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世子的心尖寵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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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吃力的背起地上的人,小心翼翼的翻過墻去。負(fù)責(zé)收尾的戴卓盡職盡責(zé)的將梯子回收。 三人趁著夜色,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春宵街,在一顆百年大榕樹下停住了腳步。 謝央示意扛著梯子的戴卓去把梯子放好,“把他扒光掛上去?!?/br> 一向如風(fēng)光霽月的皎皎君子謝央雙手?jǐn)n在袖中,站在大榕樹下輕抬著頭,說出口的話卻大相徑庭。 徐青扛著人正往上掛的動作一僵,回頭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家公子。 謝央皺眉:“快點,弄完回去睡覺?!?/br> --------------------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身體不適,頭疼,作息混亂,輔導(dǎo)孩子作業(yè)當(dāng)真是件讓人崩潰的事情! 依舊隔天更。另外今天停電了,手機(jī)端發(fā)的。 我仔細(xì)看了看前面的章節(jié),發(fā)現(xiàn)許多錯別字,不過要等我更的差不多了再回頭來修改。 第26章 徐青看著被吊著已經(jīng)面目全非的人,閉上眼,心一橫手下猛地用力將他身上的衣服扯下來,飛快下梯子,不去看那白花花的身體,怕辣眼睛。 而謝央和戴卓在他回身扯衣服的時候便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徐青回頭時只看見他們二人遠(yuǎn)去的背影,當(dāng)下噌噌幾步下了梯子將手中的衣物隨手一拋,扛起梯子追上去:“公子,老戴,等等我啊。” 戴卓頭也不回的朝他搖了搖手,腳步不停。 徐青無語半晌,知曉他還是記著上次自己坑他的事,便也慢下腳步不去追趕,扛著梯子慢悠悠的走著。 不多時戴卓便從暗處疾步走來,面色有些沉:“你瘋了?走這么慢,碰上巡邏的你就完蛋了!拿來?!闭f著便從徐青肩上接過梯子,又頗為不自在的道:“是公子擔(dān)心你??熳摺!?/br> 徐青嘿嘿一笑,也不多說,他要是再說下去,眼前這人肯定惱羞成怒,所以他還是閉嘴為好。 天一亮,春宵街里玩樂了一宿的人打著哈欠從街道里出來路過大榕樹的時候,不經(jīng)意的瞟了一眼。當(dāng)即驚嚇的大叫出聲,瞌睡也飛了個一干二凈。眼前的大榕樹上掛著個赤條條,臉青腫的人,身上便是連塊遮羞布都沒有,當(dāng)真辣眼睛的很。 最先看見的這人拉住好友的胳膊一同上前查看,當(dāng)真是面目全非,親娘老子都認(rèn)不出來的那種。誰干的?手段當(dāng)真下三濫! 起先的那句驚叫早已引來眾多的人,青樓里出來送客的小廝見到大榕樹下的情況趕緊溜進(jìn)后堂找管事的。 不多時,管事便帶著幾個打手搬了梯子將樹上的人放下來,抬進(jìn)了春紅樓里。聽見動靜的姑娘們紛紛出來瞧熱鬧,一時間整個春紅樓鶯鶯燕燕香氣環(huán)繞。 后面跟著的人也都聚在廳里,還是那小廝有眼色,拿了件粗布衣衫給這赤條條的人蓋上,省的污了姑娘們和客人的眼。管事的贊許的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身仔細(xì)去瞧這人到底是誰,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人用這么損的法子教訓(xùn)。 二樓的最里頭的一間屋子的房門突然打開,一陣香風(fēng)襲來,眾人便見一襲緋色紗裙的襲香姑娘婷婷裊裊的走下樓,眾人自覺讓開一條路。襲香姑娘搖曳身姿,蓮步輕移走至那人邊上,仔細(xì)的看了幾眼,在看到這人胸上的一顆小痣時,勾唇一笑,對管事的招了招手,嬌笑道:“給他換上衣服,送到陸府去吧?!?/br> 人群一下就炸了,“陸府?是陸公子?” “當(dāng)真?這臉都被打成豬頭了,襲香姑娘居然還認(rèn)得?” “看來這陸公子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平日里恁的清高,還不是與我等一樣來這煙花巷尋歡作樂!” “這下有好戲看了!” 于是,不到半天時間,滿京城都知道陸家公子被赤條條的掛在春宵街的路口的大樹上,臉都被打的親娘都不認(rèn)得了。 陸夫人險些被氣的吐血,黑著臉讓人接了回府無視門外一群瞧熱鬧的人,朱紅色的大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 看熱鬧的漸漸散去,陸夫人黑沉著臉讓人出去請大夫,她坐在小廳里等消息。 昨日她便看出不對,分明已經(jīng)計劃好了,可一直沒有什么風(fēng)聲傳出來,自己兒子半夜才回家,喝的酩酊大醉她也不好過問,便想等著他醒來再問究竟,誰知今一早便聽見有人敲門,說是把陸家公子送回來了,還沒等門房問個清楚人便不見了。 等她出去時便見門前圍了一堆人,對著地上這個傷風(fēng)敗俗赤條條只被蓋住重要部位的人躺在門口,臉上青腫一片,根本看不出原來的模樣。這若不是她生養(yǎng)了十七年的兒子,她還不敢認(rèn)呢。 而昨晚做了壞事的三方人都還在夢鄉(xiāng)之中,對于此事還不知曉呢。不過想來也會是金陵城中的話題人物了。 陸夫人聽到下人回稟之后,勃然大怒,將手下的桌案拍的震天響,怒火沖天的道:“備車!去江府!” 一路上陸夫人心緒難平,自己兒子沒得手,江明珠肯定回家告狀,那么皓兒今日這般模樣肯定和江府脫不了關(guān)系。馬車搖搖晃晃間,隨著時間的流逝陸夫人發(fā)熱的頭腦也漸漸冷靜下來,她敲了敲車壁,有氣無力的道:“回去吧?!?/br> 趕車的人也并不說話,沉默的調(diào)轉(zhuǎn)馬頭,又一路回到了陸府。 回府后書信一封送往京城。 京中,皇帝早已收到密信,只不過近來身體疲憊,精神不濟(jì),便也沒有多加理會,只讓陸宰相盡快處理此事。 陸宰相自然也盡心盡力的辦理此事,在又一次下朝回家后見到了老妻的侄女,他突然福至心靈的停下腳步,叫人把表姑娘請進(jìn)了府中。 于是次日一早,方青青便帶著陸宰相的手書和一對人馬從京城出發(fā)了。 方青青早已收到消息,得知表哥是到金陵娶妻的,并不是他告訴自己那般去拜訪名師。 一瞬間嫉恨便將她淹沒,表哥明明答應(yīng)過她會娶她為妻,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她身懷有孕不便自己去金陵,給她送信的人說等待時機(jī),這時機(jī)果然來了。 她帶著姑父的手書和護(hù)衛(wèi)信心滿滿的上路了,坐在慢悠悠的馬車上撫了撫還未顯懷的肚子,柔聲細(xì)語道:“乖寶兒,阿娘不會讓你成為庶子的,阿娘這就去找你爹爹,你要乖啊?!?/br> 此時昏迷不醒的陸縉皓絲毫不知噩夢將要降臨。 江明珠緩了三天還是有些虛弱,想起那天的事就恨的牙癢癢,直到環(huán)碧打聽到消息說陸縉皓如今成了金陵笑柄,她心中就舒坦許多。 “姑娘,端午節(jié)淮子河舉辦賽龍舟您還去嗎?” 環(huán)碧將一小碗藥端進(jìn)來,想著方才院子里的的熱鬧,方mama領(lǐng)著小丫頭們做蜜粽和rou粽,掃灑的婆子領(lǐng)著兩個前院的小丫頭將菖蒲、艾條插于門眉,懸于堂中。一時間院中清閑的也就姑娘和她了。 “去,怎么不去,到時候去江家觀臺就是?!苯髦殂紤械目吭谟砩峡磿牭江h(huán)碧的話應(yīng)了一聲,手中的書頁翻了一頁,繼續(xù)道:“到時候肯定帶你去瞧熱鬧,都去?!?/br> “哎,多謝姑娘!” 環(huán)碧開心的不行,將手中的藥碗擱在姑娘手中道:“既然姑娘決定要去,那這藥您趕快喝了吧?!?/br> 江明珠翻書的手一頓,十分嫌棄將藥碗拿開一些,“我就不能不喝了?都好的差不多了,不必再喝了吧,這味道我聞的快要吐了!” 環(huán)碧小機(jī)靈鬼拿出蜜餞盒,擺在姑娘面前,“您吃一個甜甜嘴。” 她視線轉(zhuǎn)向環(huán)碧,見她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自己,無語半晌,才無奈的放下手中書,伸手捻起一枚蜜餞,看了看手中散發(fā)著苦澀味道的藥,眉尖都緊緊蹙起,并不是很想喝。 雖說她一直身體不好從小就喝苦藥湯,可是自從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后就再也沒喝過了,胃口自然也就養(yǎng)刁了。現(xiàn)在不過喝了短短三天她便有些食不下咽了,不過她也想去看龍舟賽,聽說晚上還有畫舫游河呢,淮子河的畫舫她從未上去過。 于是也不糾結(jié)了,端起碗一飲而盡,卻苦的舌頭發(fā)麻,趕緊將手中的蜜餞塞進(jìn)口中,卻也壓不住那股子苦味。環(huán)碧見姑娘苦的小臉皺巴巴的,趕緊殷勤的把手中的蜜餞盒捧到她眼前:“姑娘,您再吃一顆?!?/br> 她擺了擺手道:“不用了,這一顆就夠了。你去讓人搬個躺椅放院中,我出去曬曬太陽。” “哎!姑娘您等著,奴婢這就去?!?/br> 環(huán)碧端起藥碗便往外跑,開心的笑聲傳出老遠(yuǎn),院中方mama和小丫頭們的說笑聲也不時傳來,她搖頭淺笑,低頭看書,只覺心中安寧。她所求不多,機(jī)關(guān)算盡也只為這安寧罷了。 與她同樣想法的是站在窗前讀著母親送來書信的謝央,父母親尚在人世,所有的遺憾都還未發(fā)生,所有計劃盡在掌中,這讓他心中突然涌出一種豪情,待他日大權(quán)在握,他定要這萬里河山盡肅清。 如今朝□□敗,百姓苦不堪言,七月中旬他必定要到京中一趟,希望這次能為常州百姓爭得一線生機(jī)。 謝央想清楚接下來該走的路,便將手中母親的信放在火盆中燃燒殆盡。如今他在謝府并不安全,可是為了夏迎蓉口中的計劃與秘密他必須要留在這里,等待時機(jī),一年了,那人當(dāng)真沉得住氣。 不,不能急,要穩(wěn)住,要穩(wěn)住。 他暗暗告誡自己,自己不是上輩子那個大權(quán)在握的他了,沒有眾多忠心又能干的手下。如今人手少,又不敢從京城調(diào),只能先躲在暗處靜靜觀察,等待敵人出手,確保一擊致命。 謝央在桌案上展開一張紙,提筆沾墨,在紙張上筆走龍游,揮毫潑墨,寫完后卻不甚滿意,便丟開重新寫。 “公子,二公子回來了,聽說是夫人要為二公子娶妻了?!?/br> 徐青端著一碗藥進(jìn)來,站在桌前道。 提起來這二公子,徐青就一肚子火,以前主仆二人可沒少吃虧!不過區(qū)區(qū)庶子都騎在嫡子臉上作威作福了,老爺從來只當(dāng)做視而不見,偏寵婉姨娘母子。 謝央頭也不抬,筆尖未停的繼續(xù)寫字。 “公子,您先停一停,把藥喝了?!?/br> 謝央伸手,徐青忙遞上藥碗。他端起來一飲而盡后,淡聲道:“下去吧?!?/br> 徐青接過碗,聞著碗里殘留的藥味不由呼吸一滯,太難聞了,又苦又腥,也不知道公子是怎么面不改色的喝下去的。 他端著托盤正要往外走,就和急匆匆進(jìn)來的戴卓撞了個正著,險些仰倒,好在戴卓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正后,看也不看他一眼,急聲道:“公子,出大事了!” 第27章 謝央筆尖一頓,抬起頭來沉聲問:“出了何事?” 戴卓算是他身邊性子最為穩(wěn)妥的人,輕易不會如此驚慌失措,失了態(tài),此事定然很嚴(yán)重,想著便覺心沉到了海底。 “公子,北邊來的消息?!?/br> 戴卓從懷中掏出一封帶著血跡的信雙手呈上。 謝央將筆擱置,伸手接過。 展開信仔細(xì)看了起來,越看眉心越緊,臉色也開始沉下來,直到看到信尾一句:北狄戰(zhàn)起月余,有人透露了軍防布控圖。江老將軍重傷,江家五郎失蹤多日。軍中似有旁人從中作梗,想攬軍中大權(quán)。 “胡鬧!當(dāng)真不知所謂!” 謝央將手中信件拍在桌案上,臉色冷厲。 見到謝央發(fā)火的徐青瑟縮了一下,自家公子身上的威壓愈發(fā)深重了。 “公子,那這事要不要和江姑娘說一聲?” “不必,想必江家早就收到消息了,之所以隱而不發(fā),想必是不想她知道的。我們何必多嘴。” 謝央將信件燒掉,拿出信紙,提筆寫信。寫好后交給戴卓,道:“此事緊急,盡快送往京城,之后的事就不是咱們能摻和的了。” 而此時的江明珠對于此事一無所知,她此時正計劃著要去觀看淮子河賽龍舟的事。 早膳是陪老太太在春暉院用的,江明珠吃飽喝足后陪祖母在廊下閑逛消食,老太太手中拿著一把象牙小扇見她一副神不思蜀的模樣,便那小扇輕敲她額頭,溫言笑道:“瑤瑤怎么了?想什么呢,和祖母說一說?!?/br> 日光暖照,清風(fēng)拂過,廊下祖孫二人漫步其中。江明珠愣神間便被祖母輕輕敲了下額頭,她伸手輕撫,側(cè)頭看向祖母,祖母也眉眼溫和看向她。 江明珠心頭微滯,蹙緊了眉尖輕輕捂著心口道:“祖母,我就是從前幾日心中有些悶,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 老太太聞言神情一僵,但很快恢復(fù)過來,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道:“瑤瑤想多了,你前幾日剛生過一場病,許是還沒好利索,別胡思亂想。等會兒與你叔母一起去觀龍舟賽。中午便讓你叔母帶你到食萃樓吃你□□吃的清燉雞孚,晚間帶你去畫舫游淮子河。 等明日請周太醫(yī)過府給你再仔細(xì)瞧瞧,別落下病根,那陸家小子只是打了一頓倒是便宜他了!” 江明珠聞言便笑開了:“咱不提他,且有人笑話他呢,都窩在府中好寫日子沒出現(xiàn)了。祖母您不去嗎?聽說陳家老夫人和齊國公府的老夫人都會出席?!?/br> 老太太嘆聲道:“我就不去了,懶得和她們打機(jī)鋒,且讓他們得意去吧,當(dāng)知道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