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與母狗(5)(主線,梁硯文,高h(yuǎn),踩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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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高潮了好幾次,溫春宜的體力嚴(yán)重透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了過去。 等醒來之后,床邊上的時鐘顯示的是早上的六點半。 溫春宜聽到主臥的衛(wèi)生間傳來水聲。 溫春宜掀開被子,赤腳走到門口,看到梁硯文正在刷牙。 他昨晚上竟然沒有離開? 認(rèn)識兩年,梁硯文很少在這里過夜。 溫春宜的眼眸垂下來,閃過不知道是驚喜還是疑惑的光,抬頭時發(fā)現(xiàn)梁硯文正從鏡子里看著自己。 剛剛起床的梁硯文身上的銳氣和鋒利的氣質(zhì)消去不少,頭發(fā)短而軟,眉骨高挺著,身上散發(fā)著剛剛沐浴完的清新的香氣。 他給自己的下巴打上泡沫,按了電動剃須刀準(zhǔn)備開始刮胡子。 溫春宜見了,走過去,接過剃須刀,說:“我來。” 梁硯文看了她一眼,沒異議,把剃須刀遞給她。 剃須刀的刀刃鋒利,滑過他的下巴,將剛剛冒出的青黑色的胡茬收割干凈,細(xì)細(xì)的胡茬落在了溫春宜的腳背上,讓她覺得有些酥癢難耐。 她的目光往下,落在了梁硯文的喉結(jié)上,突出的喉結(jié)非常顯眼,又很性感。 溫春宜又濕了。 只要面對梁硯文,她就會變成一個非常饑渴的女人,隨時渴望著他的插入和羞辱。 她的目光漸漸變得迷離起來。 梁硯文自然也感覺到了。 他伸出手,從她的睡裙伸進(jìn)去,捏住花xue口的小豆豆,使勁掐了一下。 “嗯——” “蕩婦,一早起來就開始發(fā)情?” “想要……”她舔了下嘴唇,媚眼如絲地呻吟。 梁硯文奪過她手里的剃須刀,將她的頭往下按。 溫春宜會意,將他的褲子往下拉,里面已經(jīng)堅硬的roubang立刻彈了出來,一抖一抖的,精神抖擻,顯然已經(jīng)進(jìn)入了興奮狀態(tài)。 溫春宜癡迷地看著,然后用手?jǐn)]動roubang的下半截,長大了嘴,將鵝蛋大的guitou整個含進(jìn)了口中。 “唔,好吃,喜歡……” 她發(fā)出yin蕩的聲音來,仿佛品嘗什么美味。 梁硯文的神色如常,開始洗臉。 衛(wèi)生間內(nèi)就出現(xiàn)了一副奇怪的畫面。 高大健壯氣質(zhì)出眾的男人站在洗手臺前,淡定地洗漱,而在他的身前,一個渾身赤裸的漂亮女人正在吃他垮下的rou莖。 她閉上眼睛,吃的專注而癡迷,口水從她的嘴角流出來。 梁硯文已經(jīng)洗漱完畢,他低頭看了一眼溫春宜,稍微推了一下,讓她整個人坐在地上。 地磚很涼,溫春宜又是一聲驚呼,似是嬌喘似是疑惑,看著梁硯文。 梁硯文冷眼看著,面上沒有波動,即使他身下的rou莖已經(jīng)挺立高聳。 溫春宜癱坐在地上,頭往后仰,靠在洗漱臺上,祈求一般看著梁硯文,雙眼濕漉漉的,媚意橫生。 “想要?” “想,想要你cao我。好癢……” 梁硯文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了腳,壓在了她的胸上。 柔軟白凈的胸部被他的一只腿壓著,擠出各種形狀來,柔軟綿密的觸感傳來,梁硯文的身體緊繃得更加厲害。 他用腳睬她的奶子,然后用腳趾夾住她的奶頭,看著她粉紅色的奶頭在自己的腳趾頭間變得挺立鮮紅。 “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賤不賤?被我用腳踩,也這么爽?” 溫春宜越羞恥,身下的水卻越多,幾乎要泛濫了。 她知道現(xiàn)在此刻的樣子一定yin蕩極了,被人踩著,可是卻感覺快樂充實。 “真是個yin蕩的母狗,喜歡被人踩,喜歡吃jingye,說,你是不是母狗?” “是,我是母狗,我是下流的母狗,是主人的賤狗,要把主人的jingye全部吃下去?!?/br> 她伸出手按住他的腳,將他的腳重重壓在自己的胸上,那種呼吸不順暢的感覺傳來,溫春宜的身體下面跟著涌出一陣液體。 梁硯文仍然是衣冠楚楚,頭發(fā)都沒亂,呼吸也平穩(wěn),他穿著襯衫,襯衫的袖口處別了銀色的袖扣。 他是天之驕子,是在財經(jīng)雜志和電視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驕傲的人物。 可現(xiàn)在,他踩著另一個女人的奶子,用最下流粗俗的語言,羞辱她。 她急于想要被填滿,說出的話越來越下流。 可梁硯文只是旁觀者,看著她一臉迷蒙欲色。 忽然,梁硯文收回了自己的腳,然后從洗漱臺的抽屜里取出一個全新的跳蛋,拆開,遞過去:“塞進(jìn)去。” 溫春宜流著口水,搖頭:“不要這個,要主人的roubang?!?/br> 梁硯文用腳趾去頂她的xue,那里已經(jīng)泥濘不堪:“你沒資格提要求?!?/br> 溫春宜只能取過跳蛋,用手指撐開自己的xue口,把跳蛋送了進(jìn)去。 身體被異物填塞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仰起了脖子。 “嗯,舒服……” 梁硯文的雙眸收緊,將腳背擋在她的xue口,說:“今晚九點過來,跳蛋不許拿出來,否則的話,懲罰你懂的?!?/br> 說完之后,梁硯文就扣上了襯衫的扣子,然后最后看了地上的溫春宜一眼,轉(zhuǎn)過身離開了浴室。 溫春宜欲哭無淚。 這個老王八蛋! 居然真的就把她丟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