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與傻子(1)(副線,破處,強制,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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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嫂子與傻子 距離榆城市七百多公里的山區(qū)里頭,有一個村莊,叫做霞光村。 同這個浪漫美麗的名字嚴重不符的是它的落后和封閉。 十年前,村里才剛剛通上水泥路。 在村口水泥路的邊上有一棟漂亮的小洋房,叁層樓,還有個院子,院子的門是金色的,上面綴著龍鳳,在太陽底下看起來金光閃閃的。 這是高家的房子。 而院子東邊靠著路的那邊建了一個臨街的小賣鋪,這就是這個村莊里頭唯一的一家商店。 村里頭的人但凡想要買個柴米油鹽什么的必需品,就非得來這里買才行。 因而這里是霞光村上最富裕的幾戶人家之一。 但高家雖然條件不錯,可實在是沒什么子孫滿堂的命。兩年前,高家的大兒子高星宇出去跟朋友喝醉了酒,回來的路上跌進路邊的水溝里頭。第二天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整個身體都凍成了一根人形冰棍。 高家大鬧一場,陪著喝酒的幾個朋友也只能乖乖賠錢,高家得了幾十萬的賠償款。 但村里人議論:“哎,拿那么多錢干什么呢?老二又是個傻子。這家算是完了?!?/br> “可惜了,高家的新媳婦還那么年輕……” 趙芬一聽到這個話就開始罵罵咧咧起來,叉著腰站在商店門口大聲地罵:“哪個爛褲襠的在背后胡說八道?真是不要臉!” 她罵了半天,還覺得不解氣,回過頭,就將氣撒在柜臺后的女孩子身上,指著她的鼻子罵:“掃把精,都是你,你這個倒霉鬼,肯定是你命硬,要不是你,星宇會死那么慘嗎?成天到晚苦著個臉,吃我們家喝我們家,擺這個死人臉給誰看?你這個婊子……” 倪彤從柜臺后頭抬起臉來,神色淡漠,似乎已經(jīng)習以為常。 如果溫春宜看到這個倪彤,她一定不會相信這個倪彤就是當年宿舍里那個用功要強的女孩子。 趙芬罵夠了,回了院子里。 倪彤眨了眨眼睛,漠然地轉過頭去,眼睛里一點兒光采都沒有。 她每天的生活都是看著這個柜臺外面的水泥路,看著來往經(jīng)過的人和車,她甚至能聽得見自己的生命流逝的聲音。 她才二十四歲。 可是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在這里死去。 倪彤是近十幾年來霞光村出的唯一一個正經(jīng)大學生。 錄取通知書發(fā)下來的時候,村委會特意來倪家門口放鞭炮。 倪彤的父親倪建兵是個極度好面子的男人,即使心里再不樂意并且希望倪彤不要讀書趕緊嫁人,但還是硬著頭皮不得不答應倪彤出去念大學。 倪彤以為自己的命運從此能把握在自己的手里。 但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在這里顯然是行不通的。 大學畢業(yè)那年,倪彤被倪建兵騙回老家,剛一回來就被奪走了身份證和所有的銀行卡,然后用紅布捆著被送進了婚禮。 她被倪建兵用叁萬塊錢,賣給了高家做媳婦,甚至連證都沒領。 倪彤正想著,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根粉色的棒棒糖。 她抬起頭看去,高星海咧著嘴笑得正開心:“jiejie,吃糖……” 倪彤轉過臉去:“不吃。” 高星海有點失望,可還是執(zhí)著地把糖遞過去一些:“jiejie,吃糖?!?/br> “我說了不吃,你煩不煩啊?邊上去!”倪彤的語氣惡劣。 高星海瑟縮著往后退了一些,撇撇嘴,語氣委屈,可還是執(zhí)拗地說:“吃糖糖,高興。jiejie,高興。” 倪彤聽出來了,他是說吃了糖心情就會好,所有他才把自己的糖讓給她的。 可她的處境,一根糖可改變不了。 高星海是高家的爺爺從外面路邊撿回來的孩子,可到了叁四歲才會說話。 去醫(yī)院檢查了說是出生的時候腦部缺氧,造成發(fā)育不全,如今二十二歲了,可智力也不過是個七歲孩子的智商。 但高星海就這么在高家生活了下來,養(yǎng)出感情了,老爺子也舍不得扔去福利院,說是不過多張嘴,多吃一口飯,能算得了什么呢? 可趙芬看他就不爽了。 從高星宇死了之后,她把倪彤和高星海當作是掃把星一號和二號,見了總要劈頭蓋臉一頓罵。 這會看高星海跑過來和倪彤說話,就抄起掃把,在高星海的身上一頓狠揍:“別在我跟前礙眼,滾遠點,廢物東西,傻子。一個喪門星,一個沒腦子,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嫁到這里來?!?/br> 高星海被打得咿咿呀呀喊起來,一邊哭一邊喊,可明明被打得疼了,身體卻不躲,非要擋在倪彤的跟前。 他怕自己躲了,倪彤就會被打到。 倪彤抬起臉來,高星海高大的身軀護著她,手里還捏著那根棒棒糖。 夜深人靜,倪彤洗完了澡回房間,忽然燈光全滅了。 這村莊偏僻,停電是常有的事情。 倪彤也不在意,摸索著找到蠟燭點起來。 這時,房間門忽然被敲響了,高星海帶著幾分小心的聲音響起來:“jiejie,jiejie……黑了……黑了,害怕……” 高星海怕黑,怕蟲子,怕打雷,還怕趙芬。 倪彤有些煩躁,不想理會,可高星海敲門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幾乎都要哭出來了:“jiejie……我怕……黑……” 倪彤無奈,走過去開門,高大地幾乎趕得上門高的男孩子,整張臉皺成了一團,看到倪彤來開門,他伸出手就要抱她,一個勁地喊:“jiejie……jiejie……” 這么晚了,他要這么喊,把趙芬弄醒了。 她今晚上是別想睡覺了。 倪彤喝道:“想進來,你就別出聲?!?/br> 高星海立刻捂住嘴:“我不喊,jiejie,我不喊……” 高星海跟著倪彤走進來。 倪彤走到柜子邊上開始翻找干凈的枕頭和被子。 房間內只有一點微弱的燈光,倪彤單薄的身體,看起來像是要變得透明了。 她剛剛洗完澡,只穿了件T恤和短褲,兩條腿看起來特別長。 高星海的腦子里并沒有美和丑的概念。 村里人取笑他,問他以后怎么娶漂亮媳婦的時候,他就會回:“jiejie,jiejie……” 因為倪彤嫁進來的時候是穿著紅色的裙子,特別漂亮,而趙芬也一直說她是高家的媳婦。 于是在高星海的心里,倪彤就是漂亮媳婦的代稱。 倪彤總算找到了,轉過身來,可這么一轉身才發(fā)覺高星海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自己的身后,身體貼著自己。 她一轉身,兩個人幾乎沒什么縫隙地貼在了一塊兒。 倪彤一驚,往后面退了一步,可一退,整個人就抵在了柜子上,她皺眉,忽略掉心里頭的慌亂:“你靠這么近做什么?一邊去?!?/br> 高星海苦著臉:“jiejie,害怕……” “這么大人了,停電有什么好怕的,”倪彤的語氣不好,把枕頭塞給他,“自己睡,再煩我的話,你就出去?!?/br> 高星海抱著枕頭,老老實實地在地上躺下了。 可倪彤卻睡不著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房間里頭多了個男人。 雖然這個也算不上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男人。 是個傻子。 但在她轉頭的一瞬間,觸碰到那高星海的身體時,她還是能感覺到他胯下那一處的溫度不同尋常的高出許多。 和高星宇結婚,并不是她想要的,自然是非??咕艽采系氖虑椤?/br> 可高星宇是個急性且好色的男人,結婚當晚,就把她給強暴了。 她的雙手被束縛著綁在身后,屁股被迫撅起來,高星宇聲音猥瑣:“處女的洞就是漂亮啊,粉嫩的,毛都沒幾根……媽的,比外面洗腳店的小姐漂亮多了……” 被和那些小姐放在一起比,倪彤又羞恥又憤怒:“王八蛋,別碰我,你這是強jian!我要報警!我要告你!王八蛋!” 高星宇聽后笑得更歡了:“等會你爽到了,你就不會說我是強jian了,你還會撅著屁股求我cao你呢。” “王八蛋,無恥!放開我!” 她罵個不停,高星宇煩了,一把將她的內褲扯下來,塞到了倪彤的嘴巴里頭:“sao逼,吵死了。等會有的你叫的?!?/br> 她緊張,害怕,身體如抖篩一般顫抖著,可她的身體卻很白,在紅色裙子的映襯下,整個人白得像是一塊豆腐,水汪汪的。 “媽的,在大城市讀書的人,就是不一樣,奶子都這么白!” 高星宇看著眼睛都紅了,一刻都等不及。 他低頭在手心里頭吐了口涂唾沫,往rou縫上抹了兩下,然后就把自己早就已經(jīng)腫脹不堪的roubang抵在了那處。 倪彤害怕極了,隱私的地方被暴露著,而那個惡心的東西就靠在那,躍躍欲試。 她顫抖,身下那處花xue也就跟著抖,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 高星宇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更不懂什么是前戲,他用手指沾了口水,往里頭捅了兩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真緊,sao逼,天生就是給人干的。叁萬塊錢花得值了?!?/br> 高星宇不再忍耐,一個挺身,rou莖插進去了一半。 倪彤的身體像是被撕扯開裂,疼痛從身下傳來,她嗚咽著,想要求饒,可是她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來,只能拼命搖頭,嗚嗚地叫喚著。 高星宇卻是爽到頭皮都麻了,在她不斷顫抖著的屁股上狠狠拍了兩下:“別動,還沒插進去呢!” 他試著動了兩下。 倪彤的花xue很澀,但很緊,高星宇就騰出一只手去捏她的陰蒂,等到感覺到一點兒濕意之后,他一個挺腰,將整個rou棍都杵了進去。 倪彤的眼淚落下來。 她覺得自己像是一條狗。 高星宇的力道越來越大,每一下都要狠狠插到最里頭,恨不得把卵袋都整個塞進去才好呢。 一邊插,一邊還說著粗俗下流的話:“sao逼,真特么緊,活該被人cao。草死你,每天給你灌精,讓你夾著我的大jiba睡覺!” 倪彤嗚嗚地哭著,直搖頭,可反抗根本沒用,只會讓身上的人更加興奮。 高星宇捏著她的腰,一個狠狠搗入,把倪彤的身體直往前頭撞。 這時,倪彤忽然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是高星海。 他高大的身體站在門口,雙眼懵懂,似乎正在好奇他們在做什么。 高星宇也看見了,被人瞧見讓他感覺更加刺激。 他說:“看,傻子也來看了,傻子,你也想要cao嗎?你能硬的起來嗎?” 高星海嚇壞了,搖著頭,掉頭就跑。 高星宇放肆地大笑:“傻子還想cao逼?” 倪彤的身體已經(jīng)沒了知覺。 她穿著紅色的裙子,像是一個破敗的娃娃,眼淚都已經(jīng)流干了。 高星宇插了沒多久,就感覺到了射意,他狠狠一個挺進,在她的處女地內射出了jingye。 倪彤的肚皮上全都是jingye。 高星宇yin笑著,把她嘴里的內褲扯出來,順手擦了擦自己的jiba:“你啊,別想跑,我想cao你的時候,你就要把褲子脫了給我干。你要是敢跑,我就脫光你,在村頭的大樹下cao你,再讓咱們家的大黃狗也來cao你,我說到做到?!?/br> 倪彤已經(jīng)哭得嗓子都啞了。 高星宇還覺得不過癮,捏著她的下巴把還沾著jingye的rou棍又插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