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譚翠的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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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天,足足十五天的時間。譚翠用盡方法,也找不到派去民宿的人。那些人死了還好,現(xiàn)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才讓她更加恐慌,卻不敢將自己對付吳朝顏的事情說出去。 丈夫是靠不住的,只得求助娘家了?!巴醢∫?,我回譚家一趟。大少爺回來如果問起,就告訴他我去接鵬兒了?!?/br> 說完匆匆忙忙抓著包包便離開了,著急忙慌的樣子還以為她家小少爺出什么事兒了??蓳?jù)她了解,又不像。嘆了口氣,反正她就是做活兒拿工資的,主人家的事兒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好。 譚翠可不知道自己被一介保姆給看穿了,回到譚家。得了消息譚家父子已經(jīng)在書房里等著了。剛一見面,便追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兒,你為何去惹那個叫樂輕輕的?” “還不是夏時留下的麻煩,吳朝顏那個女人被樂輕輕收留?,F(xiàn)在是云省赫赫有名的女企業(yè)家,沒辦法我只得先下手為強,卻沒想到碰上個硬茬子?!弊T翠的關(guān)系根本查不到唐老的身份,就連唐倩蓉、張琳也是隱隱聽說了一些。卻并不認為,她們會動用資源幫助樂輕輕。所以提都沒提這一茬兒。 “爸、弟弟,我也沒辦法了,你們也知道夏家父子的作風(fēng),萬一被他們知道我有把柄落到別人的手里,肯定第一時間將我踢了,斬斷與譚家所有的合作?!?/br> “這點還用你說。”譚家父子沒好氣的回道,但不可否認譚家能由一個小小的工坊短短幾年發(fā)展成當?shù)匦∮忻麣獾墓?,夏家的幫助也脫不開的。 不過該埋怨的也不會嘴軟,尤其是被當成譚家眼珠子的譚銘銘。“不過,姐,你動手之前就不知道查查么。對方能將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短短時間捧那么高,怎么可能沒點兒底氣。” 譚翠何嘗不知道這點兒,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拔抑肋@件事兒我是莽撞了,可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么。關(guān)鍵是絕不能讓那些人將你姐我給供出來,否則,我、我們譚家就全完了?!?/br> 赤裸裸的先是,砸的譚家父子暈頭轉(zhuǎn)向。好半響,才譚父才道:“雖不知道姓樂的女人,背后有什么底牌。終究繞不開黑、白二字。這樣,我讓你魏叔叔過去一趟?!?/br> 這也是譚翠的目的,聞言,稍稍松了一口氣。“麻煩爸爸了,待會兒我?guī)i兒先回去。下次過來,也好有個借口?!?/br> “嗯。”這點兒小事兒譚翠不會計較,譚銘銘心里卻有些不舒服。只是礙于譚翠手握譚家的命脈,不敢多言罷了! 不錯譚翠離開之后就不同了,“爸,您覺得能讓五名大漢生不人死不見尸,公安局那邊有沒半點兒線索的。該有多大能量?” “這……”其實譚父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可他更知道譚家靠什么生存。假裝聽不到兒子話里的暗示,“放心,就是讓你魏叔叔過去探探虛實。你爸我就是一個小老板,沒那個膽子同大人物硬碰硬?!?/br> “爸,這是你想不碰就不碰的么?那些所謂上層人士的手段,有多少。您又不是不知道,一旦認定了一件事兒,那些人是不會管你的初衷為何的?!闭勩戙懯钦娴募绷?,生怕譚父一個想不開。跟著他姐一條道兒走到黑,將整個譚家都賠進去。 果然,譚父猶豫了。像他們這樣的人,自己身上有什么把柄一清二楚。萬一被兒子說中了,便是舉家蹲監(jiān)獄的下場。 說實話,對于女兒譚翠。在得知她為了夏時做的那些事兒后,便已經(jīng)有了心里準備。想了想,“準備準備,咱們父子親自過去一趟吧。” “父親是打算?”譚銘銘也只是一試,沒想到父親會這么果決。一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還是將大姐將祖宗供著的父親么。 “別瞎琢磨,我們就是過去談生意的,順便去嘗嘗鮮?!苯€是老的的辣,還沒失敗,已經(jīng)為自己相好了退路。 回到家裝成沒事兒人一樣的譚翠,可不知道父親和弟弟已經(jīng)打算放棄她了。接著兒子的面兒,同丈夫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餐。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公,你還記得吳朝顏嗎?” 聽到吳朝顏這個名字,以為譚翠又要接著這件事兒為娘家謀福利,登時夏時眼里閃過不耐。“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你還提她做什么?” 譚翠一聽便知道老公生氣了,稍微頓了頓,擠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皩Σ黄鹄瞎?,我知道不該再提起那件事情。也相信老公的為人,可今天卻不得不提。老公,你知道嗎?吳朝顏現(xiàn)在是云省赫赫有名的女強人,與朱家成了合作關(guān)系。萬一?老公我們得早作準備?!?/br> 果然,夏時當下就急了。平日偽裝的再好,他也不能否認吳朝顏對他的恨。“什么時候的事兒,她不是一直被人看著么?你是怎么做事兒的?” 聞言譚翠眼里閃過憤恨,卻依舊可憐兮兮回道。“當初姓樂的女人連個暴發(fā)戶都算不上,就被孟金寶他們給忽略了。時候又證明她是孤身一人去了云省,吳家夫妻還在洋縣。便沒有再出手,只是沒想到僅僅不到一年的光景。那女人就咸魚翻身了!” 說道這點兒譚翠就恨,吳朝顏那個女人的運氣怎么就那么好。 “消息可靠么?”夏時最是了解他娶回來的女人,恐怕已經(jīng)出過手了。搞不定,才找的自己。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絕不能給自己留下這么的隱患。 “可靠,這消息還是孟金寶他們傳回來的。起因是一個叫張正的男人出現(xiàn)在吳家,當時也是接走吳朝顏的主力。因此,起了疑。后來一查,果然沒錯。只是不知為何那姓樂的女人,為何有了那般能量。”這樣的話,譚翠可沒有對譚家父子說??梢姡T翠這個女人的自私程度。 夏時聞言冷哼一聲,恐怕又是杜家出的力吧!當初自己那廢物弟弟想利用美男計,將樂輕輕掌控在手里。沒想到卻將人逼到了對頭手里,現(xiàn)在看來當初父親還是太手軟了。才造成了這般尾大不掉的現(xiàn)狀,不過這樣的話他是不會同譚翠這個女人講的。 “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倍潭桃痪湓?,落到譚翠耳朵里便是天籟。依然忘記了,白天還擔心事情暴露,煩躁的不要不要的。 另一頭,譚家父子查了民宿的情況,才知道想要借著客人的身份進去是多么不容易。就此打住,絕對不可能。 于是樂舅舅還有他的海鮮樓便進入了譚家父子的視野,為了不讓樂舅舅起疑。兩人裝成了老饕,又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 幾句話的功夫,雙方便引為知己。見父子倆來得急,沒安頓好晚上的住處。還親自,給兩人安排了酒店。 一來二去,便徹底熟絡(luò)了起來。不用譚家父子打聽,樂舅舅便吹噓起自己外甥女兒的民宿。簡直正中父子倆的下懷呀,于是在樂舅舅不知情的情況下,便小小的出賣了一次樂輕輕。 當然這一切,樂舅舅并不知曉。 直到飯桌之間,譚家父提起自己那不爭氣的女兒。以及來的目的,樂舅舅才知道自己做什么。當下便火了,更多的還是惱怒。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自己怎么就這么有眼無珠,就這么將兩個不懷好意的人給帶了過來。 所以,不等樂輕輕開口。便徑直站了起來,“這么說,你們父子早就知道自己的女兒做了什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過來,不是意識到自己錯了,而是怕斗不過我們吧?” 樂舅舅自動將自己規(guī)劃到了對抗中的一員,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還快速擋在了樂輕輕身前。 讓本來已經(jīng)對樂舅舅感覺糟透了的人秦朗,突然又有了幾分信心。“看來也不是沒那么沒用,既如此,他就不擅作主張了?!?/br> 樂舅舅還不知道無形中逃過一劫,還在全力以赴對付譚家父子呢!譚家父子那個惱,本以為拉上樂舅舅是個再高明不過的主意。沒想到打臉來的這么快。 如果是往常,肯定甩臉離開。可是不行,單單兩位笑瞇瞇姐來姐去,據(jù)說是京城來的大小姐,他們就不敢冒這個險。 “是,之前是我們不對??晌覀冋娴臎]想到,翠兒她會正惦記這么長時間,最后還牽連到樂女士頭上。我們確實護短,有時還不辨是非。但有些底線還是有的,可夏家不同。萬一,譚翠她孤注一擲。我們真的怕,也不想因此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譚父也是個人精,賣好的策略行不通,干脆賣起了慘。 還真是讓人悚然:“所以,你們就痛快的拋棄了自己的親人,即便是為譚家?guī)頍o數(shù)利益的親人?” 譚父沒想到樂輕輕這么輕易便說出了他的心思,臉色一陣兒青一陣兒白的?!笆牵蛟S樂女士看不上我這樣的小人。可即便我這樣的小人也有必須守護的人?!?/br> 這話說的實在,可接二連三的玩弄心計。樂輕輕會相信才怪,“說完了么,完了可以離開了?!?/br> “我……”譚父還預(yù)說什么,秦朗已經(jīng)跳了出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霎時,譚父就像被一只鐵鉗子抓起來一般。 小人最大的特點便是識時務(wù),見識到秦朗的不同。那點兒小心思更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不僅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甚至死死的拉著兒子的手,生怕一旁開自己的待遇就落到譚銘銘身上。 于是譚家父子的“認罪”之行,便與這樣荒唐的方式華夏了句號。 這些遠在省城的譚翠都不知道,得到夏時肯定的答案,已經(jīng)計劃著再次出手,將吳朝顏打入深淵了。 事實上呢,夏時可比譚家父子謹慎多了。有了夏馳做教訓(xùn),夏時花了大大價錢調(diào)查了樂輕輕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 饒是心里有所準備,看到樂輕輕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網(wǎng)。有有點兒不寒而栗,聯(lián)想到前些日子夏家生意頻頻出現(xiàn)問題,不得不得出一個可怕的結(jié)論。 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是他如何對付吳朝顏的問題了。而是如何自保的問題,想到這里,夏時不敢有絲毫的耽擱。找到了夏父,“爸爸,您看看這份資料?或許一直調(diào)查的事情,關(guān)鍵就出在這里。” 夏父對阻擊夏家生意的幕后之人一早兒恨得牙癢癢,見兒子有了消息。哪兒坐得住,接過去一看,越看臉色越黑。沒想到這頭兒還要落到自己那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兒子身上。 對,夏時同譚翠一樣玩了手段,將不利于他們夫妻的證據(jù)全部抹去。夏父看到的便是有關(guān)夏馳的那一部分。 于是了可憐的夏馳再一次替自己的哥哥背了黑鍋,已經(jīng)被趕出夏家的他,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敲了悶棍。而后,又被不同勢力的人警告。一時間,好不容易掙扎出泥潭的夏馳又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關(guān)鍵是還找不到罪魁,即便報了警,也沒任何改變。不,還是有變化的。被打的更狠了,夏馳真的怕有一天,自己被打死也沒人知曉原因。 無奈之下,夏馳只得舔著臉回夏家求助。 “幫忙可以,你必須去姓樂的那個女人說清楚,當初的事情是你一力為之與夏家無關(guān)。”說著將夏時加工過的資料丟到了夏馳面前。 聞言夏馳的雙眸一縮,他也用類似的手段對付過不少人。自然不會認為事情會這么湊巧,不過現(xiàn)在人為刀俎我為魚rou,根本沒有他討價還價的余地?!拔掖饝?yīng)!” “那好,明天早上九點。你同為我一起過去,同樂輕輕夫婦道歉?!毕母甘莵砹私庾约簝鹤拥?,聽到這樣的答案沒有絲毫的意外,只是冷冷的命令道。 可惜,夏父想的挺好。樂輕輕會如他們所愿么,對于夏父那樣的陰險小人,在樂輕輕眼里沒有任何信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