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四個巨佬哥哥的團寵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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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wèi)還刻意,低聲說:“我們主子說了,今兒是有生辰禮物想備給您,只您一人就可。就不要驚擾顧府的人了” 顧瑾棠沉吟了小會兒,還是給云枝留下了一小句話,這才跟著他去了。 她的腳步有些沉重。 她不好將這件事情宣之于眾,一來,這是她自己的事兒,和顧府的人沒有關系。無論是好的,或是不好的,她自己承擔就行。 二來,她更不敢讓人知曉她和胤琛有私下的接觸,必定會引起軒然大波!雖說這些接觸,并不是她所希望的。但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胤琛派來的馬車極為惹眼,毛毯柔軟,且裝潢華貴、寬敞,飛奔在街道上幾乎沒有人瞧不出。顧瑾棠一顆心碰碰的直跳。 過了片刻,顧瑾棠閉了閉眼,只覺得馬車像是在瘋狂抖動。錦衣衛(wèi)才恭謹?shù)溃骸肮媚?,到地兒了?!?/br> 顧瑾棠驀然睜開眼睛,只覺得外頭有人群吵嚷聲。心里有點不安,“這是哪兒?”顧瑾棠抓緊了馬車的簾子,輕聲問。 那錦衣衛(wèi)像是瞧出了顧瑾棠的心思,稟報:“姑娘請勿擔心,這兒是官道旁的運河,人多?!?/br> 顧瑾棠這才掀起了簾子,歪頭向外頭一瞧。 ——燈火通明,華燈初上,運河上的畫舫被燈光映射得格外溫柔,行人三三兩兩的,從旁邊的官道上路過。果真是人多繁盛的運河景象。 顧瑾棠跳下馬車,看了看他,問:“你們家主子呢?難道就只有你我兩個人?!?/br> 錦衣衛(wèi)沒有多言,指了指運河里的一葉扁舟:“您看看,主子已經在候著了?!?/br> 顧瑾棠順著那人的方向望過去,只見胤琛懶懶的坐在河邊的一葉扁舟中,身披鶴氅,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還拿著書冊。姿勢慵懶,面容俊朗,卻還是難掩骨子里的清冷貴氣。 ……舟? 顧瑾棠心底微微一沉,都沒有發(fā)覺手心里已經捏出了些許汗意。 ……這小舟體量很小,容納胤琛雖然是綽綽有余,但若是她坐進去,豈不是顯得擁擠了? 顧瑾棠雖然心里想著既來之,則安之。但她的身體卻很誠實,腳步沉重得很,過了很久,才慢慢的踱步過去。 只見胤琛終于是抬眸瞧見了她,清冷的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因為他的面容偏清冷,帶著上位者天然的冷。所以這一稍彎的唇角也是冷淡的。 光華間卻帶著一絲溫柔。 “上次收留你,你還沒有謝我?!必疯¢_門見山,唇角微挑,慢慢道:“顧五,今日可有想好,怎么謝我么?” 但他就只是單單的站在那,雖氣質清冷,但像是冰山消融的前一刻,就會給人以無形的壓迫感。 饒是心里這么想的,顧瑾棠嘴上可不敢這么說。只福了福身子,糯聲道:“……你叫我過來,所以……我不是第一時間就過來了。容公子?!?/br> 胤琛斂了斂眸子,低笑,眸間閃過一絲瑰艷?!澳悄氵^來吧?!?/br> 說罷他伸出了手。 顧瑾棠穿著襦裙,連嗓音里都透著一股嬌氣。 顧瑾棠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慢吞吞的挪過去,直到了渡口邊上,才能瞧清楚胤琛身邊的空間。 胤琛的常服上有華貴的龍騰紋,是由金絲線繡成的,隱隱約約泛著光。而胤琛則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目光清冷,卻有點似笑非笑的溫柔。 顧瑾棠強迫自己主動上前去,腳尖踩進了船身。但舟面失衡,伴隨著劇烈的一個搖晃,顧瑾棠整個身子失重,終于重重的跌入了船中 第27章 和新帝的私會~ 胤琛修長的手指一下子握住了顧瑾棠的腰肢。 顧瑾棠只覺得胤琛的大氅很厚實,而且在這冰天雪地之間,帶著一些天然的暖意。 舟面搖啊搖的,一直顛簸。顧瑾棠就身子發(fā)軟,半天沒有站起身來。 胤琛便低頭,問:“還不起來?” 顧瑾棠身子一緊,緊抓著胤琛的大氅,勉強讓自己的身體恢復平衡。她心里生出些緊張,表現(xiàn)在動作上就是手足無措,甚至抓掉了胤琛身上溫潤的玉佩。 胤琛垂眸,問:“怕水?” 顧瑾棠趕緊搖頭:“不怕?!彼驼Z道。 怕你。 她到底在怕什么,她不敢說出口……反正是比水更可怕的東西。 顧瑾棠只覺得心里癢癢的。 胤琛聽得低笑一聲,道:“那你就坐好。”聲音離她的耳朵很近,帶著點咬耳朵的磁性。 顧瑾棠心下一緊,僵直的站起身來,坐回了舟的一個角落。胤琛的清冷氣息太過強烈,導致她將自己的雙腿盡量收攏,縮在角落里小小的一團。 如果不是真的了解他前世的殘酷手腕,她恐怕真的會被胤琛的表面所迷惑。以為他真的只是一個清清冷冷的世家公子。 顧瑾棠單手托著腮,抿了抿唇。 胤琛這才坐回了舟面,姿態(tài)慵懶的倚著下頜,另一只手里抓著船槳。而他見到顧瑾棠一點主動的意思都沒有,巴巴的等著他安排。 這紫禁城里頭,能讓他做事的人,她恐怕是第一個。胤琛唇角挑起一道弧度。 不過能撫平他心頭戾氣的,也只有這么一個。所以他倒不介意,偶爾做點事。 她的身形實在太嬌小了,小小的一團。讓人忍不住想抱在懷里。 雖然他的錦衣衛(wèi)也一定在周圍,但他并不想吩咐他們出來劃船,被訓練得木頭一樣的人沒有情緒,破壞了這樣的景致。 雖然顧瑾棠在他跟前似乎也是如此。 顧瑾棠的眼眸卻很耀眼,在這樣的夜色中,溢出的光澤也半點不遜于路上的花燈。就連時不時盡量隱匿在眸子里的慌亂,也會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出來。 “想去哪兒玩?”胤琛溫聲問。 顧瑾棠隨口說:“水里吧。”她的情緒漫不經心的,四處翻飛。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經過大腦。 顧瑾棠自覺的坐在了胤琛對面,能聞到胤琛身上淡淡的紫檀香,全是溫潤的氣息,耳畔還伴隨著緩緩的水聲。 她記得小時候在鄉(xiāng)下,屋子旁邊就有一條小河,她們經常去抓螃蟹和小魚。 胤琛溫潤的垂了垂眸,顧瑾棠顯然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回答了什么。他漫不經心的掀起眼皮,笑:“好?!?/br> 話音落下,小舟就隨之離開渡口,而且有越來越遠的跡象。微風吹過水面,清透的水面下看得見有幾條魚兒游過去。 她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剛才送自己來的錦衣衛(wèi)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們大概是隱匿在了旁邊的樹木里,或者混雜在人群中。 而胤琛與此同時將舟越劃越遠,距離渡口越遠的距離。就連抬頭看著,連隔岸的花燈的燈火都變得模糊起來。遠遠的,就消失在了視野里。 顧瑾棠心下有些心慌,耳邊只有水流的聲音,舟面隨著湍急的水流,而起伏波動。——即使有一百種猜測,顧瑾棠也不會想到她自己的生辰會是這么度過。 卻見胤琛像是將她的慌亂當做沒有看見一般,若有所思:“今日你生辰,想送你點甜的。”說著就已經進入小舟,將幾個酒瓶子拿了出來。 顧瑾棠:??? 顧瑾棠擺手:“不要?!?/br> 若是她就在這河里喝醉了,豈不是更加危險了? 胤琛卻沒有理會她,擺出兩個碗,將酒水倒了進去。 胤琛唇角微微一笑,“——甜的。不吃?” “小孩兒不都喜歡吃糖嗎?!彼龡l斯理問。 她早就不是小孩兒了,她隔幾年及笄了!顧瑾棠臉色微微發(fā)紅,忍不住被酒香所吸引,或者被胤琛的目光看得頭皮發(fā)硬,問:“那我也可以試試嗎?” 胤琛將碗推了過去。 顧瑾棠端起碗來聞了下,只覺得有些奇怪。這并不像是酒水的味道, 顧瑾棠:??? 她吞入口中,用舌尖小小抵了一下。 ——這是糖蜜。 顧瑾棠的動作瞬間呆住了。 很甜。 太甜了。 這種甜味,是和顧府里精心釀造的糖果不同的,就算是前世在宮中,她也沒有嗅到過這種滋味。但是在鄉(xiāng)下,是有的。 胤琛將小舟停泊在了荷葉深處,清冷的目光含笑若有若無望著顧瑾棠的臉。 這個顧瑾棠當真是天真,就這么給她一點甜,她就足以呆愣住。如果自己能給她更多的東西呢? 胤琛懶懶斜倚在舟面上,“好喝嗎?” 顧瑾棠怔怔的點頭,眼睛里仿佛盛滿了燦爛的星河。 “我原來以為顧府錦衣玉食,原來還缺你這一口?!必疯±浔f。 顧瑾棠想了想,搖頭:“不是,只是沒有這個滋味。” “自然是沒有的。”胤琛唇角挑起,聲音帶著磁性,漫不經心:“顧府將你看得這么緊,除了我,還有誰會帶你出來呢?”整個紫禁城,還有誰敢呢。 顧瑾棠只覺得胤琛這話語氣說的怪怪的,只是“哦”了一下,柔聲說:“……那我,還應該謝謝你?” 胤琛抬抬下頜,他是這么認為。 顧府有什么好呢?他們的權勢地位,又比不上他的萬一。 胤琛低低勾唇,冷笑了一聲。 在他眼里,顧家,還有顧瑾棠那幾個哥哥,不過是一只隨時可以去碾的螞蟻。 而他為什么會對顧家嫡女有這么一絲指間里的憐惜呢? 胤琛想,大概是因為他們有共同之處。都是從冰冷的絕境里爬起來的人。 顧瑾棠至少現(xiàn)在有幾個哥哥撐腰,但他曾經什么都沒有。一頓板子都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但顧瑾棠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顯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胤琛在想些什么的。 顧瑾棠眼睛亮亮的朝著周圍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們現(xiàn)在正停泊在湖泊中央。 ……胤琛難道不打算從水里走了嗎? 這兒是一片荷花池。有許多蓮花,伴著縷縷的荷香,伴著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這荷葉生得極高,都蓋過了顧瑾棠的腦袋。 若不是她發(fā)上的珍珠流蘇來回晃啊晃的,差點看不見這個小姑娘隱匿在荷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