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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她重生了 第70節(jié)

    我拉住想護我的靈河公主,走上前去說道:“即使是丞相獲罪,抓人也應(yīng)該是京都府尹或者是禁。衛(wèi)軍的事情,珍榮公主越俎代庖是否不合適?”

    珍榮公主眉頭一條,她身邊的一個士兵忽然走到我身后,一腳揣在了我的膝蓋上,逼迫著讓我跪在了地上。

    靈河公主想上前卻被攔住了。

    “魏靜好,你算什么東西,敢質(zhì)問本公主?本公主自然是帶著圣旨來的?!?/br>
    珍榮公主說完,一旁的太監(jiān)便取出了圣旨。

    我知道此事根本不能和珍榮公主爭論,此事我問也不過是想拖延時間,我已經(jīng)讓月牙帶著玉牌從丞相府的小門出去了,讓她拿著這個玉牌去找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那統(tǒng)領(lǐng)上次我便看出來了,是認得這玉牌的人。

    我今日怕是難逃一劫,但是希望那枚玉牌召喚出來的人,能在危急時刻護住靈河公主。

    靈河公主和丞相府的其他人都被帶走了,院落里只剩下珍榮公主與我。

    我被綁著動彈不得,珍榮公主卻并不急于將我?guī)ё?,而是俯身與我說道:“我若在此時將你殺了,你才杜昭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我不想開口,可是珍榮公主卻取出了馬鞭狠狠抽在了我身上,劇烈的痛楚讓我忍不住慘叫了出來。

    “魏青梧,我知道是你。司徒景湛全告訴我了,你這個放蕩的女人,不好好做你的北周皇子妃,竟然在四年前就勾。引了杜昭!是你害得他在朝中舉步維艱,對本公主越來越疏遠!”

    又是一鞭,打在了我的臉上,鮮紅的血滑進眼眶,模糊了周遭。

    珍榮公主一腳踩在了我的手指上,十指連心,我咬著牙沒有哭出來。

    “我說為什么會這樣,杜昭從三年前開始就避著我,每次看到我那眼神便像看另一個人,他在逐漸厭惡我,就好像我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晌胰f萬沒想到,他對我冷漠的原因是你,一個替我去和親,卻不守婦道,為了一己私欲將整個南越置之不理的女人。”

    “一定是你迷惑了杜昭,否則他怎么會娶你這樣的女人,還費盡心思替你隱瞞身份,偷天換日?”

    鞭子重重打在我身上,我在地上滾動,卻躲不開鞭子。

    耳邊開始嗡嗡作響,我用力喘著氣,看向已經(jīng)陷入瘋癲的珍榮公主說道:“你到如今,還不明白,杜昭是為什么厭惡你。不明白杜昭是為什么和朝臣對立,你實在可悲?!?/br>
    “還有,也許全天下都有資格指責我自私,但只有身為真公主的你,不配!”

    我覺得我這會兒已經(jīng)疼得無法思考了,所以才會拼著最后的力氣說這樣的話。

    果不其然,說完這句,珍榮公主忽然安靜了下來,然后一腳踹在了我頭上。

    我在地上滾了一圈,覺得整個腦子都暈沉沉的,說不上來是痛還是惡心,模糊的視野里,我只能看到原本插在頭上的那支木簪子,被珍榮公主踩在了腳底下。

    珍榮公主居高臨下看著我,然后一腳將那木簪踩斷了,隨后走到我身邊,將我身上的荷包扯了下來。

    “司徒景湛說你的荷包里藏了不少東西,那么能壓制你蠱毒的解藥是不是也在這里?”

    珍榮公主笑著將取下的荷包全部扔進了池水里,然后讓士兵將整個院子都包圍住,解開了我的繩索。

    “如果司徒景湛沒有騙我,今日應(yīng)該是你毒發(fā)的日子,他可是請本公主一定要好好欣賞你的蠱毒發(fā)作?!?/br>
    我想逃跑,可是才跨出一步,士兵的劍便刺在了我的肩頭。

    腹中忽然開始絞痛,隨即是心口,蠱毒開始發(fā)作了。

    我咬著牙倒在地上,罵道:“你身為南越公主,卻和北周皇帝同流合污,以虐待人的性命取樂!”

    珍榮公主拿著馬鞭笑道:“那又如何?草芥之命罷了。你這種螻蟻竟然染指了我想要的人,不該受苦嗎?”

    “我原本是想殺了你,但如今看你蠱毒發(fā)作生不如死的樣子,我倒是更想將你關(guān)起來,然后每個月欣賞你蠱毒發(fā)作?!?/br>
    因為解藥的緣故,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經(jīng)歷蠱毒的折磨了,這次的蠱毒比在北周那次更加洶涌霸道,我口中很快便全是血腥的味道。

    我忍受不住,迷迷糊糊想要跳河,卻被人拽了回來。

    珍榮公主低頭遠遠看著我,笑得愈發(fā)滿意。

    掌心傳來隱隱痛意,我看過去,發(fā)現(xiàn)抓到了斷掉的木簪。

    視線再次集中起來,我咬著牙,在地上一點點爬向簪子,將斷掉的簪子死死抓在了手中。

    仰頭看到的是一輪皎潔的明月。

    我想,黑夜和痛苦應(yīng)該就快結(jié)束了吧,再熬一熬罷了。

    興許是我的苦痛讓珍榮公主很滿意,所以我最終沒有死,只是奄奄一息地被扔進了天牢里。

    也是可笑,與我一墻之隔的,竟然是魏琮。

    唇上微微有濕意,我睜開眼時,便看到魏琮隔著柵欄,用碎瓷片盛著水在往我嘴里灌。

    他身上的囚服破破爛爛,破口處全是暗褐色的血跡,原本清雋的探花郎,如今狼狽不堪,看上去也只比虛弱到動不了的我好那么一丁點。

    不過,他的眼眸依舊十分湛亮。

    像是大雪中的郁郁松柏。

    “才將你的寒毒祛除,卻不想幾日未見,你竟然又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嫂嫂怕是被我連累了?!?/br>
    我艱難地扯動嘴角笑了笑。

    “這你倒是說錯了,我這樣與你無關(guān)。也許,你過幾日就會被放出去了,你的身份已經(jīng)大白于天下,宮中不能再將你關(guān)在這里?!?/br>
    魏琮神色如常,無喜無憂。

    “其實,即使出去了,也會死。只是多讓我茍延殘喘幾日,如今想想,嫂嫂當日與我說的話,的確是我唯一的出路。只是一旦舉事,義兄也會被我連累?!?/br>
    我咳嗽了兩聲,唇齒間再次彌漫著血氣。

    魏琮還不知道杜夜闌獲罪的事情。

    “如果你擔心的是會連累杜夜闌,那你就太小看你的義兄了。他這么多年苦心經(jīng)營,難道只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嗎?他在百姓中樹立的威望,朝中籠絡(luò)的官員,不過是為了你。他希望,你來做南越的天子。”

    “他從清州失蹤了,也許是回京都救你了,但無論是為了什么離開清州,杜夜闌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br>
    魏琮垂眸許久,然后抬起頭,眸色清明的笑道:“既然如此,那邊放手一搏。贏了,便可以看到朝陽,輸了,也不過是繼續(xù)活在黑暗。”

    我點點頭,然后慢慢伸出手,展開了掌心。

    斷成兩截的牡丹鳳凰木簪染著掌心的血跡滾落到了魏琮手邊。

    那鏤空的木簪里露出了一卷油紙。

    我還沒有見過那紙上的東西,或者說,是在珍榮公主踩碎簪子的那一刻,我才終于確認,杜夜闌給我的簪子里,藏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

    “好好,無論如何,你都要戴著這支簪子。希望它能護住你?!?/br>
    再這樣混亂的世道,什么能護住我呢?

    也許,是一張真正的軍火寶藏圖吧。

    杜夜闌三年前便發(fā)現(xiàn)了清州附近的天問堂寶藏,那之后,他必然重新轉(zhuǎn)移了寶藏,這才是他最后的退路。

    而他,將這條保命的退路,留給了我。

    沒有人喜歡硝煙四起的殺伐,但如果活下去只有點燃硝煙這一條路,那么,也無法后退。

    第91章 恰好故人歸

    魏琮在第二天便被放了出去。

    我躺在陰暗的大牢中,身上的鞭傷在炎熱的夏日一天天變得紅腫,化膿。他們沒有給我任何藥物,只有每天一碗攙著沙子的稀粥。

    我在黑暗里摸到那碗稀粥,一點一點喝下去,心里卻還能苦衷作樂地想著,珍榮公主怕是沒辦法欣賞我下一次蠱毒發(fā)作了。

    因為,我很快就要餓死了。

    臉上的傷流出了膿水,又疼又癢,可是我根本不敢抓。

    許是我的樣子著實恐怖嚇人,天牢里那兩個想要對我不軌的牢頭竟然也放過了我,只是在看到我的樣子后,狠狠踹了我兩腳。

    我坐在地上,透過高高的墻,每晚望著那一丁點漏進天牢的月光,算著日子。

    我想,即使我每天都喝完那晚難以下咽的稀粥,大概也只能再撐幾日了。

    蠱毒的發(fā)作會一次比一次頻繁,一次比一次劇烈。

    之前蠱毒的頻次已經(jīng)是一個月兩次了。

    而我如今,熬不過一下次的蠱毒發(fā)作。

    但是,我真的好不甘心。

    我想去天涯海角,嘗遍美食,飲盡美酒,看遍美人,寫遍風。情。

    我還想,見一見杜夜闌。

    離開清州那日,我們約定好很快就要再見的。

    冰涼的雨絲混著硝煙的味道從高高的窗口飄了進來,今日大雨,沒有月亮,但是黑夜之中,亮如白晝,彩云漫天。

    元昭二十二年夏末。

    清州軍中嘩變,副將杜昭失蹤,參將魏青琢以下叛上,于雨夜圍殺劉太尉,奪取兵權(quán),自封清州軍主帥。

    后十日,清州軍首次使用雷火彈,朱雀弩,震天炮,以威力巨大的火器在三日內(nèi)大敗北周軍,奪取江城。

    京都之中,親王魏琮以玉牌召先父舊部,輔以大量火器,舉兵謀逆。罪臣杜昭相伴左右,得百姓追隨,五日硝煙戰(zhàn)亂,攻入皇宮。

    皇帝自刎,杜昭率眾人擁立魏琮即日登基,大赦天下。

    元昭二十二年立秋,下了一。夜的冷雨。

    我縮在墻角,迷迷糊糊好像又轉(zhuǎn)到了黃泉路上,曼陀羅花開在腳下,像是火一樣,變得很溫暖。

    我想,我等不到他了。

    但是從四面八方忽然傳來了他的聲音,我仰起頭,淡淡的冷香猶如霧氣驟然卷來,淹沒了所有的曼陀羅花。

    “好好,我?guī)慊丶伊??!?/br>
    我慢慢睜開眼,看到與我十指相握的寬大手掌,然后安心地睡了過去。

    他的掌心,有一條粗糲的疤痕,與我掌心那道一樣,如此相配。

    ……

    我好像總是很輕易就會睡很久,上一次我睡了三年,這一次,我睡了半年。

    醒來時,人在慢慢悠悠的馬車上,外面有婉轉(zhuǎn)的鳥啼聲,還有甜甜的花香,還有我聽不太懂,但是很嘹亮的歌聲。

    杜行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熟悉卻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