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花不演了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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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笑了,道:“懂了,你這就是為了結(jié)婚而結(jié)婚。” 裴渡是為了結(jié)婚而結(jié)婚? 喻希也就突然輕松了,裴渡怎么可能是真的想要跟她結(jié)婚呢,兩個人才認(rèn)識多久,哪里有什么情根深種。 反正兩個人都心思不純,要真訂婚,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第32章 真的要訂婚? 想明白了這一點(diǎn), 喻希就想開了。 片刻后,里面的人轉(zhuǎn)了話題,她掛上笑容走進(jìn)去回到自己的位置去。 酒已經(jīng)喝了大半, 其他人興致還很高, 提出要轉(zhuǎn)場,裴渡看出喻希的無聊,提前立場。 其他人不干, 不讓走。 郁司辰攬過對方的肩, “讓人走吧,還真想讓他重回我們單身狗隊(duì)伍, 那你單一輩子的幾率不是更高了嗎?” “對哦, 嫂子開心最重要,我跟這個人不一樣, 嫂子你就記著我的好,身邊有合適的朋友第一個推給我?!绷硗庖粋€反應(yīng)迅速接過話茬。 說完就被其他人笑罵幾句。 喻希跟裴渡才能先脫身。 回去的路上,她盯著裴渡看了好幾分鐘。 裴渡抬起薄白的眼皮,問:“在看什么?” “來之前我以為你朋友都跟你一樣呢, 高冷,話還少,”喻希頓了下, “沒想到接觸起來還挺沙雕的。” 雖然沙雕跟總裁這個詞完全不搭,但也是她今天的真情實(shí)感了。 “我怎么就高冷了?” “你怎么不高冷?”而且從小到大都這么高冷。 高冷裴渡露出與人設(shè)違和的笑, 抬手,諾大的手直接罩住了她的頭,比平時用力的揉了一把,算是對她的控訴的反駁。 喻希拉下他的手,傾過身去捏住他的下巴, 像是菜市場挑瓜撿菜一樣,“都說人以類聚了,讓我看看在這副皮囊下,是不是藏著不為人知的沙雕靈魂?!?/br> “看到了嗎?” 她頓了頓,“沒看見靈魂,黑心的資本家?!?/br> 話音剛落,連司機(jī)都忍不住笑了。 他跟裴渡很久了,還是第一次聽到其他人這么說老板,而老板一點(diǎn)也沒生氣,看著她的眼神比任何時候要溫柔。 說完喻希也沒繼續(xù)鬧下去,司機(jī)還在,得給他留點(diǎn)面子,她拍了拍他的胸膛,一副“遲早有一天扒開你的真面目”的表情。 沒一會,就到了公寓樓下。 裴渡跟她同時下車,他靠著車門,看著她,“早點(diǎn)睡,不早了?!?/br> 喻希走過來,想踮起腳送上晚安吻時,發(fā)現(xiàn)再怎么也只能吻到鼻尖而不是額頭時,半路就想放棄了,還沒站穩(wěn)時,腰間橫過來一只手臂,將她往前送。 裴渡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只想吻額頭的喻希呆愣兩秒,緊跟著也回應(yīng)了他的吻。 她發(fā)現(xiàn),裴渡的吻技越來越厲害了,跟第一次大相徑庭,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一個吻結(jié)束,她心臟還是砰砰跳的很快。 但喻希看起來比誰都鎮(zhèn)定,甚至還有些撩撥的踮起腳,臉頰貼著他的,在他耳邊低語一聲:“晚安,我的未來……未婚夫。” 最后三個字輕的像是羽毛,撩撥著每一根聽覺神經(jīng)。 裴渡箍著她腰的手緊了一分,“你這樣會讓我誤會在邀請我上去?!?/br> 喻希聽懂了話里的暗示,輕嘖了一聲,“想的挺美。” “走了?!彼p拍了下他的臉,從他的懷里抽身出來,像極了穿上裙子就不認(rèn)人的渣女,走的干凈瀟灑。 裴渡看著她的背影好一會,直到消失在視野里。 臉上仿佛還殘留著她手心的溫度,不疼,但足以讓他一時愣神,直到現(xiàn)在回過味來,莫名一哂。 她表達(dá)親昵的方式,跟正常人差太多。 * 祝福她訂婚的人多了,喻希也漸漸的將這當(dāng)回事了,她叫了秦昭,一起去挑訂婚當(dāng)天的禮服。 秦昭撐著臉,看她樂此不疲的換了十來套的禮服,挑剔程度連她都看不下去了。 “這還只是訂婚呢,你結(jié)婚的時候會有多雞毛?”秦昭作為單身直女,約會基本已經(jīng)是早八百年前了,與約會都要試幾套的戀愛中的女人腦電波無法共通。 喻希正在將抹胸禮服往上提,從鏡子里看她,“訂婚,也算是人生大事了?!?/br> “裴渡為什么想要結(jié)婚呢,他又沒長輩的壓力,為什么要為了結(jié)婚而結(jié)婚?”說到這場訂婚,秦昭怎么看都覺得疑點(diǎn)頗多。 “上年紀(jì)了?”喻希頓了下,“連姜毅城都因?yàn)閼械脫Q女朋友了,而不談戀愛了,他們這種年紀(jì)的男人做什么決定好像都挺正常的?” 秦昭沒直接接話,一雙有些慵懶的眼睛,卻像是一把手術(shù)刀。 “你有沒有覺得你有為這場訂婚找盡理由的嫌疑?”一個說了,一個還真信了,秦昭都覺得她親眼看著喻希被一步步套住。 可裴渡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真心還是別有用心? 秦昭一時也說不上來。 “我沒有?!睕]有吧。 喻?;卮鸬暮芸?,“我沒道理要找理由,畢竟訂婚的確對我也有益?!?/br> 最后那句話,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剛說完,一聲輕柔的聲音響起,“喻小姐?” 喻希跟秦昭同時看過去,秦子君穿著素白的裙子,臉上跟裙子一樣慘白沒什么血色,咬著唇,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就好像不是她主動來找喻希,倒是喻希先找的她。 “有事?”還是喻希先開口問。 秦子君才像是回過神來一樣,努力擠出了個笑,“你穿這套很漂亮?!?/br> “謝謝?!?/br> 喻希沒什么情緒回應(yīng)。 秦子君不會閑的沒事,突然跑過來,只是為了夸她一句。 沉默了幾秒后,她深吸了一口氣,抓著挎包的細(xì)帶,道:“我跟阿宴分手了?!?/br> “哦?!?/br> 分手還是結(jié)婚,都跟她沒關(guān)系了,她不知道秦子君還要特地來只會她一聲的意義。 “阿宴跟我說,他好像這些年都弄錯了,他喜歡的是你,你不是也喜歡他嗎,沒了我,你們可以重新在一起了,我會祝福你們的?!?/br> 秦昭還沒聽完就給氣笑了。 但她還沒說話,喻希就抬眼,笑道:“我還沒見過撿了垃圾后不想要了,丟回來,還要讓以前丟垃圾的撿回來的,秦小姐,你到時讓我開了眼界?!?/br> “對不起,我只是……”秦子君捂唇,眼淚也跟著往下掉,“我太愛阿宴了,我看著他現(xiàn)在消極難受的樣子難受,我真的希望你們能重新開始?!?/br> “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要臉勾引阿宴的,你別怪他,你要恨就恨我?!?/br> 說到這里,她情緒已經(jīng)有些激動。 喻希跟秦昭內(nèi)心毫無波動,對于這突如其來的一出戲,她們看的別提有多膈應(yīng)。 “不好意思,我沒有撿垃圾的習(xí)慣,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我請人送你離開。”喻希面無表情。 秦子君還想說什么,但店員已經(jīng)過來,禮貌的請人離開。 她抓著店員的手,眼淚洶涌,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愣是一點(diǎn)沒動。 敢情也就是看著柔弱。 “咚”的一聲,秦子君速度極快的直接給跪下了,如果不是有店員攬著,明顯還想磕頭,“我求求你了,你再給阿宴一個機(jī)會吧?!?/br> “真有意思,求我把他讓給你的是你,現(xiàn)在讓我再考慮他的也是你,你不覺得自己臉挺大的嗎,你掉幾滴眼淚全世界都該讓著你?” 喻希從來就沒這么無語過。 她實(shí)在不能了解秦子君的腦回路,但很快,唐澤宴在恰當(dāng)?shù)臅r間出現(xiàn)時,她就明白了。 哦,這出戲不是做給她看的,是做給唐澤宴的。 唐澤宴看見秦子君跪在地上,眉頭就跟著皺起來,“喻希,你這在是干什么?” 說完一個大步上前,就要將秦子君扶起來。 喻希冷眼瞧著,語氣不怎么客氣,“沒長眼睛,我在教訓(xùn)她呢,下個跪而已都算便宜她了。” “喻希,你至于嗎?” “至于啊,你要是來晚一步,我就讓人直接把她給丟出去了?!?/br> 秦子君不就是想讓她做惡人嗎,那她還就當(dāng)一會惡人,渣男賤女直接鎖死好嗎?! “不是這樣的,是我,是我……”秦子君到這時候到一句話喘三口氣,完整的一句話,愣是沒說出來。 唐澤宴看著喻希,眼里全是失望,“我跟她都已經(jīng)分手了,你沒必要再為難她?!?/br> “分手了又怎么樣,她當(dāng)了小三,在希希這里,一輩子都是小三?!鼻卣牙渎暤?,“還有希望你知,她不是希希抓過來的,腿長在她身上,上趕著挨打的人我是第一次見?!?/br> 就這么個腦子的男人,也幸好喻希跟他吹了。 唐澤宴一時沒話說,剛才是氣血上涌昏了頭,現(xiàn)在冷靜了點(diǎn)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喻希抬眼,視線越過他,看向他身后走來的人,莫名的有了十足的底氣,她勾勾唇,“不好意思,有些陳年往事畢竟不怎么光彩,我不是很想提?!?/br> “我現(xiàn)在的未婚夫也比較小心眼,對我比較緊張,不是很喜歡我跟他以外的男人有關(guān)系,尤其是你這種有前科的男人?!?/br> “你真要跟裴渡訂婚?”唐澤宴語氣遲疑。 裴渡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到時候還請?zhí)贫儋p臉來做個見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