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與危墻(3)(副線,侵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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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而降的陌生人讓簡怡秋嚇了一跳,癱軟在地,看著跟前的人,腦子里頭空白一片,說不出話來。 看著嚇傻的簡怡秋,那人笑起來,黑暗中,一排不懷好意的大白牙特別顯眼:“小sao兔子,半夜在這里發(fā)sao,嗯?挺有情懷啊你?!?/br> 那人一開口,實(shí)在是太惡劣,簡怡秋又羞又惱,手撐著樹干就要爬起來,低著頭就要跑。 可經(jīng)過那人的身邊的時(shí)候,卻被那人拽住了胳膊,他一個(gè)用力,將她又甩了回來。 簡怡秋整個(gè)人貼在樹干上,慌亂不已:“你要干什么?。俊?/br> “誰說你可以走了?” “我本來在這里好好的休息,你先過來吵我,”停頓了一會(huì),那人的語氣更加惡劣,笑意鮮明,“吵就吵了吧,把我的小兄弟也吵醒了,你說,你要怎么補(bǔ)償?” “什么、什么小兄弟?”簡怡秋結(jié)結(jié)巴巴,頭都恨不得埋進(jìn)地里面了。 那人手指了指身下:“你說呢?” 簡怡秋的臉?biāo)矔r(shí)從腦門紅到了耳朵根的后頭:“你流氓啊你,你放開我,我要走了?!?/br> 那人跟沒聽見一樣,大手用力,毫不費(fèi)力地就把簡怡秋的身體調(diào)轉(zhuǎn)了個(gè)方向,令得她面朝著樹,背對著自己,緊跟著健壯的軀體就覆蓋了上來,將她死死扣在了樹干上。 簡怡秋驚呼出聲:“你要做什么?” “看看小白兔在玩什么好玩的東西。” 他只用一只胳膊就輕易地制服了她,令得她真的變成了被捏住后脖頸的兔子,動(dòng)彈不得。 他用騰出的一只手,將她的大衣掀上去,借著一點(diǎn)兒微弱的燈光,看到她里頭穿著蕾絲的情趣內(nèi)衣,低笑一聲:“小白兔真sao啊,大半夜穿成這個(gè)樣子,在樹林里閑逛,是不是等著被人cao呢?” 簡怡秋被這粗鄙的話弄得羞憤欲死,更加劇烈地掙扎著:“你放開我,我要叫保安了。” 那人仿佛聽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叫保安?叫保安來看看你穿成這樣?你叫啊,反正我不介意。穿著情趣內(nèi)衣到處跑的人,又不是我?!?/br> 簡怡秋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喊人來。 她現(xiàn)在穿著的這副樣子,被人看去了,怕是整個(gè)學(xué)校教職員工都知道了。 那人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低笑一聲,手指開始堂而皇之地侵入到她的雙腿之間,很快便碰到了跳蛋外頭的那一截線。 “喲?這兒還藏著東西呢?!?/br> 那一處隱秘的地方就這么被人侵犯,簡怡秋夾緊雙腿,抗拒著那人的侵入,可這么一來,反倒是像把那人的手夾住的樣子。 “你別碰我?!?/br> 可簡怡秋的反抗簡直微不足道。 那人變本加厲,伸出中指,戳了戳中間的嫩rou。 簡怡秋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陣顫動(dòng),雙腿之間流出了更多的水,就淌在那人的手掌心。 那人把手抽出來,遞到簡怡秋的面前:“你看看,這是什么水?嘖嘖,小兔子,真sao,流了這么多水?!?/br> “你閉嘴,你放開我?!?/br> 那人并不理會(huì),抽回手,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贊嘆一般:“唔,不愧是sao兔子,流出來的水味道都這么重?嗯?憋了很久?” “你別胡說八道,我沒有?!?/br> “你不信?”那人大概是覺得自己被質(zhì)疑了,把手指又遞回到簡怡秋的跟前,“要不你自己聞聞?” 簡怡秋一個(gè)勁地?fù)u頭:“我不聞,你走開,你走開,你放開我?!?/br> 可話還沒說完,那人就這么把手指頭伸進(jìn)了她的嘴巴里面。 “唔——” 簡怡秋沒說完的那些抗拒和辯解全都被堵上了。 她的舌尖碰到了他的手指頭,嘗到了一點(diǎn)兒奇怪的味道,帶著點(diǎn)兒腥臊的氣息,還有點(diǎn)兒說不出的氣味。 簡怡秋微微僵住,隨即更加劇烈地?fù)u頭,用舌頭去頂他的手指頭,想要把嘴巴里的異物頂出去。 “嘖嘖,看不出來,舌頭也滿靈活的嘛?!?/br> 那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攏,開始在簡怡秋的嘴巴里抽插進(jìn)出,順帶著拽出她柔軟的小舌頭,用兩個(gè)手指夾住。 他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內(nèi)攪動(dòng)著,翻涌著,不時(shí)刮過她口腔壁內(nèi)每一處柔軟溫?zé)岬哪踨ou,像極了一些奇怪的動(dòng)作。 簡怡秋的嘴巴被褻玩著,壓根合不上,嘴角有口水流出來。 她覺得這樣被玩弄的自己,像是一只伸著舌頭的狗。 簡怡秋羞恥極了,長時(shí)間不能合上的嘴巴,讓她的眼角也跟著滲出了生理性的眼淚來。 那人看得心滿意足,終于松開手,大發(fā)慈悲地允許她的舌頭能夠收回。 簡怡秋大口喘著氣,只覺得舌頭都要麻了,可下一秒,自己的身體又一次被按住貼在了樹干上,緊跟著,那人的手再一次從身下侵入,捏住了跳蛋多出來的那一截: “玩過了小兔子上面的嘴巴,現(xiàn)在,我們來玩玩下面的,好不好?” 簡怡秋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 那人就拽著一頭,將里頭的跳蛋完全拔了出來。 刺激來得猝不及防又無比強(qiáng)烈。 簡怡秋的身體顫動(dòng)著,發(fā)出一聲驚呼:“啊——你別——不要——” “你王八蛋啊,你放開我,你這是猥褻,是強(qiáng)jian,是犯法的?!焙嗏飫×业貟暝?/br> 那人把拔出來的帶著她體內(nèi)的水的跳蛋塞進(jìn)了她的嘴巴里,有些不耐煩:“要是想把更多人喊過來,你就盡管叫!” 簡怡秋住了嘴。 “剛才那個(gè)不叫強(qiáng)jian,現(xiàn)在才是?!?/br> 話音未落,一個(gè)guntang的柱體就抵在了她的洞口。 簡怡秋知道那是什么。 她開始害怕,帶著哭腔求饒:“你別弄我,我不行的。我是有老公的人……我沒和別人弄過……求求你,你別弄我……” “你結(jié)婚了?” “嗯嗯,”簡怡秋一個(gè)勁地點(diǎn)頭,試圖喚起對方的一點(diǎn)兒惻隱,“我不想背叛我老公,我求你,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不會(huì)告訴我別人的。我沒和別人做過,我不想……求你了……” 她敏感而隱秘的地方抵著,兵臨城下,簡怡秋甚至能感覺到那巨大的形狀還有柔軟的頂部,和自己的私處相接的地方,guntang得像是巖漿一般。 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貼近,但她的前面是堅(jiān)硬的大樹,她已經(jīng)避無可避。 “求你了……” 她脆弱而無助地求饒。 這個(gè)姿勢,男人可以看到她臉上已經(jīng)有了淚光,因?yàn)樾邜u或者因?yàn)楹ε拢浜筒弊佣奸_始泛紅,頭發(fā)凌亂著,長長的睫毛無助地顫抖著。 她都以為自己脆弱的樣子會(huì)喚起男人的同情心,殊不知男人都有隱秘的破壞欲。 越是柔弱的東西,就越想要粗暴地去對待。 他低笑一聲,roubang稍微撤出一些,察覺到身下的人的身體微微放松了一些。 顯然她以為自己的求饒奏效了。 下一秒,他的身體再一次抵上去,一個(gè)狠狠地上抬,毫不留情地侵入! “啊……” 簡怡秋叫出聲來:“你……” “這種時(shí)候,求饒是沒有用的,知道嗎?”那人俯下身體,湊近她的耳朵邊上,“sao兔子,我想cao你,就一定要cao你。我管你有沒有結(jié)婚。” 他的雙手握住她的腰肢,抬高她的臀部,令得她的身體更深入地接納自己,他咬住她的耳朵:“在你穿成這樣在野外自慰的時(shí)候,你就已經(jīng)背叛了你老公,你懂嗎?” 陌生男人的rou棍guntang而粗壯,帶來完全陌生的體驗(yàn),而這種背德的體驗(yàn),更是放大了簡怡秋感受到的刺激。 她竟然被陳煒以外的男人侵入了。 簡怡秋試圖掙扎,躲開他的插入,但他的rou棍卻像是楔子一樣,釘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越是躲閃,反而越能感覺到強(qiáng)烈的存在感。 她的掙扎和躲閃,令得她體內(nèi)的xuerou反而收得更緊,男人爽的頭皮發(fā)麻,倒吸了一口涼氣,拍了下她的屁股:“扭什么扭,再扭cao死你?!?/br> —————— 今天事情多,耽擱了,吃點(diǎn)rou渣渣墊墊。 明天補(bǔ)上。 明日預(yù)告:教室Play,(●ˇ?ˇ●) 以及,下一章的主線,大家最想看到誰呢? 梁硯文VS蔣震VS盛欽 誰能C位出道? hiahi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