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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小無賴和他的紳士男友在線閱讀 - 第98頁

第98頁

    “什么……意思?”

    “我……對你有感覺?!?/br>
    “你……”傅年震驚地看著容溪,很快反應(yīng)過來,說:“容總,你聽我說,你只是病了,所以才會這樣,等你治好了病,一切就會好了?!?/br>
    “你確定嗎?”

    “我……我當(dāng)然確定!我不喜歡男人,一想到男人和男人……我心里就……”看著容溪的眼睛,傅年怎么也說不下去了。

    “怎么不說了?”

    “對不起,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我只是……哎呀,怎么說呢。”傅年懊惱地皺起了眉,說:“容總,其實你也不喜歡男人,你之所以有這種沖動,只是因為那個錯誤的夜晚。因為那一夜,你得了病,也就是你說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只要你治好了病,就不會再對我有感覺了。”

    “傅年,你說要還我的?!?/br>
    “我……”傅年一噎,看著盡在眼前的容溪,一咬牙說:“成,老子說話算話,你來吧?!?/br>
    雖然說是這么說,但當(dāng)他看到容溪慢慢靠近時,還是忍不住想躲,可這次容溪沒有給他躲開的機(jī)會,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容……”

    傅年的話被容溪吞噬,略薄的唇附在了他的唇上,軟軟的涼涼的,就像他兒時最愛吃的果凍一樣,他的心里居然沒有想象中的反感。容溪的動作很溫柔,慢慢地一點一點地讓傅年放下防備,沉淪在這種唇齒交纏的美妙感受里。

    許久后,兩人喘息的分開,呼吸交纏間,他們漸漸恢復(fù)理智。容溪看著傅年眼底浮現(xiàn)笑意,說:“傅年,你對我也有感覺?!?/br>
    傅年窘迫地漲紅了臉,他剛才確實沉浸在那個吻里,久久不能自拔。他撇開眼,嘴硬地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經(jīng)不起挑逗,這是男人劣根性?!?/br>
    “我們都是男人,如果真的接受不了彼此,不會是剛才那種反應(yīng)。傅年,你心里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br>
    “那是因為你吻技好,讓我忘了你的性別。”傅年打死也不愿承認(rèn)自己居然有喜歡男人的可能。

    “那換你來吻我,試試你到底對我有沒有感覺?!?/br>
    傅年一把推開容溪,說:“老子才不跟你玩這種無聊的游戲?!?/br>
    “你不敢,那就說明我剛才說對了?!?/br>
    “我不敢?”傅年轉(zhuǎn)身將容溪壓在身下,說:“我會證明給你看,老子不喜歡男人!”

    “好。”容溪看著傅年眼底帶著點點笑意。

    傅年嘴上說的利落,可視線一觸及容溪的唇,就開始心虛,猶猶豫豫地就是不敢靠近。

    “沒關(guān)系,我明白你心里……”

    不待容溪說完,傅年便猛地吻了上去,用力過猛的結(jié)果就是兩人磕到了牙,血腥味在口腔內(nèi)慢慢擴(kuò)散,傅年尷尬地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趴在容溪身上,把臉埋進(jìn)了枕頭里。

    耳邊傳來輕笑聲,低沉悅耳,懷里的身子也隨之微微顫動。

    傅年惱羞成怒,一口咬在了容溪的脖頸上,在聽到容溪小聲的痛呼后,不由自主地松了口。

    “傅年,我明白讓你接受這樣一個事實,有些強(qiáng)人所難,我不逼你,你可以慢慢去發(fā)現(xiàn)。”

    耳邊是容溪溫柔的聲音,與以往說話的語氣完全不同。傅年拉開兩人的距離,說:“你……這是什么意思?”

    “傅年,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傅年怔怔地看著容溪,過了好半晌,他像是突然醒過神來似的,從容溪身上爬起來,說:“容總,你、你是在開玩笑吧。”

    容溪也跟著坐起身,直視著傅年說:“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

    傅年被容溪灼熱的目光看的一陣不自在,向后挪了挪身子,誰知挪的太靠后,一下子摔了下去。

    容溪想去拉,卻沒拉住,擔(dān)憂地下了床,問:“沒事吧?”

    摔是肯定摔不疼,畢竟床本身就沒多高,下面還鋪著厚重的地毯,但尷尬是真的尷尬,傅年覺得自己這輩子的人都丟在這兒了。他靠在墻邊坐好,抬頭看向容溪,說:“容總,我覺得你剛才說的特別對,你是病了,所以才會產(chǎn)生這種奇怪的念頭。你不是有一個好朋友是醫(yī)生么,他肯定認(rèn)識特別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我覺得你非常有必要去看一看。我只是個一無所有的宅男,真的玩不起這種游戲。”

    容溪眼底浮現(xiàn)受傷的神色,說:“你是覺得我在玩游戲?”

    傅年看的心里一揪,說:“容總,我看我們之間的合同就到此為止吧,至于違約金和買工裝的錢,我會想辦法還上。”

    容溪沉默地看了傅年一會兒,落寞地垂下眼,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房門被關(guān)上,傅年在松了口氣的同時,又隱隱有些失落,看看凌亂的床,再看看床前沒吃完的飯菜,突然覺得有些壓抑。他站起身收拾好床鋪,又坐下吃完餐盤里的飯菜,這才端著空了的碗筷下了樓。

    張巖見他下樓,關(guān)切地問:“傅年,你怎么樣,燒退了嗎?”

    “退了。也不知怎的,就突然發(fā)起了燒,病的挺奇怪的。”

    “聽容總說好像是病毒性感冒,我推測有可能跟我們前天去李廣志家有關(guān)?!?/br>
    “你是說我無意間在李廣志家里沾染上了病毒?可你也去了,怎么一點事都沒有?”

    張巖聞言好笑地說:“每個人的身體素質(zhì)不一樣,免疫力也不同,你怎么不盼我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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