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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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還要說什么的何禪,閉上了嘴。 不閉嘴不行。 姬無昌已經(jīng)很不耐了。 他不能因為別人的小命而葬送了自己的小命。 等宮女被拖下去,宮殿內(nèi),再次恢復(fù)了寧靜。 忽然,何禪眸光一定,兩眼發(fā)直的看著自己的主線任務(wù)進(jìn)度欄,屬于姬無昌的那一行。 [當(dāng)前作惡值: 三徒弟姬無昌:9億(1億)] 發(fā)生了什么?。?/br> 何禪震驚。 原先,還是十億作惡值的姬無昌,此時竟平白無故少了一億! 難道系統(tǒng)出bug了? 或者說,是因為他剛才救下了那名宮女的原因? 何禪心有懷疑,然苦于沒有參照物給他對比,只能忍著激動,等下次有機(jī)會試探了再看。 即便這樣,他還是因為姬無昌作惡值一下消減了一億而心緒不定。 要知道,如果知道了快速消減作惡值的方法,那他完成主線任務(wù),豈不手到擒來? 可惜了,不知道姬無昌下次殺人什么時候。 姬無昌:??是朕聽錯了嗎? 朕怎么聽到何才人詢問朕下次殺人的時間。 姬無昌眼神古怪的看了眼何禪,心想自己出師后,他都經(jīng)歷了什么,內(nèi)心居然比朕都還要瘋魔。 奇了怪,姬無昌這眼神,怎么好像在看一個變態(tài)? 何禪心里嘀咕。 面上不顯,甚至因為他作惡值大減的原因,給他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 姬無昌:別笑了,丑。 你說我丑? 那我走? 何禪身子一扭,冷著臉,佯裝生氣,甩手就要離開。 下一秒,手腕被人拽住,接著一股大力拉扯他,往后摔進(jìn)了姬無昌的懷里。 何禪:??? 干什么干什么! 非禮??! 何禪瞳孔大震,望著姬無昌近在咫尺的天顏,哪怕他再好看,他也無法欣賞。 笑話,這特喵的,你玩真的? 何禪傻眼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和他只是做戲而已,畢竟他也沒在姬無昌身上感知到其他的感情。 這怎么就? 不對。 你不會只是想單純的泡我吧?何禪眼睛抽筋,嘴上不敢問,內(nèi)心瘋狂吐槽。 姬無昌: 呸!渣男! 瞬間,姬無昌那點(diǎn)興致,被磨滅了。 只是他沒有放開自己摟著何禪腰的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替何禪捋了捋貼在臉上的發(fā)絲,爾后在他驚恐的眼中,附身,湊在他耳邊,輕輕一笑,緩緩道: 朕就是想泡你,何才人又待如何? 何禪:?。?! 臥槽! 怎么回事? 他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難道 一個呼之欲出的答案涌向何禪的心尖,一直以來,那種在面對姬無昌時,濃重的違和感,仿佛也有了答案。 萬般臟話,在最后,只化為了一個優(yōu)美卻能表達(dá)出此番他所有心情的字。 淦! 系統(tǒng),呵忒! 何禪氣的臉發(fā)紅。 他從來不知道,老三居然能讀心。 那他從開始到現(xiàn)在,所有的內(nèi)心話,都被姬無昌聽的一清二楚? 還有自己的身份,該不會也 何禪偷偷瞄了一眼神色莫名的姬無昌,默默打了個寒顫。 我,我可以解釋。何禪弱弱的開口。 說吧,朕聽著。姬無昌攬著他的腰,神態(tài)恣意放松的靠在椅子后背上。 那個,你能不能先放我下去。何禪不自然的扭著身體,說。 不能。 何禪臉一僵,好吧。 其實我不用說,你也什么都知道了,對嗎?何禪小心翼翼問。 朕不知道,朕要你說。姬無昌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何禪很有意思,特別是他一副安安分分,謹(jǐn)小慎微討好自己的樣子,特別合他胃口。 這讓姬無昌,有種想要忍不住蹂.躪他的沖動。 我何禪一哽,突然發(fā)現(xiàn),姬無昌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不太對勁。 老三,回頭是岸,我是你師父啊!這句話,何禪簡直是扯著嗓子喊出來的。 他覺得,自己再不出口,節(jié)cao就保不住了。 果然,喊出這番話后,姬無昌看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 冰冷好啊,我愛冰冷,冰冷愛我。 你也配提師父這個詞?姬無昌眸如深潭,神情極度厭惡,乃至原本停留在他臉上的那只手,狠狠擒住了何禪的下巴。 就算你不承認(rèn),我也是你師父。何禪禿嚕著嘴,吐著舌頭艱難道。 這老三,怎么這么喜歡掰我下巴。 疼死了。 疼???姬無昌對何禪露出一個和善的笑。 何禪見狀,不由想到上午他發(fā)瘋時的模樣,眼見他的手抬起,慢慢離開了自己的下巴,心里一慌,想也不想,脖子一伸咬住了他移動的手指。 姬無昌:? 何禪:?。。?/br> 呸! 我他娘的在干什么? 何禪震驚。 姬無昌更震驚。 甚至可以說震撼。 他看著眼前含著自己手指,眼角發(fā)紅、眼里仿佛攏上了一層薄霧,神色迷離又無辜的何禪,心一顫,整個人像被火燒似的,渾身發(fā)熱、頭腦一陣眩暈。 他怎么能 如此不知羞! 姬無昌的臉和耳朵紅的幾欲滴血,甚至露在外面的脖子都沾染了粉色。 至于何禪,此時他一臉絕望,整個人散發(fā)著我不干凈了的頹喪氣息。 第19章 沒我睡不著 等姬無昌紅著臉,慌張的逃 等姬無昌紅著臉,慌張的逃離禪意宮后,何禪還是沒能回神。 分.身這邊的變故,如實的反應(yīng)到平原鎮(zhèn)主體身上。 一時間,身為主體的何禪也愣住了。 啊這 應(yīng)該沒什么吧。 何禪忍不住給自己找理由。 不就咬了一下手指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以前他還光著身子讓醫(yī)生檢查呢。 都怪姬無昌,要不是他反應(yīng)太大,他還不至于覺得有什么。 不對,本來就沒什么! 何禪擰眉,可惜了,這次雖然糊弄過去了,但下次他再來,就沒有那么好糊弄。 讀心那玩意太犯規(guī)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限制。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何禪搖搖頭,繼續(xù)打坐修煉。 沒多久,只聽從何禪的身體內(nèi)部傳來嘭的一聲悶響,不大,卻像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凡俗界本就不多的靈氣驟然在何禪頭頂聚集,如漩渦一般,傾瀉如注。 這般異象,引起了平原鎮(zhèn)為數(shù)不多修士的好奇與觀望,猶豫了一番,紛紛起身,尋了一處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遠(yuǎn)遠(yuǎn)觀望。 同住一個院子的六子,早在何禪突破時,站在了房間門前的屋檐下,凝視著何禪房間的方向。 東廂房的何糾察覺到異樣,一出門,便與他對上。 不禁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就差吐著唾沫指著他的鼻子說晦氣。 六子眸底深處泛起一道幽冷的光芒,下一秒沒有掩飾,眼神冰冷如死物般看向何糾。 瞬間,何糾身體一僵,接著目眥欲裂,不多時,兩行血淚,緩緩從他眼中流下,看似恐怖又嚇人。 這一刻,他眼中的六子,不再是何禪面前那個故作柔弱、看似普通的青年,而是一個渾身漆黑,體型龐大看不清具體面孔,身上仿佛有無數(shù)眼睛的怪物! 對,怪物! 何糾如臨大敵,死死盯著六子,哪怕此時,他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 可他就是不想認(rèn)輸,哪怕自己此時不敵,也不想朝他低頭。 仿佛他丟不起這個人。 呵,小崽子,毛都沒長齊,就想跟我斗?這次放過你,下次再多嘴,我讓你重新投胎。六子冷笑地看著何糾,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明明沒有發(fā)出聲音,卻清晰的在何糾耳邊響起。 何糾如遭雷擊,隨即嘴一張,一口鮮血噴出,身體搖搖晃晃,愣是撐著沒倒下。 你是誰?何糾抹掉嘴邊的血跡,眼里滿是駭然與忌憚的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不然,哪怕你是萬魔之子的身份,也保不了你。 何糾心里憋悶,捂著胸口,又是一口鮮血吐出。 咯吱 喲,都站在外面干嘛呢?成功筑基的何禪推門出來,愜意地站在檐下伸了個懶腰,正巧看見兩人,不由打招呼道。 怎么有股血腥味?突破后,五官感知總算有點(diǎn)非常人的何禪抽了抽鼻子,倏然看向何糾。 隨即,一個瞬步上前,來到何糾面前,伸手抬起何糾的下巴。 這是怎么搞的?何禪皺眉看著眼角微微有些撕裂的何糾,伸手替他抹掉眼下的紅痕。 隨后兩只手指捻了捻,眉頭蹙的更深了,沒說你這紅眼睛,流出的眼淚是紅色的啊。 正因他溫柔的舉動,稍微有點(diǎn)動容的何糾: 你是眼瞎味覺失靈了嗎?那是血!血!不是眼淚。 何糾氣的小臉發(fā)紅。 這樣就好,剛才臉白的,我還以為你要死了。何禪展顏一笑,伸手扯了扯他的臉,放松道。 啪!何糾不耐煩的打掉他的手,沒讓何禪看見自己背在身后另一只還在顫抖,無法控制的手。 好在地上的血被那怪物不知怎的一下弄沒了,倒省了他出手。 煩不煩,你剛搞出這么大動靜,是突破了?何糾掀起眼皮問。 動靜?有嗎?何禪好奇。 他是真不知道,突破還會有動靜,前身記憶里也沒有。 你剛才在筑基?何糾掃了一眼何禪的修為,很是奇怪。 他一直以為,練氣巔峰的修為是他偽裝的,他真正的修為,還是分神境,畢竟上次那一劍,非分神無法施展。 但現(xiàn)在看來,這其中似有隱情。 筑基?很厲害嗎? 何糾看著悄無聲息來到他身邊,把頭從何禪身后探出,小聲詢問的六子,臉色更差了。 不過這也打斷了他內(nèi)心的那點(diǎn)懷疑。 六子啊。何禪不自在的往旁邊去了去,看著六子,隨即淡然一笑,解釋道:不算厲害,頂多比普通人強(qiáng)一點(diǎn)。 怎么會,你可是仙人。六子敬仰、孺慕望著何禪的眼神,反倒讓何禪不好意思起來。 哈哈,等你以后修煉了,就知道這不算什么。突破后,心情很不錯的何禪,樂意陪他演戲。 尷尬又何妨?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這樣吧,明天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們就去府城。你的身體,不能再拖了。 何大哥,是要給我買補(bǔ)氣丹嗎?六子拽著衣擺,一副糾結(jié)、不好意思的模樣。 嗯。 會不會,太破費(fèi)了?而且我、我可能一輩子都賺不到買補(bǔ)氣丹的錢。六子弱聲弱氣道。 沒事,我不要你還。何禪無所謂道。 反正他就是陪他玩,一顆不入流的補(bǔ)氣丹,頂多十顆靈珠就能搞定。 前身別的沒給他留,靈珠倒是留了不少。 他大致看了一眼,幾十萬應(yīng)該是有的。 不,不行!六子出乎意料的一改強(qiáng)硬,態(tài)度堅決道:我不能平白無故的收何大哥的東西。 我送給你 就算你送給我也不行!六子打斷了何禪未說完的話,只能無奈的看著他表演。 可能何大哥會覺得我幼稚或者矯情,但我們畢竟是只見過一兩次面的陌生人,朋友都算不上,我怎么能收你的東西呢? 何大哥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六子激動的咳嗽起來,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那你說,你要怎樣才接受。何禪木著臉說。 都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六子偷偷瞄了一眼何禪。 何禪:??? 但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何大哥,所以,就讓我跟在何大哥身邊,近身服侍來還報恩情,可以嗎?六子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何禪: 嗤一旁冷眼旁觀的何糾輕嗤了一聲,越發(fā)對這個慣會做戲的怪物瞧不上眼。 現(xiàn)在,他不覺他是在覷覦何禪了。 沒道理,費(fèi)盡心思留下來就為了何禪這個人。 呵,又是一個覷覦道器的人,不,怪物。 也不看看,自己長那么丑,道器能選擇你嗎? 這樣,不好吧!何禪頭皮發(fā)麻的拒絕。 就算你想跟在我身邊,但近身服侍 還是不要吧! 我覺得這樣很好。六子低著頭,絞著手指。 何大哥答應(yīng)我吧,不然我沒法接受你的恩惠。 那就不接受。 我還不想送了。 何禪麻了,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那個,六子啊。其實你沒必要想太多,我送你補(bǔ)氣丹,只是單純的把你當(dāng)朋友,朋友有難,我怎么能不幫呢?所以,你不必顧慮太多,服侍之事,還是不要再提。 哪知話音剛落,六子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看著何禪,語氣期期艾艾道:何大哥是嫌棄我嗎? 何禪:草! 隨便你,隨便你行了吧。何禪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