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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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手中的小獸也挺可愛。 何糾看看糖畫,又看看何禪,眼睛著重在他兩只手中掃了一圈。 別看了,就一個。何禪手又遞了遞。 開玩笑,我多買能讓你知道? 唉,也不知道老六和老七之間有什么故事,總覺得他們矛盾有點(diǎn)大,尤其趁他不在的時候,兩人恨不得打起來。 便是一個普通的東西,也要爭,害的何禪從那以后,買東西都是雙份的。 不然這個買了,那個沒有,回去受罪的就是他。 何禪想想都忍不住為自己掬了一把心酸淚。 還好姬無昌這兩天沒作妖,不然這三人湊一起,能把他逼瘋。 不行,他得趕緊把眼前的事處理好,然后閉關(guān),修煉! 遠(yuǎn)離這些煩心事。 至于任務(wù),有兩張身份卡和七千多積分在,急什么。 何禪現(xiàn)在也摸到了系統(tǒng)發(fā)布支線任務(wù)的規(guī)律,和他想的那樣,初接觸任務(wù)目標(biāo)發(fā)布的支線任務(wù),獲得的積分獎勵翻倍是最高的。 之后再發(fā)布的支線任務(wù),更多的是日常,日常能有多少積分可得? 像他這兩天,先后在姬無昌、六子、何糾身上獲得的積分,連五百都不到。 一如今天應(yīng)在何糾身上的支線任務(wù)三,陪玩。 也在剛才收到了50積分的獎勵。 可以說很少。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有一萬積分在前,再看這五十、一百的積分,總覺得心里不是那個滋味。 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何禪看了眼商城里的身份卡。 他打算弄清楚大量消減作惡值的方法后,再激活下一張身份卡;或者等他從姬無昌或六子身上消減一億作惡值后,再激活。 有時候,人茍一茍,不是什么壞事。 和何糾在外轉(zhuǎn)了沒多久,以糖葫蘆要化了為由,兩人回到了酒樓。 就算在府城,也別忘了修行,還有,那個任務(wù),在府城也作數(shù)。何禪說著,沖何糾擠了擠眼,最后在何糾一臉嫌棄的眼神中被關(guān)在門外。 何禪不在意的摸了摸鼻子,看看手中插滿糖葫蘆的草靶子,眼角不經(jīng)意間掃過腰間的白玉娃娃,從中取下一支融化的最為輕微的糖葫蘆,隨之伸手招來店小二,讓人把草靶子上剩下的糖葫蘆送給酒樓里的其他人。 然后轉(zhuǎn)身,拿著手里的糖葫蘆敲響了六子的門。 剛敲第二聲,門就開了。 何大哥!六子一臉欣喜。 何禪卻變了臉色。 無他,六子他,此時衣衫不整,像剛洗完澡,披散著濕發(fā),領(lǐng)口敞開,露出大片肌膚。 哦,我剛洗了個澡。六子紅著臉,伸手慌亂的攏了攏衣服。 但他還不如不攏! 何禪抽了抽嘴,忙將手里的糖葫蘆遞了過去。 剛在外面買的,吃嗎? 咦?六子聞言一臉驚喜,只是眼底劃過一抹茫然。 不是,我那么多的糖葫蘆,怎么就剩一個了? 直至從娃娃眼中收回記憶,六子沉默了,下一秒眼中戾氣橫生、青白的臉上,難看之色一閃而逝。 這些人,真是多余! 六子眼底浮現(xiàn)出嫉恨與怨毒之色,無人看到的界域,密密麻麻的眼睛紛紛睜開,導(dǎo)致空間一陣扭曲,隨后一縷縷黑色的絲線像活物一般,從眼睛里滲出界域,慢慢朝現(xiàn)實世界蔓延 你不喜歡嗎?何禪郁悶的點(diǎn)點(diǎn)六子的肩膀。 不知道他突然發(fā)什么呆。 就一根嗎?六子半垂著眼,嗓音含糊不清。 ???甜的吃太多不好,再說我一路拿回來,其他的都化了,就這根化的慢點(diǎn)。何禪一臉無奈,不過你要是喜歡,明天我再給你買。 怎么何糾喜歡甜食,老六也喜歡? 不知哪個字眼戳動了六子的神經(jīng),本打算將那些分吃或扔掉糖葫蘆的人化為傀儡的六子,忽然不動了。 還有別的嗎?六子眼睛圓溜溜的盯著何禪,伸手接過他手里的糖葫蘆,故意看著何禪舔了一口,問。 何禪有些不適的移開視線,聞言快速掃了一眼四周,特別是何糾的房間,接著做賊似的,鬼鬼祟祟從儲物空間拿出一把糖畫。 六子舔食糖葫蘆的舌尖一頓,心情愉悅的瞇了瞇眼,要是他有尾巴,這會兒尾巴估計都翹的老高。 咳,少吃點(diǎn)!何禪快速的將糖畫塞給六子,轉(zhuǎn)身溜了。 如果可以,誰愿意當(dāng)個兩面三刀的人呢? 回到自己房間的何禪,越發(fā)迫切地想要找到消減作惡值的方法。 既然姬無昌不來找我,那我就去找他! 下定決心的何禪,帶著這兩天調(diào)養(yǎng)好的精神,領(lǐng)著兩個侍候自己的宮女,斗志昂揚(yáng)的奔向御書房,結(jié)果撲了個空。 找人詢問了一下,才知道姬無昌去了清心殿。 甚至這兩天一直沒上朝,整天都待在清心殿和幾個新進(jìn)的美人妃嬪玩樂。 何禪: 羨慕啊。 我什么時候才能過上這種日子。 帶著復(fù)雜的心情,何禪來到了清心殿。 剛走進(jìn),就看見一個面帶悲愴,嘴里直呼,蒼天無眼,有此帝王,云澤必亡等話的糟老頭子被幾個侍內(nèi)太監(jiān)拖出了清心殿,眼看就要死于太監(jiān)手中。 何禪提著沉重的宮裝,上前阻止。 手下留人! 哪知還沒靠近,就被兩個持刀護(hù)衛(wèi)攔住,大膽,皇城重地,豈能大聲喧嘩? 不是,我何禪看看攔在自己身前的刀,對因他出聲,暫時停下等著他回話的侍內(nèi)太監(jiān)說: 這人犯了什么錯? 回何才人,此人乃御史大人,因頂撞陛下,被陛下賜死。 何禪: 好家伙,御史大夫說殺就殺,這朝中居然還有官員? 呸!天下不幸啊,昏 堵上他的嘴。何禪皺眉冷喝。 就算他能救下他這回,但這人,不改的話,活不了多久。 是。內(nèi)侍太監(jiān)顯然認(rèn)識何禪,對他的話還算聽從,立馬找了一塊帕子堵上御史的嘴。 我要去見陛下。何禪往前走了走,發(fā)現(xiàn)攔他的侍衛(wèi)雖不像開始那般強(qiáng)硬,卻也不肯放他過去。 沒有陛下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進(jìn)入。持刀侍衛(wèi)道。 何禪:? 現(xiàn)在想見一面,這么難嗎? 何才人,那些都是想見陛下的大臣。其中一名侍衛(wèi)忍不住對何禪道。 何禪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不遠(yuǎn)處,清心殿兩旁,跪滿了身穿朝服的官員。 何禪: 老三這朝臣,還挺忠心哈。 這樣,你去幫我叫下常公公。既然姬無昌見不到,那常公公,應(yīng)該能見吧。 何禪對按著御史的其中一位太監(jiān),說。 這那人猶豫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終是下定決心走一遭。 持刀侍衛(wèi)見狀,相互對視一眼,紛紛放下手中的刀。 被堵住嘴的蔡御史似乎見到了生的希望,嗚咽著朝何禪勾勾頭。 唉何禪嘆了口氣,望著不遠(yuǎn)處,時不時觀察他這邊,竊竊私語的大臣,扭過頭,不去看蔡御史。 說實話,他現(xiàn)在都不確定自己這條分.身的命能不能保住。 希望老三沒犯病! 忽然,跪在清心殿兩旁的大臣激動的看著出來的常德勝,正欲詢問陛下上朝一事,便見對方看也不看他們,徑直往外走去。 回頭,卻見是那位陌生的貌美女子。 她就是那位琴師! 難道傳言是真?陛下對這位上了心? 應(yīng)該是了,不然常公公怎么會親自出來見他? 我看不見得,真上心,圣上怎會接連兩天待在清心殿? 別說了,他們來了。 等常公公領(lǐng)著何禪進(jìn)去,跪在外面的大臣臉上皆一陣恍惚。 他就這么進(jìn)去了?那我們跪在這里又是干嘛的? 合著滿朝文武,還不如一個后宮嬪妃有面子。 一時間,跪在地上的大臣思緒萬千。 何才人,待會一定記得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常德勝cao心的頭發(fā)都白了。 天曉得陛下兩天前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回到清心殿,就開始宣美人。 美人到了他什么也不做,只用一雙陰沉的眸子盯著不知名方向發(fā)呆,如此過了兩天。 都快把常公公折磨瘋了,好幾次,他差點(diǎn)沒忍住去叫何才人,畢竟解鈴還須系鈴人。 但陛下隨后卻警告他,要是敢去叫人,就把他的頭砍下來當(dāng)球踢。 沒辦法,常公公只能期待何才人自己來。 誰知這一盼了,就是兩天! 兩天,你知道這兩天我是怎么過的嗎? 常公公見到何才人,差點(diǎn)沒哭出聲。 何禪:??? 陛下這兩天心情不好,何才人要哄著陛下,千萬別頂嘴。 心情不好啊?何禪停下腳,望著前面熟悉的帷帳,有點(diǎn)不想進(jìn)去了。 那我還是改天再來吧。何禪慫了。 他怕見到老三發(fā)瘋。 第25章 承諾 含入V公告 望著前方昏暗的內(nèi)室,何禪心里打鼓。 磨蹭了半天,終究還是沒抵不過積分翻倍和作惡值的誘惑,鼓起勇氣,調(diào)整好臉上的面部表情,掀開珠簾帷帳就要進(jìn)去。 砰。一道黑影迎面而來,何禪忙往旁邊閃,低頭定睛一看,卻是已經(jīng)碎成幾片的瓷杯。 這是歡迎我嗎? 何禪好不容易提起的笑臉,一時僵在臉上。 要不,我還是明天再來吧。 何禪轉(zhuǎn)身想走。 誰在外面?還不給朕滾進(jìn)來! 真是廢物,讓你彈個琴,誰讓你脫衣服?既然不想彈,好,常德盛,把她給朕拖出去,廢了她的手。 陛下,陛下饒命,臣妾不敢了 咳咳,真熱鬧啊。何禪尷尬的抬著手,看著眼前混亂的情景,有些想溜。 只見兩天不見的姬無昌,端坐在龍床邊沿,身著一襲淺黃色金龍紋錦緞褻衣,墨發(fā)披肩,臉色陰沉地盯著跪在他腳邊,衣衫不整伏琴討?zhàn)埧奁姆垡旅廊恕?/br> 美人臻首娥眉,雪肌嫩膚,垂淚哭泣的模樣令人望之心生憐意。 然而她面對的是姬無昌,這種勾引段數(shù),他早已司空見慣。 剛揮手讓人把她拖出去,熟悉的聲音使姬無昌慌了一下,反射性起身,隨后意識到什么,他愣是壓下心里那點(diǎn)心虛,姿勢僵硬的重新坐回原位。 黑眸冷漠的看向何禪,語氣硬邦邦道:誰讓你來的? 想想,姬無昌一肚子火氣,他怎么也沒想到,何禪比他還能忍。 當(dāng)時他從禪意宮離開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中了何禪的詭計。如果他真對他做了那種事,不可能絲毫感覺都沒有。 更別說,他檢查了元陽,發(fā)現(xiàn)元陽未失。 所以,何禪是騙他的! 得知真相的姬無昌,又氣又惱。 恨不得回去把人大卸八塊了才好。 但是仔細(xì)想想,一切都好像是自己一個人弄出的誤會,何禪他什么都沒說。 意識到這點(diǎn)的姬無昌,xiele氣。 也是因為此事,姬無昌決定暫且冷他幾天。 這一冷就是兩天,他也沒心思上朝。 直到今天。 看到何禪,他沒忍住質(zhì)問,卻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語氣中多了幾分委屈。 看他心情不好的何禪,心肝顫了顫,抬起一只腳,作轉(zhuǎn)身的動作,說:那我走? 姬無昌:回來! 哦。何禪老老實實的回頭。 過來。 何禪磨蹭著一步一步往前挪。 途徑粉衣美人,禁不住多看了兩眼。 當(dāng)真是柔媚無骨,艷骨天成。 一個字,絕! 果然,是我拖了后宮美人顏值的后腿。 姬無昌臉一黑,怒道:常德盛! 在,奴婢在。隱在角落的常公公連滾帶爬站了出來。 帶柔嬪下去! 地上的粉衣美人一聽,當(dāng)即泣不成聲的爬向姬無昌,聲音哀怨祈求道:陛下,臣妾不是故意的,求陛下開恩。 拖下去。姬無昌表情不見絲毫和緩。 不要,陛下 那個,她怎么了?見美人哭的實在慘,何禪頂著壓力,問。 怎么?你又想替她求情?姬無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鳳眸里滿是嘲笑。 可以啊,只要你用你的手,來換她的手。 何禪頓時將自己的手背在身后。 拖下去!姬無昌語氣越發(fā)冰冷,甚至多出了幾分殺意。 常德盛不再猶豫,上前兩手架著渾身無力的柔嬪往外走。 等看不見人后,何禪討好的沖姬無昌笑了笑。 嘿嘿,兩天不見,陛下越發(fā)精神了。 也越來越兇了! 說吧,你今天來,有什么事?姬無昌很高興他對自己的畏懼。 只有懂得害怕,才不會欺騙朕! 我何禪一噎,在姬無昌銳利的眼神下,忙說:聽說陛下兩天沒上朝了,我來看看你。 看完了,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想問問,陛下是哪里不舒服嗎?何禪小心翼翼道。 朕很好。 那怎么不上朝! 何禪腦子比嘴快,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姬無昌似笑非笑的臉。 朕不想上朝,何才人也是來勸朕上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