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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晏從同樣被圍困,其他城的隊伍合作,就意味著他們擁有不止一兩個炮兵,彈藥比他充足,攻擊密度比他高,射擊死角幾乎沒有。 周邊沒有遮擋物,席白站在他前面作為盾牌帶著他移動,兩人身上都帶了不同程度的傷。 城門下方兵戎相見,上方環(huán)境同樣肅殺,氣氛沉悶得猶如七月下雨前的天氣,每根頭發(fā)絲都在叫囂著煩躁。 “他們受傷了。”小刀語氣焦急,捏緊了手中的槍,眼睛看向將軍。 “我們和他們,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睂④姳砬閲烂C,身板挺直,風吹起他頭盔上的紅纓,更襯得他面容冷硬。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太陽從東方移動到西方,緩緩落下,紅色晚霞照在大地上染紅了黃沙,又穿過城中升起的裊裊炊煙,停在王大娘和面的砧板上。 “拂衣去”四人已是強弩之末,攻打他們的軍校生聯(lián)盟也累得氣喘吁吁,其中一人怒而喊道:“拜托你們能不能干脆一點直接淘汰了?再掙扎又有什么用?累死我了!” 逐溪嘴唇干裂,喉嚨干渴發(fā)癢,太陽xue隱隱發(fā)痛,四肢疼痛酸麻,她咽下一口血味的口水,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 “怎么沒有用?我們不是還淘汰了五個人?那五個是哪個隊的,有你隊友嗎?開開心心來打我們,傷傷心心被淘汰,你說別的隊一個不死,偏偏就你死了隊友,多虧啊?!?/br> “少挑撥離間!” “我挑撥離間?”逐溪大笑一聲,“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有的隊隊友被淘汰,有的沒有,我想知道你們最后要怎么打?” 人群sao動,攻擊減緩,眾人左看右看,對比自己剩的隊友和別隊還剩的人數(shù)。 一開始站出來說話的黑色機甲開口道:“大家不要聽她胡說,先把‘拂衣去’隊淘汰了,后面我們怎么打可以再商量。” 某同學喊道:“你說得好聽,你們隊一個沒少你當然不擔心,今天我已經(jīng)沒了一個隊友,我不打了,誰沒少人的誰先上!” 眾人打久了早就身心俱疲,又聽到這樣的話,頓時都心生不滿,總感覺自己拼死拼活結果都是為他人做嫁衣。 黑色機甲怒斥道:“他們就快撐不下去了,先把他們淘汰了不行嗎?” “可以啊,你上啊!” “就是,為什么都是我們沖在前頭,你倒是正面打一次!” “沒必要內訌,淘汰他們要緊。” “閉嘴吧你,你們隊也沒少人吧?來的時候是四個,現(xiàn)在還是四個,站著說話不腰疼?!?/br> 黑色機甲深吸一口氣,壓著脾氣道:“我是指揮,怎么正面打?” “她不也是指揮嗎?”一根手指指向躺在地上喘息的逐溪。 逐溪的機甲破破爛爛,剛修好的光滑平面再次被打凹,她咳嗽兩聲,露出一口紅牙,笑道:“大家都是新生,還沒學多少東西,沒必要用專業(yè)限制自己?!?/br> “大家族會在孩子小的時候進行測試,選擇最適合他們的專業(yè),往后便節(jié)約時間專注于往這個方向發(fā)展,在進軍校之前,他們早就被專業(yè)所限制。”施連魚移動到逐溪身旁,狀似科普,實則暗諷黑色機甲不能打。 專業(yè)刻板印象在星際也存在,指揮不能打,炮兵有手就行,重型機甲兵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偵察兵除了能飛得久一點去探路之外干啥啥不行,機甲師都是沉迷機甲不問世事的呆子。 “噢?!敝鹣t鈍道,“我很窮?!?/br> 沒有大家族的錢,不是大家族的人,不懂大家族的事。 黑色機甲沉聲道:“既然你們要談,那就在這里談,盯著他們別讓他們跑了,什么時候談妥了,什么時候動手?!?/br> 軍校生們便以奇怪的方式停下戰(zhàn)斗,分坐在兩頭,一頭是“拂衣去”四人,另一頭是剩余所有的軍校生組成的聯(lián)盟。 軍校生聯(lián)盟時不時會看向“拂衣去”隊,一旦見四人有什么動作,他們便如臨大敵,全部都轉過頭來盯著四人,搞得逐溪連哈欠都不好意思打。 那頭嘀嘀咕咕,時不時傳來幾句爭執(zhí)聲,黑色機甲把控全場,坐在最中間各種舉例子講道理,聲音飄到逐溪耳中,就像是在聽唐僧念經(jīng),把她給念困了。 小隊四人身上皆帶傷,云晏從看向城墻,上面的人一個沒少,還有越來越多的趨向。 天色已黑,他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他們一動不動像是雕塑,風將他們的衣服吹起,告訴其他人他們還在。 云晏從:“我們要進城嗎?” 三人沉默,云晏從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也安靜下來,城墻上的人慢慢散去,只留下幾個值班的守衛(wèi)。 “就這樣吧,等他們商量好了,我們又會被圍攻,就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估計不能多拉幾個同學一起淘汰啦?!敝鹣Z氣輕柔,像是詠嘆調。 夜色漸深,軍校生聯(lián)盟聲音漸小,今天打了一天大家都累了,長時間消耗大量精神力讓身體進入疲憊狀態(tài),連施連魚都忍不住躺下閉眼休息。 某個同學走到小隊前方,打著哈欠抱怨道:“第一次在虛擬空間里這么困,還要我來看著你們,困死了,你們不會跑吧?” 逐溪坐在沙地上,指尖無意識地在地上畫了一朵小花,三個隊友齊齊躺在她身旁,她聽到對方的話,抬起頭揉了一把臉,“放心,我也累,不會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