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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與兵哥(2) YIqщ.℅м

    同笑得沒臉沒皮的溫春宜相比,蔣震的面孔簡直就是嚴(yán)肅到生人勿近了,甚至還有點(diǎn)兒不高興。

    他轉(zhuǎn)過臉來,看了眼溫春宜,沒說話。

    她歪著臉,笑得一臉無害:“兵哥哥,你該不會是在等我吧?”

    蔣震拽過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拉到車上來,溫春宜的身體就勢靠在了他的身上,她伸出手圈住蔣震的脖子,呵氣如蘭,吐在蔣震的臉上:

    “蔣哥哥,你怎么不高興呀?”

    她拖長了聲音說,溫軟綿糯的聲音聽上去撒嬌的意味很濃,身體還不斷往他的胸口蹭阿蹭,跟個不知好歹的貓咪一樣。

    蔣震當(dāng)然不高興。

    但胸前的某個人似乎完全忘記半個月前放了自己鴿子的事情。

    他捉住她的手,將她的身體稍稍拉開一些,目光幽沉,看著她一臉的笑容,從胸前的兜里取了張字條,遞到她的跟前。

    溫春宜一看上面的字條,笑容愈深,卻還裝作天真的樣子:“唔,誰給你寫的,這么不矜持?”

    紙條的正面畫著一只狗,打開里面是字跡娟秀的一行字:

    “兵哥哥,看到你做演講的樣子,我就濕了?!?/br>
    看來溫春宜色膽包天,不但要去摸老虎的屁股,還要去捏老虎的命根子。

    她用手去戳他結(jié)實(shí)的胸口:“其實(shí)……看到你在上面的樣子,我也濕了?!??②⒏℃ǒ?(m928.)

    蔣震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的身體貼近了自己,在溫春宜的耳邊語氣低沉地開口:“濕了?”

    “嗯呢……”她難耐地扭動了兩下。

    只是扭動了兩下,溫春宜就能敏感地察覺到自己胯下的某一處正在逐漸蘇醒,她眼里有驚喜,期待地望著蔣震。

    但蔣震卻將她的整個人翻了過來,令得她面朝下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哎,你要干什么?”

    話沒說完,只聽一聲清脆響亮的“啪”的聲音。

    溫春宜不可置信,回頭看著頭上的男人:“蔣震,我靠,你居然打我屁股?”

    蔣震看起來倒是很平靜,一點(diǎn)兒也沒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不妥:“怎么?sao逼動不動癢,是不是得好好打一下?”

    說完手又抬起落下,溫春宜的屁股又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挨了一下。

    男人的手掌寬大厚實(shí),只是稍稍帶了幾分的力道,就已經(jīng)讓溫春宜招架不住。

    “別打別打了,疼……”

    溫春宜眼睛都發(fā)紅,可憐巴巴地求饒。

    但蔣震絲毫沒心軟,接連又是兩叁下。

    疼歸疼,可溫春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著男人這么面容冷峻毫不留情地打自己屁股,竟然覺得此刻的蔣震簡直性感的要命。

    尤其他現(xiàn)在還穿著軍裝,布料粗糲的外衣透過薄薄的連衣裙,磨擦著她的身體,連rutou都開始變硬了。

    完了。

    溫春宜想,這個男人真是行走的春藥啊。

    可蔣震的手掌卻一下接一下,完全沒有任何的柔情,也毫不留情地打破了溫春宜的旖旎幻想。

    “我靠,疼,蔣震……”

    “疼?疼你才能記得住?!笔Y震的聲音冷酷得跟教導(dǎo)主任一樣,“sao逼動不動就發(fā)癢,那么多人也敢發(fā)sao?”

    “我不敢了,不敢了……”

    蔣震抬眉:“你的意思是你不發(fā)sao了?”

    溫春宜不疑有他,連忙點(diǎn)頭。

    可蔣震又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到處發(fā)sao、隨時隨地淌水的騙子?!?/br>
    “蔣震,”溫春宜的聲音都高了幾度,控訴道,“你特么這是釣魚執(zhí)法!”

    蔣震的手停下,大概是被溫春宜冒出的這個詞逗得發(fā)笑,但又要維持自己高冷的人設(shè),發(fā)黑繃緊的面容上出現(xiàn)了些許松動。

    溫春宜剛要放下心來,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她怒目而瞪:“蔣震!”

    “這一下是懲罰你逃跑的?!笔Y震說。

    “我能不跑嗎?你都要把人家cao暈了。我哪兒還敢再見你?”

    溫春宜撇著嘴,委委屈屈,像是放人鴿子跑去海城逍遙度假的另有其人。

    但蔣震似乎很吃這套,他揚(yáng)起的手終于落下,表情也不似剛才那般僵硬。

    溫春宜重新在他的腿上坐好,勾起他的脖子,媚眼如絲,聲音溫柔得能擠出水來:“你呢,兵哥哥,想我了嗎?”

    蔣震自然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他大手按住溫春宜的后腦勺,然后狠狠吻住了她這張滿口謊言囂張跋扈但又莫名讓人覺得有些可愛的小嘴。

    他知道她十句話里頭多半是假的。

    也知道那些話,她估計(jì)不止一次說過,所以說起來才駕輕就熟,連腹稿都不用。

    他更知道這個狐貍一樣的女人有多壞,有多少心眼,她接近自己勾引自己,自然不會是為了什么單純的目的。

    在那樣的場合上,她都敢遞這樣的紙條上來,膽大包天,完全不怵他。

    但蔣震并不覺得真的生氣。

    容許一些她小小的任性和心眼,蔣震覺得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小懲大誡還是很有必要的。

    蔣震將她的頭往下按,對著自己昂揚(yáng)的襠部:“舔?!?/br>
    溫春宜這時候乖巧的很,二話不說就拉開他褲子的拉鏈,蓄勢待發(fā)的巨物立刻彈了出來。

    溫春宜兩眼放光,舔了下嘴唇。

    按照接下來的劇情發(fā)展,應(yīng)該是來一場叫雙方都崩潰的口活,然后扒掉蔣震的制服,最后在這充滿的威嚴(yán)嚴(yán)肅氣息的車上狠狠來上一炮。

    溫春宜滿心歡喜地想。

    但劇本寫得挺好,事情的發(fā)展卻出乎意料。

    病還沒好透帶著點(diǎn)兒低燒的溫春宜這么一番來回反復(fù)的折騰,血壓上升,就這么,面對著蔣震硬挺著的升著旗的jiba,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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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春宜:人生啊,真是充滿了驚喜啊。

    蔣震;所以呢,我的老二還硬著呢!

    今日份欲求不滿的蔣老叁,你們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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