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改拿強(qiáng)國劇本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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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科學(xué)工作條例得趕緊成形,才好保障知識分子的科研環(huán)境……” 說到這,許莫窮忽然想到件事:“話說,你閨女結(jié)婚了,做岳父的給她塞錢,女婿生氣不?” “那這得分什么情況,如果女婿家沒錢,那拿了岳父的錢,就矮一截,但這也沒辦法?!?/br> “那不是,女婿還是有錢的?!?/br> 李全福搞不懂:“那岳父為啥給閨女錢啊,這不嫁人了嗎?” “嫁人了也是我閨女??!” 聽到這話,李全福眼神嘿笑,朝門口看了眼:“咋了,您堂堂一元帥,讓女婿給說了?” 許莫窮沉著臉:“他倒是有骨氣,我怕我閨女受委屈?!?/br> “首長啊,這件事您就分不清了,跟凌霄過一輩子的,是他?!?/br> 聽到這話,許莫窮臉色怔了怔。 旋即,沒再說什么,只是讓李全福繼續(xù)叫人進(jìn)來。 而在許莫窮整改研究院問題的這段時間,許凌霄前往西部基地的申請也通過了。 這天,從南苑機(jī)場起飛,隨行一支部隊,增援建設(shè)。 上午的太陽不烈,許凌霄掌心護(hù)在頭頂上擋日頭,正要登機(jī),就聽有人喊住了她。 “許主任,首長來了,要給大家動員打氣?!?/br> 許凌霄收住了腳,機(jī)場平地上,許莫窮看著這些身穿迷彩服的年輕士兵,感慨地說道:“你們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從蘇國那兒學(xué)習(xí)了導(dǎo)彈發(fā)射技術(shù),就是我們?nèi)A國的第一支,導(dǎo)彈發(fā)射兵團(tuán),現(xiàn)在,你們要到達(dá)自己的戰(zhàn)場!有沒有信心!” “有!” 許凌霄瞪著皮軍靴,也穿了迷彩褲,身上套著皮夾克,行動方便,而且上面口袋多,適合她放資料和筆。 在這一聲震天動地的聲響里,許莫窮目送他們登機(jī),末了,才過來跟許凌霄交代幾句。 “那兒不比在首都,雖然是考察一段時間,但也得照顧好自己?!?/br> “嗯。” 比起許莫窮這些嘮叨,許凌霄心都要飛到西部去了。 “物資都帶夠了吧?” 許凌霄不耐煩道:“你昨天不是往我兜里塞了幾百塊么,到那兒能買著什么東西。程少微倒是給我?guī)Я瞬簧俪缘摹!?/br> 聽這話,許莫窮就來了道氣,這死丫頭,張口閉口就是程少微,等下—— “我啥時候給你塞錢?” “昨天啊。” 許莫窮先是皺了皺眉,旋即哼了聲:“你老公給的,跟我沒關(guān)系?!?/br> 許凌霄:??? 直到上了運(yùn)輸機(jī),許凌霄還在琢磨,不是她爸給的,誰會這么大手筆啊。 想著,就從兜里把錢掏出來,仔細(xì)研究了下,她老公給的? 忽然,心里浮起了一絲酥酥的心跳,隨即就讓她拍了回去,這個男人,至于這么跟她爸較勁么。 —— 運(yùn)輸機(jī)降落蘭州機(jī)場后,再由卡車分批運(yùn)送。 “咱們這通往基地的鐵路還在修,許主任,這一路有些顛,您先有個心理準(zhǔn)備?!?/br> 接待的軍官把許凌霄和增援部隊帶到了卡車上,“那批蘇國專家,現(xiàn)在在哪兒?” “您說蓋科夫嗎?在修鐵道那邊?!?/br> “好,一會您把我送到那兒?!?/br> “???” 年輕的軍官頓時有些為難,許凌霄看著他,說道:“這也是我本次行程之一,打過報告的?!?/br> “那兒,環(huán)境太苦,您一個女娃娃……” “我沒那么嬌貴,怎么,你們男人能做的事,我們女人就不行嗎?” “不是不是!主席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 許凌霄看他這緊張樣,估計沒少被教育過:“那走吧。” 說著,她長腿一蹬,就上了卡車,軍官看她這背影,只覺這個首都來的干部,很特別。 卡車駛進(jìn)了茫茫的戈壁灘,風(fēng)塵一吹,沙子刮在玻璃車窗上,割出了密密匝匝的聲音。 “許主任,您看,這就是修好的鐵路,地圖上可是找不著的,以后專供基地運(yùn)輸物資?!?/br> 聽著軍官的話,許凌霄目光就往外看,一望無盡的荒漠中央,赫然出現(xiàn)了一道蜿蜒的鐵軌,風(fēng)塵揚(yáng)起,這些鐵道兵行走在漫天的黃沙上,抵著烈風(fēng),踽踽往前。 從古至今,華國都有這樣一批,能修建長城的人。 過去的長城,抵御外敵,現(xiàn)在的長城,也是如此。 卡車一路顛簸,停在了鐵道的接駁口,許凌霄下車前,被要求戴上護(hù)目鏡,半張臉都被圍巾罩住,一蹬上黃土地,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一個穿軍大衣的蘇國專家,正在跟幾位光著半個膀子的華國人說話。 這個畫風(fēng)有些詭異,因為此時的西部氣溫才幾度,這些鐵道兵卻全都穿著個白背心在那里打鐵。 “蓋將軍,這就是您給我畫的施工圖,我說再有不到一個月,我保證把它連到基地上去!” 說話的白背心胡子拉碴,但這豪言壯語,直接讓蘇國專家搖頭:“不行,你們要講質(zhì)量!” “我怎么不講質(zhì)量,您站著的這兒就是風(fēng)沙口,全他娘的都是沙子,這兒能成,其他地兒,也就成了!” 兩人正吵著,就見有人往這兒走了過來,視線一掃,落在了中間那個臉戴護(hù)目鏡,渾身包得嚴(yán)實的身影上。 許凌霄摘下護(hù)目鏡,說道:“孫將軍,蓋科夫同志,幸會。我是第五研究院的許凌霄?!?/br> 在來之前,孫有先接到了通知,說要來一個專家,但是—— “女的?” 許凌霄扯了下嘴角:“兩位將軍,您看,照這個搞法,整個試驗場需要多久能建好?” 孫有先剛才還想說,這“許凌霄”仨字,聽著就像是個男孩名啊,這來了個女同志,一點準(zhǔn)備沒有。 “15年。” 孫有先正想著,對面的翻譯就冒出了這一句話。 孫有先:??? “什么玩意?15年,黃花菜都涼了!蓋將軍,您想在這呆15年,我們這些從戰(zhàn)場上拉下來的士兵,還得讓他們回家娶媳婦呢!” 被孫有先一說,蓋科夫立馬氣得臉紅:“我知道你們在搞躍進(jìn),全華國的人都充滿激情,可是,科學(xué)研究不是有激情就夠的,像你們這種原始勞動,15年已經(jīng)夠快了!” 許凌霄見他們又吵了起來,翻譯都翻不過來了,兩人比手劃腳地,許凌霄算是聽了個明白,就在大家不知道怎么勸架時,一旁的軍官突然喊了聲:“沙塵暴來了!” 忽然,地面就傳來細(xì)微輕震,許凌霄被抓著往一處高地走:“戴上護(hù)目鏡!” 黃沙陡然拔地而起,塵沙刮著護(hù)目鏡,幾欲撞碎,原本在作業(yè)的士兵全都跑向了不遠(yuǎn)處的營地帳篷,然而,卻不是躲沙塵暴,而是—— 許凌霄瞳孔一睜,他們這是,拆帳篷! 這時,耳邊傳來孫有先的喊聲:“快,被褥床板,全都鋪到路基上!” 一頂頂軍綠色的帳篷被迅速拆卸,朝沿線的路基鋪展上去,沙塵眨眼起伏的時間,就將這些帳篷床板全都淹沒了。 蘇國的這位專家直接瞳孔地震:“他們這是干什么,帳篷被褥都不要了嗎!瘋了嗎!” 然而,風(fēng)沙又吹了過來,直接把他的話吞沒。 不知等了多久,許凌霄覺得半條腿都淹在了黃沙里,耳邊鶴唳的風(fēng)聲才消停。 等他們重新站起身時,入目的景象瞬間讓許凌霄震驚,剛才鋪的路基,全部被埋了! 孫有先淬了幾口沙子,開口先罵一句:“他娘的,光跟風(fēng)沙扯淡了!都給我掀被子!” 第79章 32【二更】 隨著孫有先的一聲命令,那些剛才趴在跺子后擋沙塵暴的鐵道兵們,忽然紛紛從土里冒了出來,抖落一身塵土,訓(xùn)練有素地沖向鐵道邊沿,開始扒沙。 而剛才被風(fēng)沙掩埋的床板和帳篷被褥,都被扒了出來,他們用力一揭的瞬間,許凌霄眼睛一亮! 鐵軌溝壑,無一被埋! “好聰明?。 ?/br> 這時,一旁的蘇國專家蓋科夫忍不住感嘆:“居然用這種方法保護(hù)路基!” 孫有先笑了聲:“那當(dāng)然,這風(fēng)沙一天來幾次,我們好不容易挖的路基,一吹全淹了,又得重新挖,眼看隔壁兄弟團(tuán)都快我們一大截了,呸,這風(fēng)口子!等我們把路基修到半人高,再刮風(fēng)就不怕了!” 蓋科夫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現(xiàn)在說要不到1個月就能建好,之前我不信,現(xiàn)在,我很期待。” 兩人感情因為一場風(fēng)沙又開始甜蜜了起來,許凌霄倒是好奇:“孫將軍,這是誰的主意,得記功?!?/br> 不僅節(jié)省時間,還避免了重復(fù)勞動耗費(fèi)體力,這對于修建整條鐵路來說,進(jìn)度直接拉滿。 孫有先聽許凌霄這一問,笑道:“這可是我手底下一名年輕干部想出來的!”說著,他就朝一群忙碌的鐵道兵喊了聲:“沈望北!” 鐵鍬聲掩蓋了他的聲音,于是,孫有先便走了過去,許凌霄視線跟著他,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背心,低頭砸鐵樁的高大男人,朔九寒天,他的寸頭上卻滲了層薄汗,棱角因為風(fēng)吹日曬,而顯得骨感明顯,每抬手揮動一次力氣,他手筆上的肌rou線條就蓬勃如鐵柱,仿佛比他手里的錘子還要硬。 許凌霄的眼睛,在護(hù)目鏡下瞇了瞇。 而這個叫沈望北的男人,在聽到孫有先的聲音后,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但臉色繃著,風(fēng)沙漫漫,這張臉深邃立體。 “這位就是沈望北同志,在北朝鮮打仗時,一次就能俘五個燈塔國的士兵,厲害得很!” 許凌霄笑了聲,摘下護(hù)目鏡,道:“您好,我叫許凌霄?!?/br> 男人嘴唇抿著,略點了下頭。 一旁的蓋科夫欣賞道:“主意很好,我也覺得應(yīng)該記功?!?/br> 哪知,沈望北卻聲音沉沉地說了句:“我不要功?!?/br> 許凌霄笑了聲:“那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