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你能不能只做趙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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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二被罵的縮了脖子,小聲嘟囔著。 “我也是為了我爹好…” 榮里正根本不管他,轉(zhuǎn)向白老頭兒,真是滿眼的無力無奈。 “我最后給你做一次主,你別整那個窩窩囊囊的樣子 你聽好了,你們家這座院子和這幾畝地,若是落在老二手里,怕是沒幾日就都輸光賣掉了。 你若是信得過我,就把房契地契拿來,我給你保管著。 你有過世的那一天,我就分一半給老二,剩下一半交給老大保管,等老三有回來的那一天,再給老三。 你若是信不過我,我們抬腿就走。 你們自己折騰吧,以后被老二趕出去,你也別到處哭。 都是你自己作的,好好的爺爺不當(dāng),就愿意當(dāng)孫子。 你看看這村里誰能看的上你,要是沒有老大,你怕是早餓死了!” 榮里正真是恨鐵不成鋼,越罵越生氣。 白老頭兒,就是典型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好好的老太爺,若是端的起來,有主意有威嚴(yán),三個兒子傍身,他在村里都能橫著走。 偏偏他每日就會當(dāng)孫子,狗咬腿上都不知道喊一聲疼。 倒是把外人急壞了… 白老頭兒沒說話,白老二倒是跳腳兒不干了。 “不行,我們家的事,你們憑啥做主啊! 老三上了戰(zhàn)場,根本沒命回來! 這么多年,只有我在身邊伺候爹娘,家產(chǎn)就該是我的!” 眾人都是皺眉,為了家產(chǎn),生生咒親弟弟死在外邊,這實在太惡毒了。 白老頭兒也是被扎了肺管子,跳起來就狠狠給了兒子一巴掌。 “你這個畜生,我就是死,家產(chǎn)也不能給你!” 老頭兒可真是下了死力氣,白老二被打的歪道在地。 吳桂花兒因為小寡婦的事,恨白老二恨得厲害,這會兒縮在人群后邊,假裝看不見,心里其實也覺得解恨。 白老頭兒難得硬氣一把,對著里正等人行禮。 “就按照里正說的辦,家產(chǎn)絕對不能給老二?!?/br> “好,那全村人都在這里,就做個見證吧?!?/br> 榮里正望向村里人,眾人都是點頭。 “里正說的是,全村就這院子最鬧騰。 幫著管管,省的臭了村里的名聲?!?/br> “是啊,白大伯太老實了,都給老二,真是容易連個落腳兒地方都沒有?!?/br> 白老二氣得厲害,但這會兒也不是講理的時候,他爬起來就要往外跑。 可惜,村人早有準(zhǔn)備,上前兩個扯了他,直接在他懷里摸出鑰匙。 白老頭兒開了門,又到屋里打開柜子,取出白老太藏起的房契和地契。 院子一座,良田十八畝。 在全村人的矚目下,榮老爺子都收進(jìn)了一個小匣子,其中還有額外寫的一份文書。 文書上把今日之事寫明白了,村人也都按了手印。 這樣的文書,就是以后打官司,送到府衙都是算數(shù)的。 白老二盤算落空,恨不得滿地打滾兒的哭啊。 眾人也不愿意搭理他,起身紛紛走了。 白老大也被榮叔和王叔拉著回了南山腳下,留下白老二對著滿院子的狼藉,跳腳兒咒罵。 吳桂花兒不愿意拾掇干活兒,偷偷端了一盆剩菜,又去馮家蹭飯了。 這次她可是理直氣壯,她帶的菜里還有rou呢! 白老二鬧了一陣,再生氣也不能把親爹殺了啊。 最后把老娘留下的好衣衫劃拉一下,帶去城里典當(dāng),好賴換一點兒銀子,也夠他瀟灑幾日了。 至于什么守孝,什么燒頭七,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了。 不說老宅怎么鬧騰,只說南山腳下,白老大蔫了幾日,到底把心思轉(zhuǎn)到田里播種上去了。 這可是大事兒,耽誤不得。 雖然累了一點兒,但眾人誰也沒攔著他。 這個時候,反倒是累點兒才好,腦子沒空閑多想啊。 趙斌眼見拖不下去了,終于在晚飯時候提出了明日出門的事。 之前,他也經(jīng)常出門,畢竟車馬行干的就是運貨送貨的買賣。 在外行走越多,證明買賣越好啊。 白老大和劉玉芳都是習(xí)慣了,甚至覺得家里事情一場接一場,耽誤了趙斌出門。 照舊,兩人一個叮囑在外要注意安全,一個張羅著給趙斌準(zhǔn)備吃穿用物。 白芊芊也沒想到,趙斌會這么著急出門。 她就是想給他準(zhǔn)備一些吃的,都來不及了。 她本來就心思靈透,想起先前那件事,越發(fā)覺得這次出門不那么簡單了。 但爹娘都在,趙斌也是插科打諢,完全沒有細(xì)說的打算,她自然也不能拆臺,讓爹娘跟著一起擔(dān)心。 于是,吃過晚飯,白老大去隔壁睡了,劉玉芳也摟著rou包躺下了。 白芊芊就拎著她的小籃子出了門兒,果然趙斌已經(jīng)等在不遠(yuǎn)處了。 兩人默契的沒有說話,一路往山里去了。 夜色漆黑,遇到難行之處,趙斌就背了白芊芊。 兩人一邊低聲說話,一邊吹著夜風(fēng),慢慢進(jìn)了山。 熱泉這里的位置偏僻,趙斌平日也會做一些遮掩 這么久以來,居然沒被誰發(fā)現(xiàn)過,也成了兩人的秘密基地。 趙斌摸索著點燃角落的油燈,洞里勉強有一點兒光亮。 趙斌又撒了一圈兒藥粉,免得有蛇蟲亂爬。 忙完這些,他才把白芊芊喊了進(jìn)去。 照舊是趙斌泡澡,白芊芊拆了辮子,洗頭發(fā)。 兩人也沒什么藏著掖著的,白芊芊坐在石頭上,腳丫插在水里,慢慢問道。 “你這次出門,應(yīng)該是因為上次那件事兒吧?” 趙斌遲疑了一下,夜色掩蓋了眼底的忐忑,良久,他應(yīng)了一聲。 “嗯?!?/br> 這可是有些反常,白芊芊把頭發(fā)打濕,輕輕嘆氣。 “你不是趙九叔的兒子,那你是誰呢? 我猜著你身份一定不一般,抓了我逼問你習(xí)慣的那人,武藝高強,對我們農(nóng)家人很是瞧不起。 他來自京都,無意中說過一句話,我們府中如何。 你家在京都很有勢力嗎,是那種大富大貴之家?” 她也不是逼問什么,想到什么說什么,手下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撩著水。 但趙斌卻幾次張嘴,都不知道要怎么說。 白芊芊掃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復(fù)雜。 “這幾日,我也再想,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心里有什么事? 若是可以,你能不能就做趙斌,只做趙斌。 我們很快會成親,生孩子,孝敬爹娘,過普通又幸福的日子。 可是,我知道你不能…” “芊芊…” 她的語氣淡淡,但趙斌就是從其中聽出幾分傷心,他輕輕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