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零貓給國家打工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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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盯住空蕩蕩的圍欄,有種做夢的錯覺,好像,那恐怖驚悚又帶著詭譎魅力的一幕都是他們的錯覺。 恍然如夢。 有人擦過眼角,再睜開眼,眼前依舊空蕩。 大部分人茫然又疑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走、走了?” 這就走了? 何東繆看盤成麻花的鮮嫩竹葉青,眼角狂抽——這家伙為什么還不走? 他還是不太敢靠近,被咬上口就倒霉了。 竹葉青蛇吐著蛇信,蛇頭偏轉(zhuǎn)向何東繆,再次發(fā)出:“嘁嘁嘁…” 竹葉青蛇竄下墻,是人rou眼捕捉不到的快速和迅捷。 回過神來,柵欄上徹底空空蕩蕩,最后一條蛇游走離去。 “政委?!?/br> “那些蛇都跑啦!”回過神來,大家終于有了腳踏實地的真實感。 隊員們稍稍放松了身體,還心有余悸。 不敢立刻離開。一雙雙眼四下逡巡著,生怕還有蛇隱藏在暗處。 和東歐跟宋北溝通了幾句,發(fā)出命令:“各自組隊檢查,看沒有蛇了。發(fā)現(xiàn)后,立刻放生。” “是?!?/br> 抹了一把汗,何東繆頂著燦爛的大太陽,發(fā)現(xiàn)衣服跟過了水似的,后背緊貼著衣服。 何東繆:一大把年紀(jì)還受這刺激。 回頭問問老宋,說話支支吾吾的,是不是知道了點兒什么? 這老家伙下了趟山,回來就神神秘秘的,肯定背著他做了虧心事兒。 叢林間,大蟒飛速游走著。 有只雪白波斯貓小心地趴在蟒蛇最粗大的一截蛇身上。不敢抬頭,怕被低矮的樹枝撞飛出去。 上回,她就有這種慘痛的經(jīng)歷。 坐蟒蛇跟騎大老虎的感覺不太一樣,屁股下冰涼涼的。 大蟒游走速度超快,又刺激又舒爽,就是底盤低了點兒。 白夏夏:新座駕get。 白夏夏一直幻想有一天能騎馬乘風(fēng)奔騰,小時候還經(jīng)常跑自家大狗背上坐著。 可惜,大狗會瘋狂抖毛,把人甩下來。 白夏夏以為自己這輩子沒機會騎馬了。沒想到,她擁有了坐蟒蛇高速車和騎大腦斧的快樂。 白夏夏:回頭弄套坐墊來。 大蟒停在湖邊,碧綠的深水潭望不見底,大蟒嘶嘶地發(fā)出叫聲。 白夏夏蹲坐在水潭旁,歪著腦袋,不太明白大蟒在干嘛。 她可以跟動物對話,但是很多動物叫聲的意義只有同族明白。 白夏夏也得學(xué)習(xí)后,才能聽懂。蟒蛇嘶嘶聲,額,白夏夏也學(xué)過。 恕她無能,真的,聽不出嘶嘶嘶有啥區(qū)別。 “嘩啦!” 岸邊泛起水紋,白夏夏立刻警惕后退。 水潭邊是很危險的地方,可惜,貓退得晚了。 一條青色大蟒蛇映著落霞余暉沖出水面。深綠和金黃色的蛇紋精致漂亮,美麗冰冷的蛇身泛出粼粼七彩華光。 蟒蛇蛇皮的冰冷銳利張揚,每一處都是完美又強大的,花紋的精致感像極了完美設(shè)計繪畫出來的工藝品。 蟒蛇一半身體還留在水下,一半露出水面。 美麗的蛇紋邪異美麗,白夏夏看呆了,被水花濺了一身。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漂亮的蟒蛇,比黃金蟒還要漂亮。 青蟒蛇頭慢慢貼到滿眼驚艷的白夏夏貓臉前,輕輕的、小心翼翼地伸出蛇信子舔白夏夏鼻頭。 白夏夏:“……”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嚶嚶嚶,你好軟好可愛!” 又帥又酷的青蟒豆豆眼盛滿了癡迷的喜歡,要擼貓的渴望幾乎要滿溢出屏幕。 帶著水珠的蛇腦袋軟塌塌蹭波斯貓,漂亮的蛇腦袋并不會讓人產(chǎn)生陰冷的害怕恐懼。 毛絨絨生氣地推軟軟沒骨頭蹭到她身上的腦袋:“不準(zhǔn)把水蹭我身上?!?/br> 青色蟒蛇立刻就露出很失望的可憐小表情:“那,那你等我?!?/br> “一定要等我哦?!?/br> 下一刻,蟒蛇竄上岸,像是小狗抖毛。 青蟒瘋狂甩頭,把水珠飛濺出去。 “摸摸,摸摸。”青蟒伸出腦袋,蛇身還有點濕冷,卻已經(jīng)沒有水了。 白夏夏:這條大蟒為什么狗里狗氣的? 算了,青蟒冰涼涼,夏天抱著挺舒服。 青蟒開心地擼毛絨絨,白夏夏抱著冰涼涼的蟒蛇,當(dāng)降溫空調(diào)使喚。 “老二!” 大蟒游走過來,粗壯有力的蛇尾巴絞住青蟒,卷起他,輕而易舉摔到了旁邊兒草地上。 白夏夏也跟著咕嚕嚕打旋兒,被慣性帶起飛上天。 從半空跌摔的一剎那,大蟒尾巴尖溫柔輕輕卷住毛茸茸,舉著她,一點點、很緩慢地放下。 生怕嚇到自己好不容易可以擼的毛茸茸。 嗅著氣味晚到一步的花花當(dāng)場捉j(luò)ian,憤怒咆哮:“死長蟲,不準(zhǔn)碰我的夏夏!” 白夏夏:“……”又打起來了,打吧打吧,打贏了,我也不是你的,哼。 波斯貓甩尾巴,蹭到趴地的青蟒面前:“喵~” “你受傷了,給我看看?!?/br> 白夏夏對中草藥有一定了解,她穿越過來,一開始不敢接觸食物鏈頂端的食rou動物,都是跟小動物們玩。 磕磕絆絆的,經(jīng)常受傷。不過,在翠蓮山里晃,它也收集了部分動物療傷用的野草藥。加上自己的知識儲備,治療外傷不成問題。 白夏夏:馬殺雞店算什么,瞧,我這有千里迢迢慕名而來的病患呢。 貓:雖然我是赤腳大夫,但我,真的是翠蓮山最好的大夫。 認真臉.jpg 青蟒像狗似的蹭毛茸茸,被白夏夏瞪了兩眼,有點不情愿又委屈地把尾巴挪過來。 精致漂亮的蛇身有圓形傷口,傷口已經(jīng)開始潰爛。 怪不得青蟒躲在水面下,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已經(jīng)有蟲子繞著它的傷口打轉(zhuǎn)。 還有蒼蠅繞著白夏夏腦袋飛,煩到不行。 這也是白夏夏想進基地住的原因之一,很多野生動物身上身邊總是圍繞著很多蟲子。 惡心心。 白夏夏低頭觀察,傷口邊緣被水泡得發(fā)白潰爛,忽然,她瞪大鴛鴦眼,震驚又難受——那是個彈孔。 白夏夏不是專業(yè)人士,看不出來子彈有沒有被取出來。想必是沒有的,不然,傷口不會潰爛發(fā)炎。 這下,白夏夏麻了爪子——她取不出子彈的。 白夏夏在翠蓮山大半年,幾乎沒瞧見除基地以外的人上山。 因為基地已經(jīng)處在翠蓮山比較中心的位置,再往深處是保護區(qū),有護林員會巡邏,一般不許人靠近。 蟒蛇是國家級保護動物,誰會對蟒蛇開槍? 偷獵者。 該死! 子彈留下的傷口,白夏夏看了都疼。 白夏夏不自覺抬起毛茸茸爪子,想看看蛇身里的子彈。 想了想,白夏夏縮回爪子,自己不是專業(yè)人士,怕給青蟒弄得傷上加傷。 回頭叫秦蕭他們過來瞧。 “是不是很痛?” 白夏夏心疼青蟒,容忍了它像小狗似的擼自己。 青芒搖搖頭,又對著白夏夏張開血盆大口。 波斯貓驚了一下子,差點以為青蟒是發(fā)狂了,一屁股跌坐到草坪上。 青蟒張著大嘴給貓看,白夏夏瞇起貓瞳,細細打量。 這個高度有點別扭,白夏夏微微踮起爪看。 青蟒口腔的下半部分泛白發(fā)黑,似乎發(fā)炎了。 口腔炎,白夏夏不太確定,這個病癥嚴(yán)重的話,會令蟒蛇無法吞咽食物,直至死亡。 蟒蛇的口腔實在恐怖又惡心,白夏夏強忍住,逼迫自己用爪子尖兒輕刮了下。 一塊被咬碎的,類似于鐵片的東西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