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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幫與‘百劍門’的恩怨,要你老太婆多管閑事嗎?別人怕了你了凡,我熊某人可沒把你放在眼里!” 了凡師太勃然怒道:“你說什么?找死!”正欲拔劍,見性大師與薛劍秋急忙出手阻止,頓時現(xiàn)場一片混亂。 看在見性大師的面子上,了凡師太及熊武生才愿各退一步。薛劍秋無奈地道:“晚輩原已將那名女子安置妥當(dāng)了,十天之前晚輩曾去找過她,可是她卻早已離開了,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她的行蹤。便是知道,我也不會要她當(dāng)著諸位朋友面前出面作證!正如師太所言,女人最重貞cao名節(jié),我實在不愿見她再度受到傷害?!?/br> 見性大師點頭道:“薛門主果然英雄仁義,悲天憫人,善哉善哉!” 熊武生冷笑道:“好一個‘英雄仁義,悲天憫人’,凡事都要講求證據(jù)!薛門主指控我三名弟子干下采花yin賊的勾當(dāng),卻提不出證據(jù);口口聲聲說那名女子險遭染指,卻找不到人。各位好漢評評理,他傷我弟子在先,提不出證據(jù)在后,卻在我地盤上大言不慚,今日熊某人若不討回公理,將來還有臉在江湖上立足嗎?薛劍秋,何必多費唇舌?劍下見真章吧!”刷地一聲長劍出鞘。 薛劍秋見熊武生強詞奪理,不可理喻,心中氣惱之下,背上的青穗劍亦奪鞘而出。群豪大為震驚,見性大師急道:“兩位有話好說,別傷了和氣啊!” 了凡師太道:“大師,現(xiàn)在雙方各有堅持,難分誰是誰非,也只有成敗論英雄了!”了凡師太心中早有了底,要是薛劍秋一有危險,立即出面相救。 正當(dāng)兩人呈現(xiàn)劍拔弩張的緊張狀態(tài)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一名女子的嬌叱聲:“住…住手?。 睌?shù)百道目光射向說話聲音的方位,只見一名絕世美女正自面紅汗流地喘息著,正是紫欣。她再也看不下去,撞碎車門跳了出來,身邊站著不知所措的衙役 薛劍秋見到紫欣,又驚又喜,脫口叫道:“紫…紫欣姑娘!” 紫欣喘著氣,低聲苦笑道:“別再為我拼命了,不值得…”邁前一步,私處卻一緊,一股jingye悄悄流下。 薛劍秋并未注意,倏地來到她的身邊,歡喜道:“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真的,太好了…”發(fā)覺紫欣雙頰泛紅,額冒冷汗,急道:“你…怎么了?生病了嗎?” 紫欣忙搖頭道:“沒有!沒什么!”看見薛劍秋真心關(guān)懷的眼神,剛剛性交,怎么好意思說,不禁低下頭來不敢正視。 了凡師太道:“薛門主,遇上熟人了嗎?可否為貧尼引見引見?” 薛劍秋笑道:“這點晚輩倒疏忽了!”便領(lǐng)著紫欣拜見了見性大師和了凡師太。 熊武生心中有氣,沉聲道:“薛劍秋,咱們的恩怨可尚未了結(jié)呢!” 不待薛劍秋開口,紫欣搶答道:“熊幫主,你不是要證據(jù)嗎?你不是要找受害者嗎?現(xiàn)在這名受害者,就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說話呢!” 熊武生大吃一驚,囁嚅道:“你…你就是…這可不能開玩笑??!” 紫欣淡淡說道:“你若不信,可請你那三位‘高徒’出面對質(zhì)。” 熊武生轉(zhuǎn)頭見那三名弟子驚慌失措的神情,又不敢正視這位說話的姑娘,心中便已了解了七、八分,一時之間感到左右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紫欣溫聲道:“今日小女子也不想在諸位前輩面前討回什么公道,只希望熊幫主您能好好管束屬下,別再有其他無辜女子受害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大家化干戈為玉帛吧!”群豪聽了,均覺眼前這名女子以德抱怨,化解了一場干戈,皆異口同聲贊許不已。 見性大師合十道:“阿彌陀佛,這位女施主胸懷廣闊,不記前愆,大有佛家慈悲之心,貧僧代為謝過!” 紫欣紅著臉道:“不敢?!?/br> 了凡師太笑道:“還不知這位姑娘芳名呢!” 薛劍秋搶答道:“她的名字叫‘陸紫欣’!” 此言一出,群雄又喧嘩了起來。見性大師愕然道:“陸紫欣?可是福州;威遠鏢局;陸德威陸總鏢頭的獨生女陸姑娘?” 見性大師可把薛劍秋問倒了!他除了知道紫欣的名字外,對于她的身世來歷并不熟悉。見到眾人用極為異樣的眼光瞪視著紫欣,薛劍秋的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 紫欣顫抖著紅唇,如臨大敵般吐出話來:“是的,家父正是陸德威先生。” 倏地全場眾人更加聳動。 見性大師皺眉道:“令尊與令叔置身囹圄之中,女施主是否知情?” “是的,我知道?!薄澳敲?,女施主可曾探望過兩位尊長?”“沒…沒有?!薄盀槭裁茨兀俊弊闲赖皖^道:“我…我身不由己。” 了凡師太眥目大吼:“好個寶貝獨生女!有了男人,就不要老父了,連親爹的尸體都要別人代為收殮!” 紫欣聞言大驚,急道:“師太您說什么?誰的尸體要別人收殮?”了凡師太哼地不答。 見性大師搖頭道:“罪過罪過!看來女施主真是毫不知情。一個多月前,令尊陸德威與令叔陸德遠,雙雙在福州府的牢獄中自殺了!” 頓時,紫欣如五雷轟頂般呆立當(dāng)場,剛才鄭捕頭還說要帶她去見父親,現(xiàn)在卻突然獲此噩耗,淚水奪眶滾滾而出,顫聲道:“為…為什么?兩位老人家含冤入獄,女兒正想辦法為你們洗刷冤屈,為什么你們要輕生自殺呢?為什么?”頓時“哇”地跪地嚎啕大哭。 薛劍秋既傷心又失望,心想:“原來她就是最近江湖中盛傳的yin娃蕩婦,那個‘威遠鏢局’的陸紫欣,難怪總覺得她的名字挺熟悉的,唉…” 自從紫欣被史大、陳忠挾持離開福州府后,當(dāng)?shù)乇汩_始流傳著她和兩名鏢師盜寶私奔 的流言。隨著人口的流傳,很快地消息就遍及了整個武林,許多不堪入耳的荒yin事跡,也被滋事份子加油添醋地大肆宣揚,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威遠鏢局”陸德威總鏢頭的獨生女兒,是一個yin娃蕩婦。 熊武生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薛劍秋怒道:“熊幫主,你笑什么?” 熊武生冷笑道:“薛劍秋,你一再宣稱我三名弟子企圖強jian這女子,可是,熊某人所知道的事實可不是這樣子啊!” 薛劍秋疑道:“但聞其詳!” 熊武生指著紫欣,厲聲道:“是這個女人勾引我這三名弟子的!” 薛劍秋大怒:“胡說!” 紫欣噙著淚水,氣得顫抖道:“你…你怎可指鹿為馬,誣蔑于我呢?” 熊武生冷笑道:“不是嗎?你yin蕩無恥,見我這三名弟子身體壯碩,便對他們百般挑逗,勾引他們在溪旁和你野合。你容貌嬌艷,體態(tài)妖冶,有幾個再世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呢?你百般挑逗,他們自然克制不住了!”那三個禍首紛紛點頭道:“對!是她勾引我們的!” 紫欣火冒三丈,氣得兩腿一軟,便要暈厥,薛劍秋急忙上前攙扶。 熊武生看在眼里,不禁陰沉笑道:“薛門主,你年輕氣盛,義憤填膺,正是咱們行走江湖所見備的,但可別一時貪花戀色,失了理性,被別人所利用,使得令師‘神龍劍客’生前創(chuàng)下‘百劍門’不墜的威名,就此毀于一旦啊!” 薛劍秋咬牙道:“‘百劍門’之事,不勞幫主費心!” 了凡師太皺眉道:“薛門主,你這次幫錯了人,做錯了事,只怕熊武生不會對你善罷甘休了…” 見性大師低低的聲音,只能讓薛劍秋一個人聽到:“薛門主,我看此事不易鬧大,我知道你已有婚約,這事江湖上雖然還未傳開,可是憑老衲的面子,還是略知一二,你和當(dāng)今武林至尊秦老的獨生女秦彤姑娘一定下婚約,這個時候強為這女子出頭,恐怕不好……” 然后見性大師才大聲道“不如你和陸姑娘當(dāng)著眾人之面,公開道歉,消消熊幫主的怒氣,貧僧保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如何?” 紫欣聞言大怒,用力推開薛劍秋,顫抖道:“原…原來連大師也料定了是我勾引他那三個弟子的?好!好!”倏地對熊武生沉聲道:“你說我yin蕩無恥,勾引你的弟子?好!我且問你,你可有當(dāng)場看到?證據(jù)呢?拿出來??!” 熊武生輕松應(yīng)道:“你的荒yin事跡,早已家喻戶曉了!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又何必要我拿出什么證據(jù),自尋難堪呢?” 紫欣咬牙道:“以訛傳訛的小道流言,怎可以此論定紫欣?今日熊幫主若不提出具體證據(jù),紫欣誓與幫主周旋到底!” 熊武生哼地說道:“小小女娃,不自量力!你想要證據(jù)嗎?好!我給你!”說罷雙掌疾拍,霎時從“雷霆幫”人眾中走出兩名弟子。 紫欣一見,嚇得全身哆嗦,面色蒼白。兩名弟子一個黃面,一個黑面,拜見了熊武生后,對著紫欣嘿嘿邪笑道:“久違了!大小姐…”這兩名弟子,正是丁七和通仔。紫欣萬萬沒有想到,這兩個男人,居然會加入“雷霆幫”;看到熊武生有恃無恐、得意洋洋的模樣,可以猜想出丁七、通仔已經(jīng)把他們?nèi)酥g的關(guān)系,告訴熊武生知情了。 通仔見紫欣神色頗為緊張,不禁邪笑道:“怎么?把我們給忘了?莫非要到床上去,才能喚起你的回憶?” 薛劍秋叱道:“你在胡說什么?”全場噓聲不斷,喧鬧不已。 熊武生道:“你們就把和她發(fā)生的香艷故事,一五一十、鉅細靡遺地向大家分說清楚!” 紫欣忙道:“不!不要說!”急得垂下淚來。 丁七道:“我們以前是‘威遠鏢局’新任的鏢師,大概在兩、三個月前,奉命到‘福興鎮(zhèn)’辦點事,公暇之中,便到賭場調(diào)劑調(diào)劑,結(jié)果一個老郎中輸了我們一屁股債?!?/br> 人群中有人不耐煩地叫道:“講了半天,這和紫欣有什么關(guān)系?” 通仔接口道:“大有關(guān)系!那老郎中賠不出錢,眼見我們脾氣就要發(fā)了,便說他有一個年輕貌美的情婦,床上功夫一級棒,可以用她的身體來抵債。我們想這老頭子必定是吹噓夸大,但隨他走一趟也無妨,便和他一起回家了?!?/br> 人群中有人插口道:“那老頭子的情婦就是紫欣對不對?”頓時眾人破口罵道:“你奶奶的!插什么嘴?”“大家都在聽呢!你閉嘴好不好?”“君子動耳不動口,閉嘴行不行?”“咦?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嗎?什么時候改的?” 通仔笑道:“這位兄臺真聰明,一猜就中,那個老頭子的情婦就是她!”往紫欣一指。紫欣雙掌掩面,羞赧不已。 通仔續(xù)道:“這么一個妖艷的女人,我們倆豈有不要之理?于是便答應(yīng)了老頭子開出的條件,讓她陪我們玩五天,賭債就不用還了!” “夠了!”了凡師太皺眉道:“越說越下流,不許再說下去!”一言既出,居然引起了公憤:“喂!你不聽就走開!干嘛管閑事?”“人家才剛說到重點,你老尼姑廢話什么?”“滾開滾開!你不想聽別人可要聽呢!”“別理她了!快點繼續(xù)吧!”指責(zé)之聲此起彼落,矛頭一致指向了凡師太。了凡師太雖然個性偏執(zhí),卻也明白眾怒難犯,頓時長袖一揮,鐵青著臉道:“算了!我才不屑管呢!” 丁七道:“接下來讓我說吧!各位別看這妞兒年紀輕輕,她可媚得很!身體熟得可以掐出水,叫床的嗲勁更是令人吃不消,不但舌頭的功夫一級棒,和我們倆一起搞更是熱情帶勁!”便把五天以來如何和紫欣溫存風(fēng)流的yin猥事跡,當(dāng)著眾人之面 詳細描述。眾人之中,男的是聽得如癡如醉,張口結(jié)舌;女的是聽得面紅耳赤,渾身發(fā)燙。 熊武生冷笑道:“紫欣,你怎么不說話了?他們?nèi)绻圆环麑?,你可以反駁??!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紫欣雙手掩面,緊咬下唇,除了流淚外,無法可施。 通仔yin笑道:“紫欣,你陪了我們五天,算是抵債,五天以后發(fā)生的事,我說是不說?” 紫欣急道:“不能說不能說!我求你別說出來!拜托你!” 眾人見她如此緊張,更是好奇,嚷道:“快說快說!”“后來的更是非說不可!”“說??!別停止!” 熊武生看到紫欣即將崩潰的模樣,便笑著走到她身旁,在她耳邊悄聲道:“你只要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自己是個yin娃蕩婦,說你勾引了本幫三名弟子,我就命令他們不準再說,如何?” 紫欣傷心地點點頭,噙著淚水道:“各位請聽我說…”眾人聽到紫欣開口說話,盡皆靜了下來,一時之間鴉雀無聲。 紫欣忍著屈辱,羞赧地說道:“我…我承認是我一時春心蕩漾,寂寞難耐,才會勾引‘雷霆幫’那三名弟子和我交歡。我…我是個yin蕩的女人,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薛門主并不知情,這件事和他一點也扯不上關(guān)系!”話才說完,全場sao動,咒罵之聲不絕于耳。紫欣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在江湖上立足了,但卻不能害薛劍秋也跟著抬不起頭來。 薛劍秋怒氣沖天,仰天大吼:“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一切都是騙局!是詭計!絕不是真的!” 群眾中有一名留著胳腮胡的紅面大漢走了出來,向眾人做了個四方揖,宏聲道:“在下與紫欣姑娘也有一夜之緣,愿在此做見證!”眾人轟然稱好。 紫欣叱道:“你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 那紅面大漢促狹道:“稱呼你‘欣兒姑娘’,你說不認識我;倘若說‘怡情院’,是不是就想起來了?” 紫欣頓時嚇得冷汗直流,心中大驚:“他…他嫖過我嗎?我完了…” 只聽得紅面大漢宏聲道:“方才見到紫欣姑娘,我便覺得十分面熟,似乎在哪見過,想了一陣子,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