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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裴星之背人的畫面也被拍到,距離比較遠,只有一個較為模糊的身影,不過這也足夠讓民眾議論紛紛。 安全問題得到了保證,又有消息說裴星之的病情得到控制,民眾便有閑心把目光放在裴星之和逐溪身上,關于兩人關系的揣測熱度逐漸上升。 討論大致分為兩派,一派認為裴星之作為聯(lián)盟新星,和逐溪團結友愛,體現(xiàn)出軍人之間危難中見真情的精神。 另一派則認為裴星之一個人找救援會更快,沒必要背著逐溪行動,還有照片里逐溪左腳上顯眼的黑色衣服,兩人之間關系過于親昵一定有問題。 兩派吵吵嚷嚷,竟把相關詞條推到熱榜第一。 網(wǎng)上熱鬧非凡,安靜的白色病房內,逐溪看著手中的晶體發(fā)呆。 紫草的出現(xiàn)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不是剛醒來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力氣,她都想現(xiàn)在馬上去一趟星球,有一個獨屬于自己不受聯(lián)盟制衡的地方能夠給予她多一點安全感。 新興星球可以選擇和聯(lián)盟合作,上交一定稅收受聯(lián)盟保護,也可以自己發(fā)展半獨立與聯(lián)盟之外,她要選擇的是后者。 維婭說她昏迷了一周,其實三天前她的意識就清醒過來,只不過睜不開眼睛。 她在精神力空間內看著幻化出的宇宙再一次增大,磅礴的精神力估計和裴星之比也不在話下。 意識清醒的兩天里,她讓小野去吞噬其他同學精神力空間內的九紫草,這些提前被救出來的同學依舊昏迷著,至于她,繼續(xù)進入裴星之的精神力空間內啃草。 在精神力空間內,她沒有再看見裴星之,小野說沒有大問題,她也就沒有太在意。 這一次的九紫草數(shù)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多,也不知道裴星之是怎么堅持背著她走那么久。 她收起晶體,下床去到隔壁病房,裴星之躺在床上,眼睛閉起,長且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出一小片陰影。 九紫草已消除干凈,裴星之卻仍未醒來,她又去看一眼隊友們,他們和其他同學被救出的時間比她更早,此刻也仍是昏睡著。 回到病房時,房間里站著一群穿著軍裝陌生人,最前方的男人開口道:“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逐溪垂下眼眸,跟著他們離開。 他們去的是醫(yī)院的檢測處,她漠然地看著幾個醫(yī)生們給她戴上頭盔,在她皮膚表面貼上金屬薄片,冰涼的針尖刺入她的血管帶走血液。 醒來兩天,她只在睜眼時見過維婭一面,后面照顧她的人換成這家醫(yī)院的醫(yī)生。 她精神力能夠增長的事已經(jīng)瞞不住,評級為B的精神力在比賽中的表現(xiàn)引起各校和各軍區(qū)的注意,在她被帶到醫(yī)院時便被強制檢查過身體,目前精神力為超2S的事情在軍校之間已不是秘密。 從A級掉落為B級,又從B級升到超2S級,可與裴星之比肩,這樣的事情過于出人意料,違背聯(lián)盟常識,他們再次把她叫來做檢測這件事也就不足為奇。 整個流程走完,她被送回病房。 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走廊也靜悄悄一片,正當她思考下一步的計劃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她抬眼看去,“請進?!?/br> 走進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穿著合身的西裝,面容不怒自威,也許是常年皺眉的緣故,眉頭舒展時也有幾道豎線的痕跡,五官輪廓和裴星之有幾分相似。 對方走到她面前,站在病床邊,開門見山道:“我是裴仲?!?/br> 裴仲,裴家家主,也是裴星之和裴洲澤的父親。 逐溪微笑道:“您好。” 裴仲微微低頭俯視逐溪,“你現(xiàn)在是黎明軍校學生,離畢業(yè)還有幾年,對未來有什么規(guī)劃?” “順其自然就好。”逐溪不卑不亢。 她背靠床頭,抬頭和裴仲對視,心中思緒急轉,對方是因為她的精神力等級而來嗎? 超2S級再厲害,也不至于讓裴仲這樣的人物親自來找她。 “我喜歡聽實話,撒謊沒有意義?!迸嶂俚哪抗馑查g變得嚴厲,“如果要在軍隊發(fā)展,就要專心提升實力,你打算如何處理星之送你的星球?” 逐溪神色自然道:“還沒想好?!?/br> 她腦中疑惑更多,裴仲怎么知道裴星之送了她星球,一顆星球對裴家人來說應該不算什么,裴仲為什么會專門提及這個東西? 像是看出逐溪的想法,裴仲自動解答:“他從不主動去獲取某樣東西,這顆星球是例外,星球擁有者名字變動的時候我正巧看見,我對你和他之間的關系不感興趣,但我知道一個超2S級軍人對聯(lián)盟意味著什么?!?/br> 停頓片刻,裴仲盯著逐溪的表情變化,直接道,“我希望你忠于軍隊,你畢業(yè)之后進入第三軍區(qū)或者第四軍區(qū),如果要發(fā)展你的小星球,我可以給予你一定的資源?!?/br> 逐溪了然,這是想控制她唄? “這是你第一次來醫(yī)院嗎?”她問了個不相關的話題。 “是。”裴仲眉頭皺起,忍著脾氣道。 他表情略微不耐,前半生在戰(zhàn)場上廝殺的經(jīng)歷讓他染上冰冷的肅殺之氣,空氣里都仿佛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逐溪意味不明地“呵”一聲,剛才裴仲的腳步聲是從左邊傳來,而裴星之的房間在她的右邊,說明裴仲來醫(yī)院是沖著她來的。 作為一個父親,裴仲掌控著裴星之的動向,卻又對躺在病床上的裴星之無比漠視,提起裴星之的語氣和姿態(tài)就像在說一個掌控于手心的提線木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