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霸是替身[快穿] 第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現(xiàn)代投喂陛下的日子、敗絮 [穿書]、人間撒野、jiejie是演技派、[綜漫]文豪軍花是注孤生、白月光替身消極怠工后、不凡之物、遲一分心動(GL)、影帝每天都想自爆他隱婚、七十年代杠精全家
“明臻和她爸爸去公司了,孩子有上進(jìn)心了。” 陳慧滿足地笑了笑,誰家孩子像她的一樣省心,厲害的這個已經(jīng)保送大學(xué),親生的現(xiàn)在也在努力融入公司,好友的孩子現(xiàn)在談戀愛的談戀愛,吵著要去國外的去國外,多少人羨慕她。 “那你帶明透來,你家明臻沒說什么?”趙太太純屬好奇,就她女兒說的,在學(xué)校里,明臻與明透的關(guān)系相當(dāng)?shù)牟挥H近。 “明臻現(xiàn)在比以前懂事多了,要我說,就是之前那家人沒有善待我們明臻。” 趙太太挑眉,頓時心里無語。 陳慧頓了一會兒,又接著說:“明透總是在做項目,趁著暑假多休息一下的,不然到了大學(xué)指不定多忙。我現(xiàn)在就帶她多出來逛逛,過了暑假,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jī)會?!?/br> 陳慧的心中隱隱有預(yù)感,明透會成長得更優(yōu)秀,這代表她會愈發(fā)忙碌。想到前端時間她的偏視,頓時又有些后悔。 寬敞的spa房間里,趙吟偷偷覷了明透一眼,明透閉著眼睛,在水光滋潤下,皮膚白里透紅像是在散發(fā)柔光。 這一看,就沒收住,直到給她做spa的護(hù)理人員無奈了,打趣道:“趙小姐,如果一直盯著明小姐,涂抹會不均勻哦?!?/br> 明透睜開眼睛,轉(zhuǎn)頭,就見到趙吟尷尬地朝她打招呼。 明透笑了下,“怎么了?” 趙吟隨便找了個話頭:“我看新聞了,之前那件事的醫(yī)生好像受了處分,因為患者家屬鬧得厲害,你們沒事吧?” 明透:“明氏沒事,因為責(zé)任不在明氏,所以那位做化工的當(dāng)事人后續(xù)并沒有找明氏的麻煩?!?/br> “碰到這樣的患者也挺無奈的是不是,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你家的股票價格被影響掉了不少是不是。不過失去妻子的痛苦,太折磨人了?!?/br> 因為兩家關(guān)系親近,趙吟還專門讀了報道,報道里說:“這個當(dāng)事人和妻子關(guān)系非常好,兩人沒孩子,一直是互相依靠,再加上不缺錢,所以就更加不能接受錢財?shù)馁r償?!?/br> 明透沉默半晌,久到趙吟以為她睡著了,然后才慢慢說:“以后不良影響的標(biāo)注需要加強(qiáng),對醫(yī)院也要再三重申,如果不注意用藥的不良影響會危害到生命,則需要簽字表示知曉?!?/br> 趙吟愣了一下, “嗯,你說得對?!?/br> 做完spa還有些時間,陳慧心里想著趙太太說的“明臻會不會不開心”,頓時心里又有些擔(dān)憂。她藏不住表情,明透接過陳慧手里的禮袋問:“媽,怎么了?” 陳慧搖搖頭,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興致一下提了起來,笑道:“我們?nèi)ソ幽惆职趾桶⒄橄掳?,怎么樣??/br> - - 明不凡平日里工作總是得到七點(diǎn)才能下班,即便是明臻在,依然雷打不動。 可今天陳慧帶著明透來接人下班,明不凡的心情一好,大手一揮,整個辦公室工作人員跟著早下班。 電梯里,明臻有意說些好聽的,她與陳慧說這話,余光卻望著明不凡:“今天去了研發(fā)部,看了我們明氏最新的研究項目,真的好了不起呀……” 整個空間中都是她歡樂的聲音。 電梯門打開,陳慧笑著附和著明臻的話,心中還在洋洋自得,趙太太說的什么話,明臻哪里會那么小氣地介意她帶著明透,只要在她身邊養(yǎng)得久一些,明臻早晚成熟大氣。 明透與明不凡一前一后走在前方母女倆的后邊,一時無話。 快要走出地道,進(jìn)入停車場。 突然,一個黑色的人影從視覺盲角竄了出來,眼前一閃而過,明透猛然抬起頭,聽到一陣刺耳驚恐的尖叫。 第23章 真千金她回來了! 明臻額頭滲出冷汗,瞪大眼睛,雙手驚恐地死死扒住箍住她脖子的手臂。 “別動,別過來,” 陳慧已經(jīng)害怕到失語,她上前就要撲打男子,卻被眼前人一個動作震懾在原地, 中年男子手中的玻璃瓶緩緩傾斜,臉上的表情堪稱平靜,但說出的話卻讓人不敢莽撞地救人,“明老板,你們再過來一步,這可是濃硫酸!” 保安從四面八方迅速圍過來,中年男子被突然出現(xiàn)的隊伍嚇了一跳,手顫了一下,明臻怔了一下,隨即崩潰地哭泣大喊:“爸,媽,不要讓他們過來,他的手在抖啊,快救救我……” 明透直接報警,她看了明不凡一眼,明不凡奇異地一眼明白明透的意思——拖時間。 “朱先生,對于你妻子的不幸離世我感到很遺憾,但這不是明氏的問題——” “這都是你們資本家的鬼話!” 朱昌陰沉著臉:“我老婆是吃你們的藥吃出的問題,藥吃死人了難道不是你們的問題,你們這群資本家為了賺錢上害人的藥!都該死!” 突然,他的表情又柔和起來,充滿懷念, “桂珍對人多好,她是居委會干部,這兩天還天天陪著在做人口普查,那些小年輕都夸她作是直爽;每到過年過節(jié),她一次次跑三樓、四樓、五樓,給那些老人送年禮,她總說,這些老人沒人陪著,多難受??;我不愛干凈,又很懶,她每次都罵我邋遢不要跟我過了,但衣服洗得干干凈凈,一早起來給我做早飯,我只要喝了酒,還學(xué)小年輕上網(wǎng),學(xué)解酒湯給我喝,還說得虧沒生孩子,養(yǎng)我就像養(yǎng)孩子一樣煩,雖然天天罵我,但也有好時候,我七夕給她買了一個玫瑰一個蛋糕,還買了一斤的烤鴨,她最喜歡吃烤鴨,她就笑得特別開心?!?/br> 朱昌的眼淚從又黑又粗的皮膚溝壑蜿蜒下來,滴到明臻的肩膀上,燙得她一抖。 “這個藥,醫(yī)生說吃得好,吃了,吃個一年,病就大多好了?!?/br> 朱昌哭得哽咽:“她只是多吃了幾次,她只是忘了有沒有吃……” 空曠的停車場里,里三層外三層,卻只能聽到他的哭聲, “你說,我怎么能……” 朱昌擤鼻涕,傾斜手中的玻璃瓶,突然笑了:“沒關(guān)系的,只要你們經(jīng)歷我的痛苦,就會明白的……” 明臻頓時扭頭就躲,卻怎么也掰不開朱昌的手:“你要什么,要錢嗎?我給你,我家有錢,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錢?”朱先生大笑一聲,一張臉如笑如泣:“我要什么錢!我要你死,我要你們這些資本家和我一樣家破人亡!賠我老婆的命!” 陳慧已經(jīng)哭得兩眼通紅,緊緊抓著明不凡幾乎要跌倒他身上,“不凡,救救阿臻啊,我們已經(jīng)失去過她一次了,不能再失去一次了??!我只有這一個親生女兒啊!求你救救她!” 明不凡上前一步,沉聲道: “朱先生,你有什么怨氣沖著我來,不要對孩子動手,請你冷靜一點(diǎn),” “不,我就要對你的孩子動手,我恨透了你們這些資本家冠冕堂皇的樣子,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我也要你失去你最重要的人!” 明不凡緊皺眉頭,耳朵卻聽的分明,遠(yuǎn)處有隱隱警鈴聲。 說著,朱昌箍禁了手里的人,冷笑了一聲,咬牙切齒:“你親生女兒是吧,以后要繼承明氏的是她吧?她臉上留塊疤問題不大吧?對你夠仁慈了吧?” 明透盯著朱昌,他的手指緊抓住玻璃敞口瓶,手掌止不住的顫抖,甚至因為劇烈的顫抖,溶液在玻璃瓶中搖晃。 明透看了看玻璃瓶,突然望向怒目圓瞪的朱昌。 而明臻淚流滿面,止不住地抽噎,聽到這個話,陡然眼睛放光大聲吼:“不!你放過我吧,以后繼承明氏的是她,你綁錯人了,是她!我才不是明氏的繼承人,明不凡根本看不起我,你放了我!求求你了!” 手指的方向赫然是明透。 停車場早已圍了一圈人,卻沒人敢上前。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順著明臻的手指看向明透, 陳慧也仿佛驚醒過來,在一片混亂中不自覺地點(diǎn)頭:“對,不凡說以后明透才會做接班人,你放了明臻吧,她不是接班人??!” 朱昌笑了,他撇了立在一旁明透的方向,朝明不凡陰狠地笑:“好啊,那你讓她過來,我就把你放了,怎么樣?” 明臻宛如看到希望,頓時就睜大眼睛:“媽!” 她潛意識里,腦海里,只有一句話反復(fù)播放,明不凡不會救她的,明不凡只會考慮公司的利益,他不愛明透,也不愛她,只有陳慧能救她! 陳慧茫然地,快速轉(zhuǎn)過頭,緊盯著看向立在一旁,也緩慢看向她的明透,這一瞬間,她突然手足無措。 她的眼睛已經(jīng)氤滿了淚水, 明透張了張嘴,又看向明不凡,明不凡搖了搖頭,她懂他的意思,警察快來了,再拖一會兒。 第24章 真千金她回來了! 陳慧淚盈盈地盯著明透,囁嚅著只能嚼出兩個字:“明透……” 一片安靜。 明透抬起眼睛,聲音很輕卻清晰:“mama,你是要我去替換明臻嗎?” 朱昌陰沉沉地笑了, “你們要換人,我同意,不是兩個女兒嗎,選吧!給你三秒鐘,1……” “明透,求你了!” 陳慧突然哭著喊出聲,“我對不起你明透,但是我真的不能眼睜睜看著明臻出事……” “她從小就離開了我身邊,明透,或許你不知道,在以前的很多時間里,我看著你就像看著——” 朱昌手已經(jīng)在晃玻璃瓶,他怒道:“別磨蹭!” 明透看了明不凡一眼,明不凡緊緊抿著唇不開口,陳慧歇斯底里的叫聲:“警察沒來,他都要滴下來了了!明臻好不容易才回來的,你瘋了嗎明不凡!” 停車場人不少,震驚又焦灼地盯著這一幕,聽到要拿一個女兒換另一個女兒,頓時嘈雜起來:“怎么會用一個女兒換另一個!” “不是親生的啊……” “3!” “不要!??!救我啊,你們還是不是我爸媽?。。 ?/br> 明臻的叫聲刺得明透瞬間一陣耳鳴,她不再看陳慧,邁出一步。 “好,我來換她。” 從意外發(fā)生到現(xiàn)在,時間只過去了幾分鐘,但卻像從夜晚十二點(diǎn)又走到了第二天零點(diǎn)那么長。 明透面無表情地走向朱昌, 朱昌仍舊沒有松開手, 她已經(jīng)走到了朱昌面前, 明臻用力推開朱昌放開的手,飛快地逃跑,朱昌伸手拽住近在咫尺明透的手臂, 警察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場, 明透突然一腳踢在朱昌的小腿上,這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聲音又響又沉悶,隨后拉住朱昌的手臂往旁邊一甩—— 避無可避的,玻璃瓶里的溶液摔了她的右手臂和朱昌的臉上。 她慶幸自己穿了防曬衣多了一層防護(hù),也慶幸猜對了朱昌放的并不是濃硫酸,而是低腐蝕的低濃度硫酸。 警察一擁而上將朱昌制住,而明透,立馬將身上的防曬衣脫了下來,從纖維組織滲透到皮膚表層的低濃度硫酸仍舊有灼燙的感覺,她走到明不凡面前,對驚訝得說不出話的明總說:“車?yán)镉械V泉水,我要沖一下。” 她的聲音,仿佛點(diǎn)了播放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