,陸酉和謝云君的暑假幾乎都被訓練填滿,除了每天要上冰訓練四個小時以外,還有一系列的舞蹈課和體能訓練課,空閑之余,兩人還得抽出時間完成學校布置的暑假作業(yè)。 “我覺得我為了把數(shù)學考到九十分而熬夜復習的那幾根頭發(fā)白掉了,昨晚我做夢的時候,它們還來我夢里控訴我,說它們死得太沒有價值了?!?/br> 陸地托舉訓練的時候,陸酉耷拉著腦袋跟謝云君吐槽,她悲傷地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考到了九十分,但卻根本沒有去迪士尼玩的空閑時間。 “魔都的迪士尼咱們不是去了好多次了嗎,”謝云君輕輕一松力氣,穩(wěn)穩(wěn)地把陸酉接住放在了地上,“我記得這次青年組大獎賽有個分站在名古屋,如果我們?nèi)\賽能拿第一,到時候說不就定能參加青年大獎賽的日本分站,比賽結(jié)束了咱們可以去東京迪士尼玩?!?/br> 陸酉眼睛頓時一亮:“真的?” 謝云君點點頭,張開手問小姑娘:“所以還練嗎?” “當然練!”重新找到努力目標的陸酉跟個小牛一樣沖過去抱著謝云君的手臂,動力滿滿,“拼搏一百天,我要參加青年組大獎賽!” 陸地訓練結(jié)束,經(jīng)過下午四個小時的冰上練習之后,陸酉和謝云君晚上被安排了舞蹈課。 為了迎合目前國際裁判的口味,陸酉的舞蹈種類還被姜洋強制從古典舞換成了芭蕾,為此吃了不少苦頭。 用舞蹈老師的話來講,芭蕾跳起來應該像是一顆挺拔的小白楊,而不是陸酉現(xiàn)在這種軟得跟水一樣的跳法。 至于謝云君,他以前本來就是必要的時候才會上一上舞蹈課,舞蹈風格壓根就沒有定型,調(diào)整起來自然是比陸酉容易得多。 “說過多少次了,忘掉你跳古典舞時的肌rou記憶,你現(xiàn)在跟謝云君的動作一點都不協(xié)調(diào),雙人滑難道是各做各的動作嗎?”省隊的編舞老師站在練舞室的角落,啪啪地敲著手里的墊板,“這個動作手臂在展開的時候陸酉你要用力一點,不要軟趴趴的跟沒骨頭一樣,你沒吃午飯嗎?” 被編舞老師批評了一頓的小姑娘委屈地扁扁嘴,她本來就還沒吃午飯啊…… 謝云君捏了捏自己牽著的人的手指,小聲道:“咱們再練一遍,要是到時候老師還是說不行,我跟她說我餓了,咱們就先去吃飯?!?/br> 被編舞老師罵了一頓的陸酉只好強迫自己忘掉身體記憶,又跟謝云君一起練了一遍自由滑的開場動作,最后聽到可以去食堂吃飯的時候,陸酉覺得這個聲音簡直宛如天籟,連練功服都不換了,拉著謝云君直奔食堂。 路上正好碰到訓練結(jié)束的關(guān)笑璇和張柏,關(guān)笑璇本來還想叫兩人跟他們一起吃飯,結(jié)果陸酉跑得比兔子還快,像是生怕有人搶了她的飯似的,一頭就扎進了食堂。 給關(guān)笑璇看得嘆為觀止。 關(guān)笑璇痛心道:“省隊居然是如此蹉跎人的地方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讓一個可愛甜妹變成如今的模樣?” 張柏:“大概這就是競技體育吧。” - 八月中旬,當暑假過去四分之三時,首都冰上訓練基地建成,花樣滑冰國家隊舉隊搬遷到首都,準備以全新的面貌正式迎接新賽季的到來,此時的陸酉和謝云君也終于成功練好了捻轉(zhuǎn)三周和拋跳三周,登上了前往首都參加全國花樣滑冰錦標賽的飛機。 本次隨行的教練是陸聽訟和姜洋,機票是姜洋早早就買好的,江林省隊參賽的幾個孩子被兩個教練帶著,一進機艙,入眼就是一片鮮艷的紅白配色,國家隊一行人說說笑笑地往行李架上放東西,其中有人看到姜洋,驚訝地喊道:“姜教,你怎么也在這兒?” 姜洋走過去,熟稔地打了個招呼:“帶隊里的小朋友去參加全錦賽?!?/br> “是帶小關(guān)和張柏吧?”國家隊總教練薛成澤是個愛開玩笑的和藹中年人,他往姜洋身后瞅著,“他倆的老大難韻律舞練得怎么樣了?關(guān)琳之前還天天念叨著自己這個小侄女兒,生怕他倆都要參加jgp了韻律舞還沒練好。” 關(guān)琳是一位除了3a其他四種三周跳都集齊的女單選手,并且有著跳高級33的能力,是國內(nèi)當之無愧的女單前一姐,不過隨著年紀的增大,比賽起來也越來越力不從心,于是關(guān)琳在去年的時候選擇了退役,而江林省隊的關(guān)笑璇也正是關(guān)琳的侄女。 “咦,小關(guān)和張柏旁邊那個人是陸聽訟嗎?你挖他來江林省隊當教練啦?挺好的,不過他帶著的那兩個小孩又是誰?”此時的薛成澤終于注意到了陸酉和謝云君,眼睛一亮,“你們江林隊最近又撿到孩子啦?” 目前國內(nèi)的滑冰大省有江林省和新洛省,眾所周知,籍貫在新洛省的運動員,生涯軌跡一般是市隊到省隊再到國家隊,典型的從小在體系里培養(yǎng)長大。 而江林省的好苗子則基本都是省隊教練去冰場里到處撿回來的,真正從體系里培養(yǎng)出來的選手反而不如半路撿回來的,養(yǎng)成體系非常之奇葩。 陸酉和謝云君這邊,陸聽訟幫二人放好了行李,陸酉就一屁股拉著謝云君坐下,把兩個位置中間的扶手往上一推,整個人往男伴那邊一靠,從包包里掏出pad準備再溫習一遍動畫大師宮崎駿的經(jīng)典名作——《哈爾的移動城堡》。 他們新編排的短節(jié)目選曲正是來自于這部動畫的插曲:《空中散步》。 第七章 他們身上連接著說不清楚道不明…… 飛機快要落地的時候是晚上八點,此時陸酉正好看完一遍《哈爾的移動城堡》,最后的鏡頭定格在哈爾和蘇菲在移動城堡的天臺上擁吻,陸酉“呀”了一聲,先是拿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又忍不住悄悄打開指縫偷看。 結(jié)果看著看著,一只手伸過來,“啪”地關(guān)掉了pad。 陸酉轉(zhuǎn)過頭,懵逼地看著謝云君。 謝云君輕咳嗽了一聲:“飛機要落地了,空乘jiejie讓把小桌板收起來?!?/br> 謝云君說完,俯身過來幫她檢查了一下安全帶,陸酉一眨不眨地盯著謝云君的臉,半晌問道:“謝云君,你的耳朵怎么是粉紅色的?你是不是看到親親害羞了?” 一旁看報紙的陸聽訟:“……” 祖宗,你自己心里知道不就好了,非要說出來,人家不尷尬的嗎? 謝云君顯然也沒想到陸酉上來就是一個直球,整個人也是愣了一下,半晌才道:“……不是,就是有點熱。” 陸酉:“哦哦。” 陸酉不疑有他,想要伸手幫謝云君把頭頂?shù)目照{(diào)調(diào)小一些,結(jié)果她有點高估自己的身高了,短短的手臂在空中倔強地抓了兩下,抓了寂寞,最后還是謝云君自己伸手調(diào)了一下風力大小。 陸酉再次被自己的身高打擊到。 陸家墻上貼了個身高尺,代表著謝云君的小鴿子磁鐵都快飛到尺子頂端了,結(jié)果陸酉的小黃雞在這一年內(nèi)只挪動了一厘米,要是測量當天陸酉不悄悄腳趾抓地踮一下,說不定連這一厘米也沒了。 陸酉很難過,同時陸聽訟對這樣的狀況也表示很擔憂。 以梁婕和陸世安的基因,陸酉的個子不可能只停留在一米五,現(xiàn)在不長個子就意味著在未來的某個時間段,陸酉的身高一定會以嚇人的速度拔高,而花滑選手最怕的就是身高體重的突然變動,因為就算一點細微的身體變化都會讓原本的跳躍動作變形,陸聽訟幾乎都能預想到,以后陸酉以后想要過發(fā)育關(guān)絕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相比之下,謝云君就要好很多了,這小子的身高一直都在穩(wěn)定增長,平時的訓練里就在循序漸進地調(diào)整自己去應對身體的變化,加上男生的發(fā)育關(guān)本來就要好過很多,陸聽訟對他的擔心要比陸酉的小太多了。 一陣輕微的失重感后,飛機后輪著陸,等待滑行平穩(wěn)下來,空姐組織乘客有序下機。 花滑選手用來放冰鞋的箱子選擇最多的就是zuca拉桿箱,對于愛鞋如命的花滑運動員來,冰鞋絕對是要單獨配一個箱子放置的,zuca這個牌子雖說貴是貴了點,但耐不住箱子好使啊,這玩意兒集推、拉、滑、坐為一體,甭提多方便了。 唯一的缺點就是尺寸太大,上飛機得托運。 所以也有部分運動員怕托運傷了鞋,選擇自己用背包裝著冰鞋隨身攜帶的。 陸酉和謝云君給冰鞋配的也是zuca拉桿箱,陸酉在行李轉(zhuǎn)盤上一堆拉桿箱里準確無誤地找到了屬于他們的那兩個,等關(guān)笑璇和張柏也取到自己的行李后,一行人才往機場外走去。 國家隊那邊因為是舉隊搬遷,這次是有大巴車來接機的,本次國家隊里除了除了暫時前來進行交叉培訓的司南和徐震,分別還有一對冰舞和四個單人滑選手參加這次的全錦賽青年組比賽,大巴車要先把參加全錦賽的隊員們送到比賽場地附近的酒店,然后才送剩下的人去首都冰雪訓練中心。 姜洋和陸聽訟便心安理得地帶著省隊參賽的兩組小選手蹭了個順風車,美其名曰資源的合理利用。 一路上國家隊的選手對省隊這兩組小朋友喜歡得很,好幾個女選手搶著要陸酉和關(guān)笑璇坐、她們身邊,但兩人終究還是很有原則地沒有拋棄自己的男伴。 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晚上十點,陸酉和關(guān)笑璇一間房,謝云君和張柏一間,兩個教練一間,說來不怕被笑話,隔多年,陸聽訟想到要跟自己以前的教練同住一個屋檐下,現(xiàn)在的心情依舊有些忐忑。 陸酉在飛機上沒休息,到酒店的時候整個人已經(jīng)困得不行了,洗了個澡就拱進被窩里睡著了,兩人的考斯騰都還裝在謝云君箱子里,謝云君送過去的時候,還是關(guān)笑璇開的門。 “這個是她的考斯騰,還有頭飾。”謝云君把一個小袋子遞給關(guān)笑璇,眼睛盯著門框,非常禮貌地沒有往房間里看,他壓低了聲音,“陸酉早上喜歡賴床,要是她明天耍賴不起床,你可以跟我,我來叫她起床。” 關(guān)笑璇點點頭,送走了謝云君之后,輕輕地把紙袋放在陸酉的床頭,然后憤怒地拿出了手機,給自己的男伴張柏發(fā)過去一個“連環(huán)暴揍”的表情包。 此時的張柏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不明所以的回了一個“?”過來。 關(guān)笑璇:【沒事,就是突然想給你兩拳。】 張柏:【……?】 - 經(jīng)過頭一天的賽前公開練習,全國花樣滑冰錦標賽在陸酉他們到達首都的第三天正式開賽,比賽日從中午十二點開始,由跨界跨項選材打頭,緊接著是冰舞跟女單sp,然后是雙人滑和男單sp,最后由隊列滑收尾。 雙人滑一共十個組合參賽,分為兩組,陸酉和謝云君被分在了第二組的第三位出場,此時場上正在進行表演的是他們的師兄師姐司南和徐震。 熱身室里,陸酉和謝云君手拉手先復習了一遍短節(jié)目里最復雜的接續(xù)步,然后拋了個陸地捻三,落地的時候,陸酉盤著的頭發(fā)有些散開了,陸聽訟趕緊拿著發(fā)膠和一字夾沖上來:“快快,整理一下你的頭發(fā),別到時候扣了不該扣的分?!?/br> 熱身室里沒有鏡子,陸酉索性就把發(fā)膠和一字夾都塞進謝云君手里,從小到大,謝云君早習慣了給陸酉盤頭,他甚至還問了一句:“你想盤個什么樣式的?” 陸酉自己心里也沒什么想法,索性回答:“都可以。” 謝云君便熟練地把她的一頭長發(fā)編成了兩根魚骨辮,交叉盤起來,用一字夾固定好,然后拿起發(fā)膠把陸酉的碎發(fā)整理服帖。 陸酉的額前有些細碎的胎毛,比賽的時候沒辦法像其他選手一樣將頭發(fā)梳得盤溜滑順的,發(fā)際線那塊不管怎么弄都依舊是毛茸茸的,謝云君怕發(fā)膠噴到陸酉臉上,干脆就在自己的手心噴了一些發(fā)膠,在女孩兒的頭頂蹭了兩下,把小碎毛往下壓了壓。 弄好自己的發(fā)型后,陸酉讓謝云彎下身,也用發(fā)膠幫他抓了抓頭發(fā)。 一切準備就緒,兩人進行完慣常的賽前六練,開始等候比賽。 很快廣播開始播報。 “下一組出場的是,來自江林省體育局的——陸酉謝云君?!?/br> “他們的短節(jié)目曲目是——《空中散步》,來自于動畫電影《哈爾的移動城堡》?!?/br> “放輕松?!标懧犐钗艘豢跉?,訟拍了拍陸酉和謝云君的肩,也不知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他們,“你們一定行的?!?/br> 姜洋在一旁補充到:“不需要想著去和誰比較,超越自己就好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