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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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不是奪舍,反倒有點像身歸原主? 時鈞暗暗思忖,或許可以抽個時間聯(lián)系一下老三。 這樣想著,他心里針對何禪的殺意,開始消散。 雖是這般,他卻沒忘何禪現(xiàn)在是他的劍靈,遂好奇道:你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個分.身,還成了你的劍。何禪可憐兮兮的望著時鈞,我不敢跟你說,我怕你誤會,弄死我。 現(xiàn)在就不怕了?時鈞撇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何禪的臉有點嬰兒肥,又白又嫩,看著很好捏的樣子。 不怕,我成了你的本命法劍,你弄死我,自己也要去半條命。何禪得意洋洋道。 本尊還以為你要說,這只是你的一道分.身,死了就死了。時鈞到底沒忍住,面無表情的伸手左手,捏了捏他的臉。 何禪猛地捂住自己的臉,瞪圓了眼,含淚控訴:你捏我干嘛,很疼的。 而且我是你師父,你應(yīng)該尊敬我。何禪妄圖讓二徒弟尊師重道。 這點,小六、小七就做的很好,他希望老大、老二有一天,也會像他倆一樣,對自己客氣點,別天天不是冷著臉嚇唬他,就是把他往床上抱。 你想讓本尊怎么尊敬你?時鈞笑了,這一笑可不得了,直接勾的何禪看直了眼。 什么叫冰山開花,他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哪怕只有一瞬。 咳。何禪很快回神,聞言義正言辭道:首先,不要動不動碰我,嚇唬我。 時鈞下巴微點,示意他繼續(xù)。 見他似乎沒生氣,何禪膽子放大了些。 其次,我也是有尊嚴(yán)隱私的,你不能仗著咱倆之間有個契約,就肆無忌憚的偷窺我的想法。當(dāng)然,想知道我心里想什么,行!前提是,你的心也要向我打開。 說完,何禪覺得自己這句話有點歧義,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反正時鈞沒說什么,應(yīng)該沒毛病。 何禪給自己鼓鼓氣,接著說出了最后一個要求,最后,不能打我,特別是我屁.股。 何禪下意識往身后摸了摸。 就算我有錯,咱們可以慢慢商量著來,打人是不對的。更何況,我還是你師父。最后半句,何禪小聲嘟囔,沒敢大聲。 否則,時鈞不認(rèn)他這個師父,那就尷尬了。 對于何禪提出的這三條建議,時鈞只是淡淡哦了一聲,說:你這三條,本尊一條都不想應(yīng)。 何禪郁悶,合著我說了那么多,都是白說的? 他氣的肝疼。 表情很不高興。 結(jié)果這時時鈞伸手對著他的臉又是一戳。 何禪: 咋了,我臉上是有什么東西嗎? 何禪疑惑地抬手抹了抹臉,原本就比常人白的皮膚,在他的揉搓下,變得通紅,就像抹上了胭脂,平添幾分顏色。 你有幾個像你這樣的分.身。時鈞心神一動,問。 何禪一噎,心說為何重點總是找的這么準(zhǔn)。 姬無昌一個,你也如此。 就不能給彼此留點秘密嗎? 我都沒問你們想干嘛,是不是有聯(lián)系,你們倒是追著我一直問。 你想問什么?時鈞發(fā)現(xiàn),戳過何禪的臉后,手更癢了,回想起剛才的觸感,時鈞眸色發(fā)沉,指尖微動,一邊讀取他的想法,一邊不慌不忙的接過話茬。 何禪發(fā)現(xiàn)此時他很好說話的樣子,狡黠一笑,湊到他身邊,態(tài)度親親蜜蜜問:你們什么時候開始聯(lián)系的?幾個人?用什么聯(lián)系,師崖有沒有什么弱點?你對我這個人印象怎么樣?你覺得我如何 時鈞任由何禪小嘴叭叭,等他累死累活說完,他還特意好心給他倒了一杯水。 何禪道了聲謝,仰頭一飲而盡。 說完了。 你先回答這幾個。何禪抹掉嘴上的茶漬,期待道。 哦,哪幾個? 何禪:??? 確定了,他在逗自己玩! 你自己玩去吧。何禪撂下手中的杯子,佛袖往外走。 回來!時鈞取出一張紙,放在矮案上,頭抬也沒抬,接著又拿出一支青桿玉筆,隨即手對著何禪一抓,何禪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后退。 心里臥槽一聲,回到時鈞身邊的何禪一臉生無可戀。 不是想知道我們是怎么聯(lián)系的嗎?時鈞邊說,邊執(zhí)筆開始在紙上寫起了字。 何禪好奇的伸長脖子去看。 只見時鈞筆上明明沒有沾墨,寫在紙上卻能顯現(xiàn)出黑色的字跡。 而且眼前的紙不像紙,更像一塊玉質(zhì)的薄板,前世A4紙張大小,表面青白光滑,墨跡在紙上,泛著瑩瑩的光彩,如同寫在水中,隨時都能融化。 事實確實如此。 何禪幾乎目瞪口呆看著時鈞寫出一句話,然后沒多久,紙上開始憑白浮現(xiàn)出另一行陌生的文字。 雖然只是一個問號,但這已經(jīng)足夠讓何禪震驚了。 因為,眼前的東西,實在與他前世的某聊天軟件太像了! 像的他心里發(fā)慌。 [時鈞:老三近來可好?] 姬無昌:? 時鈞:有件事,想和你談?wù)劇?/br> 師崖:巧了,我也想和老三聊聊。] 何禪:聊什么,該不會聊我吧? 話說,為什么修真界會有這種東西? [時鈞:他們幾個呢?還在閉關(guān)? 姬無昌:不知道,可能吧,你們有什么事直接問,但是有一點我得提前告知你們一聲。 姬無昌:別動何禪!] 時鈞手一頓,抬眼瞥了何禪一眼。 何禪搓搓手,尷尬的朝他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臉。 字跡還在一條一條的出現(xiàn),然后等字占滿了紙張,墨字開始由上往下清空,留下足夠可以寫字、現(xiàn)字的空間。 何禪:太智能了,智能的讓我懷疑我是不是沒穿越。 [師崖:何禪?你提他干嘛? 姬無昌:只是提前和你們打個招呼罷了,朕不參合你們的謀劃,也希望你們別打擾朕。不然朕不介意來個魚死網(wǎng)破,你們知道的,朕可以隨時放棄一切,包括朕的生命。 師崖:你吃錯藥了? 時鈞:你也見到他的分.身了。] 時鈞用的是肯定句。 何禪眼皮抖著,都不敢再看下去,恨不得縮在桌子底下。 造孽啊,他干嘛嘴欠說想知道他們怎么聯(lián)系的。 [姬無昌:也?] 完了完了,何禪認(rèn)命的閉上眼,都不敢時鈞的臉色。 第57章 好好洗洗 禪意宮。 與何禪一起 禪意宮。 與何禪一起用完午膳, 正抱著人躺在軟榻上準(zhǔn)備休息的姬無昌,心神一動,取出了一張讓何禪感到熟悉的紙。 于是, 何禪兩個分.身,就這樣看著他們在自己面前聊起了天,話題內(nèi)容還是他。 眼看內(nèi)容逐漸朝著不受控制的方向發(fā)展,何禪心虛的開始裝睡,反正時鈞那邊, 他也能看到內(nèi)容。 然而,事情遠(yuǎn)沒有他想的那樣簡單。 [師崖:你們在說什么?什么分.身?] 姬無昌看了何禪一眼,目光很是復(fù)雜, 不過很快,他忍著心里那股酸意與不平,用力寫道:你最近身邊有沒有多了什么人? 怕師崖不以為意,他接著補(bǔ)充, 一個你明知道他有問題,卻舍不得捅破那層紙的人。 幾乎是瞬間,師崖回道:沒有啊, 怎么了? 看到他這句話, 時鈞、姬無昌紛紛松口氣, 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很不想師崖那邊也有一個和他們身邊差不多的何禪的分.身。 [師崖:除了本君的伴侶, 本君最近都沒見過外人。] 何禪捂臉。 這個大傻子,果然,他才是最狠的人。 還好記憶中傳來消息,那具魅魔分.身已經(jīng)成功逃離了魔宮。 [姬無昌: 時鈞:和你成婚的人,你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時鈞一句話, 使得剛緩和不少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起來。 [師崖:沒多久,咋了?有大半個月了吧。] 姬無昌猛地看向趴在他旁邊酣睡的人,眼睛死死盯著對方,把何禪嚇得,根本不敢暴露自己在裝睡的事實。 時鈞見此,玉白的臉上,罕見黑了幾分,一雙冷冽的眉眼,此刻仿佛凝結(jié)成霜。 你很好。時鈞陰惻惻看著何禪,一貫淡定的表情,完全破裂。 你到底想做什么?時鈞一把捏住想要逃跑的何禪,手掌在他后頸來回磨挲,從他嘴里吐出的話,像冰渣子一樣,噴在何禪臉上,凍的他哆嗦了一下,結(jié)結(jié)巴巴說:我說我沒惡意,你信嗎? 時鈞紫色的眸底深處,風(fēng)暴聚集,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 你說呢!他的話,不再平靜,反倒透露著一股nongnong的警示。 我覺得你信。時鈞盡量使自己無害,半靠在時鈞身上,竭力作出一副憑君處置的姿勢,至少讓他看到自己的誠意。 我說真的,要是不信,我這就回你丹田,再也不出來,你也不用理會我,我絕不會給你添麻煩。何禪保證。 你不出來,本尊想用劍,怎么辦?不知何禪哪句話戳動了時鈞的心,說話總算沒有含槍帶刺。 隨時隨刻聽從你的指揮。何禪見有戲,忙說。 你還沒說,你搞這么多分.身出來,到底想干嘛?時鈞目光審視的看著何禪,不肯放過他的任何表情波動及心里想法。 我說我來給你們送溫暖,你信嗎?何禪縮了縮脖子,到底把那句看著你們,不讓你們作惡給說出來。 就連想都沒想。 送溫暖? 此刻,得到何禪回答的姬無昌,和時鈞一樣,也是滿腦子茫然。 嗯嗯,我這不是看你們被前身折騰的太慘了嗎?所以就想補(bǔ)償你們一下。 你們?你還有幾個分.身?姬無昌不淡定了,眼珠子都紅了。 難道你不應(yīng)該問,怎么補(bǔ)償嗎? 何禪準(zhǔn)備好的答案沒用上,趕緊換新的答案。 就四個。何禪期期艾艾道,眼看姬無昌激動的開始粗喘氣,一邊伸出爪子替他捋氣息,一邊解釋道:但你和他們不一樣。 姬無昌聞言,被怒火中燒的大腦開始慢慢冷靜下來。 想到前幾天,他答應(yīng)自己的話,姬無昌一把抱緊何禪,委屈道:你說的,你只能喜歡我。 何禪一愣,心說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你就說過,你要是不承認(rèn),朕一會兒死給你看。 何禪:??? 他很想一口懟過去,又怕這人來個回首掏,把他帶走。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可惹不起。 算了,這輩子遇到個和自己約定一起死的人不多了,雖然有點病,但問題不大,只要顏值對口,那都不是事。 嗯,喜歡你。何禪敷衍道。 你敷衍朕? 喲,被看出來了。 心里想著就見姬無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咋了,還要我發(fā)誓不成? 師父想發(fā)誓,朕自然求之不得。 何禪:想得美,行了,離我遠(yuǎn)點,熱烘烘的。 不發(fā)誓,朕不放。 那你抱著吧,還挺暖和的。 看來師父一點都不在意朕,那朕活著還有什么意義,朕 怎么不說了?何禪靜靜的看著他表演,只是在他看來,姬無昌這演技,和自己比差遠(yuǎn)了。 朕 得了,你以為誰跟你一樣喜歡我一個大男人?何禪翻了個白眼,嘴里嘀咕,我又不是萬人迷。 你是。姬無昌紅著臉,盯著何禪,眼里仿佛蘊含著星光,你是朕的萬人迷。 這土味情話,你是跟誰學(xué)的? 何禪傻了,再看姬無昌面紅耳赤、比他這個被告白的人還羞恥的反應(yīng),何禪默默合上了嘴,不笑話他了。 別的不說,他還挺高興的。 姬無昌搞定了,時鈞那邊就更簡單了。 充其量,他只是時鈞的本命法劍,只要不背叛,還是能坐下來喝茶的。 是吧。 何禪態(tài)度端正、自信滿滿的等著時鈞回話。 四個分.身,也就說,除了師崖、姬無昌,本尊,你還有一個分.身。時鈞若有所思,接著問他:那個分.身在哪? 何禪未曾開口,便聽他自顧自猜了起來。 難道是小六?時鈞有些糾結(jié),理智告訴他,何禪這個變故已經(jīng)開始影響他,不能留??梢粊恚亲约旱谋久▌?,二來,他私心不想輕易放過何禪。 不,是老四。何禪終于有點像師父的樣子,和他面對面相坐,回道。 老四時鈞沉默。 他是知道老四是條龍,還是西域那邊的龍,但沒和對方接觸過,所以并不知道對方的情況。 在他沉思期間,何禪看到矮案上那張紙上新的字跡浮現(xiàn)。 再見內(nèi)容,何禪黑著臉,不著痕跡伸了伸懶腰,屁.股撅起,兩手伸直上半身趴在矮案上,故作很累的樣子,剛好擋住紙。 別擋了,本尊看見了。時鈞淡淡地瞥了眼何禪,輕而易舉將他推開,抽出紙。 [師崖:什么情況,怎么都不說話了? 師崖:怎么?難道我伴侶有問題? 師傅:沒事,就算有問題,本君也不懼。笑話,我睡都睡了,他現(xiàn)在還在床上躺著呢,哪有空算計我。] 這幾行字,簡直把何禪好不容易維持起來的面子,給破壞了個干干凈凈,恨的何禪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