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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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白鹿莞爾:你那什么歪理??赡鞘悄闩笥褌?,哪有上門了還不招待的? 我招待啊,你歇著。晏嶠倚在洗手臺邊上輕笑著看他洗臉。 邢白鹿剛把臉上洗面奶的泡沫沖掉,還沒睜眼就已經(jīng)被晏嶠伸手撈過去。 晏嶠拿著毛巾認(rèn)真給邢白鹿擦臉。 邢白鹿的皮膚非常白,加上前段時(shí)間因?yàn)樯∫恢痹诩依锖苌俪鋈ワL(fēng)吹日曬,本來就白皙細(xì)膩的皮膚被養(yǎng)得越發(fā)嬌嫩水潤,晏嶠沒忍住便低頭親了親邢白鹿的臉頰。 邢白鹿嗔怒瞪他:我剛洗干凈你又給我蹭上口水啊他整個(gè)人一輕,直接被晏嶠抱了起來。 邢白鹿忙拍拍晏嶠的手臂:你快放我下來!你朋友們都在,你要抱我出去嗎?那也太丟臉了吧!快放我 晏嶠沒理他,笑著往外走。 快放我下來,晏嶠!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邢白鹿瞬間噤聲了 。 要死了,這讓方琮林他們怎么想他? 他們一定在想,媽的,這邢白鹿也忒矯情了吧?就這一室一廳麻雀大點(diǎn)地方還要晏嶠抱?? 邢白鹿他一時(shí)間尷尬得只想在晏嶠懷里裝死。 客廳三人看見邢白鹿被晏嶠抱住去,全都吃了一驚,目視著他們兩人回房。 晏嶠終于把邢白鹿抱進(jìn)臥室放在了床上。 邢白鹿捂著臉問:他們看見我了嗎? 晏嶠好笑看著他:當(dāng)然看到了,他們又不是瞎子。 邢白鹿: 一世英名??! 臥室門沒關(guān),方琮林站在門口象征性地敲了敲門,然后走了進(jìn)來。蔣時(shí)越和秋映程也一起進(jìn)來了,他們?nèi)齻€(gè)還把手里全都提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臇|西也提了進(jìn)來,放在了臥室床邊。 邢白鹿還沒來得細(xì)看就聽方琮林道:昨晚我們都聽晏嶠說了,我們就是來看看你。 邢白鹿: 邢白鹿瞬間覺得腦子嗡嗡地叫,晏嶠還把他們這兩天在家里干的事和朋友們說了?? 他媽的,這混蛋還說昨晚沒喝醉! 他氣得往晏嶠大腿上擰了一把。 晏嶠嗷了一聲,本能捂住了大腿,扭頭道:你怎么掐我??? 邢白鹿咬牙切齒壓低聲音:你怎么胡說八道? 方琮林立馬打圓場:你別怪老晏,他本來不想說的,都是我們逼他,他才說的。 邢白鹿簡直了,這種事逼也不能說??! 蔣時(shí)越跟著上前,關(guān)切問:你還好吧,邢白鹿? 邢白鹿:這要我怎么說? 秋映程有些抱歉道:要是我早知道,昨晚就不逼老晏出去喝酒了,老晏還說你好多了,剛才我們看你連走路都還要老晏抱,我心里很是過意不去。我們來時(shí)隨便買了點(diǎn)東西,當(dāng)給你賠禮了,你可千萬別生氣。 邢白鹿本來想掙扎一下說自己其實(shí)是能走的,但又一想,也不知道昨晚晏嶠在他兄弟們面前怎么吹噓了,萬一他把自己吹破天際,結(jié)果男朋友還能走路,豈不是打晏嶠的臉? 邢白鹿憋了一口氣,想想還是算了,就當(dāng)讓晏嶠在他兄弟們面前長臉了,反正他已經(jīng)丟臉丟得差不多了。 于是,他懨懨道:其實(shí),也還好,你們不用特意來看我的。當(dāng)然,我沒生氣。 蔣時(shí)越和秋映程對視一眼,又覺得邢白鹿怎么這么識大體??! 方琮林仗義道:那肯定是要來的啊,你是老晏的男朋友,也是我們大家的朋友,大家都是一家人,當(dāng)然要來看看的。 邢白鹿有點(diǎn)無語,這么興師動眾的,還以為是來探病! 晏嶠垂目溫柔道:我?guī)湍隳贸缘模銈兿攘摹?/br> 晏嶠!邢白鹿飛快拽住他的手,他覺得和方琮林他們再聊下去,他得瘋。他賠笑道,房間里也沒個(gè)坐的地方,你帶方琮林他們?nèi)ネ饷孀?,你給他們倒杯茶,好好招待。 晏嶠愣了下,蹙眉道:他們不用招待。 對對,我們用不著招待,老晏你照顧邢白鹿就行。蔣時(shí)越十分通情達(dá)理道,要不我們今天先回去吧,別打擾邢白鹿休息了。 秋映程立馬點(diǎn)頭: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啊。 邢白鹿有些尷尬:我我沒讓你們走的意思。 是我們自己要走。方琮林笑道,主要是來看看你,看了也就放心了。 三個(gè)人把買來的慰問品全都放下了,然后迅速離開了。 晏嶠道:我送送你們。 目送他們出去,邢白鹿松了口氣。 晏嶠回來給邢白鹿端吃的進(jìn)來時(shí),看他生無可戀仰面躺在床上。 寶寶,起來吃早餐。晏嶠將吃的放下,俯身去扶邢白鹿。 邢白鹿巍然不動,伸手打了晏嶠的手一下。 晏嶠吃痛縮回手:怎么了,寶寶? 你還問我怎么了?邢白鹿生氣道,你怎么能把我們的事告訴方琮林他們呢?丟臉?biāo)懒?,我以后怎么出去見人?看看這一地東西,還弄得來慰問病人似的。 晏嶠有些懵:他們本來就是來慰問病人的啊。 邢白鹿扶著腰坐起來,冷笑道:我這算什么???doi??? 晏嶠怔忡了下,突然明白過來邢白鹿在生氣什么了,他忍了忍,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邢白鹿氣得不行,抓起枕頭就砸在了晏嶠身上:你還笑! 哈哈哈我家寶寶真的太可愛了。晏嶠摟住人就親。 邢白鹿還在生氣,推著不讓親。 晏嶠仍是在笑,睨著他道:好了好了,我告訴你,他們昨晚問我為什么不帶你去喝酒,我告訴他們你年前生了場病,心肌炎,所以我不敢讓你喝酒。 邢白鹿驀地愣住。 晏嶠笑得停不下來:哈哈所以他們今天真的是來探病的啊。寶寶,我怎么會把我們的私事告訴別人?你腦袋瓜里在想什么? 他的指尖輕輕戳了戳邢白鹿的額頭。 邢白鹿的面頰瞬間有些燙。 媽呀,他在想什么?! 他為什么會覺得晏嶠把他倆那事告訴方琮林他們了?! 啊啊啊 要死了! 邢白鹿用被子捂住了腦袋。 晏嶠好笑道:好了,出來吃東西。 邢白鹿悶悶道:不要理我三分鐘!! 突然就聽不見晏嶠的笑聲了,房間內(nèi)真的瞬間安靜了下來。 邢白鹿在被子里躲了好一會兒,才悄悄探出腦袋。 晏嶠就撐在他身體上方垂目含笑看著他。 邢白鹿尷尬道:不許笑了。 不笑。晏嶠伸手將人拉起來,又湊過來道,就是覺得我家寶寶真可愛,那我不笑,可以親親嗎? 邢白鹿細(xì)如蚊聲地應(yīng)了下。 晏嶠便傾身直接吻上來,邢白鹿沒來得及哼一聲,就被他全面入侵。 唔 邢白鹿輕輕掙扎了下,晏嶠順勢將他整個(gè)人抱在懷里。 兩人纏綿一會兒,邢白鹿已經(jīng)微喘著被吻得面紅耳赤。 晏嶠見好就收,抱他做好,將吃的端給他:吃吧,別餓著了。 嗯。 邢白鹿覺得這一大早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刺激極了。 吃完休息了會兒,兩人便出門去了趟超市,買了些水果,又在外面吃了午飯才回家。 下午又一起午睡了一會。 后來睡醒,邢白鹿突然想起什么,拉著晏嶠問:你辦公室休息室的床換了嗎? 晏嶠沒想到他還記得這個(gè),便笑道:換了,換了張雙人床,到時(shí)候你午睡來我辦公室。 邢白鹿輕笑:小晏總這是公然讓我睡上司嗎? 嗯晏嶠認(rèn)真想了想,你要這么說的話,大概率也是我想睡你,畢竟你是晏氏集團(tuán)最大的股東啊,邢先生。 邢白鹿笑著翻身將晏嶠壓在身下,又俯身捧住他的臉吻了吻:那你要不要現(xiàn)在就睡集團(tuán)的大股東? 晏嶠瞇著眼睛笑:那這位大股東先生讓我睡嗎? 邢白鹿咬住了他的唇:你說呢? 因?yàn)槭侵苣┳詈笠煌砹耍瑑扇唆[得有點(diǎn)瘋。 邢白鹿毫不手軟地在晏嶠脖子上又種了兩顆草莓。 晏嶠蹙眉忍著疼,輕笑問:這個(gè)周末過得滿意嗎,寶寶? 邢白鹿趴在晏嶠身上,用舌尖舔著他的耳垂:還湊合吧。 晏嶠的掌心順勢貼著他的腰給他輕輕揉著,笑問:那你什么時(shí)候?qū)ξ邑?fù)責(zé)啊? 明天,等周一民政局工作人員上班我就對你負(fù)責(zé)!邢白鹿情不自禁用虎牙尖尖咬住了晏嶠耳垂上的紅痣。 晏嶠哼了哼:那必須再額外獎(jiǎng)勵(lì)你。 邢白鹿抱著晏嶠笑得不行:什么額外獎(jiǎng)勵(lì)?這些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晏嶠抱著他:對對,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邢白鹿便笑得不行,他捧著晏嶠的臉,認(rèn)真道,記得把明晚下班不要應(yīng)酬,把你的時(shí)間留給你的新婚丈夫,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016 00:11:03~20211016 20:16: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泗陽 10瓶;寒陌 5瓶;三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7章 番外4 晏嶠笑得不行, 抱著邢白鹿親了又親。 結(jié)果早上起來,邢白鹿居然發(fā)燒了。 他之前起來上廁所的時(shí)候就覺得頭特別重,還矯情地覺得沒事,沒想到一量體溫, 38.5度。 他本來想趕緊吃退燒藥壓一壓, 結(jié)果剛翻箱倒柜一陣就把晏嶠引來了。 寶寶, 你找什么?晏嶠眼尖,立馬大步過來, 你拿藥箱出來干什么? 邢白鹿還沒開口, 晏嶠就看到了他紅得有些不自然的臉色,他忙將人拉起來, 手掌貼了上去。 邢白鹿有點(diǎn)賭氣似的道:我沒事。 額頭這么燙,什么叫沒事?晏嶠想將人拉回房, 邢白鹿有些不樂意, 他干脆就將人抱了回去。 晏嶠昨晚其實(shí)覺得鬧得有點(diǎn)過, 兩人來了幾次后,就連被子都沒蓋著了。 該死的,他怎么又忘了容立成囑咐過小鹿的體質(zhì)和他比不了! 晏嶠將邢白鹿抱回床上,給他裹上被子才出去找藥。 邢白鹿比晏嶠還生氣,晏嶠給他喂藥, 他居然直接把藥片嚼碎了。 晏嶠嚇了一跳:怎么了,寶寶?你不苦嗎?他手忙腳亂給邢白鹿遞水,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氣我自己。邢白鹿氣得抱住晏嶠有點(diǎn)想哭,我都想好了,本來打算和你一起去上班的,然后下午提前去民政局領(lǐng)完證回家慶祝!現(xiàn)在好了, 什么都泡湯了! 晏嶠還以為邢白鹿是生他的氣,結(jié)果沒想到是因?yàn)檫@個(gè)。 他忙摟住他,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等你退燒我們再去,沒事的,聽話。 那我就不能和你一起去上班了。邢白鹿還是一臉不悅。 晏嶠蹙眉道:上班的事更不著急,你今天就在家里休息,中午我給你叫吃的,我下了班就回來。你有事給我打電話,今天千萬別去公司,不然我會生氣的,聽到?jīng)]? 邢白鹿生無可戀地應(yīng)了,他就是想去也不行,因?yàn)楝F(xiàn)在他就開始頭疼了,而且渾身都難受。但他怕晏嶠擔(dān)心,強(qiáng)忍著沒說。 晏嶠是看著他吃了早餐才走的。 他走后沒多久,就給邢白鹿發(fā)了信息來:「剛才我mama給我打電話,讓我們晚上去晏公館吃飯,我回絕了。知道你不想她過來打擾,就沒說你生病的事,我搪塞她說我們今晚約了朋友。睡吧,寶寶,不用回?!?/br> 邢白鹿翻了個(gè)身,自從中毒后,現(xiàn)在心肌炎的癥狀雖然消失了,但他的體質(zhì)還是比以前弱了些,還得好好鍛煉才行。 就因?yàn)檫@,每次邢白鹿有個(gè)頭疼腦熱,晏嶠就想問候江懷夏的祖宗十八代,但又想起他的祖宗十八代有一半得和邢白鹿家里的重合,便只好逮著江懷夏罵。 每次都把邢白鹿弄得又好氣又好笑。 晏嶠因?yàn)楹芫貌蝗ゼ瘓F(tuán)了,第一天還有許多新項(xiàng)目需要重新熟悉,忙得焦頭爛額。 但他一有空就給邢白鹿發(fā)信息問他的情況。 邢白鹿有時(shí)候隔很久才會,他也耐心地沒有催,料想他是又睡了。 中午邢白鹿還在等外賣小哥按門鈴,結(jié)果外面的門直接開了,他吃了一驚,剛坐起來就見晏嶠拎著吃的進(jìn)來了。 你怎么回來了?邢白鹿詫異至極,但又很驚喜。 我還是不放心,得回來看看。晏嶠過來摸了摸邢白鹿的額頭,燒退了,他松了口氣,頭還疼嗎? 還有點(diǎn)。邢白鹿俯身抱住了晏嶠。 晏嶠微愣著垂目看他:怎么了,寶寶? 你怎么那么好。邢白鹿笑著說。 晏嶠嘆息坐在床沿,摟住他:好什么,都沒把你照顧好。 邢白鹿撒嬌貼著他:你就是很好,特別好。 晏嶠輕輕捏著他的后頸道:先吃東西,吃完再睡一覺,不是還頭疼嗎? 邢白鹿只好松了手,晏嶠便將吃的一一拿出來。 他特意讓食堂的小廚房給準(zhǔn)備了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陪著邢白鹿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