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四個巨佬哥哥的團寵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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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氏眼眶紅了,緊緊握著兒子的雙臂,“你不跟母親說母親也知道,桁哥兒是不是很嚴(yán)重?如今整個保定府就只有桁哥兒一個主心骨,皇帝怎么可能讓桁哥兒回來?還有棠姐兒,也入宮了。她眼下怎么樣了?” 顧予寒閉了閉眼,他當(dāng)然不能將陛下親自前往保定府的事情告訴母親, 不過母親會過問棠棠,倒是讓他覺得有些稀奇。 想來是生死攸關(guān)之際,母親也看清了到底誰才是自己的親生骨rou。 顧予寒就道:“母親放心,這幾日桁哥兒定能平安歸來?!?/br> 葉氏心底是一百個不相信,但見到長子說的這樣堅決,那也只能先等著試試了。 緊接著葉氏卻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 她紅唇顫了顫道:“還有錦瑟……寒哥兒,我問你。你可有接錦瑟回來的打算?如今瘟疫盛行,她一個人在莊子里。母親也不放心?!?/br> “縱使她真的有什么過錯,等瘟疫過去再懲治她好不好?” 顧予寒抿唇低嗤,想到謝畚所說,顧錦瑟為他試藥,就勾唇低聲道:“母親放心,顧錦瑟,暫時死不了。” “你這是什么話?”葉氏一下子臉色就變了:“雖說你將她趕出了顧家,可她終究曾經(jīng)是你meimei啊!” 經(jīng)此一場大疫,葉氏終于是看清楚了。這么大的災(zāi)難跟前,她也是放不下錦瑟這個孩子的。 寒哥兒可是個人子啊,怎么忍心,叫骨rou分離? 就算是衛(wèi)奴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低聲道:“夫人……我們公子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有闔眼了,您就讓大少爺先回去歇息。再來跟您回話吧?!?/br> 葉氏神情訕訕,這才作罷。 *** 顧予桁當(dāng)真是回來了。時疫的方子還沒有完全調(diào)配好,故而還沒有運往保定府。如今的解藥全靠顧府的存量九裂黃連,也是珍稀。也是叫顧予寒憂心。 顧予桁的車駕進入京城,卻用簾子圍了起來。隔著簾子,顧予寒隱約能看見顧予桁憔悴的面容。 顧予寒拳頭一握,就準(zhǔn)備上前去。 “大少爺,不可?!币晃诲\衣衛(wèi)忙阻止。 顧予寒皺眉,“他還不能見人嗎?” 錦衣衛(wèi)拱手?!邦櫺④娺@幾日路程顛簸,病情惡化,時疫的解藥也稀缺,所以還是等二少爺病情痊愈,大將軍再去見吧。” 顧予寒眉眼冰冷。 “大哥?!鳖櫽梃燧p快的聲音響起,“怎么了?” 顧予寒抬眼怔怔看了顧予桁一眼。 “你放心。經(jīng)此一場疫情,陛下都是知曉你的功勞。”顧予寒道:“你就安心養(yǎng)病。其余的事情,我會處理?!?/br> “大哥,我沒事兒?!鳖櫽梃斓穆曇糨p松了不少,“我身子骨硬朗,有救命的藥,還是先給百姓?!?/br> 顧予寒握緊了拳頭。冷聲:“你不說我也知道?!?/br> 顧予桁勾唇點頭?!熬┏嵌歼€好吧?!?/br> 顧予寒道:“一切都好。京城的疫情并沒有蔓延,都是你在去保定府阻隔有功?!?/br> 顧予桁的語氣變得輕了一些,他舔唇,說:“真好。” “對了?!鳖櫽梃旌鋈幌袷窍氲绞裁矗曇粑⒌拖氯?,“棠棠這些日怎么樣了。她,就沒有想我這個二哥嗎?” 顧予寒眉眼冷肅,根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又想到顧予桁才從前線回來,勞苦也功高,就抽了抽唇角,道:“沒有。等你病情好了,自己去問棠棠不就知道了。” 顧予桁:“…………” “好吧。”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垂了下去。顧予桁兀自挑了挑唇。 顧予寒眉心一挑,像是想到什么,說:“但京城僅存的解藥,都是用棠棠的九裂黃連?!?/br> 顧予桁突然暴走,“那是我送給我妹的禮物!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你們怎么能拿走棠棠的九裂黃連?上輩子棠棠是怎么死的,你都不記得了么!” 顧予寒眉眼輕斂,寒如冰雪,他又怎么可能不記得。 只是顧瑾棠當(dāng)初堅持,他又不在meimei身邊。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我知道,”顧予寒輕聲道:“我正時刻督促長白山和蒼山的軍隊,找到真正的九裂黃連,運回來。” 顧予桁還是不放過顧予寒,慍怒:“你這個大哥怎么做的?” 顧予寒不說話了。 旁邊的錦衣衛(wèi)無不是默然,就算是為國為民的顧家?guī)孜簧贍?,也是有私心的。不知道這位五小姐,是怎樣一個神仙的人物? 正在這個時候。一輛馬車??吭诼愤?,從上面跳下來一個活潑的女孩。 “哥?!币浑p水光瀲滟的桃花眼眨了眨,顧瑾棠穿著身妃色裙襖,含笑站在了哥哥們跟前。 “哥。”顧瑾棠喊,“我專門來接你的?!?/br> 顧予桁很是驚喜,抓了抓頭發(fā),幾乎克制不住掀開簾子的沖動。 “棠棠,你來接我的?”顧予桁的聲音一下子軟和。 顧瑾棠笑笑:“是啊。要不還有誰?” 顧予寒卻湊近了meimei,道:“他有病,危險。棠棠,不要接近他。” 第75章 姬刑眼瞎。 反正顧予桁也贊同,就抓了抓腦袋,垂頭喪氣道:“就是。棠棠,現(xiàn)在二哥身上有疫病。你別過來?!?/br> 顧瑾棠笑了笑說:“二哥,但別人都說你是英雄。你會好的?!?/br> 顧瑾棠已經(jīng)快及笄了,她現(xiàn)在完全褪去了才回來時候的軟糯奶音。生的亭亭玉立、裊裊明媚,軟得……讓人心都炸了。 顧予寒挑眉看著顧瑾棠。 顧予桁語氣就輕快了些,“那可不是。見到棠棠來接二哥,二哥的身體就一下子硬朗了?!?/br> 顧瑾棠嘆息,“那二哥就把藥材留給那些災(zāi)民吧?!?/br> 顧予寒抱胸,眸光也冷淡了下去,“棠棠說的對。就按照棠棠說的辦。反正清瘟解毒丸也不夠用?!?/br> 顧予桁就忙咂嘴道:“棠棠,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你二哥?!?/br> 顧予桁知道,自己這一次拖著一身病骨回來,自己meimei肯定會心疼。所以他就故意這樣說。 這可是個好時機,能將顧予寒和顧予桁遠遠比下去。 顧瑾棠又一笑,“我聽二哥的意思。是想讓我心疼你嗎。好啊,我明白啦。” 顧予桁低醇悅耳如酒樽般的嗓音響起,“嗯啊?!彼膊缓﹄?。 這時顧瑾棠遞給了身邊的連翹一個金絲楠木的盒子,里面裝著玫瑰蓮蓉糕,和玫瑰鹵子。顧瑾棠就對著馬車?yán)锩娴溃骸岸?,這里面的甜點都是我親手做的。二哥,那你記得回去吃啊?!?/br> 顧予桁當(dāng)即喜上眉梢,對顧瑾棠道:“二哥存一些,慢慢吃!” 顧瑾棠只覺得二哥看著生龍活虎的,哪里像染上疫病的樣子。 她心想,二哥常年征戰(zhàn)沙場,身體素質(zhì)還是好。 顧予寒一切都看在眼里,卻覺得有些不對,當(dāng)即皺了皺眉,“好了,趕緊走?!?/br> “棠棠,他才從疫區(qū)回來,不要跟他多說。”顧予寒提醒顧瑾棠。 顧瑾棠點頭。 顧府專門隔了一間書院給顧予桁養(yǎng)病,顧予寒也會在那里和他議政。 顧予寒命令顧予桁的馬車車夫趕緊走了。顧予桁心里喜滋滋的,還對meimei頗有幾分不舍。在保定府的歲月太長,就仿佛隔絕了好幾個百年一樣,他看到了太多生死,如今只想著見meimei一面。 多和自己的血rou至親待在一起。 這才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 顧予桁懶懶閉上了眼睛,開始計劃自己痊愈日后的事情。唇角勾起的笑容在英俊的臉上幾乎快要掩藏不住。 “太后可要你再回宮去。”見到顧予桁的馬車走遠,顧予寒才關(guān)切的問meimei。 顧瑾棠搖頭,拉扯了一下自己的斗篷,說:“太后忙于宮務(wù),我不好打攪太后。嘉寧和元哥哥婚典將近,我和嘉寧說好了,送她出嫁?!?/br> 顧予寒閉了閉眼,想到那康王府還有一個姬刑,心底便覺得怪異。 “好吧?!辈贿^權(quán)衡再三,顧予寒只是囑咐道:“等到嘉寧的婚典結(jié)束,便入宮好好陪陪太后,也要保護好自己。哥哥會派人,在你身邊守著?!?/br> “再者,現(xiàn)在嘉寧縣主都已經(jīng)及笄,你的及笄禮快到了。你可有準(zhǔn)備好?”在回去的路上,顧予寒將meimei抱上馬,開始找到話題同meimei聊天。 顧瑾棠重重點了下頭。她活了兩世,對這些也不是很在意。 一想到嘉寧縣主的婚禮顧瑾棠就頭疼,她又不免想到康王府那個一身邪氣的姬刑。想到如今朕的然后給他重返朝堂,肯定免不了對顧家下手。她對顧予寒說:“大哥,你知道姬刑吧?!?/br> 顧予寒壓了壓唇角,眼底劃過晦色。他不想meimei和姬刑走的太近。不過他還是喉結(jié)微動,問了聲“怎么了?” 顧瑾棠仰頭,一臉天真無邪?!拔易咧?。姬刑還是以奴隸的身份,被關(guān)在康王府,但我聽說,姬刑之前也是在朝堂傷做事的少年臣子。大哥你覺得,為什么要這樣關(guān)姬刑???姬刑會一直留在康王府嗎?” 顧予寒揉了揉meimei的頭發(fā),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是覺得meimei對姬刑格外關(guān)心。 顧予寒:“姬刑老師狼子野心,并非良善之輩。姬刑也是如此。” “至于是否長期留他在康王府,不一定?!鳖櫽韬涞牡溃骸耙磺卸伎幢菹碌膽B(tài)度。陛下這么著辱他,又留著他。只是為了訓(xùn)誡他。但陛下沒有要他命的意思。所以,一切皆有可能。” 姬刑原本就是從泥里爬起來的少年,又怎么會因為這一時的辱沒,而徹底消沉下去。 依他看,姬刑就是要把皇權(quán)踩在腳下。 顧瑾棠懵懂眨了一下桃花眼。 顧予寒無奈的眨了下眸子,聲音里添了幾分寵溺?!疤奶?,你平日里都不會過問哥哥朝政的事的?!?/br> 顧瑾棠:“好吧?!?/br> “棠棠?!鳖櫽韬嵝训溃骸八呛T的臣子,與我們沒有關(guān)系。你不必過多接觸他。明白了么?!?/br> 顧瑾棠表面上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心底卻想,可就是他,幾年之后,讓顧家滿門傾覆呀。 她可要好好看著他。 不久之后,駐扎在長白山和蒼山的軍隊也回來了。他們帶來了好消息,幾支軍隊遍尋高山,終于找到了在寒冷的山腰上大批的九裂黃連,意味著可以制成批量的清瘟解毒丸用以推廣。 顧予寒加急命令他們趕緊呈給謝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