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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很快來到郊外,不遠(yuǎn)處的草坪上,魏進開著直升機親自過來接應(yīng)。 “爺?!?/br> “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 “妥當(dāng)了?!?/br> “出發(fā)?!?/br> 多年以來,他們的對話都是如此簡練,不客套一句,也不廢話一句。 從寧城到云南,直升機開了兩個半小時。他們并沒有下飛機,而是根據(jù)前線傳來的情報,直接趕往了金三角。 魏進有所顧忌,說:“爺,警方這次也加入了圍剿行動,我們堂而皇之把直升機開過去,恐怕不妥?!?/br> “無妨?!鄙蜣o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分析說:“金三角地域廣闊,多水多山,我們從高處搜捕,勝算更大。” “可是……” “我們不出格就行了,我有分寸?!?/br> 言至于此,魏進點點頭,轉(zhuǎn)而將直升機交由副駕駛員開,自己則準(zhǔn)備好武器,以防不備地坐到了沈辭身后。 魏進其實是擔(dān)心開著直升機容易暴露行蹤,可直接相勸,主子肯定不會聽他的,因此故意拿警察來說事。 萬萬沒想到主子這套也不吃,魏進無法,只得做好一切準(zhǔn)備,積極應(yīng)戰(zhàn),防患于未然。 最后還果真被魏進猜對了,都說絕境之人必會極力反撲,直升機剛飛進沈淮南的隱蔽區(qū)域,便有無數(shù)飛彈從地上各個角落射擊而來。 沈淮南這些時日被逼得無路可退,鋌而走險才逃到了金三角一帶,面對沈辭他們不留余地的圍剿和追擊,拼了老命也想跟他們斗上一斗。因此這次回?fù)羲麄儾涣羟槊妫蜣o和魏進被打得措手不及,一時之間竟落了下風(fēng)。 可這樣的敗勢只持續(xù)了一陣,沈辭一方平日訓(xùn)練有素,發(fā)覺有子彈打過來,大家立即便蹲守到了飛機上的防護板后。 “爺,再這么打下去,飛機遲早墜落,現(xiàn)在怎么辦?”魏進急聲問道,一邊問,一邊朝下面打了幾槍。 沈辭頂了頂牙槽,沉沉下達命令:“擒賊先擒王,如今沈淮南窮途末路,勢必也混在下面的一應(yīng)人里,大家給我找出來?!?/br> “是?!北娙寺犃?,紛紛掏出望遠(yuǎn)鏡,一邊回?fù)?,一邊搜尋?/br> 片刻之后,一人欣喜地大喊:“左后方,八點鐘方向,發(fā)現(xiàn)可疑人影!” 眾人齊刷刷將火力對準(zhǔn)過去。 他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相隔實在太遠(yuǎn)了,你來我往交鋒半天,除去少部分人員負(fù)傷之外,竟無絲毫進展。 眼見著沈淮南逐漸朝兩國交界之處越奔越進,沈辭周身都泛起一股煞人的陰森寒冷。他一個跨步蹲到了艙門附近,沉聲命令道:“艙門打開,艙位降低,其余人員防護板后待命!” 眾人聽完,皆是一愣,互相交換著眼神。 魏進跟著面色凝重下來,大聲說道:“是!” 一語,將其他人都震醒了,眾人紛紛按照命令調(diào)整站位,駕駛員一咬牙,按了一下開關(guān),直升機的艙門立馬打開。 勁風(fēng)瞬間擠了進來。隨著直升機艙位的降低,沈淮南周身的掩護很快被擊倒大半,但與此同時,機艙內(nèi)的兄弟也傷了不少。 “狙擊槍拿來?!鄙蜣o朝一旁的魏進伸手。 魏進沉沉叫了聲:“爺!還是由我……” 沈辭:“拿來!” 他此刻已經(jīng)猩紅了雙眼,魏進知道再勸無益,直接將身后的狙擊槍遞了過去。 沈辭下一秒便瞄準(zhǔn)了方位,伴隨著不斷呼嘯而過的槍林彈雨,他沉穩(wěn)干練,似乎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魔鬼,一絲一毫都不懼怕死亡,瞄準(zhǔn)、上膛、射擊…… 砰的一聲,沈淮南身邊最近的一個掩護應(yīng)聲倒地。 再砰的一聲,沈淮南痛苦捂著胸口,朝前趔趄了下。 沈淮南的反應(yīng)很快,感知到危險,立馬將身旁的一個隨從拉了過來,擋住攻勢,一邊回?fù)粢贿吿痈Z。 “艸!”魏進大罵了句,“媽的老東西竟然穿了防彈衣!” 沈辭不為所動,穩(wěn)住心神,槍口下移,對準(zhǔn)沈淮南的右腿扳下槍柄。 一下,兩下、三下……眾人深吸了口氣,縱使相隔百米,他們都看得清楚,沈淮南的右腿已被打得血rou模糊,肥圓的身子倒在地上,只能連滾帶爬地往前行進。 沈辭還想繼續(xù)打,這時,耳畔卻響起警鈴,有人嚴(yán)肅大喊:“敵方已越出本國國界,請停止追捕,從長計議!” 沈辭單膝跪地,一動不動,繼續(xù)扣響扳指。 “警告,請立馬停止追捕!” 沈辭瞄準(zhǔn)上膛,又打出一發(fā)子彈。 “二次警告!請停止射擊!停止射擊!” 沈辭完全像是沒聽見,額間的冷汗匯聚成河,順著他線條分明的側(cè)臉流下,一滴又一滴,無聲灌入了他的領(lǐng)口,在他的胸膛上浸濕了一大片。 他周身的戾氣盡顯,想繼續(xù),想殺人。 魏進暗道一聲不妙,知道主子這是又犯病了。可誰都不敢上前直接制止,魏進急得快要抓狂,走投無路之際,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了一個人。 魏進忙不迭大聲喊道:“爺!衣姑娘??!衣姑娘有事找你?。?!” 此時已經(jīng)將近黃昏,西邊的太陽逐漸沉落,余暉撒照,整個世界都被一層溫暖的橘黃籠罩。 沈辭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就愣住了,怔怔回眸,好半天過去,才沙啞著嗓音,恍惚說:“衣、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