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改拿強(qiáng)國劇本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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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凌霄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程少微:“那天我們在食堂開會,師傅過來打掃衛(wèi)生,聽說我們是要搞導(dǎo)彈的,他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但卻能很肯定地說,咱們一定搞得成。其實(shí)我跟老師的內(nèi)心是很不確定的,這里什么都沒有,連最基本的橡膠,鋁板和不銹鋼管都沒有。” 許凌霄一笑:“不覺得這是一種盲目的自信嗎?” 他搖了搖頭:“當(dāng)你在國外聽了無數(shù)人對你說,華國人不行,華國人絕對造不出尖端武器這種話后,你真正回到這里,終于聽見有人跟你說,我們當(dāng)然可以,不就是造個導(dǎo)彈么?!?/br> 聽到這話,許凌霄笑出了聲:“因?yàn)檫@個國家是人民的國家,他們樂于參與其中,一起建設(shè)、貢獻(xiàn),如果連自己都覺得造不出來,那還有誰會相信你呢?” “我第一次產(chǎn)生這種感覺,我的事業(yè),在我的祖國?!?/br> 許凌霄偏頭看他:“看來少微同志,適應(yīng)得很快嘛?!?/br> “還有一點(diǎn)不習(xí)慣?!?/br> “嗯?哪里?” 男人摘下眼鏡,琥珀色的瞳仁仿佛透明,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凌霄,搬到家屬樓,跟我一起住吧?!?/br> 第66章 19【一更】 許凌霄覺得程少微撞邪了,步子往后退了退,眼睛瞪他:“開什么玩笑,我是有家的?!?/br> 程少微修長的指腹捏過眼鏡纖細(xì)的邊框,笑了聲:“你爸給我安排的家屬樓,隔壁住的是蘇三學(xué)教授一家?!?/br> 許凌霄瞳孔一睜,蘇三學(xué)?! 程少微說著,重又將眼鏡戴了上去,眼角仍撩著一抹弧度:“你知道的,他的妻子劉澤慧,是著名的原子物理學(xué)家,留學(xué)巴黎時與丈夫蘇三學(xué)合作發(fā)現(xiàn)了鈾核裂變的新現(xiàn)象,師承瑪麗居里夫人?!?/br> “他、他們,住你隔壁?!” 程少微:“導(dǎo)彈研究院這片地還沒規(guī)劃起來,我們就被安排,暫時住在先前建的第二機(jī)械部,他們做的,就是原子彈的研發(fā)?!?/br> 許凌霄怔了怔,整棟家屬樓里,住的全是,兩彈一星的功勛! 這沖擊對她而言,簡直就是看到教科書里的前輩走到面前,他們活生生地在跟你對話! “請問住在大佬家隔壁是什么滋味,不,我的意思是,整棟樓都是大佬,是什么感受?” 程少微聳了聳肩:“怎么,你先生我不夠資格嗎,那么請問嫁給程少微,你什么感受?” 許凌霄吞咽了下:“你別誘惑我,就算是,房子地段好,那、那也不能,我也不能搬去跟你住……唔!” 忽然,她下巴被人一捏,仰頭的瞬間,唇畔就落下一道深吻,一下便將她嵌入他的呼吸之中。 身后是無盡的黃昏日落,金色的光仿佛還有余溫,燙在她身上,將她燒灼著,沸騰著…… 然而,就在她幾乎淪陷的瞬間,始作俑者忽然抽離,只垂眸看他,眼里淬著流光:“現(xiàn)在呢,要不要搬過來?” 她被親得有些懵,但理智告訴她,要搖頭。 然而,她剛晃了下腦袋,一道大掌就托住后腦勺,不讓她動彈,另一只手摘掉眼鏡,俯身就壓了下來,將她好不容易灌入的空氣抽走。 “唔!” 唇舌勾纏了一瞬,許凌霄覺得腦袋要爆掉了,沒等她反應(yīng),他又抽走了溫度,問她:“現(xiàn)在呢,跟我走嗎?” 許凌霄氣鼓鼓地瞪著他:“我不答應(yīng),你就一直親嗎?” 程少微眼底蓄笑:“也不是不可以。” 許凌霄推開他,奈何程少微攔腰抱得緊,她氣鼓鼓道:“你再不松手,我就不答應(yīng)你了!” 他眉眼微顫,仿佛將所有霞光都收進(jìn)了瞳孔里,手臂的力道松開了,正當(dāng)許凌霄想逃時,額頭忽然落下了一道吻。 “謝謝你,程夫人?!?/br> “歡迎你,程夫人?!?/br> —— 經(jīng)過這幾日的奔走,航委主任許莫窮總算是讓這支隊伍,看起來兵強(qiáng)馬壯了些,于是,就開始如火如荼地在新地盤上施工鏟地。 為了盡可能保證科研需求,許莫窮積極聽取各科專家的意見,找來院里的建筑專業(yè)學(xué)家畫圖紙,以最快的速度讓導(dǎo)彈部隊喬遷。 辦公室里,許莫窮把程少微找了過來,將手里的圖紙遞給了他,笑道:“你要的南苑飛機(jī)修理廠這塊地,給你要過來了,這個規(guī)劃不錯啊,離咱們這不遠(yuǎn),到時候擴(kuò)充起來,那就一整塊都連著了?!?/br> 程少微沒想到許莫窮辦事效率這么高,“好,謝謝首長?!?/br> “叫什么首長啊,叫莫窮同志,我現(xiàn)在啊,就是個給你們當(dāng)后勤的工人,為人民服務(wù),為科學(xué)服務(wù)。你看,你還有什么建議和需求,我這邊,盡量,充分地滿足。” 程少微將手里的圖紙卷在手心,抬眸朝許莫窮道:“確實(shí)還有一個需求,只不過,是我個人的?!?/br> “噢,個人生活上的,中央都交代過的,對你們科學(xué)家要保護(hù),愛護(hù),就是手上長了一個凍瘡,都不能,總理還要我做好檢查呢,對了,最近天氣越來越冷了,是不是,住得不習(xí)慣?” 許莫窮知道他們這些國外歸來的科學(xué)家,以前都住的是花園洋房,來到他們這里,就是家屬的宿舍樓,都是他們好不容易省出來的,接下來還有一批工作人員要來,他都要頭疼住宿問題了。 “確實(shí)是,冬天來了,屋子有點(diǎn)冷清?!?/br> 程少微話音一落,許莫窮一聽著急了,站起身道:“是我們后勤的照顧不周,我再讓人給你添個暖爐子……” “不用?!背躺傥⒖聪蛟S莫窮,說道:“等凌霄搬過來,就好了。” 許莫窮瞳孔怔了怔,旋即手心握了個拳,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敢情說那么多,就是想讓我閨女跟你住! 程少微見許莫窮臉色臭了起來,想到之前凌霄對他提的要求,這件事,他讓許莫窮同意了,才作數(shù)。 是以,他找準(zhǔn)了拿到飛機(jī)修理廠這塊地的時機(jī),才開口,一是趁他高興,二是,怕提早了,這塊地就到不了他手里了。 “莫窮同志,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凌霄的,這是我的承諾?!?/br> “叫什么莫窮同志!” 許莫窮有些來氣,瞪了他一眼,坐回到藤椅上,熱得把軍大衣抖到椅背。掃了眼這個看起來還算可以的便宜女婿,不過,聽凌霄說,程少微在燈塔國過得其實(shí)很好,可能如果不是遇見她,也不會想要回國。 畢竟,之前留學(xué)海外的讀書人,也不是沒有選擇永居異國,不回來的。 他能有這樣的膽識,值得欣賞。 “首長?” 程少微覺得,許莫窮對于稱呼這個事情,一直讓他改來改去,以至于每次他都得記著上次說的是什么。 “叫什么首長!” “那……” “叫爸?!?/br> 程少微:??! —— 就這樣,許凌霄被卷了鋪蓋,從許家的小宅,搬進(jìn)了科學(xué)院的家屬大樓。 原本以為自己沒什么東西,結(jié)果一搬才知道,全是書。 可累死她了,一度說不想走了,程少微只好趕緊哄:你不用動,我來搬。 許凌云恨不得十八里相送,想她meimei年紀(jì)輕輕就這么托人了,眼淚就開始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最后還是讓許凌霄哄回去了。 程少微住的這戶家屬房,一室一廳,大概四五十平左右,客廳角落里挪出了一個地方作廚房,程少微吃慣了西餐咖啡,偶爾生火也沒什么油煙,當(dāng)然,比起做飯,他可以勉強(qiáng)自己吃食堂饅頭。 許凌霄也是這個觀點(diǎn),做個飯累死了,有這功夫她能多看幾頁資料文獻(xiàn)。 兩人交代完彼此的生活習(xí)慣后,眼看就日落月升了,許凌霄忍不住道:“我怎么感覺,我們倆呆在一起,會餓死?!?/br> 程少微站起身,走到廚房:“放心吧,有我在?!?/br> 許凌霄見他挽起白襯衫的衣袖,一副要準(zhǔn)備做飯的樣子,想他一個大少爺,做這種事實(shí)在勉強(qiáng):“要不我們回家吃吧,我姐做的面條可好吃了?!?/br> “你打算一輩子回家吃?” 許凌霄跟上來時,程少微側(cè)身看了她一眼。 “那、那先度過這段苦難時期嘛?!?/br> 她也好回去盯著她姐,此時見程少微揭開鋁蓋,忽然,一片水蒸氣冒了出來,許凌霄鼻子動了動,就看到鍋里熱著幾個包子,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你是田螺先生嗎!” 他從鍋里將蒸籠拿了出來,放到小桌上,再挪來椅子:“門釘rou包?!?/br> 許凌霄難以置信:“你怎么會做這個!” “嘗嘗?!?/br> 他眼里帶著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笑意。 許凌霄撕開rou包,內(nèi)餡里是油脂滿滿的rou糜,混著洋蔥的香氣,撲鼻而來。咬下一口,頓時齒頰生香,是rou汁香?。?/br> “回國前,爺爺讓我來首都后,找一個滿清宮里出來的廚子,就離紫禁城不遠(yuǎn)的胡同里,老師傅現(xiàn)在鮮少出山,只帶一個徒弟,就是他兒子,做的是國宴差事?!?/br> 許凌霄讓他說得一愣一愣:“那,這菜?” “我拿了爺爺?shù)拿?,他早年受過程家恩惠,所以,接下來,每天的晚上,周末兩日,他都會差人送飯過來?!?/br> 聽到這話,許凌霄“蹭”地站起身,嘴里吃著包子還鼓得圓圓的,程少微見她在找什么東西,略一疑惑,就看她從包里拿出了錢和糧票,放到他面前。 “都給你,拿給那位御廚,程少微,我上輩子都沒享過這種福!” 聽到這話,他笑了聲,目光綴著她,眸色沉沉:“我們來日方長?!?/br> 要想拴住一個人的心,就得先拴住她的胃。這個道理,男女通用。 兩人剛吃完飯,忽然,屋門讓人敲了敲,程少微正要起身,許凌霄“蹭”地就站起來了,道:“您坐,我去看看?!?/br> 所謂吃人嘴短,也是這個道理。 門逋一打開,許凌霄卻沒見人,走道上,只有從房間里透出來的光,正當(dāng)她要回去時,忽然,褲腳讓人拽了拽。 她今天穿的是迷彩軍褲,腳上蹬著靴子,是以軍褲上的口袋就特別好抓,許凌霄下意識一收腳,低頭,就看到一個扎著羊角辮,仰頭看她的女孩。 一雙眼睛,烏溜溜的大。 “jiejie。” 她心頭一跳,轉(zhuǎn)身往屋里看,就聽這小女孩脆生生地又喊了句:“叔叔。” 許凌霄心里冒出了一個微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