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的斷腿童養(yǎng)夫跑了 第1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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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盼著瑩瑩還和從前一樣,最好半點(diǎn)都不要變,永遠(yuǎn)在他面前赤誠(chéng)可愛,哪怕沒心沒肺了一些,至少人是快樂的。 像而今這般,主動(dòng)和他保持距離的少女,雖然容貌越發(fā)嬌美可人了,卻也變得生疏了一些。 太子深色的眸子,似乎含了萬千情緒,令人看不透。 楚瑩瑩轉(zhuǎn)過臉,仗著自己臉蛋藏在面具后面,輕輕喘了一口氣。 她和狗蛋這些日子,總有些不明不白的牽扯,說是朋友,可狗蛋總會(huì)塑造出一種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氛圍。 “咱們以后,還是少見面罷?!?/br> 楚瑩瑩主動(dòng)開口提議。 顧荊沉默。 河邊剛放出去的那盞花燈,正幽幽的放著柔和的光亮,朝著遠(yuǎn)處下游漂去。 靜默中,楚瑩瑩聽到了太子的回復(fù)。 “此事,我不能允?!?/br> 少女隔著面具,詫異的看向太子,似乎在疑惑,這一次狗蛋怎么不乖。 往常無論她說什么,顧荊都會(huì)順著。 天長(zhǎng)日久的,就給楚瑩瑩一種,狗蛋會(huì)聽話的錯(cuò)覺。 然而這次,狗蛋卻拒絕的這么干脆果斷,少女回過神來,氣悶的咬了咬唇,又拿人家沒有辦法。 顧荊緩步走來,手輕輕揭開少女臉上的面具。 “瑩瑩?!碧勇曇舻统劣譁厝?,揭面具時(shí)的動(dòng)作,緩慢的像是在揭新嫁娘的紅蓋頭。 “有難處來尋我?!彼L(zhǎng)指輕輕落在少女鼻尖上,刮了一下。 狗蛋的手指修長(zhǎng),似乎帶著一股奇特的魔力,楚瑩瑩跟被定住似的,身上都劃過一股電流,整個(gè)人愣在那兒。 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要說什么,太子卻轉(zhuǎn)身走了。那背影有些落寞和失落,雖然挺拔修長(zhǎng),卻透著點(diǎn)高處不勝寒的難過。 楚瑩瑩怔怔站在那兒,一時(sh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樹后頭慢騰騰挪過來一道人影:“楚姑娘。” 有人小聲喊著楚瑩瑩。 是青紅。 青紅走過來,看了看楚瑩瑩的臉色,拉著她袖子道:“姑娘,咱們回家去罷。” 陪著太子暗地里跟著楚姑娘一天了,青紅心中著實(shí)有些震撼。 她從前雖是知道太子對(duì)楚姑娘上心,卻也不知,會(huì)上心到如此程度。 甚至給她一種,若是楚姑娘不愿嫁給太子,太子這一輩子就不會(huì)再搭理第二個(gè)姑娘的感覺。 弱水三千,只取那一瓢。 * 楚瑩瑩回府時(shí),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了。 她今日除了去吃喝玩樂,還買了不少東西。 許是因?yàn)樗呕貋聿痪?,祖父寵她,便給了她許多銀子,讓她平日里逛街看到喜歡的,就盡管買。 楚瑩瑩也不是個(gè)客氣的人。 親祖父!那是爹的爹!自己人! 少女今日便采購(gòu)了許多東西,好看的布料,首飾、還有許多只有京城才有的稀奇小玩意兒。 她拿不動(dòng)了,索性就讓掌柜的直接把今日采買的東西,全都送到太傅府邸去。 那些掌柜的做生意,手腳可真是麻利。 楚瑩瑩和青紅回到府邸時(shí),只見院子里已經(jīng)堆了一堆她買的東西了,很是壯觀。 家丁老郭看到他們回來,樂呵呵的:“小小姐今日玩得開心嗎?” 老家丁看楚瑩瑩的眼神,總是和楚太傅一樣,充滿慈愛。 少女笑著點(diǎn)頭,露出了小梨渦,一雙杏眼彎彎的:“開心?!?/br> 見她無憂無慮的,像個(gè)小雀兒似的,老家丁心里頭欣慰了幾分。 有小小姐在,這段時(shí)日,老爺?shù)男那槎己昧嗽S多,用膳的胃口都大了一些。 府里的家丁,很快幫著楚瑩瑩把她買的東西,都搬進(jìn)了院子。 少女住在東邊,那兒有一個(gè)獨(dú)立的小院子,里頭養(yǎng)了爭(zhēng)奇斗艷的花,景色不錯(cuò)。 瞧著一行人熱熱鬧鬧的搬著東西過去,楚嵐看到了,臉上神情變得不快,臉拉長(zhǎng)了,眼里閃過不忿。 “娘,你看她?!?/br> 郭管家可從未對(duì)自己這么親近過。 陳氏掐了一下楚嵐:“你啊,管住你這張嘴,那是你爹的親孫女,不是什么外人?!?/br> 楚嵐不忿:“娘,以后她就一直在府里了嗎?能不能讓她走???” 陳氏嘆氣:“往后不要再有這樣的話了。嵐兒,你聽話一點(diǎn)。不要她她她的,記住,你們是親人,她是你侄女。我看你大哥過段時(shí)間,應(yīng)也要回來了?!?/br> 楚嵐不明白為什么,她不甘道。 “可是既然我大哥已經(jīng)離家這么多年了,還在外頭成了家,何必再回來?” “我和他可沒什么手足情分。這些年來,哪怕是我生辰,也從未見大哥送過什么東西。這哪里是大哥的樣子?!?/br> 楚嵐不服氣的辯駁,想了一會(huì)兒,她忽然低聲問道。 “娘,大哥他如果回來了,是不是我哥就沒法繼承家產(chǎn)了?” 她知道,京城里頭都講究嫡庶之分。 大哥是前頭那個(gè)女人生的,說是嫡長(zhǎng)子。而娘只是填房,她和哥哥的身份,比起大哥,就要差上一些。 這些話,她總聽那些和自己不對(duì)付的人,背地里說。 陳氏聽著女兒的話,眼里陰晴不定,但嘴上卻道。 “你不懂,你大哥從前很受你爹器重,你們不一樣。嵐兒,莫要再說這種生分的話?!?/br> 楚嵐悶悶的看著陳氏,心里不明白,為何他們和大哥不一樣。 就因?yàn)槟锸翘罘??是繼室? 可她和哥哥是爹的親骨rou啊,哪里比大哥和那侄女低一等了?憑什么她要處處聽娘的退讓? 楚嵐心里頭不爽快,就去尋了楚凈。 “哥,你聽到?jīng)],爹下個(gè)月要給楚瑩瑩辦及笄宴?!?/br> 楚凈正彎著腰,看自己新買來的兩只蛐蛐打架,聽到楚嵐氣呼呼在耳邊說話,他擺手道。 “別吵別吵,別吵到了我的寶貝。待我分出勝負(fù)再說?!?/br> 兩只蛐蛐你來我往的打著。 楚嵐瞪著籠子里的蛐蛐,忽的冒出了一股火。 “這些畜生玩意!有什么好玩的!” 她劈頭奪過那籠子,用力往地上一摔。蛐蛐們本來正在斗,被她這么一摔,懨懨的在籠子里摔成一團(tuán),也不知道有沒有摔傷。 楚凈臉色一白,大喊一聲:“哎呀!哎呀你!” 他心疼的蹲下來,捧起籠子,檢查那兩只蛐蛐。 楚嵐一把將那籠子奪走,扔到身后,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道。 “都什么時(shí)候了,你還有心思玩這些!你難道不知道,萬一我們那大哥回來,往后是要奪家產(chǎn)的!假如他不回來,這府里日后都是你和我的,若他回來,不就得把大頭分出去?” 楚凈吸了一口氣,頹喪道。 “分就分嘛,都是爹的兒子,左右我們餓不死,何必去計(jì)較那些??彀鸦\子還我。” 他這meimei打小被寵壞了,做什么事情非得按照自己的心意來,所以哪怕楚嵐把他好不容易花大價(jià)錢買來的蛐蛐摔了,楚凈也沒有發(fā)火。 實(shí)在是習(xí)慣了讓著一母同胞的meimei。 楚嵐見他并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大怒道。 “你就是沒出息!怪不得爹不喜歡你。我聽娘說了,我們那好大哥,當(dāng)初連開蒙,可都是爹親自教的??赡阆胂耄鶎?duì)你我,是,的確是沒少吃少穿,也沒有苛待咱們。但不親近!” “你若是好好讀書練字,有一點(diǎn)天賦,也不至于讓我這么擔(dān)憂了!爛泥扶不上墻!活該日后被人壓著!” 楚凈被親meimei指著鼻子罵,再好的脾氣也被罵出了幾分真火氣。 “小妹,你還說我?是,我不成器,我沒天賦,沒有出息!要出息干什么?咱們投胎好,已經(jīng)是衣食無憂了,還想要再奔啥?我就不是讀書的料子,你要是厲害,你怎么不去讀書練字?當(dāng)年爹請(qǐng)來教書先生,不也是被你氣走的么?” 都是半斤八兩,誰還笑話誰。五十步笑百步的差別罷了。 楚嵐被說得眼眶通紅,猛地把裝了蛐蛐的籠子扔到地上,用力踩了幾下。 “楚嵐!”楚凈被刺激到了,看著蛐蛐被踩爛,籠子也癟了,他用力推開meimei,額頭上蹦著青筋,大怒道。 “你瘋了!” “我是不學(xué)無術(shù),沒有讓爹娘長(zhǎng)臉!但我至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知道爹更希望看到我們兄友弟恭!而不是像你這樣小肚雞腸,整日里窩在后宅,想著如何算計(jì)別人爭(zhēng)寵!” “你以為我沒看出來,瑩瑩一回來,你就不好受了?為何,因?yàn)榕匀苏f你容貌中庸,怕和瑩瑩對(duì)比么?還是怕瑩瑩威脅你的地位,嫉妒爹和府中眾人對(duì)她好?” “就為了你這些嫉妒,你是恨不得把她掃地出門,也恨不得我們那大哥死在外頭,再?zèng)]人來惹你,你才稱心如意是不是!” 楚凈一番話,直把楚嵐的面皮子直接撕了下來,半點(diǎn)沒留情面。 楚嵐惱羞成怒,哇的一聲被氣哭了,扭頭跑遠(yuǎn)。 楚凈蹲在地上,心疼的看著那兩只蛐蛐,其中一只已經(jīng)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另外一只卻因?yàn)槁涞竭吘?,沒被踩到,看起來還活著。 他剛把籠子門打開,小心翼翼捧起那只沒死的蛐蛐,卻聽院子里忽然又響起腳步聲。 “你還回來干什么!怎么!還想踩一腳?!” 楚凈臉紅脖子粗的站起來,將蛐蛐護(hù)到了身后,抬眸怒視前方走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