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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乾道君向說話之人看了一眼,那人不過被他這目光一掃便打了個寒顫,卻見他手上提著一個小孩,正是小團(tuán)子君一葦,君一葦被魔修如提小雞仔一樣提起來,此刻正踢踏著小短腿生氣道:“你們這些壞人快放開我?!?/br> 安乾道君只是冷冷一笑,“敢威脅本君?” 許昭月驟然想起那一次安乾道君遭遇伏擊,其中有個窮途末路的人,也同樣抓了一個孩子威脅安乾道君,安乾道君絲毫不受威脅,直接將那人給殺了,而那孩子也在那人死前被捏死了。 許昭月見他要對那人出手,她怕相同的事情又發(fā)生一次,正要叫住他,卻見他身形一閃,魔修根本反應(yīng)不及,只一眨眼的工夫手上便空了,下一刻,便見安乾道君立在他不遠(yuǎn)處,而原本提在他手上的孩子不知何時已被安乾道君奪到了手上,那魔修還未反應(yīng)過來,安乾道君的萬千混元絲便扎了過來,只聽得砰一聲,那人一瞬間就被炸成了碎片。 安乾道君直接將懷中的小團(tuán)子往君無殤的方向一丟,君無殤穩(wěn)穩(wěn)接過,忙道:“多謝道君相救?!?/br> 許昭月心頭提著的那塊大石終于放下,她松了一口氣,落到安乾道君旁邊握了一下他的手。 他是真的變了,換做以前,誰敢威脅他,他會毫不猶豫直接出手,絲毫不會受半點威脅,可現(xiàn)在他卻愿意多費(fèi)一步,先將被劫持的人救下再殺那威脅他之人。 總之,他不再是那個為了痛快和殺戮就不管不顧的安乾道君了。 許昭月心里被安慰到,不過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她感覺到他的手在輕微顫抖。許昭月面色一沉,也不知是不是剛剛打斗牽到了他的傷處,他的傷本也沒有完全好。 作為醫(yī)圣的君無殤也察覺到了安乾道君的狀況,他知道若魔族真打起來勢必對安乾道君不利,雖然作為一名正道修士他并不想對魔族妥協(xié),但他很清楚,安乾道君是唯一能牽制魔族的人,他必須得保全他。 稍作權(quán)衡之后,君無殤便沖申屠尤說道:“我答應(yīng)救魔族左使,可魔族也需答應(yīng)我,往后不得再傷我仙門之人?!?/br> 申屠尤道:“如若不是你們仙門步步緊逼,我們魔族又怎會傷你們仙門中人?” “我只問魔尊,我的要求答應(yīng)嗎?” “當(dāng)然?!?/br> 安乾道君聽到這話卻不爽了,他冷笑道:“一群魔族殘渣,何須對他們妥協(xié)?” 許昭月知道他的狀況不太好,她急忙拽著他的手說道:“既然谷主都發(fā)話了,畢竟是醫(yī)心谷谷內(nèi)的事務(wù),我們不好插手?!?/br> 既然小道侶不讓他打那他就不打了,他雖心有不甘卻也沒再說什么。 許昭月說完便拉著他匆匆告辭離開,安乾道君的狀態(tài)確實不怎么好,回到房間中,他這才捂著胸口悶悶咳了幾聲。 許昭月嚇了一跳,忙將他扶到床上坐下,一臉擔(dān)憂道:“你怎么樣了?還好嗎?” 安乾道君目光落在她臉上,他挺喜歡看她這副樣子,在意他的樣子。 “區(qū)區(qū)魔族還能傷了本君不成?” 許昭月生怕他在強(qiáng)撐,她一邊解著他的衣服一邊道:“我先看看你的傷?!?/br> 果然如她所料,他的傷口裂開了一些,不過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了,裂開的口子也不大,許昭月凝聚水液幫他清洗傷口,又為他止了血,給他換了干凈的紗布,而后便坐于床邊握住他的手對他笑。 “笑什么?” 許昭月摸了摸他的臉說道:“道君可知,你剛剛的模樣像一個英雄。” “英雄?”他卻不屑一顧,“英雄有什么用,醫(yī)心谷依然是軟骨頭?!?/br> “才不是呢,醫(yī)心谷谷主之所以妥協(xié)并不是懼于魔族,那魔族之前不還拿醫(yī)心谷谷主的孩子威脅他嗎?可他不一樣沒妥協(xié),他后來之所以妥協(xié)是知道怕魔族趁著道君重傷會對道君不利?” “醫(yī)心谷有那么好心?” “是道君把其他人都想得太壞,道君可知,有不少仙門之人是真的將道君當(dāng)成了英雄和信仰,道君想一想,方才魔族人要作亂時,醫(yī)心谷是不是要讓道君先走,因為他們清楚道君是唯一能牽制魔族的人,所以道君不能有事,如果道君有事了,魔族勢必作亂,那么仙門就危險了?!?/br> “所以道君你看,并不是每一個人都那么壞,也并不是每一個人知道道君是仙丹的體質(zhì)之后都想吃掉道君的?!?/br> 她給他講了這么一大堆道理,只希望這個人能改變一下對世人的漠視態(tài)度,然而他卻說道:“那又如何?我管其他人是好人壞人,那都與我無關(guān),我只想你永遠(yuǎn)在我身邊?!?/br> 許昭月握著他的手放到臉頰旁蹭了蹭說道:“我當(dāng)然是要一直在道君身邊的?!?/br> 總歸他最終沒有犯錯,總歸他是在慢慢改變的。 安乾道君身體往里面挪了挪,沖她示意了一下,“上來?!?/br> 許昭月乖乖爬上床躺在他身邊,安乾道君側(cè)身對著她,兩人目光對視,許昭月面上含笑,他則沒什么表情,這般對視了一會兒,一種繾綣旖旎的氛圍漸漸將兩人籠罩。 沒什么表情的男人眼神漸漸灼熱起來,還是他先沒忍住,主動湊過來吻上她的唇,在她的口中和舌尖輕輕舔舐,似乎這樣還不過癮,又一下下在她唇上啃咬。 許昭月吃痛推開了他,“你親便親了,咬我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