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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清思簡直哭笑不得:“你似乎對我很不信任。”他解釋道:“有本事的人都是身負(fù)傲氣的,這股傲氣打不死、殺不斷,卻能輕易被他們欣賞的人收服?!?/br> “謝姑娘,你要對自己自信些?!?/br> 第61章 大不了我包養(yǎng)他嘛,小事…… 賀清思是在第二天天未亮的時候出發(fā)的。 走的時候打馬繞到城南, 謝如琢睡得正沉,海貝聽見動靜開門,外頭一隊輕騎整齊有序, 為首的高頭大馬上坐著的正是賀三公子。 海貝轉(zhuǎn)身就要去叫謝如琢,卻被賀清思制止:“別驚動她了。等她醒來, 勞煩你告知一下, 西南有緊急事務(wù)需要處理, 省得她以為我不告而別。” 海貝小心應(yīng)道:“公子放心,海貝一定傳達(dá)到?!?/br> 賀清思點點頭,往屋內(nèi)望了一眼, 扯著韁繩掉轉(zhuǎn)馬頭,海貝忽然想起前兩日自家姑娘買的那些東西,忙道:“賀公子請留步?!?/br> 很快,她從屋里拎出兩個大包袱來,放低了聲音道:“賀公子,這是我們姑娘給您買的衣裳,還有些傷藥,說您可能路上用得著。另外這些是吃rou干并一些海邊的干貨,昨夜準(zhǔn)備出來的, 說是給您趕路的時候路上吃?!?/br> 賀清思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溫柔的神色,離海貝最近的那個伸手把包袱接了過來, 一行人這才匆匆離去。 等謝如琢一覺睡醒聽海貝說賀清思已經(jīng)離開永州的時候,有些不可置信:“這么快?” 昨天夜里問的時候也沒說這么早啊。 海貝替她把頭發(fā)梳起來, 邊照鏡子邊道:“是啊, 那會您睡得正熟,說是突然有事兒,我就把先前準(zhǔn)備好的東西交給賀公子了, 這會兒怕是早就出了永州了?!?/br> 謝如琢打了個哈欠,神情有些呆呆的:“走了也好。都在永州耽誤了這么久,想必是積攢了不少公務(wù)。” 這邊在屋里頭小聲說著話,外頭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踢踏聲,聽著動靜,人還不少。 兩人面面相覷。 海貝放下梳子準(zhǔn)備出去看看,卻見宋望星從外頭跑了進(jìn)來,隔著一道簾帳,興沖沖的對時頭的謝如琢道:“jiejie,你快出來看看,祝叔把人帶過來了?!?/br> 謝如琢順手把頭發(fā)一股腦挽到了腦后,從簾帳后來出來,疑惑道:“什么人?” “你快來!” 宋望星把謝如琢拉了出去,只見原本不算大的謝家院子里,被一個個的魁梧大漢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靠近廊下的地方原本放了幾架花草的,也不知道被哪位移到墻角去了。 那一瞬間的視覺沖擊,令謝如琢下意識的后退兩步,有些結(jié)巴的拉著宋望星:“這是要做什么?” 這時祝源忽然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雄糾糾氣昂昂的,謝如琢感覺這院子在他的襯托下,都顯得有些單薄了。 祝源走上前來對謝如琢彎腰拱手行了禮,解釋道:“姑娘,這是將軍的安排,一是護(hù)著您的安全,二是留在永州,若萬一有什么變故,也好及時做個準(zhǔn)備。” 難怪看著這里頭的有些人面熟,謝如琢漸漸明白了:“那他將你們留下,今日身邊豈不是沒什么人了?!?/br> 祝源哈哈大笑:“姑娘放心,論武藝,將軍那一身功夫神出鬼沒,論計謀,更是少有敵手。實不相瞞,當(dāng)日將軍嫌我們趕路礙事還不太愿意帶上我們,是我硬要跟來的,如今看來,倒是歪打正著?!?/br> 謝如琢也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看來以后要辛苦大家了。那我差人先給各位大哥準(zhǔn)備住的地方?!?/br> 祝源忙道:“姑娘不忙,今日我?guī)麄儊?,只是給姑娘見見,好認(rèn)個臉熟,心里也有個底兒。住的話,您別費心,永州府后院有的是空屋子?!?/br> 永州府后院…… 謝如琢從善如流應(yīng)了下來。 自那以后,謝如琢很少見到這些人,有時候海貝從外頭回來,會在跟她跟前說,今日在城門口好像看到誰誰誰了,又或是走在街上,巡邏的官兵里,一眼掃去,那幾個全是熟悉的臉。 越到后來,這些人身后又多了些臉生的面龐,這些人的背后到底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也不是沒有交集。 據(jù)祝源所說,弟兄們自從吃過酒樓里的菜,便一直惦記著,每每過段時間就會饞得不行。是以每逢初一十五,永州府衙后門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一輛馬車,里面放著的是新鮮出爐的“有匪君子”的酒菜。 不知不覺間,春去秋來,春去冬來,又是一地的銀裝素裹。 這日海貝從府衙回來,同謝如琢道:“姑娘,今日我去府衙,瞧見了一個人,你猜是誰?!?/br> 謝如琢坐在二樓的窗邊賞雪,攏了攏身上的裘皮雪襖,聞言打了個哈欠,懶懶問道:“誰?” “以前的梁大人?!?/br> 謝如琢一怔,好久都沒聽到過這個名字了。 “他怎么了?” 海貝見她的臉被寒風(fēng)吹得通紅,稍微關(guān)了下窗子,只留了一條縫隙,聞言轉(zhuǎn)過身來道:“沒怎么,就是蒼老了好多,要不是看祝將軍對著他兇神惡煞的,好奇問了一嘴,不然我是絕對沒想到?!?/br> 雖然祝源以及他身邊的人從沒有拿梁冬生相關(guān)的事情在她面前說起過,但是謝如琢大抵能想象到他的樣子。 淡淡道:“這也算是另一種程度的□□,是他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br> 海貝贊同:“姑娘說得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