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男人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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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一切都像是鏡花水月一樣,遙不可及。就比如下一秒,安穩(wěn)稍縱即逝,門外傳來了砰砰的敲門聲。我猛地一下警醒,喊了一句:“誰?”對方不說話,執(zhí)意不停的敲門,祝鳴深起身,躲在門背后,將槍上了膛。不動聲色的剛準備開門,哪知,一位男子忽然提醒了一句:“三哥說海上起風(fēng)浪了,恐怕會顛簸嚴重,讓你們小心?!辟€船都是輪船,這里的海絕對不會有太劇烈的海風(fēng),顛簸嚴重,客人還怎么玩籌碼?看來,三哥是別有深意,難道是提醒我們提防著喬北和顧莫生?我輕微應(yīng)答一聲。接著,窗外就響起了震天的破碎聲,嚇得我渾身一顫,只看外面慌亂的人群四竄,驚恐的叫出聲音。“怎么回事?難道是領(lǐng)導(dǎo)來巡查了?”我語氣擔(dān)憂。祝鳴深搖頭:“不可能,三哥一定是有關(guān)系才會開賭船,輕易被查以后誰敢來?”“就怕是黑吃黑?!弊xQ深臉色陰沉下來,他搭架了一節(jié)梯子,上去先觀望,看無異常,將手伸出來,抓住我的手腕道:“上來?!奔装屙斏希驗楹oL(fēng)的緣故,強烈搖擺讓我站不穩(wěn)腳,天空烏云密布的,果然就下起了大雨,身體搖搖晃晃時,看見了船面上,許多賭客都在抱頭鼠竄,四面八方開來了許多快艇,拿著麻醉槍,對人進行著射擊。有蒙面男子大吼道:“船上的賭客不必驚慌,全部趴倒在地,雙手抱頭?!闭f罷,十幾人囂張的沖上來,開始對著賭客進行瘋搶。我冷眼瞧著,這哪里是黑吃黑?明明就是強盜啊。我看了一眼祝鳴深,他示意我趴下來,靜觀其變。三哥先開始不動聲色,等劫匪跑去了倉庫,對蜜蠟進行搶劫時,他才開始反抗,因為不知道頭目是誰,只能盲目的開槍。此時,我肚子傳來劇烈的疼痛,恐怕是情緒震動,讓我動了胎氣。祝鳴深見我臉色蒼白,實在不宜繼續(xù)留在船上,他穿著一件黑色風(fēng)衣,姿態(tài)瀟灑任意的沖進人群中,和劫匪做了打斗,只看喬北和顧莫生一同幫助祝鳴深。幸好劫匪都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花拳繡腿也被他們打的滿地找牙。喬北穿著一身白色,袖口上染著鮮紅的血跡,解決掉一名男子后,仰頭往上看,與我眼神對視的一瞬間,他不可思議的叫出我的名字?!邦櫤?,你怎么會在這?”此時,海上的風(fēng)浪很大,瓢潑大雨淋得我?guī)缀醣牪婚_眼睛,雙手死死抓住救生圈,輪船顛簸強烈,我怕一不小心就掉入海水中了。“敢問對手是誰?報上名來!”三哥拿出了真槍,暴怒的眉心通紅,恨意四起:“我老三叱咤西北這么多年,無人敢惹,今天居然有人敢動我的場子,難道就不敢光明正大的說出姓名嗎?!薄昂媚銈€老三,居然不經(jīng)過上面同意,就來西北銷售蜜蠟,這生意可是我們祖師爺留下來的,讓你搶占了先機,不收拾你收拾誰?”領(lǐng)頭人一聲厲吼,帶領(lǐng)著無數(shù)兄弟道:“給我上!”眼看,混打成一片,糟糕,蜜蠟生意果然帶來了麻煩,他們內(nèi)部人員都先未溝通好,就找上了祝鳴深,不是故意讓我們抗雷嗎。暴風(fēng)雨下,看祝鳴深身邊包圍的打手越來越多,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利,眼看著體力不支,連連后退幾步,胸口上的鮮血都流了出來。我擔(dān)憂的大喊一聲:“祝鳴深,小心!”不論我心中多理智的想要和他保持距離,但當(dāng)他遇見危險,潛意識是騙不了人的,我擔(dān)心到不行,整顆心都狠狠的揪了起來。“顧簡,你瘋了?現(xiàn)在過去不是自尋死路,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孩子的呢?你也不顧及了。”喬北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我。我迎著風(fēng),指甲都死死嵌入喬北的手臂中,語氣懇求道:“你幫幫祝鳴深吧,他就算在厲害,渾身帶傷,也無法跟他們抗衡啊....求求你了....”眼看二十多位敵人包圍著祝鳴深,一個黑色的小點被聚集,只聽身后響起了一聲:“救生艇好了,我們快走。”“走,顧簡,不要在耽誤時間,再晚我們都走不了了?!眴瘫本o緊拽住我的手腕,壓根沒有任何要幫助祝鳴深的意思。暴風(fēng)雨中,三哥和祝鳴深被越來越多的船只包圍,穿著黑衣的打手源源不斷的上船,不光搶奪著蜜蠟,還大有和三哥同歸于盡的氣勢?!拔也蛔撸乙妥xQ深,他一個人肯定不行?!闭f著,我就要下船。誰知,千鈞一發(fā)間,喬北居然一巴掌打在我后頸上,敏感神經(jīng)受了嚴重的撞擊后,我頭腦一片星星環(huán)繞,雙眼一黑,接著,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次醒來,巨大的發(fā)動機聲音吵得我頭暈眼花,因為海上不停的顛簸,導(dǎo)致我胃里翻江倒海的,一口酸水就吐了出來?!邦櫤啠阈蚜?,怎么樣?難受嗎?!眴瘫标P(guān)心的詢問著。我卻狠狠打掉他的手,慌張的尋找著:“祝鳴深呢?他下船了沒,他人呢?”我一臉茫然的看著開船的顧莫生,此時窄小的快艇上,只有我們?nèi)?。“顧簡,你現(xiàn)在還是保證自己的身體比較重要,自己性命都顧不住了,哪還有心思關(guān)心別人?”喬北也受傷了,鮮血從袖口瀝瀝滴落,看起來觸目驚心。我轉(zhuǎn)過頭,雷電交加的海上,烏云密布,賭船距離我越來越遠,直到看不見的地方,我徹底絕望了?!澳銥槭裁床粠退 蔽翌D時絕望了,靠在船上,面若死灰。我一個弱女子真的幫不上什么忙,只希望他身邊有三哥,祈求他平安了?!澳銈?,怎么會在船上?”清醒過來,我詫異,喬北不是去了國外嗎??搭櫮鷭故斓拈_著快艇,停靠在岸邊,一處海景別墅內(nèi),一片生活過的景象,他們應(yīng)該是在這里住了幾天,專門等待著蜜蠟生意?“你們到底和那幫劫匪是什么關(guān)系?”我口吻中都充滿了質(zhì)疑。難道是他們故意制造了海盜,要算計祝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