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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被狗啃似的芹菜,在看看被戳的慘不忍睹的香菇,傅年很納悶,就算做飯不成,打下手怎么也得像點(diǎn)樣吧,但容溪成功的打破了他的幻想。 “行了,可以了,接下來交給我就成了,你出去等吧?!?/br> “你嫌棄我?!比菹粗的?,清冷的眼睛里竟帶了幾分委屈。 傅年看得一愣,完全無法想象這個(gè)霸道的男人,居然會(huì)露出這副表情。未免傷了他的自尊,傅年只好違心地說:“沒有,接下來的活,你已經(jīng)幫不上了,與其在這里站著,還不如出去等?!?/br> 容溪懷疑地看著傅年的眼睛,說:“真的?” 傅年忙不迭地點(diǎn)頭,說:“真的,比真金還真?!?/br> “嗯,那我去洗澡?!比菹f完,趁傅年不注意,在他臉上偷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廚房。 傅年捂著被親的臉頰,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無奈地笑了笑,專心地忙著手里的活計(jì),絲毫沒有察覺他心境的變化。 容溪洗完澡下來,傅年已經(jīng)忙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菜窩窩還沒蒸好。 容溪站在門口看著忙碌的傅年,突然出聲說:“傅年,明天晚上陪我去參加宴會(huì)?!?/br> 傅年蓋上鍋蓋,隨口問:“宴會(huì)?什么宴會(huì)?” “我爸的生日宴。” 傅年怔了怔,隨即說道:“這是家宴,我去有點(diǎn)不太好吧?!?/br> “沒什么不好的,反正以后都得見面?!?/br> “我只是你的助理兼保姆,見家長就沒必要了吧?!?/br> 見傅年又縮回殼子里,容溪走上前,一把攥住想要躲開的傅年,說:“做也做了,親也親了,你還想不負(fù)責(zé)?” “不是,那天晚上我真的是無意識的……”不知為什么,傅年說這話總是底氣不足。 “那今晚我們再做一次?!比菹f的云淡風(fēng)輕。 “什……什么?”傅年被容溪的驚人之語嚇倒了。 “那今晚我們再做一次?!比菹貜?fù)了一遍。 傅年回神,想要甩開容溪的手,卻被他攥的死緊,無奈之下只能岔開話題,說:“你快松開,菜窩窩好了,再不弄出來該糊了。” “那我就當(dāng)你應(yīng)了。” “應(yīng)?應(yīng)什么,容溪,你別鬧……” “要么陪我去參加宴會(huì),要么今晚我們再做一次,你選?!?/br> “這選跟不選有區(qū)別嗎?”傅年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說:“容溪,你再這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br> 容溪不說話,也不松手,眼睛直直地看著傅年,眼底的執(zhí)拗像極了發(fā)脾氣的孩子。 傅年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容溪,那是你爸的生日宴,是高興的日子,我陪你去可以,但只能以你私人助理的身份,你要答應(yīng),就去,不答應(yīng),就不去?!?/br> 容溪皺了皺眉,說:“那今晚……” 傅年直接打斷容溪的話,說:“打住,不行,怎么想的怎么忘了吧。快松手,真的要糊了?!?/br> 容溪松開手,表情有些委屈,卻也見好就收,沒再為難傅年。 傅年終于得以脫身,連忙將天然氣關(guān)上,掀開鍋蓋看了看,說:“好在沒糊,要是真糊了,今晚你就甭吃了?!?/br> “你不舍得?!比菹恼Z氣很篤定,像是吃死了傅年。 “你這說的還真是有恃無恐?!备的瓴坏貌怀姓J(rèn)容溪真是了解他,指了指旁邊的湯鍋,說:“你把湯端出去?!?/br> 容溪點(diǎn)點(diǎn)頭,端起旁邊的湯鍋。 “小心點(diǎn),別燙到?!备的耆滩蛔《诘?。 “嗯。”容溪揚(yáng)起嘴角,清冷的眼睛滿是笑意。 傅年將飯菜端上桌,看向容溪,說:“你先吃,我去叫張哥他們?!?/br> “不用了,他們吃了?!比菹拢焓帜昧藗€(gè)菜窩窩。 “吃了?”傅年一怔,隨即想到了什么,哭笑不得地說:“容溪,你真是……你倒是早說啊,我就不用做這么多了?!?/br> “吃不了放冰箱?!比菹贿叧砸贿呎f:“這菜窩窩好吃,以后常做。” “這是死面的,好吃也不能吃多,漲肚,尤其是晚上?!备的陮⒀b著菜窩窩的盤子拉到自己面前,從里面拿出一個(gè)放在容溪盤子里,說:“只能再吃這一個(gè)?!?/br> “嗯?!甭犞的甑年P(guān)心,容溪眼底的笑意漸濃,心里暖洋洋的。 寧城市中心,在鋼筋水泥的城市森林里,一處園林似的宅子格外顯眼,寧城的人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外來的人總會(huì)忍不住駐足,好奇這樣的宅子主人會(huì)是什么模樣。 向來安靜的宅子今天格外的熱鬧,一輛接一輛的高檔汽車開到大門前,短暫的停留后,緊接著離開,一對對衣著華麗的男女徒步進(jìn)入大宅,這下不止外來的人好奇,住在附近的人也忍不住駐足停留。 剛剛下午三點(diǎn),傅年就被容溪拉了出去,開車徑直前往嘉華商城,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全部換了個(gè)遍。最后還去了奢侈品專柜買了手表、袖口和胸針,全套下來花了近百萬。 看著寥寥無幾,卻對他來說是天文數(shù)字的賬單,傅年不禁一陣苦笑,說:“容總,你再這么買下去,就算我打一輩子的工,也還不起。” 容溪微笑著說:“沒關(guān)系,慢慢還,我們有的是時(shí)間?!?/br> 傅年聽得一陣好笑,說的這么直白,他就是想裝糊涂也難,說:“容溪,你是不是就想我一輩子都還不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