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書迷正在閱讀:萌寶逆襲:醫(yī)妃娘親不愁嫁、謀金枝、我靠惡毒成為六界黑月光、朱砂痣她重生了、火影:我真不想當叛忍、延遲熱戀、ICS兇案追蹤、學霸是替身[快穿]、我在現(xiàn)代投喂陛下的日子、敗絮 [穿書]
——上古神器當然不會因為摔了一下就摔出裂痕,那是在封印地被則宴打出來的裂痕。 在經(jīng)過少女將軍旁時,她停了下來,低聲道,“禮禮姐,無疆有事相求?!?/br> -------------------- 作者有話要說: 無疆:膽敢在背后對我大哥下黑手?我都還沒下手呢! 歡歌:殿下做什么都行!(*^_^*) 注:瀛洲十二軍用古代十二律做名字~ 僅僅是一個名字啦~~~ 明天開始就去新的一卷啦~~~yeah! 今天終于按時更新了!QAQ!好激動! 第11章 身為瀛洲十二軍唯一的女將軍,樂禮禮同在軍營里同男人廝混得有些久,難免沾點兵痞氣。比如現(xiàn)在,她完全沒有管對方是靈界小少主,直言不諱道:“你瘋了吧?縹緲山都封山多少年了,盛氏連靈界大會都能視若無物!你一個人去那地方,萬一出了什么事,給你收尸的人都沒有?!?/br> 無疆被她這氣勢逼得退后三步,差點撞到光華殿的圖南樹干上,只能在心底默默感嘆一句:禮禮姐真是一點沒變。 然后趕緊解釋,“大哥的太簇軍是在江城出的事,那里是縹緲山的地盤,由他們出兵馳援是最快的?!?/br> “我當然知道,殿下沒來之前,我們在界主殿吵了一個早晨,不就是因為給盛氏不愿意出兵嗎?” “所以我親自去讓他們出兵。” 樂禮禮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我方才說的話,殿下是聾了沒聽見嗎?” 無疆揉揉發(fā)痛的耳朵,“聽見了,聽見了,這事我有分寸。” “整個瀛洲最沒有分寸的就是小殿下。”樂禮禮不滿道,“ 傳聞現(xiàn)在的縹緲山由代山主盛意掌權,此人為了那個山主位置不擇手段,弒父殺兄,心狠手辣。殿下想要獨自面對這種人,太危險了,絕對不行,我不同意?!?/br> 無疆暗自誹腹,整個瀛洲也只有你敢這么跟第二少主說話,我看你才是最沒分寸的。 “我和殿下一起去?!卑滓律倌晟ひ舻挥智宄?,琥珀色瞳仁平靜得仿佛是波瀾不驚的湖面,輕易便能給人安心。 少女將軍一反常態(tài)地行了個禮,“歡歌公子,此事絕無可能,況且援兵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大少于我有恩,臨行前再三叮囑我要看顧好小殿下,若是小殿下敢出瀛洲,我一定立刻書信稟告?!?/br> “兵貴神速,但是夷則軍副將是二脈的人,若有意拖慢行軍進程……總之把大哥交給他們,我不放心。禮禮姐,難道你不怕這個萬一嗎?”無疆打了個響指,指尖一簇暗紅色火苗跳動,“再說你看我的靈脈都已經(jīng)恢復了,不會出事的。” 樂禮禮有些驚奇,“說起來,殿下的靈脈怎么恢復的?如何恢復的?” 無疆眼都不眨地盯著她的臉,可惜一點端倪都沒有發(fā)現(xiàn),看來她是毫不知情,于是威脅道:“禮禮姐,還是你想試試我的攝魂之術?” 樂禮禮想起大殿之上樂河川凄慘的模樣,本能地搖搖頭。 歡歌見小殿下這副露著一口糯米小白牙嚇唬人的模樣,忍俊不禁,“我會寸步不離地守著殿下的?!?/br> “方才大殿上,我看公子用的是風靈術,想來是盛氏之人?” 不等歡歌回答,無疆搶先肯定道:“對!小師兄的風刃能追上二脈脈主的琴弦,自然是盛氏嫡系血脈,否則我怎么敢闖進縹緲山去?” 歡歌:“……”小殿下還真是張口就來啊。 樂禮禮沉默片刻,終于下定決定,“最多十五日,小殿下不管能不能成事,都必須回瀛洲來,否則我直接書信稟告界主大人?!?/br> 無疆立刻與她擊掌訂約,“一言為定!” 而后凌空畫下一道少主令交給她,“我知道姑洗軍尚在發(fā)展,人數(shù)少,若是有任何困難,拿著少主令去瀛洲外百里之地,找大呂軍和南呂軍?!?/br> 樂禮禮點點頭,又湊近了小聲與她耳語,“對了,那歡歌公子在縹緲山可…可有婚約?或是心儀之人?” 無疆怪異地看著她。 樂禮禮聲音更輕了,“你看我能不能……” 小殿下一把推開她,拉著歡歌就跑,“不能!絕對不能!” 歡歌:“???” 歡歌看著面前極其龐大而華麗的車輦,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這是去班師求援還是去游山玩水? ——除了尋常的桌椅和車廂,這個車輦甚至離譜地打造了一個女子閨閣,除了小一點,其余擺放同光華殿寢殿毫無二致。整個車輦充滿了馥郁悠揚的香氣綿長而持久不散,因為偌大的車輦外壁竟然全部由沉香木打造成,甚至還能看到上面細膩密集的紋理,鐫刻著五個巨大的靈術法陣。 “愣著做什么?快上來?!睙o疆探出個腦袋,向他招手,“縹緲山路途遙遠,難不成你要走過去?” “這么大的車輦,要如何駕馭?” “看那邊五個風靈術的法陣,只要有靈力,車輦就可以御風而行,速度極快?!睙o疆指著幾個陣法道,“那年我失了靈脈,身體極差,阿爹帶我來縹緲山養(yǎng)病。當時的縹緲山山主為我打造了這個沉香輦,據(jù)說可以鎮(zhèn)靜驅(qū)邪,修養(yǎng)身心。有沒有用不知道,但是只要與吃喝玩樂有關的任何事,那位大人就沒有什么是不精通的。” “話雖如此,但是他們兩個又是為何在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