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神被殺也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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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所知,神會流血,只要你夠強,神和人一樣,被殺也會死。” 廖文杰給了句中肯的回答,而后繼續(xù)道:“不過這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等哪天你能一刀把四國島斬成兩半,才有資格思考神會不會流血?!?/br> “如果我現(xiàn)在就想挑戰(zhàn)一下呢?” 石川五右衛(wèi)門目光灼灼,腦海中不斷計算著斬擊廖文杰的角度,雖說結果都不是很友好,但這并不影響他挑戰(zhàn)天塹的決心。 對別人而言,這是一起自殺式挑戰(zhàn),在他看來卻是千載難逢的機緣,一次揮劍便能窺探到窮極一生都無法觸摸的領域,這是何等的大幸。 “我在重述一遍,這里沒有神。” 廖文杰四下看了看,指著自己道:“如果你想和我玩兩把,下刀之前千萬考慮清楚,我這人不吃虧的,挨打絕對會還手,以你的小身板恐怕承受不住。” “我知道,可如果現(xiàn)在放棄,內心就會種下畏懼的種子,以后……” “沒有以后,我的境界,你觸摸不到,心存畏懼反倒是一件好事。” “……” 天一下就被聊死了。 石川五右衛(wèi)門深吸一口氣,手握刀柄踏前一步,身軀微躬,擺出居合的拔刀姿勢。 “五右衛(wèi)門,冷靜點……我們還沒走遠呢!” 魯邦三世眼角抽抽,拉著峰不二子和米拉遠遠跑開,蹲在一堵坍塌的墻壁之后。 斬鐵劍尚未出鞘,劍氣便鎖定了廖文杰全身,密密麻麻、層層疊疊將他籠罩其中,在石川五右衛(wèi)門腦海中,也出現(xiàn)了一組組廖文杰身首異處的畫面。 可惜都是幻覺。 握刀的手重若千鈞,石川五右衛(wèi)門原地靜止,雙目緊閉,汗水止不住順著臉頰流下,半晌都沒能成功出鞘。 “可怕的家伙,你真是太強了!” 廖文杰摸了摸脖頸,吐槽道:“老天爺真是亂來,世間有你這樣的強者,讓其他人可怎么活。” 在峰不二子和魯邦三世出現(xiàn)的時候,廖文杰就想吐槽了。 看和毛利蘭九成九相似的米拉公主可想而知,魯邦三世這條線是柯南牽扯出來的,可據他所知,魯邦三世的世界觀相當奇葩,動輒出現(xiàn)戰(zhàn)場千人斬級別的人間兇器,這種人若想犯罪,柯南能吃得消? 順便說一句,這里的戰(zhàn)場非冷兵器血拼,而是飛機大炮的現(xiàn)代化戰(zhàn)場。 吐槽完畢,廖文杰不管不管繼續(xù)凹造型的石川五右衛(wèi)門,轉身蹲在中年男子面前,一個響指打下,開始了我問你答的愉快交流環(huán)節(jié)。 問話結束,中年男子和兩名黑袍保鏢仰頭倒地,廖文杰起身收拾好兩個手提箱,大步離去消失在黑暗中。 石川五右衛(wèi)門仍舊在原地凹造型,身前空無一物,感應著廖文杰余留的氣息,斬鐵劍遲遲無法出鞘。 “五右衛(wèi)門,人已經走了?!?/br> “喂,你還好吧?” 三人走出墻角,見石川五右衛(wèi)門擺著居合造型,一臉想要卻沒有,想出又出不來的痛苦造型,唯恐殃及池魚,遠遠呼喚不敢靠太近。 唰! 就在這時,一道白練劃破夜空,斬鐵劍出鞘入鞘,石川五右衛(wèi)門如釋重負跌坐在地,近乎虛脫的身軀充滿疲憊。 魯邦三世上前,脫下西裝為石川五右衛(wèi)門扇風,好奇道:“怎么回事,明明可以揮劍,為什么一開始不這么做,你在猶豫什么?” 轟隆?。?! 坍塌的巨響聲傳來,腳下地面轟鳴震動,魯邦三世轉頭看去,之前被白練掃過的爛尾樓斷成兩截,上半部分滑落墜地。 就這? 小場面,他和峰不二子已經見怪不怪了。 米拉不然,萌新一個,對真實世界的認知遠不如魯邦三世等人,目瞪口呆望著眼前的一幕,陷入對人生的質疑。 察覺到嘴巴張成o型有損皇室形象,她慌慌張張雙手捂臉,看向石川五右衛(wèi)門的眼神敬若天人。 很快,米拉又意識到一點,是她格局小了,真正的強者已經提著兩個手提箱離開。一擊斬斷一棟樓的石川五右衛(wèi)門,在對方面前連刀都不敢拔…… 不明覺厲! 可一想到昨晚廖文杰摟著峰不二子去酒店的背影,以及狗男女之間毀三觀的對話,米拉便腦門飄過一串問號。 難道這就是強者的世界? “五右衛(wèi)門,你沒事吧,沒事趕緊吱一聲,一動不動看得我好害怕?!?/br> 扇了半天風,見石川五右衛(wèi)門依舊像個僵尸般躺平,魯邦三世有些急了:“喂,你倒是說話呀!” “魯邦,讓你擔心了,我沒事,只是……” 發(fā)絲遮面,石川五右衛(wèi)門無神望天:“第一次出鞘的時候,斬鐵劍告訴我,只要我敢出鞘,它就敢碎給我看;第二次出鞘的時候,我的身體告訴我,只要我敢出鞘,它就敢當場崩潰;我的劍道告訴我,只要我敢出鞘,它就敢棄我而去……” “什么意思?” “我沒有做好挑戰(zhàn)神的準備,直面對方是我能力的極限?!?/br> 石川五右衛(wèi)門苦痛道:“直到對方氣息散盡之前,我都沒敢出鞘,神在我心里……種下了畏懼?!?/br> “喂喂喂,一口一個神,這世界上真的有神嗎?”魯邦三世表示質疑。 “有,那仰望天空的感覺,不是神還能是什么……” “……” …… 夜,山脈,險峰,洞窟城堡。 和中年男子友好交流結束,神秘教派的面紗揭開,是一個名為‘萬物教’的組織。 這個組織崛起于十年前,信奉創(chuàng)造世界的萬物尊者,目前只在維斯巴尼亞王國境內自娛自樂,影響力尚未出圈,沒有擴散到歐洲其他國家。 原因可想而知,有玩圣光的那群人壓著,誰也別想在歐洲亂來。 萬物教的組織規(guī)模雖小,卻在維斯巴尼亞王國根基扎實,擁有官方背景,來自皇室成員幕后支持,非前任沙克拉女王,而是她的兄長基拉德伯爵。 涉及到宗教和國家政事,萬物教這個組織存在的意義立馬就復雜了起來,廖文杰對此并不關心,他只知道萬物教的駐地有上帝武裝的其余部分。 考慮到上帝武裝之二在自己手里,萬物教沒有能力將其搶走,剩余三件也早晚會落到自己手里,他決定不浪費大家時間了。 不用早晚,現(xiàn)在就取走。 洞窟城堡依山而建,內部另有乾坤,原先是基拉德伯爵的產業(yè),友情租借給萬物教。 此地駐守著萬物教近百名虔誠信徒,類似于修道院的模式,這里的信徒都是苦修士,每天除了感謝無所不能的萬物尊者,剩下的時間都在吃喝玩樂。 就這點而言,萬物教還是很有凝聚力的,屁事不干就有飯吃、有酒喝、有妞睡,只要xp系統(tǒng)無誤,擱誰都會忠心耿耿。 故而,萬物教的入會要求也極為嚴格,除了維斯巴尼亞王國本地人,最重要的一個要求是上無父母,下無妻子,中間還沒有親戚朋友。 很奇葩,但教會也給了相應的解釋,他們是與世隔絕的苦修教會,不建議分割親情和愛情,所以只在廣大單身群眾中擇優(yōu)錄取。 建成十年來,萬物教規(guī)規(guī)矩矩,本著低調的原則,從未有過逾越之舉,在維斯巴尼亞王國風評不差。 提到萬物教,民眾的第一想法就是……想加入。 再說這邊,廖文杰換上一身黑袍,兜帽蓋住半張臉,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前行進入洞窟城堡。 “這黑不溜秋的造型,和酒廠基本沒差,妥妥的反派風格,竟然敢說自己是個正經教派……呵呵,忽悠誰呢,正經人誰穿這樣?” 廖文杰嘀嘀咕咕,在好心路人的指引下,穿過城堡抵達山洞核心區(qū)域。 很快,眼前出現(xiàn)一處巨大洞窟,這里是山體中央的禮堂大殿,供奉著無所不能的萬物尊者。 這位神明造型相當復古,就廖文杰的知識儲備量,不論從哪個角度去看,萬物尊者的石像都是一條蛇。 不論東方還是西方,原始時代的人們都對蛇圖騰有所崇拜,這點不足為奇,廖文杰瞄了幾眼便穿過禮堂大殿,詢問好心路人,找到了大主教的房間。 大主教年約五旬,標準的西方人面孔,滿臉絡腮胡子,長期居于高位,遠望頗具威嚴。 此刻,他正左擁右抱躺在脂粉堆里呼呼大睡,臉頰額頭印滿了唇印。 廖文杰看得暗暗點頭,不愧是大主教,精神覺悟就是高,不僅沒有因為身份高出一大截,就亂擺架子,而是嚴格遵守萬物教的教義,和小弟們同吃苦共受累。 為了建設良好的教會風氣,他以身作則,不顧年老色衰的風險,小弟們睡一個姑娘,他就睡兩個,犧牲精神著實難能可貴。 廖文杰肅然起敬,大主教公事繁忙,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不敢打擾對方,所以不用打招呼,上帝武裝什么的,直接拿走就行了。 在沒節(jié)cao的保險柜中翻出祭壇大殿鑰匙,廖文杰默默離去,臨走前還不忘帶上了門。 山洞里轉悠兩圈,和從未見過面的熟人守衛(wèi)打了聲招呼,他開啟大殿石門,看到了萬物教最核心的機密,祭祀萬物尊者的祭壇。 祭壇大殿位于掏空的山腹之中,石質圓臺樸素,雕刻著蛇形圖騰,旁邊的石臺平放幾件上帝武裝。 廖文杰沒有關注上帝武裝,皺眉看向這座大殿,正對大門的位置,祭壇正前方是一處斷崖。他上前立在懸崖邊緣,只覺深淵裂口直通地心,以他的目力竟然沒法窺探到黑暗盡頭的準確位置。 “有意思!” 廖文杰眉頭一挑,深淵斷崖絕非人力可以建成,他有點相信萬物教是曾經邪惡教派死灰復燃后的產物了。 而且蛇的石像也很能說明問題,在不少宗教典籍里,蛇圖騰作為古老的信仰,都被后起之秀打上了反派標簽,是惡魔在人間的象征。 大致確定了前因后果,廖文杰忍不住生出了解謎的快感,來到了擺放上帝武裝的石臺前,不看還好,看完當場愣住。 腰帶、鎧甲、頭盔、戰(zhàn)靴,石臺上總計擺放著四件上帝武裝。 那么問題就來了,加上他手里的盾牌和寶劍,上帝武裝……有六件! “等會兒,不是說好的上帝五裝嗎,為什么會有六件?” 沉默片刻,廖文杰默默收取四件裝備,是了,上帝武裝有六件沒什么不對。 他認為上帝武裝是五裝,是因為jackie和班農伯爵灌輸了錯誤概念,這才先入為主造成了誤會。 收取四件裝備,廖文杰在石臺上看到了一排小字,鬼畫符的標記沒能看懂,可以猜測,分別對應六件裝備的名字。 興趣逐漸濃厚,廖文杰滿懷期待朝深淵裂口瞄了一眼,尋思著跳進去能否遇到石像大蛇的本體。 有一說一,三黑越來越不給力,當盾牌都嫌皮脆,是時候退位讓賢,換下一個受害者上位了。 沒有立即跳下去,廖文杰在祭壇上檢查片刻,尋到兩個方形凹槽,祭壇石面的條紋縫隙似是也欲有所指。 想要見到萬物教的‘神’,恐怕不是跳進深淵那么簡單。 稍加思索,冷靜分析,廖文杰來到大殿門前,讓熱心腸的守衛(wèi)帶個口信,把大主教喊過來。 沒有一會兒工夫,廖文杰繼續(xù)研究祭壇的時候,怒氣沖天的大主教帶著十個守衛(wèi)龍行虎步走入大殿。 見廖文杰撅著屁股趴在祭壇上搞研究,大主教怒氣更甚,胡須哆嗦道:“還愣著干什么,把褻瀆神明的罪人抓起來,扔進深淵血祭!” 話音落下,大主教就被一擁而上的守衛(wèi)們按在了地上。 “混蛋!你們這群叛徒,瘋了嗎,知不知道自己再做些什么?!” 大主教口吐芬芳,懷疑廖文杰是罪魁禍首,儒雅隨和送上祖安祝福,直到被守衛(wèi)們推到斷崖邊,這才徹底冷靜下來。 是他不對,做主教時間太長,飄了。 “那個誰,就是你……” 廖文杰頭也不回,伸手指向大主教:“別看了,過來給我解說一下,花里胡哨的祭壇都畫了些什么,開啟的方式又是什么?”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見萬物尊者! 大主教心頭不屑,屁顛屁顛跑到廖文杰身邊,諂笑道:“這位先生,祭壇連通圣地,可以直接召喚萬物尊者現(xiàn)身,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 “哦,不錯嘛,你小子倒是個可造之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