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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聞言也跟著松了口氣,說:“我相信王隊有自己的判斷,也相信王隊是個稱職的警察?!?/br> “傅年,你不用激我,我是警察,清楚自己的使命,無論誰犯了法,我都會抓。” 傅年沒有接話,而是直接說:“王隊,如果調(diào)查組的人有空的話,就今天上午來富華園吧。” “好,我會通知他們,到時候再給你打電話?!?/br> 傅年掛掉電話,不禁長出一口氣,以他之前對孫鵬的懷疑,如果是他射傷了郭長軍,那傅年就不認(rèn)為這是巧合。與郭長軍相比,傅年始終認(rèn)為孫鵬的危害更大,他畢竟是潛伏在警隊中的人,他對警隊的動向了若指掌,想要動什么手腳輕而易舉,如果想要快點結(jié)案,那除掉這個隱患就是當(dāng)務(wù)之急。 張巖看向傅年,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笆峭蹶牬騺淼碾娫???/br> “嗯?!备的陮⑹謾C收起,如實地說:“王隊說郭長軍重傷在醫(yī)院,醒來的可能性不大。還有就是,調(diào)查組的人要找我聊聊,我已經(jīng)約他們今天上午在富華園見面?!?/br> “郭長軍如果醒不過來,那案子可就進了死胡同了?!?/br> “李強和王東的死都是郭長軍干的,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藏在他后面的人是誰,我們即便是猜得到,也很難從他的身上找到證據(jù)了?!备的耆滩蛔@了口氣,說:“我爸媽那場車禍的真相,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水落石出。” “咱們不是已經(jīng)有目標(biāo)了么?只要有目標(biāo),想要查出蛛絲馬跡,并不是難事,別灰心?!?/br> “對了,張哥,我讓你幫忙查的關(guān)磊,你們查到了嗎?” “這個關(guān)磊自從離開沈氏以后,就好似消失了一樣,不僅搬了家,手機號碼也停了機,之后他的身份證下就沒有任何號碼登記的記錄,甚至這十幾年他的銀行賬戶也沒任何存取款記錄?!?/br> “難道關(guān)磊當(dāng)年察覺到了什么,也被人滅了口?”這么詭異的狀況,能讓人聯(lián)想到的也就這個可能。 張巖贊同地點點頭,說:“能讓一個人消失無蹤的方法,也就只有這一種可能?!?/br> 傅年將手中的面搟成厚片,將調(diào)好的餡兒包起來,再放在案板上輕輕壓了壓,隨后放進電餅鐺,做好三個放進去,正好一鍋,蓋上蓋,沒一會兒香味就出來了。 張巖笑著問:“好香啊!今天的早餐有我們的嗎?” “這么多餡兒,足夠你們吃的?!?/br> 張巖轉(zhuǎn)頭看看客廳墻上掛著的時鐘,說:“平時這個點容總也該去晨跑了,怎么今天起晚了?” 傅年臉上一熱,說:“容總不舒服,今天早上就不去公司了。” “不舒服?容總病了?需要去醫(yī)院嗎?”馬武剛進來就聽到傅年說容溪不舒服,忍不住關(guān)心地問道。 傅年尷尬地紅了臉,說:“不用去醫(yī)院,多睡兒就好了?!?/br> “多……” 張巖見馬武還要在問,連忙打斷他的話,說:“讓你去查看后院的監(jiān)控,看了嗎?” “看了啊,昨晚的風(fēng)大,刮斷了一根樹枝,正好掛在了探頭上,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 張巖眉頭微皺,問:“你確定是刮斷的?” “確定啊,昨晚那么大的風(fēng),院子里有不少被刮斷的樹枝。” 張巖不放心,拉著馬武出了廚房,說:“我跟你去看看?!?/br> 見兩人離開,傅年不禁松了口氣,想想昨晚的放縱,他自己都覺得荒唐,暗自告誡自己,以后不能再這么沒有節(jié)制。 做好早飯,傅年上樓去叫容溪,從來沒有賴床習(xí)慣的容溪破天荒的體驗了一把。傅年見狀又是心疼又是自責(zé),索性下樓把早飯盛好,直接端上了樓。 “容總,您的早膳,小的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您看是不是先用完膳,再接著睡?!备的昴们荒谜{(diào)地說著話,活脫脫一副奴才相。 容溪被他逗樂,疲憊的眼睛被點亮,說:“早知道你這副德性,昨兒就不招你侍寢了。” 沒想到容溪會配合他演戲,傅年也被逗的一樂,說:“是是是,小的這模樣哪能跟您比,您可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活脫脫是從畫中走出來的謫仙,小的這是高攀,高攀了。” 容溪懶洋洋地坐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牛奶般白皙的皮膚,只是與以往不同的是上面布滿了紫紅色的草莓。 傅年頓時感覺一陣口干舌燥,他吞了吞口水,瞥開目光,說:“那個,我去樓下再拿個杯子,你先去洗漱。” 容溪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仰頭看著他,說:“怎么了,這可是你的杰作,不喜歡了?” 傅年老老實實地說:“不是,初嘗個中滋味,我怕我把持不住。” 容溪輕笑,松開了傅年的手。他現(xiàn)在累得很,可不想再來一次,否則今天一天也甭想下床了。 傅年轉(zhuǎn)身出了臥室,容溪則赤著身子去浴室洗澡,熱水流過皮膚,稍稍驅(qū)散身上的疲憊,讓他恢復(fù)了些許精力。 容溪換好衣服,回到臥室,傅年正坐在地毯上吃著餡餅,見他出來,招呼道:“快過來嘗嘗這餡餅香不香?!?/br> 容溪學(xué)著傅年小心地坐在了地毯上,卻還是不小心扯到了后面的傷口,疼得他叫出了聲。 傅年見狀連忙起身拿了個靠枕過來,放在地上說:“坐到這上面,小心點。” 容溪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卻還是任由他扶著坐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