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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72節(jié)

    合作關(guān)系總是不穩(wěn)固的,能一直延續(xù)下來只是各取所需罷了。雖然薛管事的目的與他們毫無沖突,但作為宮變的見證者,他們焉能放這對主仆遠(yuǎn)走高飛。

    況且還有禁衛(wèi)軍被支出京城完全是得了姜莞授意,為了讓事情徹底清清白白,他們也不能將姜莞完好無損地放走,她只會是與刺客勾結(jié)的叛黨。

    姜莞主仆絕不可能活生生地離開京城。

    只不過他們?nèi)缃裰澜甘稚线€有個寶藏,有寶藏的誘惑,姜莞可以不那么早死。眾人交換了個眼神,便明白彼此的意思。

    變誅殺為活捉。

    但定然是第一個找到姜莞的人才能得到最大的好處,甚至可以獨(dú)吞寶藏。

    人們面上一團(tuán)和氣,心中卻各自生出心思。

    殺姜琰并不要緊,但一定要先將姜莞搶到手上!

    畢竟他們?nèi)藬?shù)眾多,一人一口口水也夠淹死姜琰的了。但對姜莞不同,人人都有著私心。

    薛管事仿佛不曾察覺這些暗流涌動:“大人們,快派人開宮門吧。”像是極迫切迎接郡主似的。

    為首的官員抬手,便有數(shù)名下屬一甩鉤爪,借此攀上墻頭。

    “大人,您可要記得不能傷害宮人,直奔皇上去便是。不然萬一有人走漏風(fēng)聲,咱們名聲便不好了。”薛管事好心提醒。

    大臣們擰起眉頭,宮門已然打開,成功近在咫尺,就嫌棄他啰嗦了。

    “知道!”又不急于今日,捉了姜莞,殺了姜琰,這皇宮也讓他們住住。

    宮門被從內(nèi)打開,兩扇深紅色的大門緩緩張開,怎么看怎么像一張吞噬生物的獸口。

    臣子們心頭涌起些不妙之感,但還是按下這種莫名其妙之感,一群人縱馬入宮。

    薛管事謙和地隨著一眾官員打馬入宮,看上去是個十足的好人。

    眾人都有些憐憫他了,他尚且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還做著能救郡主脫離苦海的夢吧?

    燭火噼啪,爆了個燈花。

    姜莞難得做一些看上去像是正事的事情,她竟然在下棋。

    女子少見地衣著端莊坐在案前,案上擺著棋盤,棋子星羅棋布樣在盤上,黑黑白白,交錯無狀。

    姜莞對面卻沒坐人,她一手黑子一手白子,竟然是自己在和自己對弈,看上去十分高深莫測。

    零零九驚訝極了:“姜莞,你竟然還會下棋!”她從未在它面前展示過這一點(diǎn),加上她實(shí)在不愛讀書,叫它一直以為她是個只認(rèn)字的嬌氣包。

    姜莞漫不經(jīng)心,十分誠實(shí):“也不是很會,但反正是我自己和自己下,我想讓誰贏就讓誰贏咯。”她這話中仿佛包含了萬千意味。

    她真沒有謙虛,若要她和別人下棋,她一定輸?shù)煤芸?,因?yàn)樗娌粫缕?。但她可以把要和她下棋的都?xì)⒌簦龝粫缕寰筒荒敲匆o了。

    姜莞專注地望著棋盤,乍一看真的很有架勢,完全讓人看不出是個繡花枕頭。

    零零九就見她又在棋盤上添了幾顆白子,然后興致勃勃地將黑子全部取下。

    零零九看的眉頭狂跳,終于信了她根本不會下棋這回事,她那幾步根本不足以殺掉所有黑子,但因?yàn)樗瓶刂麖埰灞P,所以她想如何就如何。

    她不可能輸,因?yàn)橐?guī)矩是她自己定下的。

    姜莞心滿意足地與自己手談一局,手指細(xì)致地捋了捋耳上墜著的長流蘇耳珰,愈顯得她眉眼精致,讓人不由感嘆老天不公。

    八珍側(cè)耳聽著外面動靜,不由叫道:“郡主,外面好像很吵,不知道出什么事了?!?/br>
    姜莞不慌不忙,頷首表示了然:“沒關(guān)系,很快就會知道了。”

    八珍就乖巧地不再探聽外面的動靜,給姜莞倒茶喝去了。

    縱然官員們盡量少弄出些動靜,但大批人馬入宮,四下搜尋,哪怕不想生事,也引得宮人們驚恐地哭叫不已。

    官員們看著不受控制的局面,心中煩躁涌起,幾乎要下令誅殺哭鬧著。

    薛管事卻適時從旁勸導(dǎo):“先找皇上要緊。”

    先頭的士兵們回來,帶來了一個并不那么好的消息:“皇上……皇上并未在寢宮,不知到哪里去了?!?/br>
    所有人心頭一寒。

    “搜!務(wù)必要在宮中搜到皇上!”秦左仆射咬牙切齒,心中涌起一陣陣莫大的畏懼。

    人手四散而開,所有人同樣渾身冰冷,今日說什么也要找到姜琰,不然他們都要死!

    “怎么辦?皇上他,他不在宮中。我們分明已經(jīng)派人監(jiān)視數(shù)宮門一月之久,絕不可能讓他悄無聲息地跑了?!币辉轮盎噬洗_確實(shí)實(shí)在宮中,未曾見他出宮就說明他不曾出宮。

    他還在宮中,可是他去哪了!

    “都給我找!通報下落者賞金百兩,活捉者賞金千兩,得皇上完整尸體者賞金萬兩!得之身上部位者按部位行賞,手足四肢千兩、頭顱五千兩,軀干三千兩!”這群叛臣中官位最高的持節(jié)都督開口,不可謂不陰毒。他是秦太傅的舊部,手上養(yǎng)了不少私兵,都用在此次宮變之中。

    他不止要帶來的所有士兵幫著搜查,更要讓后宮眾人背叛姜琰,做殺死姜琰的一把刀。

    皇宮之中嘉木華池被悉數(shù)破壞,叛臣們看樣子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姜琰。各宮宮人們被聚在一起由士兵們挨個認(rèn)臉,絕不讓姜琰有可趁之機(jī)。

    薛管事在眾人驚恐不定之際很和諧地開口:“大人們,我先去接郡主。尚未見到郡主,恐怕她見到動蕩心中害怕,我先將事情與她說明,免她受驚?!?/br>
    眾臣聽到“郡主”二字,來了些精神。姜琰跑了,姜莞總不能跑。

    只是他們各自悄悄派去活捉姜莞的人馬,怎么都沒有回來呢?

    第191章 她何嘗不是要用他們頂……

    寢宮之外,各大臣手下私兵好巧不巧在此處碰面,各人臉上皆是心照不宣的微妙神情。

    所有人的目的彼此心知肚明,都是為了掌握寢宮的主人姜莞。誰第一個得到姜莞,那方勢力就能率先得到京城外的寶藏位置,活捉姜莞的人自是少不了獎賞。

    他們彼此戒備,停在宮門外,誰都沒有貿(mào)然做第一個開宮門的人。

    這個時候誰在眾目睽睽之下爭頭籌,反倒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在眾人暗自盤算之時,宮門突然開了。門外一眾私兵嚇了一跳,怎么也沒想到這門竟然會從內(nèi)部打開。

    諸人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位郡主真是被嬌慣壞了,外面響聲震天,她倒好,什么防備也沒有,還將大門敞開。

    眾人此時都不知該說她天真無邪好,還是說她無知愚蠢好。

    大門大開,門中走出個穿綠羅裙提著宮燈的丫鬟。

    八珍見到外面許多人卻并沒有露出什么意外的神色,一雙眼反倒審視地在眾人身上轉(zhuǎn)了個圈,帶著人人都能察覺的嫌棄,而后慢吞吞地開口:“你們,隨我進(jìn)來吧?!?/br>
    她這樣的態(tài)度反而讓眾人一愣,不敢踏入這宮內(nèi)。

    難不成郡主早在宮中設(shè)伏,就等甕中捉鱉?

    所有人心中堆滿疑惑,躊躇不定。

    八珍走了一半發(fā)現(xiàn)人都沒跟上來,又折回身去:“還愣著做什么?郡主有令,要你們?nèi)雰?nèi)!”

    眾人被她這一吼清醒了些,反倒帶著更大的疑惑一齊入內(nèi)。

    若真有埋伏,早就該現(xiàn)身了,也不差這一門之隔。

    人們心中有了底氣,倒也不是那么害怕姜莞,先后步入宮殿。只不過想是這么想,他們的手還是下意識握緊腰上的刀。

    “郡主。”八珍到姜莞身后站定。

    私兵們這才有暇環(huán)顧四下,只見雕梁畫棟,崇閣巍峨,而他們此行的目標(biāo)就坐在錦鯉池畔的石凳上,身邊站著個光風(fēng)霽月的男人,手邊擺著個燃著裊裊白煙的香籠,而她目光根本沒落在他們身上。

    順著她目光看去,人們才發(fā)現(xiàn)她正看魚呢。

    安靜的人群頓時浮躁起來,宮中根本沒有他們以為的伏兵,大概這郡主將他們當(dāng)作來救她之人了吧!

    姜莞緩緩收回目光,看向眾人:“你們此行來的目的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
    眾人心說你不知道。

    “但我只愿意跟隨強(qiáng)者走?!苯膏青堑氐?。

    人群一驚,她竟然真知道他們的真正目的,又很快意識到她在說什么,一時間有些迷茫。

    “所以你們決出勝負(fù)吧,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丫鬟和一個面首在身邊,又跑不掉,最后誰贏了我就跟誰走?!苯感?。

    她聲音剛落下,就有刀光閃爍。

    鮮血噴薄而出,濺在姜莞腳下,有人趁人不備率先動手!

    院子里頓時亂成一鍋粥,刀槍兵械碰撞之聲、廝殺聲不絕于耳。

    姜莞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腿,使一雙腳離那灘血跡遠(yuǎn)了些。

    零零九看在眼里,眉頭狂跳。她真是一如既往地不曾變過,大難臨頭還這么矯情。

    謝晦站在姜莞身側(cè),順勢向前站了些,是個不動聲色的保護(hù)的姿勢。

    姜莞卻不樂意他這個小動作了:“你站遠(yuǎn)點(diǎn)!擋著我看熱鬧了!”

    謝晦沉默地退回。

    零零九要窒息了,沒見過她這樣不識好人心的。

    而眼前瞬間變成修羅地獄,來擒她的各家私兵被她輕描淡寫地挑唆后殺在一處,要取彼此性命。

    姜莞頗無辜地牽了牽唇角,抬起眼眸興致勃勃地望著眼前艷冶可怖的一幕幕,像是綺麗的噩夢。

    “真是一出狗咬狗的大戲?!苯冈谛闹凶龀鲈u價。

    零零九看了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說得對。

    根本不用姜莞做什么,他們彼此就將對方的人手消磨殆盡,待清醒過來時場上已經(jīng)不剩多少人。

    尚剩下一條命的私兵們清醒過來,迷茫地望著彼此,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一下子變成這樣。

    人們死的死傷的傷,如今還健全的沒剩幾個。

    “打呀。”姜莞用手指堵著香爐冒煙的小孔火上澆油,“放心吧,你們打得只剩下一個人我也會跟著剩下的那個人走的。快打呀。還剩下這幾個人,我又該跟誰走呢?”

    宮燈的亮光顯得她艷色逼人的一張臉上明暗分明,她綺靡的眉眼上是漠然疏離的譏誚。

    她還覺得不夠。要讓這些人繼續(xù)自相殘殺給她看。

    但剩下的私兵看上去沒有那么容易再被她挑唆起來揮刀相向,依舊警覺著對方,但不再廝殺。

    “真無聊?!苯覆粯芬饬?,“不殺就滾?!?/br>
    她這樣不客氣的話將人激怒,剩下幾名私兵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反倒聯(lián)合在一起:“先抓了她,再說別的?!?/br>
    姜莞認(rèn)同地點(diǎn)點(diǎn)頭:“早這樣不就好了,可惜。”她松開手指,白煙再度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