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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南往前一步,站到剛剛白洋的位置上。白洋連續(xù)兩次失敗,讓所有人對首體大的實力產(chǎn)生了懷疑,打量審視的眼神聚得更多,都在自己身上。 當他看向休息區(qū)時,陳雙一直在焦急地走來走去,他相信如果自己現(xiàn)在給一個手勢,陳雙一定會忘記全部比賽規(guī)則,朝自己跑來。 “二次試跳現(xiàn)在開始嗎?”右邊的裁判問。 屈南搖了搖頭。 陳雙看著屈南的這個動作,暫時沒懂,可是陶文昌卻懂了,屈南這個大缺德,他要用寶貴的免跳權(quán),他要直接沖2.20! “二次試跳,免跳?!鼻显诓门行奸_始前說。 看臺一片嘩然。 當裁判宣布免跳權(quán)生效時,討論聲更大了。王國宏不禁疑惑起來,問黃俊:“向北他弟弟……跳進2.20了嗎?” 黃俊看著屈南走回休息區(qū)穿衣服,搖了搖頭:“沒有,他還不行。” 這一下,和弗朗切斯科挑戰(zhàn)2.20的人選多了一個,只不過是用免跳權(quán)換來的。下一個是丹尼爾,起跳前,他看向身后:“你的學(xué)校已經(jīng)進了一個,你會免跳嗎?” “不啊?!碧瘴牟χ缚磁_,“你現(xiàn)在是單身嗎?看,哥們兒女朋友來了,哥有老婆,她很愛我?!?/br> 丹尼爾不解地后退一步,難道中國人打比賽還有愛情buff? 屈南會使用免跳權(quán),這讓白洋徹底驚訝。等候區(qū)分成兩部分,一邊是準備二次、三次試跳的,一邊是即將進入下一個輪的。他和屈南相隔十幾米,沒法跑過去問他。 可是在白洋的記憶里,他不記得屈南跳過2.20,這么高的成績?nèi)绻^去了,學(xué)校不可能不知道。 難道這是一種心理戰(zhàn)術(shù),給丹尼爾造成壓力?搞不掉弗朗切斯科,就要搞英國人?白洋想不明白,一切答案都在屈南身上。 只是突然間,白洋緊張起來,好像一下子就感覺到冷了。 屈南站著,還是一個背影。只是他的動作仿佛越來越粘稠,具有了特殊的力量感,附加了一層可以看到的凝固,如同鋼筋混著水泥打進了體內(nèi)。 短短的半分鐘,屈南才開始活動,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像是很累,眼神也一同變沉了,注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如同打量新環(huán)境。他像是一個坐了單向電梯的人,被直接運送到了這里。沉默著,然后將下半張臉的表情隱沒在隊服的高領(lǐng)里。 一切發(fā)生得如此隱秘,不會有誰注意到。 糟糕,可白洋捻著手指轉(zhuǎn)了回去,北哥來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比賽中的白洋:高度緊張。 比賽中的屈南:承受壓力。 比賽中的陶文昌:老婆看我! 第135章 冠軍的代價 下一個是丹尼爾,2.18的高度,但是白洋已經(jīng)無心再看。人格轉(zhuǎn)換沒有那么多戲劇性,伴隨而來的只有痛苦,還有人格之間的不適感。這一點都不酷,他記得屈南每次回來都說很累。 現(xiàn)在北哥來了,唐譽最擔心的事發(fā)生在眼前,白洋承認自己有幾秒心驚rou跳。這是一件不能被發(fā)現(xiàn)的事,卻在眼前完成了轉(zhuǎn)換。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那所有人都會知道屈南的精神狀況,從而上升到學(xué)校。 唯一萬幸的是,只要北哥不作出異常舉動,他的轉(zhuǎn)換只有自己能分辨出來。但是再過一會兒,白洋相信陳雙、昌子和唐譽,包括見過北哥人格的教練,就會知道了。 而其他不明內(nèi)里的人,不會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 看臺目前保持安靜,等待丹尼爾示意起跑。莫生還坐得住,孫洋洋已經(jīng)滿臉是汗。 “原來還以為跳高比賽沒這么緊張呢?!睂O洋洋咕咚喝幾口水,“現(xiàn)在我快嚇死了?!?/br> “是外國選手太強了?!蹦姓J這個事實,這次兩個留學(xué)生進決勝局,那以后呢,萬一數(shù)量再翻一倍,直接從困難模式進入地獄模式。忽然,他旁邊的陸水坐不住了,像是要站起來。 “你干什么去?坐下,你哥說不讓你亂跑?!蹦鷮⑷俗プ?,并且用了很大力氣。陸水看著乖,但他是練跳水的,手上力氣很大,以前發(fā)病時很難控制。如果手腕力氣不大,10米跳臺落水瞬間手掌會被堅硬的水面打傷,或者彈開,直接打到腦袋。 陸水面色平靜地看著不遠處的留學(xué)生,鎖定了那個金頭發(fā)的,在莫生的控制下,只好先坐下了。 場上,丹尼爾正在起跑。 陶文昌開始觀察他,跳高比賽可以選擇左起跳和右起跳,方向無關(guān),只要不犯規(guī)即可。他們都是外側(cè)腿也就是左腿起跳,都是訓(xùn)練過的肌rou記憶。 可是在真正的記憶里,他并不記得丹尼爾這號人。只怪自己打過的比賽太多了,贏過的人也太多了,但誰能想到,當年的腿下敗將如今殺到眼前,幾乎要把首體大逼到懸崖邊上。 這些年,除了自己進步,其他人也在追趕。這才是運動員的最大壓力來源,你永遠不知道對手在哪里。 丹尼爾起跳了,陶文昌甚至猶豫了一秒,如果他成功的話自己要不要免跳,可是伴隨著丹尼爾的掉竿,這個念頭也煙消云散?,F(xiàn)在是自己的表演時刻。 起跑之前,陶文昌往看臺瞄了一眼。 俞雅摘下口罩,給了男朋友一個飛吻。她沒來得及卸妝,嘴角一片淤青,是家暴妝。 陶文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象征接到這個吻了。只是看著家暴妝,心里特別不是滋味。但他馬上調(diào)整心態(tài),朝著目標出發(f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