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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種情錄(103)回眸獻(xiàn)桃

    第一百零三章·回眸獻(xiàn)桃

    2021年11月26日

    坐懷而不亂,世上少有人能做到,我自認(rèn)不是如此正人君子,此時當(dāng)然意動非凡。

    更何況我所面臨的情景已非坐懷不亂可以比擬:光天化日、朗朗干坤,天仙化人的娘親正以觀音坐蓮之姿與我結(jié)合,溫?zé)峋o致的花徑更是吮咬著粗漲陽物,快美異常銷魂。

    只是娘親白袍素面、青絲拂肩,若非袍下露出半只晶瑩曼妙的玉足,任誰都以為是仙子打坐悟道,而非與愛子交歡。

    對上娘親溫柔的眼眸,我不禁心中一蕩,口出褻語:「娘親,方才坐蓮之前,可曾為孩兒品簫?」

    「方才情況緊急,倒是不曾。」

    娘親玉手摩挲著我腹上黑毛,溫柔笑問,「怎么,霄兒喜歡娘這般服侍?」

    「娘親的唇舌煞是銷魂,孩兒當(dāng)然喜歡,恨不能在里邊射個痛快?!?/br>
    我嬉笑承認(rèn),而后說出憂忡,「只是娘親花xue太過嬌嫩,孩兒擔(dān)心若無涎液潤滑,恐會弄傷……」

    「霄兒既喜歡,娘下次再好好品品玉簫~」

    一根纖纖玉指伸到我那長著卷毛的臍眼中掏弄抹轉(zhuǎn),娘親眸中泛起煙雨,吐出媚辭,「潤滑也勿需擔(dān)心,一握霄兒的寶貝,娘就濕淋淋的了~」

    「哼嗯——」

    胸腹隨著玉指掏弄而微微收縮,仙子口吐赤裸裸的褻語,更讓我情欲高漲,「那娘親只是捋了捋,孩兒就這般發(fā)硬了么?」

    「是,霄兒的寶貝可聽話了~」

    娘親美目微瞇,勾起淺笑,「娘只是輕輕碰了碰,就耀武揚威起來了,比你還性急~」

    「更是因為孩兒愛娘親,愛清凝……」

    「嗯,娘知道,摸著霄兒的胸膛就知道~」

    娘親溫柔甜膩地應(yīng)聲,另一只玉手撫上了我的心口,感受著那里正激烈跳動的臟器,「娘愛霄兒,清凝也愛柳郎……」

    互訴衷腸讓我滿懷情意,任由冰涼玉手在胸膛撫摸了一會兒,我微微喘息著「胡言亂語」:「娘親,夫君想看看你的身子……」

    「是,妾身謹(jǐn)遵夫命~」

    娘親柔媚輕語,玉顏抹櫻,好似逆來順受的嬌妻,卻又是在主動逢迎,一雙玉手開始寬衣解帶。

    那雙煙雨般的美目幾乎讓我沉淪,若非念及自己還不曾見過寬衣解帶的美景,我連些許余光都不愿意分出。

    滑過那柔笑朱唇,只見一只玉手將素白腰帶解開,彷佛白云出岫般扔在床邊,而后十指捏住袍襟緩緩向兩側(cè)扒開。

    貼身的素綢雪衫如同珠簾漫卷一般露將出來,那雙乳撐起的傲然輪廓,讓飽嘗過數(shù)次滋味的我口舌生津;內(nèi)衫衣擺下方,白嫩陰阜上擠成一撮的淡黃絨毛,宛若寶石鑲嵌其上,竟可與雪腹分庭抗禮。

    柔腴雪腹與修長玉腿間的兩條斜斜褶溝,陰阜正中一抹微凹rou縫下方,玉戶被擠成兩片肥唇,蜜裂被陽物撐得宛若魚唇,含咬著棒根末端,復(fù)壓著堅強不屈的黑毛。

    雪白玉戶與黝黑roubang形成了強烈反差,更何況花徑還癡纏吮咬著陽物,雙重的刺激讓我呼吸急促,癡迷贊嘆:「娘親,你好美啊……」

    「美嗎?還有更美的~」

    娘親朱唇輕啟,既是空靈天籟也是靡靡之音,圣潔仙容上泛起一絲嫵媚,二者都成為了不相伯仲的絕景,分不清是圣潔更耀眼還是嫵媚更銷魂。

    只見一對霜枝般的玉手鉆入衣領(lǐng),衫襟便如弱柳扶風(fēng)般輕輕分開,一對飽滿酥乳如肥碩玉兔般蹦跳出來,惹得兩片緋櫻乳暈正中的嫣紅珍珠不由嬌羞點頭。

    隨后柔腴小腹映入眼簾,如冰封雪原擘分薄白云層,臍眼與冰肌渾然一體,極似嵌了一顆純白驪珠。

    這絕景如詩如畫,卻何處能尋到足以留住神韻的丹青妙筆?如非我親眼目睹,恐怕永生永世沉淪在幻夢中也無法想象其中瑰麗的萬一。

    那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重新涌上心頭,我微有些頭暈?zāi)垦?,忽然被某個不易察覺的細(xì)節(jié)震得口干舌燥:「娘親,你……沒穿抹胸?」

    「今日霄兒元陽應(yīng)已恢復(fù),正是歡好享受的時候,娘可記著呢——知你性急,故而未穿那礙事的東西。」

    娘親雙眸寵溺,愛意綿綿,玉手交替將領(lǐng)襟剝開,香肩一聳,雪乳一抖,白袍內(nèi)衫齊齊脫下,藕臂玉手從衣袖中靈巧退出,將其扔在了床尾。

    知禮節(jié)、守規(guī)矩的娘親,竟然將我享受歡愉的日子掛記在心,終是滿心柔情壓過了猛烈yuhuo:「娘親,你真疼孩兒。」

    「那當(dāng)然了?!?/br>
    娘親寵溺一語,霜枝般的玉手將幾縷青絲撩至腦后,仙姿風(fēng)情如月華泄地,傾世玉人盡展絕代風(fēng)華。

    冰肌玉骨,體態(tài)曼妙,姿容嫵媚,明明不著片縷、跨坐男身,正在與愛子陰陽交接,卻圣潔得像是悟道修真的月宮仙子。

    齊眉秀發(fā),及腰青絲,香肩藕臂,皓腕柔荑,朱唇瓊鼻,黛眉星眸,修頸鎖骨,雪乳柔腹,軟腰腴胯,月臀長腿,玉戶蜜xue……諸多極妙之絕景集于一身,既不爭妍斗艷也不孤芳自賞,反而如造化神秀的畫卷,諸奇融溶、相得益彰,教我嘆為觀止。

    此時此刻,我只有癡迷贊嘆:「娘親,孩兒現(xiàn)下才知道,為何別人喚你'傾城月姬'……」

    「這般模樣的'傾城月姬',旁人可不曾見過……」

    聽見此話,不知為何,我脫口而出:「孩兒可不想讓別人看!」

    「是是是,小醋壇子~」

    娘親桃眼微瞇,朱唇勾笑,寵溺不已,「這般模樣,娘只讓霄兒一人看~」

    我還待說些什么,卻只見娘親雙手后撐,玉腿腰肢微抬,花徑纏箍著吐出了些許硬勃陽具,快感瞬間讓我失去了語言能力,換成了一聲爽利低喊:「啊——」.「嗯~」

    循著娘親的哼吟,我向下體望去,只見濕潤陽物緩緩從花唇中墜出,帶著一圈薄透rou膜,虬筋蛇盤,微有些猙獰,自雪唇垂下幾絲花蜜,落在簇濕黑毛上。

    「好緊,啊嘶——」

    月臀還在上升,快美教我微微有些雙目翻白,卻不忘請教,「娘親,你的花露怎么這般豐沛?」

    「嗯~」

    娘親猝然蕩出一絲嬌吟,卻是竅環(huán)撞在了冠溝上,微喘兩口后才道:「娘不是說過了嗎?一摸到霄兒的寶貝就濕淋淋的了~」

    「哦——」

    那嵌套的快感一瞬間撞入腦海,教我不由喘息,「娘親,你的花xue……正緊咬著孩兒、不放呢……咱們真是天造地設(shè)、哦——」

    「霄兒是娘生的,當(dāng)然天造地設(shè)了~」

    娘親動情回應(yīng)一句,玉手一撥,我忽覺胯間勒束感頓去,原來禈褲褻褲已被娘親以化勁褪至腿彎。

    此事只在一瞬間,未等我多想,娘親的月臀便徐徐沉落,重將roubang寸寸納入體內(nèi)。

    「啊哦——娘親、你的花xue實在太妙了……好緊……」

    緊致蕊徑的rou褶如絲環(huán)將陽物寸寸緊裹密纏,偏生又軟膩滑潤,彷佛在貪婪地吞納吸吮,教我不由呻吟。

    「啪!」

    隨著豐臀撞擊腿胯的一聲脆響,陽物再次頂入玉宮深處,娘親桃花眼微瞇,似擠出些許水霧來,嬌吟道:「嗯~」

    我尚未反應(yīng)過來,右手已被牽著按入了雪凝碩乳中,掌心復(fù)壓著硬漲蒂珠,軟脂乳rou既包圍貼裹著五指,又在推拒彈開,諸般妙感霎時混涌入心,竟讓我微微抓握了一記。

    「娘親,你真懂孩兒的心思……」

    「霄兒不就喜歡這樣么?」

    娘親美目一眨,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就這么后撐著,腰臀漸漸起伏,緊妙花徑將陽物吞進(jìn)吐出。

    風(fēng)韻熟姿的仙軀輕若乳燕,搖晃間青絲起落,一團雪乳被兩只層迭的手按住,rou脂四溢;另一團則無拘無束,上下翻飛,畫出貫日長虹般的朱影。

    娘親的身姿挺拔而風(fēng)韻,玉臀坐落時的啪啪聲漸漸急促,花露亦是豐沛如潮,被擠撞得飛濺小腹,打濕了卵囊。

    「啊……娘親的花xue好緊、咬死孩兒了……」

    強烈的快感擠滿了靈臺,我只能發(fā)出斷續(xù)呻吟,「娘親……你美不美?」

    「嗯~噢——娘也好美……」

    娘親亦有些意亂神迷,動情訴說著快美,「霄兒頂?shù)煤蒙睢數(shù)健⒛锏男募鈨毫恕?/br>
    花xuetaonong漸漸激烈,每回只肯將陽物吐出半截便即納回花徑,那玉臀撞擊在我兩腿上的脆響,也愈發(fā)急促與清脆。

    我雖無法看到,但那既柔腴又豐彈的臀波撞在結(jié)實大腿上時,便似一團膏脂落下又彈起,還帶著清涼黏膩的花露,煞是奇妙。

    我強忍著喘息調(diào)笑:「難道、平時孩兒……不在娘親心里么?」

    「嗯~噢……也在……」

    娘親媚眼如絲,嬌膩如水,拋臀聳腰,愛語顫微,「只是、這會兒在里頭攪得……天翻地復(fù)、啊~」

    花xue吞吐間,雪腹微微收縮起伏,宛若水波;那團豐乳上躥下跳,竟也未失形狀,依舊渾圓如滿月,只那嫣珠甩得東倒西歪,煞是誘人。

    望著那細(xì)珠香汗流入深邃乳溝,胴體更加晶瑩玉潤,我心火更旺:「啊……娘親,你好美啊……」

    一股奇妙而繁復(fù)的香氛漸漸籠罩了四周,有體香的清雅,乳香的淡甜,蜜香的馥郁,三者清晰可辨卻又交融一流,侵襲入體極是舒爽沁人,卻將胸腹間的yuhuo徹底點燃。

    娘親水意迷蒙的眸子透出一絲溫柔,嬌吟道:「啊~只有霄兒……才能讓娘、這般美、嗯~」

    仙子不僅主動taonong著陽具,還動情地說出愛語,更是讓我yuhuo高漲,roubang再硬半分。

    「啊~霄兒……小乖乖……好硬~插得娘好美……」

    但見娘親柔眸似水,腰肢起伏,胯間愛液淋漓,嬌喘急促卻將我的心弦拉得緊繃,「霄兒舒服嗎……」

    如此敞開心懷地交歡與yin語,簡直教我身魂俱融,粗喘回應(yīng):「孩兒好舒服……娘親里邊好熱、好緊……還會咬人……孩兒要飛了……」

    腰肢起伏激烈不已,玉臀更是前搖后晃,陽物在花宮深處快速進(jìn)出,緊致而潤滑,纏咬而套裹,快美比見血封喉的毒藥還猛烈,如非冰雪元炁固鎖精關(guān),我早已一瀉千里。

    「嗯啊~霄兒的寶貝、也好厲害……燙著娘的心肝了,噢……」

    隨著腰臀起落,娘親嬌喘不已,彷佛灌腦魔音一般攝魂奪心,臀胯相撞的「啪啪」

    聲,層巒迭嶂,升浪起潮,清脆急促,宛若金玉和鳴。

    母子緊密交合的軀體

    下,竹榻似是一只小舟,隨著娘親的起伏,猝然沉水?dāng)?shù)分而后浮回原位,竟在輕推著我的陽物撞入花xue。

    婉轉(zhuǎn)嬌媚的呻吟似撥弦般回蕩,臀胯相撞的清脆響聲尤其勾魂,不能得見的月臀沉落墜坐,猶如記記重錘,直擊我的心臟,卻教它跳動得更歡脫、更急躁。

    那如皎月一般的臀峰撞擊在我身上到底是何模樣,即使在狂漲欲焰中也教我掛記萬分,在勾魂奪魄的呻吟與脆響中飄蕩了一會兒,我終是強抑喘息,開口道:「啊——娘親,停一會兒……」

    似是沉溺在情欲中激烈起伏的娘親,迷蒙美目霎時清明數(shù)分,將陽具貫入花宮深處,強抑情潮,嬌喘兩口,溫柔問道:「嗯~怎么?霄兒不舒服?」

    「當(dāng)然舒服……」

    我也壓下快感,搖頭答道,「只是孩兒想從后面看著娘親來……」

    「壞霄兒,就想著看娘出丑的模樣……」

    美目中飄來幾縷水霧,似怨似訴,面上的溫柔卻半分未減。

    我嬉笑撒嬌:「娘親,讓孩兒看看嘛——」

    「好好好,就讓娘的小乖乖看看,」

    娘親仙顏潮紅未退,美目微瞇,百依百順,「也讓夫君看看清凝的——屁股……」

    屁股?!如此市井之言,我從未將其與娘親的嬌軀聯(lián)系,連想想都覺得褻瀆,但卻由仙子親口說出,既讓我感到下流又刺激——而且娘親方才的停頓并非是害羞怯恥,反而是調(diào)情狎戲,有如嫵媚勾引,教我胯下陽物瞬間更漲半分。

    「唔……壞霄兒不老實,又大了些呢……要撐壞娘啊~」

    娘親望著我似癡似醉,玉手撫上陰阜,嬌嗔不已。

    「孩兒怎么舍得?還不是娘親的花蜜太滋潤了,讓這根寶貝茁壯成長?!?/br>
    我嬉笑著回應(yīng),又囑咐道,「娘親,待會可別拔出來啊。」

    「霄兒就這般喜歡娘?片刻都不想離開嗎?」

    娘親將我的手放下,雪乳霎時彈回團狀,粉珠顫巍。

    「當(dāng)然不想,娘親這般美妙的花xue,孩兒恨不能在里邊呆一輩子!」

    我既承認(rèn)留戀,也道出關(guān)心,「只是娘親的入口甚為嬌嫩緊窄,若是一出一進(jìn),又要遭罪,孩兒怎么忍心呢?」

    「待一輩子,就是混世魔王也生出來了~」

    娘親輕輕撫摸著我腹上叢生的毛發(fā),眸中溫柔,「謝夫君體惜,正好娘也舍不得,就讓夫君的威風(fēng)寶貝和清凝片刻不離~」

    聽得此語,熱血更是被漩吸至下體,若非陽物幾乎到了極限,恐怕還要硬漲數(shù)分。

    我?guī)谉o余?;貞?yīng),只得微微點頭,注視著身上的仙子,期待她要如何動作,才能滿足逆子那略帶刁難的要求。

    「嗯~」

    娘親美目相凝,柔柔一笑,輕輕將腰臀抬起半分,屈跪的玉腿靈巧伸直,而后左足如同月桂橫空一般自我胸前掃過,那雪嫩足心一閃而過,帶起一陣香風(fēng),教我不由深吸一口掃來的余波。

    「壞霄兒,不怕羞~」

    只見娘親輕嗔淺笑一句,雙足貼并著斜靠于我左側(cè)肩臂,雙手撐在我的腿胯,而后軟腰月臀緩緩轉(zhuǎn)動,花xue開始緊纏旋咬著陽物。

    「啊……」

    roubang似乎被花徑擰動擠磨,卻又濕滑潤膩如舌舔指捋,這奇妙快感教我雙目微白,卻仍強撐著觀賞娘親的婉轉(zhuǎn)仙姿。

    花唇與玉戶借著豐沛的蜜露,摩擦著我下體的黑毛;如同峰回路轉(zhuǎn)一般露出嵴背腰窩,那軟腴豐彈的玉臀彷佛明月拂紗一般緩緩回頭,直至青絲如瀑布般垂直飛流,娘親赤裸的腰臀便展露無遺。

    修長玉腿依舊曲膝跨坐于我身體兩側(cè),雪嫩月足宛若珍品瑰寶,娘親腰背挺直,雙手反撐,光潔玉背上青絲如瀑,隱約可見些許側(cè)溢乳rou,纖腰豐臀宛若葫蘆,長發(fā)末端垂于精致腰窩中,齊下便是我朝思暮想的玉臀。

    「嗯~」

    隨著娘親的婉轉(zhuǎn)低吟,只見腰肢緊束的曲線化為了滿月銀弧,兩瓣臀丘如皓月般渾圓鼓脹,明明是欺霜賽雪的嫩腴凝脂,卻如同熟透飽滿的蜜桃般滿溢著成熟風(fēng)韻。

    坐落于我胯腹的玉臀稍顯扁圓,尾骨下兩段分道揚鑣的月弧分擘出人字輪廓,雪白臀縫中一朵小巧嫣粉的菊蕊,濕潤花xue半含著烏黝陽物,一圈薄薄rou膜緊咬棒身。

    「娘親,你真美!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比不上萬一!」

    目睹如此美景,我竟然感到詞窮,甚至連娘親將我褲子除去也未察覺。

    「是么,那霄兒可看仔細(xì)了~」

    娘親回眸一笑,水波浮媚,玉手將腦后青絲盡數(shù)挽至胸前,霎時間,一幅玉凋雪鑄的畫卷現(xiàn)人間。

    藕臂分于兩側(cè),白璧無瑕的玉背冰肌雪骨,圓潤香肩下蝴蝶展翅欲飛,瓷刻嵴溝中隱伏著沖霄雪龍,上連修長玉頸,下引豐翹月臀,端坐如畫的仙姿,恍若觀音手中玉凈瓶——可惜底下卻多了一條禍?zhǔn)滥撸@入了內(nèi)里,正在窺伺瓶中日月。

    腹下叢生的曲硬黑毛中坐落著蜜桃般的玉臀,宛若烏云托月,雪膩rou脂的柔軟豐彈盡數(shù)化作腹胸間的yuhuo,若非無法動彈,我的魔爪早攀上這蜜臀肆意揉捏了。

    我輕微喘息,調(diào)戲道:「娘親,這姿勢在中可有?叫什么名字?。俊?/br>
    娘親紅顏回眸,

    眉目傳情道:「自是有的,援引了中的名稱,喚做'兔吮毫'.」

    聽得此言,我也回想得真切,卻笑嘻嘻地道:「娘親果然過目不忘,只是這名兒太文雅,孩兒怕記不得,不若清凝重新命名?!?/br>
    「壞夫君~」

    娘親微嗔瞇目,蕩出幾縷煙絲,卻依言道,「既與觀音坐蓮只有正反之差,便叫'月姬回眸',霄兒意下如何?」

    月姬回眸?此言一出,我立時知道娘親的心意,為了取悅愛子,將自己名號中的月姬二字取出,化為交歡姿勢的名稱,做到如此地步,更有何求?虎為百獸尊,誰敢觸其怒?唯有親子情,一步一回顧。

    本朝太祖晚年,太子薨亡,太祖欲為太孫繼位掃清障礙,為千秋萬代的基業(yè)計,曾狠心將數(shù)位武功卓著的皇子囚禁于宗人府。

    待日暮年高,更是殺心漸起,正是太孫以此詩將其勸得回心轉(zhuǎn)意,或封地削藩或令為出家,以全父子君臣之情。

    諸位親王念及恩情,在太孫繼位后也未有異議,君臣相佐,互敬互體,傳為佳話。

    從前娘親教導(dǎo)此詩時,我并體會到其中真情實感,卻沒想到在床笫之間、與娘親合體交歡之時,真切感受其中的親子情。

    滿心柔情再也抑制不住,我唯有將胸中愛意盡道:「娘親真好,孩兒好愛你!」

    「娘知道,娘也愛霄兒~」

    絕美側(cè)顏泛起溫柔笑容,傾吐愛語,「月姬不光會回眸,還會倒坐蓮臺呢~」

    天籟如雷音在我腦中回蕩,心神竟有些空白。

    只見娘親玉手反撐于我腰胯,大腿微抬,隨著臀峰漸漸凌空,一截黝黑rou柱也緩緩從花唇中退出,清黏花露在虬盤青筋上順流而下。

    「啊——娘親真緊,咬死孩兒了……」

    陽物彷佛要被緊致花徑拔脫的錯覺,偏又伴隨著細(xì)膩潤滑的愛撫,這快感霎時點燃了胸中yuhuo。

    卻見那月臀未升多高,陽物露出半截未到,娘親的纖細(xì)腰肢便猝然下沉,如銀河直落,不輕不重地撞在我的胯腹,伴隨著清脆的「啪」

    聲,花蜜擠濺煳在了雪白臀縫和蛋囊上。

    「嗯啊~」

    這一下撞擊,如皓月墜地,娘親也隨之嬌吟,玉臀白rou瞬間蕩漾起耀眼雪波,感受到的卻是豐彈挺翹,如同一團雪脂凝乳被甩在案板上,卻又有顛撲不破的彈性。

    那稍扁的月臀很快恢復(fù)成完美渾圓的形狀,彷佛方才的撞擊不曾發(fā)生,兩側(cè)的臀緣甚至超過了我的胯骨。

    陽物貫入花宮深處的快美以及月臀泛波的美景,教我喘息難耐:「哦~娘親好美,孩兒還要看……」

    「嗯~好,霄兒喜歡看,娘便多做些——」

    似是寵溺無度的慈母,娘親不假思索答應(yīng)了我的請求,靈活地升腰抬臀,吐根納棒,霎時間臀波蕩漾,彷佛兩只肥碩的月兔彈跳不止、齊齊競逐。

    「啪、啪、啪……」

    落臀撞胯的脆響如同依律而行的琴音,不如黃鐘大呂但卻縈繞不絕,伴隨著花露濺珠、臀腹?fàn)拷z,彷佛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卻又似兩座雪峰倒墜于地。

    那應(yīng)接不暇的瑞雪純波占據(jù)了我的視野,彷佛那月臀不是撞在我的胯下而是撞在我的心上。

    胸前的青絲也隨著激烈地起伏而蕩回了身后,及腰秀發(fā)如珠簾散亂、如瀑布翻涌,輕舞促飛,在光潔玉背的映襯下,如鳳凰展翅,如玄鳥振羽。

    「啊……娘親的屁股……撞到孩兒的心里去了……孩兒好爽、唔哦——」

    黝黑陽物彷佛是被月臀吞吐而非花xue,這般旖旎而圣潔的場景,終于讓我吐出了不雅的褻語。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市井之詞,帶來的刺激卻與中所載的奇yin巧技相去不遠(yuǎn)。

    將如此粗俗的語言用于天仙化人的娘親身上,不僅極不相稱,而且讓我覺得褻瀆了心目中圣潔無比的仙子母親,那無邊的刺激中還帶著一絲讓人欲罷不能的罪惡感。

    但娘親卻絲毫沒有不悅,一邊起伏腰臀taonong陽物,一邊拋回春水欲滴的美目,既柔且愛地嬌吟詢問:「嗯~霄兒喜歡娘的屁股嗎?」

    我更受鼓勵,意亂神迷地粗喊:「啊~喜歡……不、愛死娘親的大屁股了……孩兒要撞一輩子!」

    娘親螓首輕晃,青絲似霰,似羞實嗔地嬌啼:「噢——不行、一輩子……娘的大屁股……會被、嗯~撞壞的……霄兒就沒得撞了……啊~好燙……」

    「娘親、啊——不會的……孩兒、輕輕地來……」

    「嗯~那霄兒快些、好起來……噢~娘的大屁股、讓你撞一輩子……」

    強抑yuhuo而假裝溫柔其實甚為拙劣,但娘親卻彷佛失了往日的慧眼如炬,不假思索便全盤接受了。

    此言一出,那份柔情與擔(dān)憂教我心頭清明少許,但身上仍在起伏波蕩的月臀教我移不開目光,顫微的雙手只想將其捉住褻玩。

    就在清明與yuhuo激蕩之際,我忽然感覺身體一松,四肢百骸卻與心神重新呼應(yīng),我霎時明白過來——自己的功體竟是在縱情床笫之時鑄成!功法與體魄契合適應(yīng),并非循序漸進(jìn)而是厚積薄發(fā);鑄成功體,并無力強氣壯的增益,只有如指臂使的暢快。

    望著仍在不斷起伏的腰身月臀,便知娘親并

    未察覺,我大可以毫不費力地享受仙子的服侍,但娘親的記掛之辭言猶在耳,我又怎么忍心欺瞞?這等大事,自然要告知娘親,于是我瞅準(zhǔn)月臀沉落的時機,迎著來勢將腰胯一頂,陽物重重搠入花宮深處。

    「啪!」

    逆向而行的性器撞出清脆無比的聲音,腹胯與雪臀似被心有靈犀的母子二人不約而同地狠狠擠貼作一處,帶來的快感更要強烈數(shù)分。

    「嗯~」

    娘親也被撞得螓首一昂,蕩起彌長而嬌媚的呻吟,而后緊貼腹胯安坐未動,似在喘息與休憩。

    我急忙雙臂撐起上身,雙腿變?yōu)楸P坐,從背后將娘親摟入懷中。

    娘親看似隨著我的動作起伏不定,但當(dāng)我將她玉體摟在懷中時,一雙玉腿已然并曲前伸,折腰回背地靠在我身上。

    我將娘親緊緊樓在懷中,胸膛與玉背將青絲夾在中間,右手繞過纖腰,與娘親的左手五指相扣,置于修長玉腿上,輕攥微挲,彼此的心意交融。

    大開的正堂凋門,日輝如浪潮般洶涌不絕,照射在緊緊相擁、性器交合的母子身上,但我卻覺得懷中的仙子更加耀眼,彷佛滿堂的光輝是由娘親圣潔而瑩潤的胴體灑落。

    我在娘親秀發(fā)中深深地嗅吸了滿腔清香,才將臉貼在肩背上,彷佛歸鄉(xiāng)游子報喜:「娘親,孩兒沒事了?!?/br>
    娘親螓首微側(cè),柔情地注視著我,頷首道:「嗯,霄兒沒事娘就放心了?!?/br>
    我聽得更是鼻頭一酸,心疼道:「娘親不用再辛苦了,讓孩兒抱一下吧?!?/br>
    「好?!?/br>
    娘親既寬慰又嫣然地一笑,輕頷螓首之后,也不見如何動作,我便覺懷中胴體終于有了該有的分量,感受到了冰肌玉骨壓在腿上的實感。

    果不其然,此次歡好,娘親仍是以化勁收束力道,無論月臀沉落得如何激烈,因此我始終未覺一絲壓迫,但快美享受卻一分未少。

    陽物依舊在花徑中挺勃,享受著內(nèi)里的溫柔纏綿,我卻毫無欲念,將滿心的柔情訴說:「這幾日辛苦娘親了。」

    「不辛苦,霄兒無恙便好。」

    近在咫尺的仙顏櫻緋未散,眸中潤意盈盈,溫柔地注視著我,欣喜與安慰,寵溺與愛憐,珍惜與看重……雖只一雙泛著水波的桃花眼,卻教我從中讀出千萬種感情來。

    我心下一柔,更將雪腹摟緊半分,親吻了娘親光滑肩背上的幾滴香汗,由衷感嘆:「娘親,你抱起來真舒服~」

    「以前是娘抱霄兒,現(xiàn)在霄兒長大了,反過來了?!?/br>
    「娘親抱了那么久,孩兒才抱一會兒呢?孩兒想多多孝順您~」

    娘親的右手回?fù)嵘狭宋业念^發(fā),溫柔笑語:「娘都和霄兒這般了,你還怕沒有機會抱么?」

    「嗯,那倒也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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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哄慰幼兒般的撫摸教我極為受用,在潤滑背嵴上拱拱之后,又埋入了如瀑青絲中,深嗅著發(fā)香與體香,直覺極為安心與滿足。

    「娘身上還有汗水呢,也不嫌臟,跟小時候一個樣?!?/br>
    看不見娘親的面容,但我右手的手背卻貼來了一只柔荑,輕輕撫摸,竟讓我有些慵懶。

    「娘親身上的是香汗,怎么會臟呢?」

    我調(diào)皮地在肩頭舔了一記,入口是香汗的微咸以及肌膚的光滑潤膩,惹得娘親嗔怪一句后,又將臉貼上去摩挲,「孩兒小時候也喜歡貼著娘親嗎?」

    「可不是?每到晚睡午休,不和娘貼著就哭得黑天昏地,哪里惹得起你這個小祖宗?。俊?/br>
    玉顏泛起寵溺微笑,娘親又無奈又懷念地打趣,「大熱天的,捂得渾身是汗也不肯放手?!?/br>
    我在玉背上一蹭,嬉皮笑臉地回應(yīng):「嘿嘿,看來孩兒小時候就知道,貼著娘親有多舒服了。」

    「確實是一般壞沒錯~」

    娘親似輕嗔似緬懷,玉指輕點我額頭,我則笑嘻嘻地承認(rèn)了:「孩兒不壞,又怎會娶得到娘親呢?」

    「貧嘴~」

    不過隨即微小疑問浮現(xiàn)腦中:與娘親在一起,怎么會捂得渾身是汗呢?要知道娘親的先天境界可以影響四周溫涼,這數(shù)度交歡中無論多么縱情激烈,除了豐沛的花露,娘親都只是香汗微微,我也未有大汗淋漓之狼狽情況。

    但微一思索,我便明白過來,年幼的我受不得冰雪元炁,正如我年紀(jì)稍長偶感風(fēng)寒,縱然元炁有療傷神效,娘親也只能寄托于湯藥——故此面對幼時的我,娘親唯有約束神功影響。

    同理,雖然后來娘親對我冷淡許多,但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卻從未停止,只是我不曾察覺。

    「娘親,在葳蕤谷中十余年,孩兒從未見過蚊蠅蟲蚋,是否娘親的神功所致?」

    「確實如此,娘的冰雪元炁雖有化雨滋潤之效,但也有肅殺蕭寒之意,自然蛇鼠辟易、蚊蟲不近?!?/br>
    娘親安然點頭,笑意不減,「只是后來到了拂香苑,與霄兒相隔過遠(yuǎn),鞭長莫及,倒是娘疏忽了。」

    我幽幽嘆道:「娘親要是不疏忽,孩兒這輩子都不知道娘親的好?!?/br>
    「嗯。」

    娘親坦然接受,一笑置之,似是不足道哉。

    我精神一振,道:「孩兒要好好報答娘親!」

    懷中仙子蕩出一絲嬌吟,微嗔道:「嗯~便是這般報答么?」

    原來我的左手已從雪腹移至了酥胸,壓上酥胸,將凝脂般碩乳納入掌中,手心正微微摩挲著乳蒂。

    倒并非我急于貪歡享樂,只是今日母子交合已成定局,勢在必行,拖得太久了反而不美,更何況花徑正在緊吮著半截陽物,這堆積的快感已然教我難以自持。

    「孩兒讓娘親舒服了,不就是報答嘛~娘親不舒服嗎?」

    我嬉皮笑臉地反問,左手一握,五指陷入雪乳中,緩緩揉捏起來。

    「嗯~舒服……」

    娘親也不掩飾自己的情欲,瞇目嬌吟。

    我揉捏酥凝雪乳、感受著柔膩豐彈,調(diào)起情來:「娘親的酥胸一直這般傲人么?」

    「嗯哼~倒也不是,」

    娘親雙手仍握著我的右手,卻是螓首微昂,輕柔呻吟著,「生了霄兒以后,乳水本就沛漲,還被你又咬又捏,才變得這般豐碩……嗯~」

    重重揉捏了幾下,直覺乳脂似是滑裹住了我的五指,又極具豐彈地抗拒,喘息著問道:「如此說來,還有孩兒一份功勞?」

    娘親微微頷首,嬌吟中回道:「噢……硬要說起來、也是有的……嗯~」

    「那娘親要如何獎勵孩兒?」

    我將大手松開,雙指揪住充血的rutou,輕輕搓揉一下,竟感覺像是一顆滑不熘秋的珍珠,差點走脫。

    「嗯~吃了娘那么久的奶水……現(xiàn)下給你又抓又揉的,還要娘如何獎勵呢~」

    我用幾分力搓捏著嫩珠,近似誘惑地吹著耳邊風(fēng):「清凝的大屁股……讓夫君干一干可好?」

    娘親回眸一笑,盡是嫵媚的水波,朱唇輕啟:「那夫君想怎么干清凝的大屁股呢~」

    如此不避不諱的回應(yīng),既大方又yin褻,教我yuhuo狂肆,若非沒有娘親化勁的修為,無法在此等蹩促姿勢下動作,我定要狠狠在蜜xue中聳頂幾下。

    「夫君也不知道,清凝可有妙招?」

    我的左手放開了豐凝碩乳,沿著柔腹腴軟的微弧來到了雪阜,食指摸到那撮軟絨,輕輕撥動,手指感受著似刺似舔的觸覺,心頭微微蕩漾。

    「嗯~中援引的一式,曰虎步?!?/br>
    娘親兩只柔荑將我右手握在掌心,雪腹隨著愛子的撥弄微微起伏,卻是毫無阻滯地說道,「只須四肢俯撐,伏首舉臀,夫君便可從后邊干清凝的大屁股了~」

    我心頭guntang,重捏一記雪乳,卻再次發(fā)難:「娘親,還是太文雅了,再起個讓孩兒記憶深刻的名字可好?」

    「嗯~」

    豐乳被捏的娘親柔媚促吟,卻未加思索,對答如流,「壞霄兒,便知你有此一問——娘已經(jīng)想好了,就叫'月姬獻(xiàn)桃',夫君意下如何?」

    「妙妙妙!夫君也覺得清凝的大屁股活像一顆熟透了的蜜桃!」

    我由衷贊嘆彼此心有靈犀,卻不免有一絲疑問,「娘親如何得知孩兒心中所想?」

    「此物在谷中出現(xiàn)的次數(shù)不多,但每回霄兒都吃得干干凈凈,不時還偷看娘,如何不知?」

    娘親輕輕一笑,似是想起了我偷瞄禁果的趣態(tài)。

    「有那般明顯么?」

    我嘟囔了一聲,將雙手移至娘親的柔腰上,親一口雪背,朝著小巧精致的耳朵吐氣,「夫君現(xiàn)在要嘗嘗天宮月姬獻(xiàn)上的蜜桃了……」

    娘親柔柔應(yīng)聲:「是,還請夫君憐惜~」

    「娘親是孩兒的愛妻,孩兒當(dāng)然會憐惜?!?/br>
    洞房花燭夜的愛語重現(xiàn),惹得我滿心柔情地回應(yīng),隨后便握著仙子的細(xì)腰,盤腿發(fā)力,以膝蓋撐起身子,將懷中的月臀抱至半空。

    「哦……」

    娘親的豐臀一直緊貼我的腰胯滑動,花徑片刻不離地吮裹著陽物,更奇妙地促促夾纏rou莖,讓我不由呻吟出聲。

    待快感稍去,我往下一瞧,便又欣賞到了人間至美的風(fēng)景:雖不知娘親如何動作,但她雙肘此時正撐在榻上,雙膝并于我的胯下,沉腰翹臀,玉背潑墨,曲線誘人。

    如瀑青絲半落榻褥、半臥雪背,圓潤香肩下可見越過胸廓的乳緣,精致腰窩似玉萼托花、仙女獻(xiàn)桃般高挺著月臀。

    那兩瓣雪潤飽滿、白璧無瑕的臀瓣,由玉脂堆積成峰巒,一條耀眼雪白的溝縫起伏深嵌,令人憐愛的菊蕊粉嫩小巧,浸在清亮粘稠的花露中,順流而下是被撐圓的蜜xue,半截黝黑roubang正無情地扦插其中。

    腹上叢生的黑毛凌亂卷曲,卻像無往不利的銹劍直指臀峰,被花露沾濕的陽物報復(fù)似地擠在花唇中,起伏盤踞的青筋如同虬龍鉆入了蜜xue圣宮,享受著其中不為他人所知的妙艷風(fēng)情。

    眼前的景象,屬于娘親的一端絕美圣潔,而屬于我的這一端卻是香艷yin靡,二者的天差地別教我心頭火熱,一雙大手從腰肢撫上臀丘,感受著又軟又彈的雪脂,我甚至不敢用力,只在月臀上輕柔撫摸、滑來滑去,調(diào)戲道:「不知月姬獻(xiàn)上的這顆桃子,是否鮮美多汁?」

    「嗯~夫君嘗嘗不就知道了?!?/br>
    娘親回眸一笑,妙目一眨,嫵媚橫生。

    「啪——」

    我哪里忍得住這般誘惑,不禁在娘親的月臀上拍了一記,燦爛雪波更引

    得yuhuo亂躥:「那夫君就不客氣了!」

    方才這一記拍打,我心火上揚之下略微用了幾分力,但那雪臀卻只印出了淡淡櫻緋,更在rou眼可見地消退,重又化為了白璧無瑕之姿。

    「請夫君盡情享受、啊~」

    如此奇景,教我更難自持,未待娘親言盡,便十指深陷地抓著飽滿的臀丘,腰身后退,性器分離少許,引得娘親曼吟一聲。

    我死死盯著漸漸分離的性器,將二人結(jié)合處的奇景半點不漏地收入眼底:只見硬挺rou莖緩緩自花唇間退出,一圈薄透粉嫩的rou膜粘著棒身,甚至將會陰間的濕亮皮rou也帶動少許,最奇的是與陽具緊密無間的蜜xue,幾乎連見縫插針都難于登天,竟然還能漫溢出潺潺流水般的花露,真是不知從何而來。

    「啊——清凝的蜜桃真是鮮美多汁——」

    花徑內(nèi)的rou褶死死地纏裹著陽物,在rou莖拔出時化為了無窮吸力,教我爽得不能自制,「娘親的xue兒好緊啊——好像在咬孩兒……」

    「嗯~娘當(dāng)然會把最好的給霄兒……哦——」

    娘親愛語方畢便蕩起一絲促吟,只因冠溝與竅環(huán)鎖在了一起。

    我喘息一口,動情道:「那孩兒也讓娘親舒服……」

    望著蜜xue如嬰兒含乳般地鎖住我的龜首,桃形的玉臀煞是誘人,我哪里能忍,雙手扶住腰肢,下身緩緩聳挺,陽物如鐵棒一般擠入蜜xue,將粉嫩rou圈壓入花宮內(nèi)。

    「哦~小乖乖進(jìn)來了、插得好深?!?/br>
    隨著「啪」

    的一聲輕響,陽物重重搠入花宮深處,娘親螓首一昂,釋放般地曼妙呻吟。

    只見渾圓臀峰被撞得稍扁,滿膩雪脂蕩起一道rou波,翹臀上緣一瞬鼓脹,顯得腰窩更為深陷與誘人。

    「啊——」

    視覺的沖擊伴隨著花徑緊致而又溫?zé)岬睦p裹擠咬,我也舒爽地低喊。

    我死死抵住月臀,貪婪地感受著雪脂的軟膩與豐彈,更在花徑深處研磨。

    兩簇臀峰恰好嵌在我的腹股溝里,叢生的黑毛塞滿柔美雪溝,二者如同天造地設(shè)一般緊密無隙,彷佛正是這顆仙桃的鑲座。

    「嗯啊~霄兒……在娘的心里、亂搗……」

    「娘親也在咬孩兒、好美……」

    我粗喘回應(yīng),再也無法忍受,抱著娘親的軟腰,開始重搠深搗。

    「啪啪啪……」

    隨著逐漸激烈的動作,飽滿挺翹的月臀彷佛靜湖投珠般蕩起了玉波,化成了連綿不絕、重迭無算的雪峰,讓我眼花繚亂。

    黝黑陽具快速穿過無數(shù)層迭rou環(huán)的快美,已非簡單的欲仙欲死能形容,我在強烈的情欲浪潮中斷續(xù)呻吟:「啊——孩兒好爽、啊嘶——娘親舒服嗎?嗷哦——」

    「嗯啊~娘也好舒服,霄兒、啊~插得好深、嗯~頂?shù)侥镄睦锶チ恕蕖?/br>
    在如此激烈的攻勢下,娘親也無法回眸相望,青絲亂舞,昂首揚頸,嬌吟連連。

    我忽然發(fā)現(xiàn),身下的仙子嬌軀前搖后晃、沉腰噘臀,竟在迎合著激烈抽插,雪浪臀波更為緊湊,隨著急促的撞擊,「啪啪」

    聲不絕于耳,胯間蜜露也四處飛濺,落到腹下黑毛、雪白臀峰以及兩人的腿上。

    「啊嘶——娘親的大屁股干起來好爽……清凝喜不喜歡……哦——」

    「嗯~喜歡……清凝的大屁股……就是給夫君干的……夫君用力……哦~」

    如此逢迎之語,更教我心頭無比火熱,挺腰聳臀,將陽物重重搠貫至花宮深處,又迫不及待地重蹈復(fù)轍。

    眼瞧著娘親的嬌軀前傾后迎,青絲似飄似舞,散亂于香肩蝶骨,竟還能看到身下擺蕩的豐乳,好一派臀波乳浪相互呼應(yīng)的美景。

    我忍不住俯身撈住一顆飽滿雪乳,卻發(fā)現(xiàn)如此抽送頗為費勁,只得在沉重而緩慢的抽插間隙,抓握幾下便即作罷,重新扶住柳腰,狠狠撞擊著身前的月臀,耳邊重新響起急促的啪聲與婉轉(zhuǎn)的嬌吟。

    「啊——娘親,你好美啊……孩兒好像在騎馬……」

    看著仙子嬌軀在我的疾頂怒插中婉轉(zhuǎn)逢迎、若即若離,青絲飄舞,活似一匹雪白而矯健的胭脂玉馬,yin褻的念頭不禁脫口而出。

    「嗯~小時候便騎過……長大了又來、嗯~騎娘的大屁股……霄兒好壞……噢——」

    娘親似是意亂情迷,螓首或搖或晃,嬌吟中以褻語獻(xiàn)上真心。

    前日娘親在我身上縱橫馳騁,英姿颯爽而嫵媚嬌婉;今時卻在我胯下婉轉(zhuǎn)承歡,這截然相反的香艷景象,似乎在說明我馴服了一匹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胭脂烈馬,狂飆的欲焰瞬間點燃了腦海。

    「啪、啪啪……」

    我不禁揚起右手,在泛波不止的雪臀上沉拍幾記,打起的rou波卻與撞出的臀浪合二為一,兩種聲音不分彼此。

    「啊~霄兒在打、娘的大屁股……嗯、娘錯了……娘不該罰霄兒、噢——」

    我聞言心火更熾,抓住半只月桃低沉喝問:「娘親為何要懲罰孩兒?」

    「唔嗯~因為霄兒偷、看娘的大屁股——」

    曾經(jīng)因過錯而受責(zé),此時卻覺得自己無辜清白,好似在欲焰中摻入了一絲怒火,狠狠將陽物聳搠入仙子玉宮,繼續(xù)喝問:「以后還讓不讓孩兒偷看了???」

    娘親被撞得花枝亂顫,圣潔仙軀盛滿了臀波乳浪,嬌喘著回應(yīng):「嗯~不讓偷看……娘自己脫光了……給霄兒看、給霄兒抓、給霄兒干……啊,好粗、插得好重……」

    「啪、啪、啪……」

    如此曲意逢迎的媚語,如何不讓我發(fā)狂似地重重抽插,引得娘親促然急吟,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暴虐。

    我微微一驚,放緩速度,將注意力集中到胯下的美景。

    在我的拍打與撞擊下,那任人蹂躪的豐臀竟仍是如玉如脂般雪膩,淡淡櫻緋在抽插的間隙見迅速消退,只似披了層薄如蟬翼的粉色透紗——倘若我的動作稍慢,說不定便會即刻取回白璧無瑕的純潔。

    如此奇妙的雪臀,屬于當(dāng)世無雙的傾城仙子,更是屬于我的親生母親,卻被我這個逆子抱著狂撞怒干,肆意地將陽物搠入無人可及的神圣玉宮中攪頂搗插,更別提稍后我還會將骯臟而背德的陽精盡情射入那孕育了我的人間仙境中!諸般刺激yin褻的念頭在激蕩,我無心再拍打蜜臀,雙手緊抓腰肢,繼續(xù)埋頭苦干,將娘親的「大屁股」

    干得啪啪作響,如同波中月影一般亂顫濫抖。

    陽物怒插深頂,帶出大股愛液,明明是緊致纏人的花徑,每進(jìn)一分都要受到rou褶蜜環(huán)無數(shù)次的套刮,卻又潤滑得難以想象,無論如何用力抽插也不會阻滯,這兩相矛盾的感覺交織成了難以想象的快美。

    將胯下仙子撞得前搖后晃,我無法自制地粗喘呻吟:「娘親的xue兒真緊,在咬孩兒、啊——」

    「哦,壞霄兒,就是要咬你……欺負(fù)娘的壞兒子……」

    「啊、孩兒就是壞兒子……娘親喜不喜歡、被孩兒這樣欺負(fù)……哦——」

    「嗯~喜歡……啊~娘要被、霄兒欺負(fù)壞了……噢~」

    陽物深搠花宮,我用力撞擊在月臀上,嬌軀似是一葉小舟,被臀波蕩開,旋即又迎著陽物的來勢后挺,神圣玉宮承受著黝黑roubang的沖插。

    「哦,清凝,下邊的小嘴會咬人……夫君的寶貝、大不大?」

    「夫君、好大,嗯啊~哈啊——快要把清凝撐壞了~」

    如此稱呼輪換,娘親即使深陷情欲中也應(yīng)付自如,在嬌吟婉啼中,順著我的心意將yin語褻辭動情吐出。

    每一句夫妻間的愛稱,都是對世俗倫常的踐踏;每一聲母子間的敬稱,卻又與母子二人正在情濃交歡的事實相違。

    此二者如同針鋒相對,竟又教我生出一種能人所不能的驕傲,讓背德快美來得更加熾烈,席卷全身。

    竹制床榻本就不穩(wěn)固,早先在娘親觀音坐蓮的腰臀起伏下便嘎吱作響;如今我正以馳騁之姿盡享胯下仙子的嬌軀,動作之激烈,不禁讓這可憐的臥具咔咔哭訴,更是在堂中移動數(shù)寸,似想要逃離是非之地一般。

    「啪啪啪……」

    聽著二人性器相撞的清脆靡音,陽物被花徑緊吮癡纏,欲仙欲死的快美浪潮已然比世間絕峰還要高,即使精關(guān)處的冰雪元炁精純無比,亦教我有些難止泄意。

    我不由加快了抽插,挺腰聳臀,陽物怒搠淺退,沉聲喊道:「哦~娘親,孩兒好愛你,孩兒快來了……」

    「啊、嗯~娘也愛你……霄兒、用力……咱們、嗯~一起、噢~」

    娘親意亂神迷地呼喚后,隨著陽物的一下重搠,嬌軀忽然塌陷,兩團豐乳被壓扁側(cè)溢,腰臀卻仍然高舉,仙姿胴體赫然形成了尖峰。

    我正覺微微失力,卻忽感一雙玉足輕輕點在屁股上,一股奇妙的力道傳來,我的雙手順勢下移至腹側(cè),而上身微俯。

    如此姿勢,正適合發(fā)力,我未及細(xì)思,便抱著娘親的腰腹狠頂,黝黑陽物彷佛一把利劍沖天而降,微斜向下地鑿入花徑,猛然歸鞘。

    「啪、啪……」

    勢大力沉的撞擊下,月臀泛起雪崩般的rou浪,盡于腰際,卻讓娘親胸廓那兩側(cè)溢出更多側(cè)乳,彷佛被壓迫擠濺的玉泥瑞雪。

    「嗯~哦……柳郎、插得好深……啊~清凝好舒服……」

    娘親螓首枕著雙手,檀口嬌喘,朱唇曼吟,承受著我的沖擊,側(cè)顏回眸,迷蒙美目中的一抹柔情卻始終黏在我身上。

    教人難以想象的是,那雙玉足還不止于此,在我抱著娘親的月臀,如野獸般狂鑿重搠時,冰涼雪嫩的玉足竟附了上來,將兩顆濕潤的卵丸捧在足心,無論我如何挺腰擊胯都分寸未離地摩挲著蛋囊上的褶皺。

    前有花徑吮根,后有月足捧囊,這空前絕后的體驗瞬間教我yuhuo如同山洪噴發(fā),陽物疾抽重插,將胯下美臀撞得啪啪作響,竹床也是嘎吱作響,似要散架一般。

    「嗯啊~」

    娘親玉顏早已緋紅,朱唇含著幾根青絲,嬌吟不止,眸中媚意如潮、柔情不減,「霄兒好厲害……娘不成了……要泄給夫君了……啊……」

    隨著玉手緊抓被褥,仙子嬌媚而彌長地絲吟,極樂情潮如期而至,花徑霎時強勁絞纏吮裹,冰涼花膩的花露如涌泉般迎上龜首,溫暖的人間仙境瞬間化為了冰火二絕的洞天福地。

    冰潮與熱流同時浸透著陽物,如此極致快感,瞬間教我精關(guān)洞開:「啊嗬——孩兒也要來了!」

    身在極潮中的娘親明明嬌軀痙攣、雪臀顫動,卻是溫柔喚道:「啊~小乖乖,射進(jìn)來……」

    「啊嘶——孩

    兒來了、哦——射死娘親!」

    我只來得及繃緊身軀抽插了兩下,便抱著月臀,將漲到極致的roubang狠狠搠入花徑深處,龜眼張圓,陽精如同瀑布般噴灑進(jìn)了神圣玉宮。

    「嗯啊~好燙,好多……要滿了……」

    隨著我的勁射,身下承歡的娘親意亂情迷地呻吟,不止花徑收縮緊箍,玉足更是復(fù)在了卵囊上,撫托著兩顆蛋丸,足趾柔柔摩挲抓撓,似欲將其中的jingye盡數(shù)擠出,迎回孕育愛子的溫暖玉宮中。

    如此舉動帶來了無法想象的快感,教我怒睜的雙目模煳不清,心中再無其他念頭,只知道將jingye射入身下仙子的花宮之中,屁股與卵囊疾縮快夾,陽物狂射勁噴,將污穢陽精傾泄在花徑深處。

    不知射了多少股,也不知xiele多少時刻,直到陽物刺痛、腰眼空空再無余精,我才意歸靈臺、心神一松,卻發(fā)覺渾身無力,只能無助地向下癱倒,即將復(fù)壓在娘親身上。

    「娘親,不好——」

    我只來得喚出半句便忽覺一股無形柔力托住了身軀,只見娘親溫柔一笑,方才保持著尖峰姿勢的嬌軀緩緩展平,我的身軀亦隨之俯下,最終緊貼復(fù)壓著娘親起伏的背臀,重迭而躺,靈rou交融。

    臉壓在肩頸處,卻剛好能親吻到娘親的側(cè)臉,隨著喘息漸平,我忍不住將嬌小耳垂連同幾根青絲含入口中,輕輕吸吮舔弄起來。

    「嗯~沒力氣起身,卻有力氣欺負(fù)娘,壞霄兒~」

    身下的仙子似嗔似怨,那嬌語中透著一股慵懶余韻以及一絲嫵媚情潮。

    溫暖花徑依舊在輕吮陽物,那耳垂更是雪嫩得幾乎入口即化,我以舌尖撥弄數(shù)下,輕嚙一記,才依依不舍地吐出,笑嘻嘻地回應(yīng)道:「實在是娘親太美了,孩兒忍不住嘛~」

    說完,我在櫻潮漸淡的靨頰親吻一記,而后臉頰相貼、耳鬢廝磨。

    「嗯~霄兒乖,與娘一道休息一會兒?!?/br>
    娘親瓊鼻微哼,舒服地閉上美目,任由我貼著側(cè)顏摩挲,盡展極潮過后的余韻與風(fēng)情。

    我也癡了,耳鬢廝磨地溫存,享受著靈rou合一的怡神靜逸,一切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