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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風塵劫(改)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個女人都下不去手了……看著小玲倒在地上喘著,以前自己凌辱過女子后都是先jian后殺的,怎么現(xiàn)在下不去手了。

    “怎么會下不去殺手……”心中的焦慮一下讓謝峰的手異樣的沉重。

    “小玲,你相當不錯呀。有很好的身體,到達高潮時的樣子實在很美。所以男人……都喜歡你這樣年齡的女孩……”

    謝峰露出好像吃飽時的滿意表情。在激烈行為后,好像還沒有從陶醉中完全醒過來。謝峰不知道在小玲的身體里射過幾次精。健壯的謝峰臉上也出現(xiàn)疲勞的樣子。這時侯小玲用很粗糙的繩子,雙手在背后捆起,而且吊在房梁上。只有腳尖微微能著地,雪白的身也完全伸直。豐滿的屁股在謝峰的面前微微搖動。

    “現(xiàn)在就認命了吧。嘿嘿嘿……”

    謝峰說著就伸手摸小玲的rufang,稍一用力小玲的身體就轉(zhuǎn)一圈。可是無論謝峰如何對她折磨,因為嘴里塞了東西,無法叫喊,只有留下屈辱的眼淚。從緊緊閉上的眼睛流出的淚水沾濕了塞在嘴里的布。

    “既然得不到紫欣小姐,現(xiàn)在我要好好地馴練你,因為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br>
    謝峰看到小玲滿臉淚珠的樣子,覺得少女受到強暴時大概就是這種樣子,心里覺得很舒服。黑黑的繩子陷入雪白柔軟的rou體里,就好像毒蛇纏繞純潔的百合花,實在是很殘忍的景色。

    忽然身后一個聲音傳來“呵呵,得不到紫欣姑娘的心,得到rou體也不錯呀!

    何必這么拿不起放不下“謝鋒聽到身后的說話聲,嚇地猛抬頭一看,朦朧的淚眼中,是一個搖著摺扇的藍衫青年。

    謝鋒心中一片茫然,道:“我不認識你……”藍衫青年不禁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二、血咒

    1、神秘的相士

    日薄西山,白少丁與紫欣縱馬回城。

    兩人并騎,有說有笑地漫行在大街上時,突然有一名花甲之年的相士攔於雙騎之前,雙目圓睜,驚惶嚷道:“公子小姐請留步!請留步!”白、陸兩人皆被這相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趕緊勒馬停行。

    白少丁才剛躍身下馬,那相士立即抓著他的雙腕,面色凝重地盯著他的臉,嘆了口氣道:“果然不是我眼花,我沒看錯,唉!”

    白少丁感到莫名其妙地問道:“老先生,你怎么了?有何指教呢?”這時紫欣也下了馬背,疑惑地站在白少丁身邊。

    老相士瞟了紫欣一眼,向白少丁問道:“你們是夫妻嗎?”

    白少丁笑道:“她是我的師妹,不過我們也快要成親了!”與紫欣甜蜜地對望一眼。

    老相士搖頭嘆道:“年青人美色當前,大禍臨頭了而不自知。這位公子,老夫有些話,聽起來可能很不受用,但事關(guān)公子你的生死,老夫不可見死不救。忠言逆耳,希望你聽得進去。”白少丁見他語氣凝重,抱拳道:“還請老先生賜教?!?/br>
    那相士道:“老夫窮究相術(shù)數(shù)十年,向來是鐵口直斷,從不虛言;方才我見你天庭起烏云,印堂又發(fā)黑,照我推算,不出三日,公子你必有血光之災,恐有死於非命之虞!”

    紫欣聞言,不禁怒從心生,叱道:“你這江湖郎中,信口雌黃,胡說八道什么!”拉著白少丁便走。

    那相士急道:“兩位且慢走!老夫絕非虛言!公子,這三日內(nèi)切記留在家中,不可出門,或可躲過一劫!”

    白少丁淡淡笑道:“多謝老先生關(guān)心,我自然體會得?!?/br>
    那相士旋而望著紫欣,神色異常地嘟噥道:“這位小姐的劫難,要化解也不難,就只怕小姐不肯聽從。”

    紫欣怒道:“你還胡說!”

    白少丁心中頗為不安,問道:“敢問老先生,我?guī)熋糜泻谓匐y?還請指點一二?!?/br>
    老相士瞧了瞧紫欣怒目相視的模樣,低聲道:“我不敢說,免得這位小姐又出言謾罵。”

    白少丁笑道:“我?guī)熋盟^無惡意,方才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br>
    那相士見白少丁謙恭有禮,心中大為受用,說道:“好吧,我這就說出來,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天命循環(huán),自有定數(shù)?!?/br>
    曖昧地瞧了紫欣一眼,說道:“這位小姐年紀雖輕,卻長得醉眼如媚,面泛桃花,胴體若酥,姿態(tài)撩人,依老夫之見,雙目瞳孔可見血滴,這是黑血重瞳之象,所謂重瞳就是兩層瞳孔,輕者勾人魂魄,重則看破紅塵,所謂黑血,倒不是身上的血是黑色的,而是有魔鬼色彩的血性,輕者可自我療傷修復傷害,重者可傳世從生……”

    “……”紫欣云山霧罩聽得迷迷糊糊,似乎說自己即使有個小傷小病也會自動愈合,而且自己的雙眼魅力十足,還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自己怎么沒感覺,不過話說回來了自己從小到大真的不得病,即使有了外傷也會很快愈合。

    至于能不能看到別人所看不到的東西,她到真不知道。

    那相士續(xù)道:“本來這兩樣體征,本來是好事,可惜命運卻多厄,男人將來天煞孤星下凡,孤苦一生,女人么……”相士買了個關(guān)子白少丁連忙追問:“女人怎樣……”

    “女人終必落紅塵,假饒不是娼門女,也是屏風後立人。若要躲過此風塵之劫,二十歲之前絕不可破了處子之身,黑血重瞳之征自然消失,否則神仙難解……”

    紫欣聞言,更是火冒三千丈。前面說的好好地,自己有那么多優(yōu)點她挺高興,怎么自己堂堂“威遠鏢局”的大小姐,卻又突然被路上的江湖術(shù)士指為賣笑賣身的娼妓,忿怒難消之下,揮掌重重摑了那相士一記耳光。

    路上的行人見狀,皆圍了過來看熱鬧。

    那相士捂著

    痛頰,怒道:“你這潑辣的丫頭,老夫的話,你不信就算了,干么打人呢?唉唷……”

    紫欣咬牙道:“我不但打你,我還要砸了你的招牌!”說罷,氣沖沖地走到街旁那相士的命相攤子,將攤子砸毀,也將寫著“鐵口直斷”四個大字的白色布幔撕成碎布。

    老相士在一旁急得直跳腳,白少丁拉住發(fā)瘋似的紫欣,向那相士不悅地說道:“你說我劫難臨身也就罷了,怎可信口胡言,污辱我家?guī)熋茫吭伊四愕恼信?,也算便宜你了!”轉(zhuǎn)頭向紫欣道:“師妹,別理他!咱們走!”

    兩人縱馬奔馳,頭也不回地離開現(xiàn)場。

    老相士恨恨道:“年輕人血氣方剛,難容逆耳忠言,將來必定後悔莫及!”

    一名看熱鬧的婦人道:“你知道他們是誰嗎?他們可是‘威遠鏢局’的白少丁少爺和紫欣小姐哩,你居然敢得罪他們?只砸了你的招牌,已算對你很仁慈了!”

    那相士道:“天命定數(shù),便是天皇老子也躲不掉,區(qū)區(qū)鏢局的少爺小姐又如何?哼!紫欣你這丫頭,看你還能神氣到幾時?”

    看看身邊無人,那相士自言自語:“哎,黑血重瞳,黑血重瞳……生不如死啊,多少人要垂涎三尺了,要亂了,天下要亂了”

    2、血光之災

    白少丁與紫欣受到老相士一番話的影響,心情大為不悅;尤其是紫欣,更加怒氣難遏,即便是白少丁如何地溫言相勸,也難令她轉(zhuǎn)怒為喜;兩人快馬加鞭,一路往“威遠鏢局”奔馳。

    兩騎將到鏢局,卻遠遠望見大門外聚集著許多人。兩人對望一眼,均想:“鏢局里出了什么事?”立即催馬上前。

    認識白少丁與紫欣的路人紛紛叫道:“陸大小姐,你們鏢局出事了!”

    “不得了!衙門的捕快都來了!”

    “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大小姐,讓我告訴你!”

    紫欣感到不祥,即刻縱下馬來,奔跑進去,白少丁緊跟在後,眾人急忙讓出一條路來。兩人才進大廳,便看到陸氏兄弟、眾鏢頭、數(shù)名鏢師及一位戴著紅纓帽的官差,正是福州衙門當差的鄭捕頭。

    白、陸兩人見眾人一臉難看的表情,大感不安,正欲出言詢問時,只見一干捕快陸續(xù)由廳道內(nèi)走出來,向鄭捕頭道:“稟捕頭,查無謝鋒形跡?!?/br>
    鄭捕頭點點頭,向陸德威抱拳道:“陸總鏢頭,貴鏢局謝鋒謝鏢頭今個兒在北門老街的‘如意酒坊’中無端殺人,經(jīng)仵作詳驗,確是一拳斃命;如今城門已設(shè)關(guān)卡,諒想謝鋒還在城中,但望總鏢頭若發(fā)現(xiàn)謝鋒形跡,請立即通報,以匡大法?!?/br>
    陸德威沒力地說道:“鄭捕頭放心,老夫必定盡力與官府配合,親自帶著謝鏢頭到衙門自首投案的。”鄭捕頭謝了擾,便領(lǐng)了一干捕快離開。

    白少丁蹙眉道:“謝鏢頭怎么可能無端殺人?官爺們是不是搞錯了?”

    陸德遠嘆道:“不只是殺人,少丁,你不要激動,他還綁架了你的meimei,現(xiàn)在不知所蹤”

    “什么,他還綁架了小玲,為什么,他在那里……”

    陸德威道:“你要激動,聽大哥吩咐?”

    陸德威一臉哀傷地搖頭道:“謝鏢頭雖然脾氣本就不好,但也不致無端殺人,但是又綁架了白小姐,此事頗有蹊蹺,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有勞諸位弟兄們出外尋找,務必要把他帶回來,押鏢之日,暫時延後!”

    眾人應諾,盡皆出外找尋;白少丁道:“師妹,我要去救我meimei,你留在家里吧!”卻早已不見紫欣蹤影。

    白少丁沒時間關(guān)心紫欣,救人要緊,也就不再找紫欣,徑直除了鏢局,尋找謝峰去了。

    其實紫欣只聽說謝峰殺人,就忐忑不安的回房去了。

    此時她躺在床上,抱著繡花枕,雙眼黯然,一臉郁郁之色。謝鋒為何無端殺人,紫欣再清楚也不過了;若非自己一時口沒遮攔,大大羞辱了謝峰,也不會釀成了今日的悲劇。而且還連累的白少丁的meimei小玲……

    紫欣的心中,充滿了罪惡感,覺得無顏面對大家。她擔心,倘若大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必定都會怪罪於她,尤其是白少丁,更不會原諒她。想到這里,紫欣頓時雙膝下跪,合十默祈,保佑謝鋒能遠避他鄉(xiāng),小玲平安回來,大家都平安無事最好。

    經(jīng)過整整一天的搜尋,眾鏢頭、鏢師、趟子手們,也都陸陸續(xù)續(xù)回到鏢局中,也帶回了不少小道消息。有人說謝鋒化裝成江湖郎中,通過關(guān)卡,逃往大漠去了;有人說謝鋒畏罪自殺了;更有人說謝鋒逃入深山躲起來了。各種消息眾說紛紜,卻沒有任何的證據(jù)足以證明。而小玲就更加的沒有消息,又說被殺,又說被jian的,但是都是謠言,因為謝峰雖然是yin賊,但這個身份大家并不知道,相反的,在最近兩年里,謝峰表現(xiàn)異常的好,甚至不回去妓院,所以大家一致認為,這是謝峰有什么難言之隱,所以才綁架了白小玲,而從他平日里和白少丁的關(guān)系上講,應該不會難為小玲。

    無論如何,找不到謝鋒和小玲,紫欣怎么也放不下心來;可是鏢局人眾皆已會齊,唯獨白少丁已整整離開一日夜,卻依然不見形蹤,眾人卻又不得不擔心起來;尤其是紫欣,更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想起前日那老相士的警告,更是心急如焚。

    正當大夥兒決定再分批出去尋找謝鋒及白少丁兩人時,一名家丁忽由門外闖了進來,氣急敗壞地嚷道:“不得了不得了!白少爺回來了,抱……抱著謝鏢頭的尸體回來了!”

    眾人聞言大驚,數(shù)十道目光一起射向大門口。只見白少丁果真抱著謝鋒的身體跨門而入,謝鋒的腹中插了一柄匕首,兩眼翻

    白,已然氣絕多時。

    眾人無不駭然,紛紛七嘴八舌地問道:“白少爺,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謝鋒怎么死的?誰殺了他?”

    “白少爺,你在那里找到他的?”

    白少丁總算平安回來了,紫欣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她見白少丁的喉嚨處隱約有一道小小的傷痕,不禁興起憐惜之情,輕撫他的傷處,幽幽說道:“一整天你到那里去了?可知人家有多擔心你?這兒怎么受傷了?”

    豈料白少丁竟一把撥開她的手,怒眼相向;瞬間眼神又趨於平和,冷然道:“被劍割傷的,不礙事?!甭曇粢膊凰埔郧?,怪怪的,應該是喉嚨受傷,說話音不清眾人聽了,不禁又紛紛問道:“割傷的?是被誰割傷的?”

    “難道是謝鋒干的?”

    “白少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俊睆d堂里又響起了此起彼落的嘈雜聲。

    究竟吵些什么,紫欣一點也不知道,因為她已被白少丁方才的舉動嚇傻了。

    從小到大,白少丁一直呵護討好著她,從未對她說過一句重話,更不用說一手撥開她,又用這么兇惡的眼神瞪著她,雖然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卻使她覺得和眼前這位大師哥的距離變得好遠好遠,幾乎不認識這個人了。

    陸德威一道聲音劃過廳中的嘈雜聲:“少丁,你就把事情的來籠去脈告訴大家吧!”

    “是?!卑咨俣艘宦?,微微轉(zhuǎn)頭望著身後的一名藍衫青年。這時眾人才注意到整個大廳之中,還有一個外人存在。

    陸德威道:“咦?這位公子是誰?少丁,怎么不引見引見?”

    白少丁囁嚅道:“哦,他……他是……”

    “……”藍衫青年笑道:“白少爺遽失朋友,一時之間心亂如麻,所以事情的始末,還是由在下來說吧!”

    “啊!是他!”當紫欣看到這名藍衫青年時,一眼便認出他,正是當日在鏢局門口巧遇的那位俊美男子。

    只聽得藍衫青年道:“在下姓花名弄蝶,廣東廣州人士,昨日巧遇白兄與這名死者發(fā)生爭執(zhí),事情的來籠去脈,在下都看在眼里,是以受白兄請托,做個目擊證人,證明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