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九零貓給國家打工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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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只小爪扒住樹枝,肚皮貼著斑駁樹杈,帶著自己的專屬貓貓小殼子重新隱藏回樹中。 白夏夏躲在鋼盔里,越想越,越想越擔心。緊張害怕得渾身毛發(fā)炸了起來,明明知道根本不會有人針對貓,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她。 就算槍戰(zhàn),貓團在防彈頭盔,也不會有流彈傷害到她。 這片樹叢,貓最安全。 可她還是無法控制的,緊張地蜷縮起爪,這次不念諸天神佛了:“系統(tǒng)保佑,系統(tǒng)保佑……” 裝死的系統(tǒng):“……” “我沒有這項業(yè)務(wù)?!?/br> 白夏夏振振有詞:“至少,你是真正的玄學(xué)!拜一拜,說不定有用的。” 系統(tǒng):“……”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另一邊,秦蕭緊盯著毒販子的動向,完全不似貓兒那般想的那樣多。 他們早就習(xí)慣了這種生死里來去的緊張,腦子里也只有完成任務(wù)的執(zhí)念。 秦隊長上半身隱沒進人高的野草叢,呼吸放到了最輕緩。 ——最好能一路悄無聲息跟到他們老巢去,盡量不驚擾到他們。 以最小的代價解決最大的問題,最棘手的敵人——這才是他們該做的。 秦蕭深呼吸,頭頂烏云翻卷,云層翻滾又散開,露出了一線天光。 金光照亮大地,青年軍官握住槍柄的手穩(wěn)穩(wěn)當當,眉目嚴肅沉穩(wěn),手心卻滲出了汗液——多年以來執(zhí)行任務(wù)形成的本能和危機預(yù)感,讓秦蕭產(chǎn)生了不好的預(yù)感。 事情恐怕不會如他想象的那般,順利進行。 他們來的倉促,手里一張牌都沒有。白夏夏頂多能算半張,還是被人挪給他們的半張。 一路上,秦蕭感覺自己被人牽著鼻子走。發(fā)現(xiàn)前頭走走停停,居然還能讓他們追上后,這種感覺更是強烈的無法壓制。 秦蕭捋了捋冷硬短發(fā),難以遏制地產(chǎn)生了壓抑和暴躁感。但越是這種時候,秦蕭反而越是冷靜,大腦轉(zhuǎn)的飛快。 “隊長,他們又停下了,似乎是起了內(nèi)訌?!?/br> 秦蕭左手拿著望遠鏡,視線中李二龍正掐腰來來回回地踱步,“這是他們第幾次停下了?” “好像是第六次?!?/br> “阿狼,你從西北繞道在前頭等著,路上留點兒東西。” “六子,待會兒你藏好……” 秦隊長冷眼瞧著那邊兒似乎又吵起來的毒販子們,深邃眼瞳落了一抹落日霞光:“待會兒,按照我計劃行事?!?/br> 秦蕭壓低聲線,大概講了接下來的行動。 兩個年輕隊員同時露出了遲疑和抗拒之色:“隊長,要不再想想……” “聽命令!” 兩名隊員提心吊膽又無奈的貓腰離去,秦蕭窩在草叢中,從望遠鏡里看著那群人又開始走。 毒販子離得哼遠些了,秦蕭解下身上的軍用裝備,撩起迷彩短衫的下擺脫下,開始換衣服。 他已經(jīng)一腳踩進了別人挖的坑里,那就,大家伙兒一塊兒撞進這坑好了。 坑里頭就他一個,太寂寞。 李二龍領(lǐng)著一群人又停下,他氣到鼻子冒煙兒,恨不能化身噴火龍,“學(xué)生,你到底想干嘛?!” “拖延時間?” 學(xué)生干得太明顯,傻子都能看出來——短時間內(nèi),學(xué)生不想跟他們回到村子。 “李二龍,我懷疑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就這警惕性,居然沒被人半夜摸了腦袋去。你們懂個屁,我干殺手出身的,別的不靈,第六感靈的不得了!我保證,絕對有人跟著咱們!” “我可以指天發(fā)誓,我沒撒謊!” “這會兒,指不定有公安和當兵的墜在咱們后頭,看著咱們內(nèi)訌呢……”學(xué)生嘿嘿冷笑:“我撒這種謊有意義嗎?能撈著好處?” “我叫你派人往回查查,你偏不查,在這兒跟我兜圈子。” “就你這警惕性,怪不得連個孩子都看不?。 ?/br> 學(xué)生說的信誓旦旦,李二龍又起了些疑心,四下環(huán)顧——難道,真有尾巴墜著? 李二龍性子多疑,他在外行走,都很是謹慎小心。甚至除非必要,根本不會出門。 李二龍吩咐馬仔們四處搜索,很快,下頭人回來:“老大,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br> “龍哥,他根本就是在忽悠我們,拿我們當猴耍呢!這一路上,他都說過七八回了,我連個公安影子都沒見著!分明是撒謊!” “就是!屁話連天!”有馬仔小聲附和,對學(xué)生不滿地很。 李二龍不滿學(xué)生總出幺蛾子,馬仔們更難受。 畢竟,這幺蛾子會具體落實到他們身上??! 恨不得立刻攛掇李二龍宰了學(xué)生! 李二龍的心腹是個膀大腰圓、滿臉橫rou的壯漢,暴脾氣一上來,哪還顧得李二龍之前的警告。 他翁聲翁氣的,用濃重地方口音說:“俺們都在翠蓮山這么年,那群大頭兵才來多久?” “通城公安連通城里的事情都管不過來,一群廢物被我們耍的團團轉(zhuǎn)!” “學(xué)生,你別瞎放屁,危言聳聽!咱們龍哥敬著你,那不是對你,是對著大當家的!你是大當家派來的,才對你以禮相待!把咱們當成軟柿子捏,處處鬧幺蛾子,真把我們?nèi)腔鹆耍∈w給你山里一丟,前不著村兒后不著店兒……” “生子!” 李二龍故意是縱著屬下,想下一下學(xué)生的臉。 聽這憨貨他越說越過分,臉色都變了,趕緊搶步上前截斷了生子的話頭:“這樣吧,咱們也不用別彎彎繞了,你就說,你到底想干嘛?那兩箱子貨我都答應(yīng)給你了,你還想要啥?” 李二龍當然相信他們附近有人跟著,是學(xué)生的人。 學(xué)生推三阻四的,拖延到現(xiàn)在,不就是想給他手下人緩沖時間? 畢竟,他們想不到這邊兒能有條近路,能水路直通村子。 李二龍心中嗤笑——真當他二呢? 盤算?翠蓮山是他的地盤,你盤算啥都沒用! 李二龍有恃無恐,他壓根不擔心附近有埋伏。畢竟,這一路上都是他帶著學(xué)生在走。 “學(xué)生,你現(xiàn)在撂一句話,走?還是不走?走,我叫手底下人腳程快些。你要是不走,咱馬上分道揚鑣,沒有下一回!你他媽別把我當傻子!”學(xué)生眉頭挑著,口罩下表情微凝,李二龍心里也跟貓爪撓心似的,著急著呢。 ——學(xué)生這幅做派,給了李二龍很大壓力。就怕不單單是學(xué)生,還有其他人想借著挪貨的時間搞事情。 他得盡快趕回村子,啟動布置。 村子里有些東西,必須得他掌握在手里,才能有以后。要是丟了,第一個死的就是他! 學(xué)生喃喃自語:“原來你不蠢啊……” 學(xué)生:“居然還以為自己不是傻子,你真是自信過頭??!你這他媽的,分明是蠢到家了!” 學(xué)生暴怒跳下椅子,摔了眼罩。 漂亮的桃花眼灼灼生輝,此刻盛著烈火燃燒般的洶涌怒意。 修長的手指遙遙指向身后的原始叢林:“我也跟你撂句話!” “別把你那些愚蠢的想法壓到我身上!老子根本就沒帶人,我進山的人全因為你們這群蠢貨死在牛頭村了!但是,我敢說,后頭鐵定有人跟著!” “說不準,下一秒,你們就人頭落地了呢……”學(xué)生:“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br> 馬仔們無聲嗤笑,他們最開始聽學(xué)生這話時,真的緊張又擔心。害怕地把后頭都搜了個遍,才確定沒有尾巴。 那會兒真是嚇得不得了,警惕地走了半個多小時。后來……學(xué)生這話說了不下十遍,路上一直重復(fù),不停重復(fù)。他們都聽膩了,耳朵根子都他媽起繭了。 “行!好??!”膀大腰圓的生子大聲朝著四周的山林張開雙手:“來來來,各位同志,我犯了罪,該槍斃的罪,來,都朝我腦袋上打!” “打不死我,老子就跟你姓!”生子眼神兇狠地盯著學(xué)生不放,宛如暴怒的雄獅。 “蓬!” 帶了消音器的悶悶槍響聲低到近乎無聲。 生子背對所有人站著,后頭有人笑著說:“生子哥,別鬧了……” 生子突然短促地叫了一聲,踉蹌著轉(zhuǎn)渾身,眉心有個大大的血窟窿。 鮮紅的血蜿蜒沿著眉心往下流淌,前后不過兩秒鐘功夫,人就砰地栽倒在地。 死的透透的。 附近三四個馬仔嚇得眼都直了,呆愣了三四秒才反應(yīng)過來,扯著嗓子驚慌大喊,還不停往后跑,想躲藏起來:“小心!” 秦隊長自言自語:“既然你誠心誠意地邀請了,我不回應(yīng),影響不好。”他們向來是最好說話的。 李二龍帶著人紛紛掏出槍,背靠背,槍口朝外,緊張凝重地四下張望,不敢放過每一個方向。 李二龍更是沿著子彈來的方向,砰砰砰開了數(shù)槍,其他人也往四周開槍,可惜,都打空了。 緊張凝重的氣氛里,有道好聽輕佻的聲線格外刺耳,“哎呦!這就叫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學(xué)生桃花眼彎彎,話沒說完,太陽xue頂了個黑幽幽的槍口。 李二龍眼神陰狠冷厲:“叫你的人出來!” “出來!再不出來,老子一槍崩了這家伙!叫你們沒得玩!” 李二龍右手死死鉗住學(xué)生脖頸,確定就是這家伙搞鬼。 他這種人能混跡到現(xiàn)在不死,自然有自己的行事準則。 學(xué)生剛才前前后后各種玩花樣,李二龍都不在乎。 剛才槍響混亂的瞬間,李二龍立刻鉗制住了學(xué)生,槍就抵在他后腰,不給學(xué)生任何逃跑的機會。 學(xué)生太厲害,他從一開始就防著。之所以不在意那些可能隱藏的人,就是因為他攥住了學(xué)生。 王牌在手,無所畏懼。 “你抓我沒用的,我真的沒帶人過來的??隙ㄊ枪材沁厑砣肆?,要么就是你們被基地發(fā)現(xiàn)了。人家了不會因為我……” “龍當家的,咱們有話好好說?!卑倜锥嗤獾臉鋮沧叱鰜韨€身形健壯高大,穿著迷彩服的年輕男人,他大長腿邁過枯木:“千萬別傷害我朋友。大家都是朋友嘛,有話好好說,有錢一起賺的嘛?!?/br> 學(xué)生咽了咽口水,默默把下半截話吞回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