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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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是不可能的,不說觀星殿是系統(tǒng)為他收徒特意獎勵的可升級性生活法器,單是觀星殿二樓的悟道室,他也不能放棄。 在云澤大陸生活了七十多年的前身,深知悟道室對云澤大陸修士的影響。 遠(yuǎn)的不說,就憑他竭力使自己成為徒弟成功道路上的絆腳石,卻始終以失敗結(jié)束來看。 造成這一切的結(jié)果,只有悟道室了。 前身一直懷疑,可苦于沒有證據(jù),更別說系統(tǒng)隔幾天就發(fā)布讓徒弟進(jìn)二樓悟道室修煉的任務(wù),他想拒絕都不行。 當(dāng)然,前身不是沒自己去體驗過,畢竟悟道室對任務(wù)者永久性開放,不進(jìn)白不進(jìn)。 可不知是前身悟性太差,還是系統(tǒng)私下暗cao的緣故,前身在悟道室,除了睡覺睡的香一點,并無其他感覺。 對此,前身特意悄悄找來一些外人做實驗。 最終得出他就是悟性太差的結(jié)論。 反之,他找的那幾個徒弟,悟性好死不死,屬于頂尖的那種,不然不可能他都那么努力扯后腿了,卻還是失敗。 困在云霧山慢慢思索得到真相的原身,直接被氣死,正好便宜了從藍(lán)星過來的何禪。 可惜了,前身要是早點發(fā)現(xiàn)悟道室的作用,打死他,都不可能對徒弟們開放。 不過也是奇怪,在記憶中,前身不像是能忽略悟道室異常的人,可為什么偏偏,直到臨死前,才發(fā)現(xiàn)真相的呢? 再次梳理前任務(wù)者記憶的何禪淚流滿面。 抱歉,實在是,系統(tǒng)給的太多了。 系統(tǒng)每次安排徒弟進(jìn)悟道室的時機(jī)都在徒弟修為停滯倒退的時候,前身放松警惕不說,發(fā)給任務(wù)者的獎勵還特別好。 而且,每次徒弟們進(jìn)悟道室后,前身修為都能漲一大截。這就給了前身一個假像只要徒弟進(jìn)悟道室,他們遲早會廢。 畢竟系統(tǒng)一直以來秉持的規(guī)則是:徒弟越廢,師父越強(qiáng)。 在此前提下,前身怎么可能會懷疑悟道室? 前身跪的不冤。 這也給何禪提了一個醒。 但是想想他們的任務(wù)又不一樣,系統(tǒng)大概也許不會拐彎抹角的給他挖坑吧? 何禪內(nèi)心遲疑了,加大了對系統(tǒng)的警惕與懷疑。 在他想這些有的沒得之時,小路越來越窄,周邊雜草叢生,足有人身高。 何禪一邊嘆息修真界的草長的茂盛,一邊留意四方。 路越窄,代表目的地也快到了。 身后的何糾這會兒很聽話,這讓何禪感到無比欣慰。 只要不搞事,讓我當(dāng)這個爹也不是不可以。 說不定他以慈父之情來感化小魔頭,消除他的作惡值還容易一點。 剛這樣想,何禪便察覺身后之人動作有異。 師父。何糾一把抓住了何禪的衣袖。 叫爹。何禪頭也不回,腳下不停。 何糾聞言,臉扭曲了一瞬,很想一甩袖子讓他去死,但在下一秒,直接抽身上前,擋在何禪面前替他擋下了一道微不可見的鋒芒。 何禪反應(yīng)也不慢,雖說修為限制,襲擊到了才看見,卻也立即做出了防備姿勢。 與此同時,他看見了偷襲者。 好家伙,明面上一下子冒出了十幾人,更別說暗地里偷窺的那些視線。 說好的這里只有他自己知道,結(jié)果這會兒人多的就差沒開口問他終于等到你了,你怎么才來? 重點是,這里離傳送陣還有一段距離。 何禪目測了一下,大概百米范圍之內(nèi)。他倒不怕傳送陣被毀,畢竟傳送陣在下界是比較珍貴的資源,一般情況下,沒人會毀掉一個傳送陣點。 不然這些人也不會堵在這里。 老魔頭,十年前你滅我宗門,屠我?guī)熜值?,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個為害四方的魔頭。 領(lǐng)頭的人沒說兩句話,直接被何糾噗嗤一聲打斷。 就你們這些廢物,十年前我?guī)煾改軠缒阋淮?,十年后就能再滅一次,是吧,師父。何糾一臉引以為榮的回頭看向何禪。 何禪: 第4章 離開 何糾的話瞬間將仇恨值拉滿,不說 何糾的話瞬間將仇恨值拉滿,不說別的,至少何禪在這一刻覺得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已經(jīng)死了好幾回。 而原本雙方對歭僵直的氣氛一緊,緊接著幾道蓄勢待發(fā)的術(shù)法攻擊將至。 其中最為矚目的當(dāng)屬開口征討之人,只見其身軀頃刻間覆蓋了一層淡黃色金屬靈力,在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時,一只巨大的土黃色手掌隨著他的怒嘯從天而降,目標(biāo)直至看似還未回神的何禪。 聲勢之浩大,足以使所有人都不認(rèn)為處在風(fēng)暴中的何禪能逃過這一劫。 畢竟這個老魔頭如今已是黔驢技窮,實力也如傳言那般盡數(shù)散盡,根本承受不住來自筑基后期修士的巔峰一擊。 而且就算這一擊被擋住了也沒關(guān)系,后面還有他們的十幾道法術(shù)襲殺,任是老魔頭手段法寶繁多,也難以抵擋! 顯然,這群人有備而來。 根本不給何禪一絲拖延的機(jī)會。 不,也許是被何糾攪沒了。 何禪深呼吸,來不及思考何糾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強(qiáng)迫自己冷靜。 接著毫不猶豫的購買使用十分鐘巔峰實力卡。 剎那間,熟悉的力量涌入全身。 就在此時,巨掌落下,前來圍殺的宗門修士,下意識屏住呼吸,凝視前方。 他們每人眼中或興奮、或痛快、或得意,無一例外都在為自己即將目視大魔頭的隕落而高興。 可惜,他們高興的太早了。 伴隨著一聲輕咦,所有人眸光一滯,下一秒見鬼似的瞪向前方,何禪所在的位置。 后來,十年乃至二十年,提起今時,幸存的修士眼中仍有無法掩飾的驚懼流露??峙轮钡缴詈笠豢蹋麄円矡o法忘記,那撼天之威與傾世之劍。 即使不知道大魔頭為什么放過了他們,可經(jīng)此一遭,參與圍殺的修士,修為未曾再進(jìn)一步。 風(fēng)起,浪平。 何糾看看被草芥之劍堵住去路的修士,又扭頭呆呆的看向一臉平和,宛如什么都沒發(fā)生的何禪,半響沒吭聲。只是垂在身側(cè)無意識握緊的拳頭,與一起一伏劇烈跳動的胸口,無不彰顯著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毫無疑問,他錯了,不,他們錯了! 何禪并沒有失去修為,相反,現(xiàn)在的何禪,實力深不可測,看似比其全勝期還要更甚一籌。 這個認(rèn)知,使何糾陷入了沉默。 以氣御劍,目之所及之物皆可成劍。 避免夜長夢多,何禪在力量充數(shù)全身之時,直接開啟大招,一手萬物劍陣,不僅破解了敵人的攻勢,還順帶震懾了周邊的黃雀。 以致于當(dāng)何禪拎起何糾離開時,無人敢上前阻止。 等二人開啟傳送陣離開,才漸漸有人回神。 只是他們,卻再也不說圍剿大魔頭的話。 少有幾個不甘心的,也在低頭看到腳邊深入地下,還散發(fā)著鋒芒劍氣的草芥葉子,默默熄了聲。 嘖廢物就是廢物。 就在這時,心里打退堂鼓,正欲離開的修士們,耳邊突然響起一道陌生男子的聲音。 該男子音色慵懶無力,仿佛對他們很失望。 這一變故,驚的暫未離開的修士們瞬間提高了警惕。 只是不等他們找出說話的男子,異變突起。 頃刻間,原地只剩下滿天的血雨與被變故嚇傻,只能瑟瑟發(fā)抖盯著來人,絲毫不敢挪動半分跪地求饒的人。 你、你是誰?有人似是不甘,臨死前想得到一個答案。 只是等待他的只有瞬間顛倒的世界。 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為什么要殺我? 你、你是噗 侯明明屏住呼吸,驚懼的將自己埋在土下,順便把自己身上套了一層又一層斂息術(shù)。此時,前來圍剿老魔頭何禪的修士,除了一開始見勢不對,當(dāng)機(jī)立斷選擇逃走的人。 其他落后一步,沒有保命手段的修士無一幸免被眼前的男子截殺當(dāng)場。 男子看起來很普通,手持一把短柄尋常匕首,衣著熟悉的灰藍(lán)色宗門服飾被鮮血染成黑色,不時還有鮮血滴落,讓人看著心驚rou跳。 侯明明倏然想起,這人就是老魔頭出手后第一個出聲的人。 也是不費吹灰之力以境界將他們壓制的不得動彈的第二人。 一時間,侯明明有些絕望。 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板上釘釘?shù)膰诵袆?,最后卻變成了眼前的人間煉獄。 不僅老魔頭修為依舊深不可測,便是他們這些參與圍剿的宗門修士之中,竟也多出了一個揮手間取人性命的大能修士。 還是個向自己人揮屠刀的兇人。 雖不知具體修為,不過憑對方輕而易舉的鎮(zhèn)壓他們這些人來看,至少結(jié)丹了。 忍不住在心里把傳出何禪修為被廢的人來回鞭尸! 草,要是老子逃過這一劫,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傳假消息的人! 也怪自己貪念老魔頭的法寶,想著反正人多,沒準(zhǔn)可以撿漏,結(jié)果卻使自己陷入這種絕境。 正在侯明明胡思亂想之際,他突然發(fā)覺四周安靜了下來,只是這不僅沒讓他放松,反而更加的不安。 不知過了多久,途中侯明明還忍不住小憩了一會兒,等醒來,他估摸著那人已經(jīng)走了,恰逢斂息術(shù)也到了極限,再不出去,還是會暴露。 于是侯明明小心翼翼地先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外界,沒別的發(fā)現(xiàn)后,侯明明心中一喜,下意識就要出去。 哪知剛探出半個身體,侯明明臉一僵,眼睛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動也不敢動。 呀,我就說嘛,這里還有一個人,原來躲在地下。 如果可以,侯明明寧愿自己憋死在地下,也不愿面對眼前這個蹲在自己面前,一臉壞笑的惡魔。 六、六饒命,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會告訴別人你的存在,求求你放我一命,你讓我做什么都行。侯明明吞咽著干澀的嗓子,語氣艱難中帶著惶恐說道。 喲,猜到我是誰了,那你覺得你有什么值得我放你一馬的理由?說吧,讓我滿意了,你這條小命就先留著。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中的匕首拍打著侯明明狼狽的臉。 我侯明明表情慌亂,竭力尋找理由,然而半分鐘過去,他我了半天,仍沒有想好理由,眼看男人臉色越來越不耐煩,侯明明想到關(guān)于男人的傳言,靈機(jī)一動,忙說:我可以獻(xiàn)出我的一切,為您效力。 哦? 見男人無動于衷,侯明明急了,趕緊補(bǔ)充道:我是土元宗松正真人的親傳弟子,擅長 三天后。 云澤大陸東域北方凡俗界一偏僻小鎮(zhèn)平原鎮(zhèn)。 甜水巷。 早起外出的王大娘聽到隔壁傳來動靜,眼睛當(dāng)即一亮,回頭果然看見意料之中的人,旋即開口大聲招呼道:何書生啊,這么早?喲,這就是你兒子?模樣真俊,怎么樣?嬸子昨天跟你說的,你考慮考慮唄?邊說,邊擠眼睛。 何禪看的眼皮直跳,壓住一副控制不住想去揍人的何糾,聲音溫和的拒絕道:不了,謝謝嬸,孩他娘才去世沒多久,就算不考慮別的,我也得考慮孩子的感受。 何糾掙扎的更厲害了,一雙眼睛,怒的簡直能噴出火。 見狀,何禪理虧的摸摸鼻子,趕緊找了個理由拉著何糾離開。 拖著沒走多遠(yuǎn),連巷子都沒出去,何糾用力甩開何禪的手,怒火沖天道:你到底想干嘛?你要再和別人說我是你兒子,我就 你就?何禪挑眉,饒有興趣的等著他下面的話。 我就去殺了他們!何糾齜牙咧嘴如同一頭暴怒的兇獸,沖著何禪狠狠道。 哦。何禪若無其事的轉(zhuǎn)身往外走。 你你站住,我告訴你,我說真的,我現(xiàn)在就去殺了那死女人。 碰巧,旁邊一扇門突然打開,接著從里面走出一個清俊窮書生模樣的男子,聞言怔怔的看著何糾,仿佛被他的話給驚住了。 良久,他看看沖他一臉兇神惡煞的何糾,又看看不遠(yuǎn)處如玉樹臨風(fēng)般無奈的何禪,下意識對何禪道:你兒子,這里,是不是 他沒說別的,只是指頭的動作,無疑在說著他未說完的話。 何禪心道不好,下一秒,上前一把撈起何糾,趁人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夾在腋下給突然出來的男人道了聲歉,接著頭也不回的離開。 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男人伸手抹了抹淺淡的唇,嘴角微微上揚(yáng)。 第5章 侯明明 他什么意思?他罵我?他罵我 他什么意思?他罵我?他罵我腦子有???被何禪夾在腋下的何糾回過神果然炸了。 一邊掙扎,一邊惱羞成怒道:你放我下來,我要去砍了他,他罵誰呢,他才有病,呵忒! 何禪終于受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不耐煩道:你給我消停點。 被打屁.股的何糾身子僵了兩秒,接著沉下臉,陰冷的瞪著何禪,同時周身似有靈力不安分的外泄。 然而他這樣,何禪根本不慫,反問道:你又忘了規(guī)定? 他邊說著,邊放下何糾,目光冷若寒星,面如冠玉,平淡又默然地注視著微仰著腦袋,一副我沒錯,我想干嘛就干嘛,倔強(qiáng)不肯低頭的何糾。 何禪與他對視了幾秒,終究還是何禪考慮到性格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過來的,想掰正他的性格,糾正三觀,還得一步一步來。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管你承不承認(rèn),我都是你爹,除非你不想認(rèn)我這個師傅。 其次,不管之前如何,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得隨口再說殺誰誰誰的話,免得再出現(xiàn)像剛才那種情況,我可不想幫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