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和情人(2)(主線,梁硯沉,高h(yuǎn),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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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的插入帶來完全陌生和刺激的感覺。 他的roubang完全釘入了她的身體深處,嚴(yán)絲合縫地將她的身體填滿。 “你,你是誰?” 溫春宜驚慌不已,扭過頭就要回去看,但身后那個人的體格健壯,按住她的脖子,然后整個身體覆蓋上來,幾乎是毫無縫隙地緊貼著她的。 “王八蛋,讓開?!?/br> 溫春宜扭動著身體,想要把身體里那個東西擠出去,可越是掙扎,那個東西反而進(jìn)得越深。 扭動之中,那個東西碰到了溫春宜甬道內(nèi)最敏感隱秘的那個小點兒。 刺激的感覺潮水一般涌來,她本來就已經(jīng)足夠敏感的身體立刻顫抖了起來,說出口的拒絕都變成了嬌媚的喘息。 “濕得這么厲害,還說不要?” 一個聽上去略微年輕的聲音自她耳邊響起。 那個人的身體往前聳動著,卵袋擊打她挺翹起來的臀部,發(fā)出清脆的聲音,那個男人似乎是得了興致,竟然又快速抽動了幾下,發(fā)出了“啪啪啪”的聲音來。 “你,你出去!” 溫春宜咬著牙,勉強(qiáng)維持一絲理智。 “我就不。” 那人聲音笑嘻嘻的,十足的油鹽不進(jìn),他伸出手去捏她的奶頭,像是搓面粉團(tuán)一樣,把她粉嫩的奶頭揉搓得又翹又挺。 “大哥真是會享受,居然金屋藏嬌?!蹦侨苏f著,手掌緩緩?fù)乱苿?,在溫春宜的肚臍眼上停留了一會,然后又繼續(xù)往下,來到她的花xue口,捏住了那個小小的花蒂,“讓我也來看看,大哥調(diào)教出來的女人功力如何?!?/br> 大哥? 他是梁硯文的弟弟? “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大哥的女人,就趕緊放開我。不然你知道你大哥生氣了,會有什么后果的?!?/br> 身后那人低笑了一聲,竟然真的停下了動作。 溫春宜以為自己的恐嚇奏效了,可下一秒,自己的身體就被那個人翻了過去,兩個人赤裸著身體相對。 溫春宜看清楚他的臉。 一張年輕俊朗的面孔。 和梁硯文有點相似,但和梁硯文的氣質(zhì)是截然不同。 梁硯文浸yin商場,心思極深,五官深邃,面容堅毅,很少會有太多情緒的欺負(fù),就算是在床上,也很少會有極度激動的時候。 溫春宜一度懷疑梁硯文這個人是石頭做的。 當(dāng)然,他的jiba也是和石頭一樣堅硬。 可面前的這個男人,年紀(jì)看起來要小很多,修剪干凈的利落短發(fā),眉毛濃黑,眼睛卻是丹鳳眼,向上挑起一個非常妖媚的弧度。 他的嘴唇很薄,帶著一點兒笑意,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點兒不懷好意。 “我叫梁硯沉?!?/br> 那人說。 溫春宜咬牙切齒,現(xiàn)在她赤裸著被他壓在身下,還剛剛被插了,誰關(guān)心他叫什么??? 梁硯沉見溫春宜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笑嘻嘻的,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不要這么生氣嘛,被我干,你也不吃虧,是不是?男人過了叁十歲體力就大大下降了,我可比大哥好多了,而且我還比大哥帥得多。” 梁硯文才一點兒都看不出來精力不濟(jì)的樣子好不好? 哪一回不是把她干得死去活來的? 溫春宜腹誹,看著眼前那張笑得張狂的臉就有點兒輕蔑了,挑起眼角:“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對自己的床上功夫盲目自信?!?/br> 梁硯沉聽后也不生氣,竟然揚(yáng)眉,認(rèn)真思考片刻:“我覺得我說得挺實在的,和我上過床的女人,沒有不滿意的。要不,你也試試?” 溫春宜被這個男人的臉皮驚到了:“我不試,你讓開?!?/br> 梁硯沉斂了笑。 他不笑的時候,漂亮的桃花眼的弧度便多出了幾分銳利來。 溫春宜忽然有些心慌,她試著坐起來,可身體剛剛往上一點,就被梁硯沉撲倒在了床上。 她驚呼一聲,雙腿就被梁硯沉捉住打開,兩條大腿在空氣中無助地晃動中,露出一張還在吐水的花xue對著梁硯沉。 梁硯沉頂著這張看起來斯文的臉,說出的話卻是又直白,又下流:“嘖嘖,這么多水?還說不要?你等會走出去之后,萬一被人看到流水,他們也會把你cao了。這個小sao逼,現(xiàn)在肯定癢得很吧,沒有大jiba插你,你能滿足?” “你閉嘴?!?/br> 可溫春宜嘴上抗拒,心里卻對這言語上的羞辱產(chǎn)生了一種隱隱的興奮感。 她原本就有點兒輕微的受虐屬性,性愛中的疼痛和羞辱,會激發(fā)她更多的快樂。 梁硯沉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臉上的笑意加深:“大哥從哪兒撿來的寶貝???居然還藏這么好?!?/br> 隱秘的秘密被知曉,溫春宜心里涌上一陣陣羞恥感,她試著將兩條腿并攏,可梁硯沉的手如同鐵鉗子一般,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 “草你大爺,我的身體不是橡皮捏的?!?/br> “我大爺八十多了,硬不了了都,你還是來cao我吧?!?/br> 男人的臉皮厚的超乎意料,說著竟然埋下臉來,像是做科學(xué)實驗的好學(xué)生一樣,把鼻子湊到花xue口去聞。 溫春宜的xiaoxue保養(yǎng)的很好,粉嫩的,沒有腥臊的味道,反而帶著點兒清新的香氣。 梁硯沉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剛碰到溫春宜就抖動了下,xue口的小花蒂可憐兮兮地挺立著。 “真sao?!?/br> 梁硯沉說著,從一邊取了還在震動著的按摩棒,在頂端沾了些液體,然后在溫春宜一個沒有防備的時候,送了進(jìn)去。 “啊——” 按摩棒剛一進(jìn)去,就開始震動起來,絞得xue壁四周的嫩rou迅速收緊,像是在一汪池塘里砸下了一個石頭,一圈圈的漣漪伴隨著快感蕩漾開去,傳遍四肢百骸。 “不要,拿出去——” 溫春宜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嬌喘。 “拿出去你怎么爽?” 相比起溫春宜那放蕩的聲音,梁硯沉的聲音此刻冷靜得有些殘忍,他的手持著按摩棒的一端,拔出來一些,然后再溫春宜稍微放松了一些的時候,再狠狠地捅到了深處。 “啊——” 溫春宜的雙腿繃直,深處最嬌嫩的地方被震動,震的溫春宜的神智也跟著全部飛走。 “不要,不要,拿走拿走,要到了——” “sao貨,我大哥的jiba干得你舒服嗎?一根震動棒都能把你cao上天,看來我大哥也不怎么樣嘛?”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戲謔和輕蔑,一雙魅惑的丹鳳眼此刻看起來冷極了。 溫春宜已經(jīng)泄出來了一次。 可高潮之后,那種空虛感再一次襲來。 震動棒雖然舒服,可到底比不上血rou插進(jìn)來的觸感。 她迷蒙著雙眼,覺得渴,覺得餓,覺得下身又潮濕,又空虛。 “這個棒子是不是滿足不了你?”梁硯沉靠在她的耳邊,像是勾引一樣,“想要jiba是不是?又粗又硬,插進(jìn)你的zigong里,想要不?” 溫春宜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嘴唇。 梁硯沉清亮的聲音故作沙啞,繼續(xù)誘惑她:“說出來,嗯?說你也是我的母狗,我就把大jiba插進(jìn)來給你?!?/br> 溫春宜斜眼看過去,男人胯下那個東西已經(jīng)脹大,高高地挺立著,上面的guitou深紫色的,看著很猙獰。 她眼里的渴望叫梁硯文笑意更深。 “說,當(dāng)我的母狗,也給我cao。想要是不是?大jiba草進(jìn)來,讓你爽飛了。保證比大哥還要讓你爽?;蛘呶掖螂娫挵阉斑^來,讓他也來cao你好不好?” 他的手指扶上她的菊xue:“母狗也想要了,是不是?sao成這樣,沒有大jibacao進(jìn)來,你不是要渴死了?” 溫春宜終于無法忍耐,搖著頭大喊:“cao進(jìn)來,唔,cao進(jìn)來。” 梁硯沉滿意地笑了:“說,你是我的母狗?!?/br> “我是你的母狗?!彼难劢菨B出了眼淚。 “誰的?”他的rou莖在xue口躍躍欲試。 “你的你的,梁硯沉的!” 聽到自己的名字從她口中出來的一瞬間,梁硯沉一個挺身,將早就腫脹的yinjing狠狠插了進(jìn)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