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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昔日爽朗單純的少年,因著林菲兒的死而有些憂傷,不過那雙眸子還是一樣的清透,看到林顰兒,對(duì)她友好的一笑。 林顰兒也回以一笑,只是心中卻想著,若他知道林菲兒的死都是拜她所賜,不知還能不能如何和善的對(duì)她。 不過林顰兒的原則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回府后,林朗對(duì)她雖算不上好,卻算的上溫和,所以她針對(duì)沈氏和林菲兒的時(shí)候,也不會(huì)帶上林朗。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jìn)入花廳,過了半晌,林老侯爺和寧氏才出現(xiàn)。因?yàn)榻衲晟倭肆址苾汉土钟駜?,氣氛多少有些沉悶,一頓年夜飯,便在相對(duì)沉默的氣氛中度過,林顰兒倒是沒什么不適,徑自吃自己的飯。 從花廳出來,天色已經(jīng)漆黑,不過因?yàn)闈M府都掛著燈籠,倒是亮如白晝,林顰兒站在一只燈籠下,紅色的燈光將她的臉色映照的盈盈如玉,配上她清冷的神色,竟好似天上下來的仙女一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清孤寂。 林行之走上前,目光看向林顰兒頭上的大紅燈籠,微微笑問:“二妹的死是不是你動(dòng)的手腳?” 林顰兒回過頭,微微蹙起眉頭,似有些不悅:“大過年的說這個(gè),二哥不覺得晦氣嗎?” 林行之溫柔一笑:“放心吧,我不會(huì)說出去的,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不是嗎?我只是好奇,你是如何做的那般干凈,就連五成兵馬司都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林顰兒定定的看著林行之,忽而嬌軟一笑:“好奇心害死貓,與其cao心這個(gè),不如好好cao心一下你的仕途?!?/br> 林行之摸了一下鼻子,不置可否:“我的仕途目前來看還算平穩(wěn),倒是你的親事,聽聞祖父希望你嫁給三皇子,你以為如何?”林行之的話明著是問林顰兒如何看待與三皇子的親事,暗里卻是問林顰兒對(duì)林家打算扶持三皇子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林顰兒自是明白林行之的意思,倒也沒有隱瞞:“我不會(huì)嫁給三皇子,對(duì)他也并不看好。” 林行之一愣,似是沒想到林顰兒如此坦白,又道:“祖母中意秦家,秦燾那人倒是不錯(cuò),秦家人口也算簡(jiǎn)單?!?/br> “這么看來秦燾是不錯(cuò),只是我有我的堅(jiān)持,不是我的,我不要?!?/br> 林行之與秦燾頗有交情,自然不可能對(duì)秦燾的心思一無所知,不過他卻還是道:“秦燾確是喜歡四妹不假,但我觀他看你的眼神,也未必沒有情意?!?/br> “那又如何?”林顰兒的臉色稍顯冷淡,她與秦燾不過算是點(diǎn)頭之交,雖有幾次聯(lián)手的交情,但到底不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林行之臉色一頓,是啊,那又如何?就算秦燾對(duì)林顰兒不是無意,也不代表林顰兒就要?jiǎng)有摹J且?,林行之最后也沒說什么,只與林顰兒說了生意上的一些事,林顰兒表現(xiàn)的也不甚在意,她本來也只是想多謝銀錢,辦事方便,并不期盼多富有,所以林行之給她多少她就拿多少,從不主動(dòng)過問。 林行之見林顰兒并不十分放在心上,便停了話頭,與林顰兒一起去翠竹堂陪林老侯爺和老夫人寧氏守歲。 只是,沒過多久,林顰兒便以困頓為由回了院子。她從未將林家的人當(dāng)親人,因此也不熱衷于與林家人一起守歲,便想早早回去陪伴錦繡她們。 只不過,剛至院子口,便被小海子攔下,說染欲燼請(qǐng)她去千歲府。 雖是除夕夜,林顰兒卻也沒有遲疑,讓小海子帶著她避開林家的人出了府。 千歲府今日一如往日燈火通明,染欲燼對(duì)于年節(jié)日子并不熱衷,所以歷年都是德總管主持布置。 今年也是一樣,千歲府中燈籠高掛,一片喜氣洋洋,然而真正好看的卻不是這些紅彤彤的燈籠,而是掛在府上四處的彩燈。 林顰兒走到一根樹前,只見上面掛著各種顏色的布袋,布袋里面放著顆顆夜明珠,夜明珠的光亮從各色的布袋透出來,便就是各種顏色的燈光一般,這般心思,倒是討巧,流光溢彩的府邸也更符合妖孽sao氣的氣質(zhì)。 “過來。”染欲燼平日便愛著顏色艷麗的衣裳,今日自然更不例外,一身大紅鏤金百花齊放的長(zhǎng)袍,端的是sao氣無比,而比那衣裳還要耀眼的,是這人端麗的容貌。 烏發(fā)及腰,妖嬈的撫摸著他的脊背,面如冠玉,唇如點(diǎn)朱,微微上挑的眉眼嫵媚如狐,卻又有一分涼薄在其中,熊熊燃燒的業(yè)火紅蓮仿佛能夠蕩滌世間一切虛妄,一汪灰色深潭似能將人困死其中,掙扎不得。 無論見過多少次妖孽的風(fēng)華絕代,林顰兒還是會(huì)微微失神,緩緩的走到染欲燼身邊坐下。 染欲燼還是如同往常一般飲蜂蜜茶,對(duì)于這點(diǎn),林顰兒曾問過他,最開始他飲以人血澆灌采出的蜂蜜是因?yàn)樯眢w,可身體好了之后,他仍然飲蜂蜜茶,對(duì)此染欲燼的回答只有兩個(gè)字—習(xí)慣。 林顰兒走到染欲燼身邊坐下,想起遠(yuǎn)方有些黑壓壓的天,對(duì)染欲燼道:“這天氣晴朗許久,近來突然變的陰沉,真叫人有些擔(dān)憂?!彼髦钦f天氣,實(shí)則卻是在感嘆京城中的局勢(shì)。 近來,因著月國公在殿試那日給林顰兒下絆子的事,林家與月家隱隱有撕破臉的痕跡,林老侯爺自恃沒有把柄在月國公手中,又投靠了三皇子,倒是不再忌憚月家。 而之前,月昭儀小產(chǎn)后,麗貴妃使手段博了無盡帝的歡心,連帶著三皇子也撈了不少好處,不得不說,麗貴妃的枕頭風(fēng)吹的確實(shí)不錯(cuò),一直以來,無盡帝雖喜歡麗貴妃和三皇子,對(duì)麗貴妃的娘家卻并無什么表示,可這次,麗貴妃竟不知怎么說動(dòng)了無盡帝,將她娘家的父兄委以重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