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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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禪:亡靈當牧師? 亡靈牧師? 何禪覺得不靠譜,下意識問他:你這牧師,他正經(jīng)嗎? 第71章 嗷嗚一口 不,我的意思是,你當人類 不, 我的意思是,以你的身份,你確定能當上牧師?當然, 亡靈牧師當我沒說。 沒想到自己說出這句話后,很長時間都沒有得到西澤爾的回應,這讓何禪感到疑惑,同時還有些緊張。 怎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不想當牧師了。西澤爾語氣淡淡, 繼而和施恩德點頭示意,轉(zhuǎn)身離開。 何禪:? 你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何禪郁悶,轉(zhuǎn)而眼睛一轉(zhuǎn), 試著問:你不排斥人類?你想當一名幫人類祛除邪異的圣堂牧師? 西澤爾腳下一頓。 見此,知道自己可能戳到他點上的何禪,繼續(xù)道,其實我也不排斥人類, 你想做就做,我支持你。 就像你剛才那樣,救了男孩?;蛟S于你而言, 只是揮揮手的功夫, 但對他們一家人來說, 卻是家人的命,你做的很好, 不然他們不會那么感激。 那個男孩,被邪靈附身,只要處理掉邪靈,便可無事,誤打誤撞罷了。西澤爾搖頭, 沒有被夸贊的喜悅,若遇到其他問題,需要施展治愈術等圣光術法,我便無能為力。 而施展治愈術,是圣堂牧師的必修術法。 西澤爾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倏然間,何禪發(fā)現(xiàn)他的掌心有一團黑色的類似能量的氣團。 咦? 我的能量團和他的顏色好像不一樣。 何禪遲疑著,頭顱里幽藍色靈火跳動,用力憋了憋,終于,憋出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暖白色光團。 西澤爾驚住,心思微動,一層透明的結(jié)界罩住了兩人。 這是?西澤爾難以置信,又忍不住伸手去碰,一種區(qū)別于普通圣光帶給他天生厭惡感不同的是,他從這股圣光中,得到的只有溫暖。 手指觸碰光團,就像泡在了溫泉中,帶給西澤爾,無與倫比的享受。 可惜,太小了。 西澤爾喉結(jié)動了動,忍著將這股光團吃下肚的沖動,任由光團炸開,撒在他身上。 唔西澤爾仰起頭,頭上偌大的斗篷順勢滑落至肩頭,露出一張清純、精致、宛若西方神明的面孔。 他有著金黃色,微卷的齊肩短發(fā),淡藍色眸子,此時因為太過舒服,半睜半閉,中和了深處的高冷與疏離,鼻梁高挺,嘴唇因為種族膚色問題,略顯蒼白,延下是性感,順著主人吞咽的喉結(jié)。 看到此處,何禪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被誘惑到了。 就算有盜版在前給他做鋪墊,可兩人氣質(zhì)不同,明眼人一看就能分出他們的區(qū)別。 而且那個盜版教皇是長發(fā),發(fā)色偏淺金,眸底深處不時閃爍著復雜的光芒,讓何禪很不喜歡。 西澤爾不一樣,西澤爾雖是亡靈,但他異類的喜歡人類、憐憫人類,充分地詮釋了,什么叫身是亡靈,心是人。 因此當他和那個教皇放在一起時,何禪竟有種,西澤爾更像教皇的錯覺。 在何禪想這些的時候,西澤爾已然轉(zhuǎn)醒,他若有所思的盯著何禪,突然伸手將他從胸前的紐扣上解下來。 接著閉眼默念咒語,下一秒,兩人消失在瑞哈城街頭,原地僅留下一朵黃色的太陽花。 沒多久,一隊兵馬簇擁著一名身穿圣堂制服的紅衣主教來到此地。 紅衣主教下車,準確無誤走到西澤爾原先站立的位置,低頭,彎腰從地上拾起太陽花,轉(zhuǎn)身。 動作一氣呵成,仿佛來這里,只是為了撿朵花。 暗黑森林,突然被西澤爾恢復到原來大小的何禪,警惕的抱著自己瞪著西澤爾。 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西澤爾湊近何禪,淡藍色的眸子,倒映出何禪那副森白的骷髏架。 這讓差點被他迷惑住的何禪猛然嚇醒。 好家伙,被自己丑哭了。 說話。西澤爾伸手親昵地點了點何禪堅硬露骨的額頭。 我不是東西,呸,我是亡靈骷髏族。何禪一本正經(jīng)道。 不可能,你是亡靈,怎么會施展出圣光術法。 圣光術法?何禪一臉懵逼。 他對西域這邊的能量體系一無所知,前身也只知道基礎的職位。 像什么圣光術法,他真不懂。 圣光術法指正面的、具有增益、治愈效果的術法,通常由圣堂掌握,傳授給圣堂牧師,再通過牧師的手,在某些方面利用圣光術法給予普通人類關懷,為圣堂鞏固信仰。察覺到他的疑惑,西澤爾直接給他解釋。 你剛才施展的光團,有治愈效果,就是小了點。西澤爾一臉遺憾道。 對了,圣光術法雖然門檻不高,但施法之人,身心必須純潔,不受黑暗氣息的污染。像你這種亡靈生物,按理說,施展術法所提供的能量,應該是死氣才對。 死氣,是不可能施展出圣光術法的。 西澤爾不解,還有那些花,憑什么他能直接用手碰,自己就不可以? 憑他長的丑? 西澤爾緊緊盯著何禪,似乎想從他身上,找出點異常。 何禪愣是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 露骨,真是太露骨了! 可能,我比較特殊吧。他說。 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哪里特殊?西澤爾目光審視又懷疑。 難道我能施展你說的圣光術法,不特殊?何禪反問。 實際上,他心里也在嘀咕這件事。而且那團能量球,明明是他見西澤爾手中的黑色能量球,覺得自己也可以凝聚,遂凝聚出來的。 至于他說的圣光術法,他一點都不懂。 甚至何禪并不認為,自己這是圣光術法。 你這真是圣光術法嗎?西澤爾擰眉,他已經(jīng)有好久,不曾遇見像這種無法解釋的事了。 你要聽實話嗎?何禪想想,決定還是如實相告。反正老五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現(xiàn)在自己又是一個骷髏架子,他就不信,自己都沒rou了,還能被他們看上。 實話就是,我也不知道。何禪嘴巴一張一合,我見你手中有團黑乎乎的能量球,我也想試試,然后就試出了一個白色的光團。 西澤爾: 何禪說的太隨意,也太直白,以致西澤爾覺得他沒有說謊。 所以他體內(nèi)的能量不僅沒有因種族改變轉(zhuǎn)換成死氣,相反,變成了另一種,不需要施加咒語,就能直接使用的能力? 這算什么? 西澤爾沉思,不清楚這到底是好,還是壞。 不過他倒是聽說,東域那邊的修煉之人,走的體系倒和此時何禪描述的差不多。 你再釋放一次讓我看看。西澤爾抬抬下巴示意何禪。 何禪倒是想,可惜有心無力。 我剛透支,現(xiàn)在暫時無法凝聚。 西澤爾聞言,默然兩秒,在何禪驚愕的眼中,抬手在他骷髏頭里的靈火上來回撥動,隨著他動作,何禪痛并快樂著。 太爽了。 仿佛全身心,由內(nèi)而外被清洗了一遍,即使這其中有些疼痛,但還在忍受的范圍內(nèi),且疼痛過后,是難以言喻的清爽。 若非何禪僅存的理智還在,他怕是會當場丟臉。 這次提升,一共歷時一個時辰左右。 等何禪清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變漂亮了。 不是他自夸,是字面上的漂亮。 原先森白陰冷的骷髏,現(xiàn)在變得瑩瑩如玉,仿佛會發(fā)光一般,自帶柔光濾鏡。 而且,他活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關節(jié)處,很是靈巧,不像先前那么干澀,沉重。 最最重要的是,他長高了!! 之前若說只有七八歲的話,那現(xiàn)在,按骷髏的身高比,應該有十七八歲。 何禪美滋滋比劃了一下,可惜,以后不能抱大腿了。 不知道西域這邊怎么分境界的,何禪默默感受了一番體內(nèi)積攢的能量,覺得自己此時應該有筑基的修為。 這一發(fā)現(xiàn),讓何禪呆了。 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不用修煉也能漲修為。 還有幫他提升修為的西澤爾。 何禪再次在心中感嘆道:老五也太好了吧! 好了嗎?脫去斗篷,一襲黑色暗紋對襟衣袍,倚靠一顆樹下思考事情的西澤爾,驀然抬頭,問向還沉浸在快樂中的何禪。 好了好了。何禪說著,張開胳膊活動了一下。 可以開始了嗎? 見他催的急,何禪不慌不忙托起手,閉目凝神凝聚光團。 很快,在西澤爾逐漸變得嚴肅的表情下,一個比之前,大十倍的光團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 西澤爾淡藍色的瞳孔微滯,眼底滿是茫然好奇,同時還隱藏著他自己都不知道興奮與渴望,以致于,內(nèi)心深處,徒然升起一股食欲。 這股食欲在貪婪的吃掉這個光團后,不減反增,于是他的目光,緩緩地轉(zhuǎn)移到何禪身上。 何禪: 怎么突然覺得渾身發(fā)涼。 再看西澤爾。 你那什么眼神? 何禪心里一咯噔。 因為此時的西澤爾,人雖然還是那個人,可給他的感覺,卻完全變了。 尤其那雙給人溫柔似水般,澄澈干凈的藍眸,此刻幽深不見底,內(nèi)里仿佛有火在燃燒,煞是可怕。 何禪: 沒有人比我更懂這樣的眼神代表什么。 救命! 幾乎條件反射,何禪扭頭撒開腿就跑。 遺憾的是,他沒跑開。 大哥,大哥你清醒點,你看看我這么丑,還沒rou,你下的去手嗎?何禪驚慌失措,瞳孔里的靈火嚇的一抖一抖。 不是,為毛??? 我都成一副骷髏架了,為什么他見我的眼神,和師崖那禽獸那么像! 大哥,西澤爾!眼看西澤爾著了魔似的,抓著他往自己懷里送不說,一雙鼻子,狗似的在他身上嗅,臉上的隱忍,無不述說著他隨時都有可能咬上一口。 給何禪嚇的大驚失色,連聲趴在他耳邊大吼,希望能把他吼清醒。 結(jié)果,沒想到還真把人叫醒了。 西澤爾懶洋洋抬起眸子,之后,在何禪驚恐的視線下,張開了大口 第72章 他不會介意吧 嗚嗚嗚何禪眼眶內(nèi), 嗚嗚嗚何禪眼眶內(nèi), 代表眼睛的純藍色靈火明明滅滅,瑟瑟發(fā)抖,而在他的額頭頂部, 則有一個明顯的牙印。 不止如此,他的胳膊、腿,乃至胸腔肋骨上,都密密麻麻分布著各種牙印,且牙印尺寸都一樣, 一看就是一個人咬的。 畜生,不是人!何禪縮在角落,一條腿還被西澤爾抓在手里, 可憐、無助,又委屈的抱著自己。 對一個骨頭都下的去嘴,禽獸!何禪內(nèi)心逼逼叨叨,面上卻敢怒不敢言, 腿更是不敢收回。 他曾試著跑路,結(jié)果,剛走出十米, 便會奇怪的回到原地, 且深受下一輪的折磨。 一連幾次過去, 何禪不僅沒能成功逃脫,身上反而又多了幾十道牙印。 最后, 他死心不走了,任由中邪似的西澤爾抱著他,把他當骨頭啃。 啃吧,反正我就一把老骨頭,你還能把我拆了吃不成? 這樣一佛系, 何禪昏昏欲睡,呷呷嘴,心說干脆就把他當成按摩工具人,別說,還挺舒服的。 然而等他睡了一覺醒來才發(fā)現(xiàn),他還在啃! 不僅啃,還時不時的用舌頭去舔,舔的何禪頭皮發(fā)麻,心生恐懼。 不是,你真把我當rou骨頭了還是咋的? 何禪木著臉,癱在西澤爾懷里。從遠處看,愣是能從一個骷髏頭中,看出了他的生無可戀。 不能這樣下去了! 何禪猛地從西澤爾腿上坐起。 他記得,昨天是因為自己凝聚的能量團,西澤爾才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 要是他再凝聚一次,西澤爾會不會因此恢復? 試試吧,再壞,能有現(xiàn)在這種情況壞? 何禪無情的掀開西澤爾湊到他臉前,準備啃他臉的嘴。 很快,一個很小的白色能量團再次出現(xiàn)在何禪手中。 瞬間,埋頭咯吱咯吱啃何禪的西澤爾抬起頭,猛地看向能量團。 眼里劃過茫然,但很快,理智再次被沖動取代,他一把抓住何禪的手,低頭一口吞了能量團,連帶著,何禪的半個手指頭,都差點被他咬斷。 何禪: 你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好在,何禪及時發(fā)現(xiàn),吞吃能量團后的西澤爾,眼神有一瞬間的清明,這個發(fā)現(xiàn),讓何禪又驚又喜。 也不抱怨了,開始進行了自己另類的投喂。 等第N次透支消耗后,西澤爾終于不動了,乖巧的把頭墊在何禪只剩一個骷髏的肩膀上,閉眼睡著了。 何禪斜著腦袋,身體搖搖欲墜,一副承受了這個年齡不該承受的份量的姿態(tài)。 我太難了。 何禪硬撐著,才沒讓西澤爾把他壓趴。 這次西澤爾啃自己的事解決了,可新的問題又來了。 你到底要睡的什么時候??!何禪一臉痛苦,你真的太重了。 確定叫不醒,何禪麻了。 緩了一會兒,等力氣回轉(zhuǎn),不再像透支后那般虛弱無力,何禪試著起身。 算了,不起了。 帶著身上這個巨嬰,他實在起不來。 西澤爾這一睡,又是一個星期。 久的何禪都開始考慮放棄這個分.身了。 唯一讓他值得慶幸的是,骷髏不用吃飯,不用五谷輪回,不然,他頂著生命危險,也要把西澤爾給弄個半死! 咔噠 何禪頭顱中的靈火動了動。 他好像聽見陌生的聲音。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