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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雙原本只是聽著,猛然間,身體里的任督二脈被打通,身份對調(diào)過來再看,這事就很明白了。要是自己,絕對不會因為家里的原因玩失蹤,再左右為難,也會和顧文寧解釋清楚。 媽的,傻逼渣男,你家里解決不了的事為什么推到我頭上?誰知道是真有這事還是胡編亂造的借口,陳雙一下子想明白了,媽的,自己還是戀愛經(jīng)驗太少,差點兒又被繞回去。 “不過……如果你家里有任何困難,其實你可以找我說說,我平時除了訓(xùn)練也沒什么事,可以幫你啊?!鼻现氐丶訌?qiáng)語氣,“家里人的困難,也可以和我說?!?/br> “沒有,我家的事我能搞定?!标愲p說,這時再聞檸檬香止汗劑,除了好聞還有些舒心,“咱們?nèi)コ燥埌??!?/br> 屈南點了點頭,剛帶著陳雙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下,轉(zhuǎn)頭的速度如同回馬槍?!安贿^我想先去室內(nèi)館沖個澡,訓(xùn)練服太濕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啊,走。”陳雙痛快地答應(yīng)了,自己又不是渣男顧文寧,屈南這么老實還要排擠人家。 -------------------- 作者有話要說: 陳雙:本來只是陪吃飯,莫名其妙陪著洗澡? 第17章 看看乳釘 體院的淋浴間在室內(nèi)館的休息室里,這里也是陳雙沒來過的地方。 雖然自己考入首體大,但是因為排斥這個項目,很多地方都沒有好好逛逛。盡管這是全國體育生擠破腦袋都想沖入的高等學(xué)府,可是卻是陳雙拼命想要逃離的枷鎖。 沒想到這幾天他跟著屈南,無意間逛了不少設(shè)施,走走停停地看著,對大學(xué)也有了初步印象。 “室內(nèi)館是田徑運(yùn)動員最常來的地方,以前的運(yùn)動員非???,只能在室外訓(xùn)練。夏天和冬天都不好過,又熱又冷,只有趁著春秋天的時候多練幾小時。”屈南走進(jìn)室內(nèi)館先和陳雙介紹,“田賽和徑賽不分家,大家都在這里練習(xí)。你以后也在這里。” “你不用和我介紹。”陳雙根本不看,“我馬上就要退學(xué)了?!?/br> “這里是沙坑,咱們學(xué)校三級跳和立定跳的地盤,別走錯了?!鼻戏路饹]聽見,跳高鞋往篩過沙粒的沙坑里一踩,就是一個布滿軟釘?shù)男?,“沙坑對于跳遠(yuǎn)選手來說,就像軟墊對于咱們跳高的,能記錄成績,也是最大的身體保護(hù)。如果你要比賽,知道第一件事是干什么么?檢查軟墊,如果墊子不到位或風(fēng)力過大,你有權(quán)利叫停?!?/br> 正說著話,跳遠(yuǎn)隊的教練開始吹哨,提醒沙坑兩側(cè)開始清場。陳雙還沒動窩,肩膀被屈南一把攬著倒退幾步,急忙離開了危險區(qū)域。 “你別碰我?!焙鋈坏目拷岅愲p別扭,他趕緊抽了抽身,結(jié)果肩膀還沒離開屈南的觸碰,已經(jīng)有人入坑了。 這他媽好快!陳雙看傻了,三級跳他接觸不多,但是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剛才平坦的沙面飛起一道扇形沙粒,一個穿紫粉色訓(xùn)練短褲的男生站起來,自己去看旁邊的尺子,喊了一個數(shù)字給教練。 “17米2!” “17米?”陳雙猛然看向屈南,再看那個男生,自己的高中也有三級跳體育生,但是能跳過16米5的都少見。 “對啊,17米,這里可是首體大,在這里,所有的成績都是用來超越的,不是用來表揚(yáng)的?!鼻戏砰_了陳雙的肩膀,“羨慕么?” 陳雙又看向那個三級跳男生,看他高高捋起劉海兒擦汗,看他干凈的臉還有自信超越常人的笑,忍不住點了點頭?!傲w慕?!?/br> “羨慕就去拿你的榮耀?!鼻险f,手指貌不經(jīng)心地點了下陳雙的左胸口,“這里,也可以有你的名字,有陳雙兩個字的拼音?!?/br> 兩個字的拼音?那是什么樣?Shuang?陳雙恍惚了一下,但是馬上自我否決了這個想法,自己不可能去碰那些虛無縹緲的頭銜?!拔也幌氡荣?,我考首體大本來就是個錯誤,況且我也不喜歡跳高……” “小心!”屈南沒給他說完整句話的機(jī)會,再一次將人攬到懷里。陳雙的身體重心再次偏轉(zhuǎn),差點兒一個趔趄撲到屈南懷里,但是他的身體反應(yīng)永遠(yuǎn)快于大腦,還沒回過身,嘴里已經(jīng)冒出話來。 “你沒長眼啊!”罵完這句陳雙的身體完全轉(zhuǎn)過來了,拳頭還沒收回去。只見剛才差點兒撞上自己的那人回頭瞪了一眼,一身全黑的訓(xùn)練服,眼神很兇,像是準(zhǔn)備下場打架。 “沒事,不好意思啊,是我沒看住他!”屈南擰著陳雙的肩膀?qū)⑷死^來,陳雙的意思是要沖過去打一架了,剛才那下要是撞上,自己非他媽飛出去不可。 “你干嘛?”這一架沒打成,陳雙將自己的怒氣順理成章地撒到屈南身上,“你他媽拉我干嘛?” 屈南表情淡淡地看著他,歪著頭,還幫他整理了一下領(lǐng)口?!澳愫孟窈芰?xí)慣用暴力解決問題。” “我好好走著路他憑什么撞我?”陳雙甩開屈南的手,動作一大,劉海兒底下的眼睛藏不住了,很兇狠。 別人生氣憤怒是真的兇狠,屈南將陳雙看在眼里,從他的兇狠里看出一些宿命感來,堅硬的棱角底下只是在問這個世界為什么,為什么總是我倒霉。偏偏室內(nèi)館又是三層樓高的落地大窗,光線充足的環(huán)境下,照得他的發(fā)色和眼睛好像一樣淺。 “因為,你剛才走到跑步運(yùn)動員的賽道上了?!鼻系人o下來才說,流浪動物在叫的時候,無論說什么都沒用,“現(xiàn)在是備賽期,每個運(yùn)動員都很緊張,這時候最容易起沖突。你占了他沖刺的跑道,他來不及躲你?;蛘哒f,他根本不想躲你,就是想要給你一個教訓(xù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