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護(h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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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府的培訓(xùn)班,一晃兒就學(xué)了半個月。 白芊芊做主放了一日假,讓眾人回去看看孩子家人,也同主子說說學(xué)了什么。 省得眾人再以為將軍府騙束脩,安心最好。 楚家同盧家前幾日終于定了親,官媒登門,也合了八字,居然是天作之合。 楚家和盧家都是歡喜壞了,特別是盧夫人。 老兒子和大孫子是所有長輩的命根子。 對于這個貪吃貪玩,讀書習(xí)武一點(diǎn)兒天分沒有的兒子,她可是cao碎了心。 沒想到女兒幫了大忙,物色了一個這么好的兒媳回來。 她對小兒媳沒有太高要求,當(dāng)真同大兒媳一般厲害,事事張羅,事事要強(qiáng),恐怕小兒子還要不高興。 這樣尋個同小兒子一般興趣愛好,能說得來,吃得來的媳婦兒,簡直再好不過了。 所以,盧家的聘禮給的很是豐厚體面。 楚家滿意極了,成親日期定在明年的夏日。 這般,中間就要一年多時間。 楚家的用意很是明顯,一年中,能給兩個兒子定親成親,就要抓緊。 實(shí)在完不成,也能從容給閨女準(zhǔn)備嫁妝。 特別是先前準(zhǔn)備好的,還要從白鷺洲老家運(yùn)過來,這也是個大工程,人力物力不少耗費(fèi)。 楚二夫人先前不好管教楚雨菲,如今楚大夫人這個親娘來了,可是名正言順。 楚雨菲于是就倒霉了,睜開眼睛就有兩個嬤嬤貼身教導(dǎo)規(guī)矩,恨不得睡覺姿勢都不能自由。 這丫頭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苦,聽說白芊芊放假一日,于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到底磨著老娘也給了一日的假期。 楚大夫人原本不想同意,但聽說閨女是去找白芊芊,就松了口。 白芊芊本想睡個懶覺,被楚雨菲硬生生從被窩挖起來。 無奈,只能換了出門衣衫,兩人帶了孩子,準(zhǔn)備到酒樓和點(diǎn)心鋪?zhàn)幼咭蝗骸?/br> 雖然生意不用她們費(fèi)心,到底是自家生意,不好一兩個月不露面。 上午在點(diǎn)心鋪?zhàn)映粤藥讐K新出爐的點(diǎn)心,兩大一小就到了四季樓,準(zhǔn)備看看賬冊,吃個午飯就回去。 四季樓一如既往的熱鬧,前幾日陳三妹琢磨了幾種煲湯,而且得了周老爺子的指點(diǎn)。 補(bǔ)齊養(yǎng)身,特別適合春日食用。 又添了野菜拌的爽口涼菜,很是受食客歡迎。 按理說城里酒樓也不少,都有祖?zhèn)鞯氖炙?,或者留客的手段?/br> 但四季樓能殺出重圍,獨(dú)占鰲頭,就是因?yàn)檫@份用心。 幾乎每個季節(jié),都有應(yīng)時節(jié)的新菜。 沖著這份新奇,客人進(jìn)門就不會失望。 所以,人人都往外城外跑的春日,別家酒樓生意下滑,四季樓依舊穩(wěn)如泰山。 白芊芊坐在屋里核算賬冊,楚雨菲坐不住,抱了曦哥兒在院里玩耍。 陳嫂子抽空給曦哥兒蒸了蛋羹,楚雨菲抱了曦哥兒,一口口喂他。 胖小子極可愛,張著小嘴,雛鳥一般啊啊叫著。 楚雨菲淘氣,非要他喊一聲姨母,才肯喂他。 正逗弄著玩耍的時候,前邊酒樓突然就吵鬧起來。 居然有茶壺從二樓摔了下來,雖然落下的位置隔著曦哥兒很遠(yuǎn),但還是嚇得胖小子哇哇哭了起來。 白芊芊扔下賬冊算盤,就沖了出來,一把把曦哥兒護(hù)在懷里,惱怒問道。 “出了什么事?” 被問到的小伙計(jì)也是驚了一跳,趕緊應(yīng)道。 “東家別急,我這就去問問。” 白芊芊望向二樓半開的窗戶,聽到里面隱約的吵架聲,倒是猜到了大半。 那擋在窗口,穿著錦緞長衫的男子,她太熟悉了。 正是多日沒見的單哲,至于高聲哭罵的女子,不是旁人,一定是金雀郡主了。 想必,她們母子過來走動,單哲得了消息,忍不住思念,假借來樓里吃飯,想看她們一眼。 結(jié)果被金雀郡主找了過來! 只不過,金雀郡主是不是知道單哲為了她們母子而來? 她立刻抱了孩子進(jìn)屋,不等喊楚雨菲跟上,金雀郡主已經(jīng)瘋了一樣推開了窗子,見得楚雨菲一臉懵的站在院里。 她就罵開了,“不要臉的小娼婦,光天化日勾引男人! 你等著,看我不抽死你!” 楚雨菲被罵的莫名其妙,也是惱了。 “你血口噴人! 別以為你是郡主,我就怕你! 你毀我清白名聲,我要去告御狀! 這天下還有說理的地方,這京都不是你們國舅府的!” 金雀郡主還要回罵,盧二公子卻突然沖上前,擋住了楚雨菲。 “對,雨菲說得對! 這酒樓是她的產(chǎn)業(yè),她過來走動,本就平常。 倒是郡主平白無故,大鬧酒樓,還罵酒樓東家不規(guī)矩,這是什么道理! 郡主一個新寡之身,四處招搖,尚且不覺得羞恥。 憑什么說旁人! 雨菲是我們盧家沒過門的媳婦兒,我們盧家就是認(rèn)定雨菲品行好。 郡主不姓盧,更不姓楚,以后不勞郡主多費(fèi)心!” 一番話,別說氣得金雀郡主發(fā)瘋,就是楚雨菲都驚訝之極。 平日總是笑呵呵,好似沒有任何脾氣,一心只喜歡美食的盧二公子,居然也有這么強(qiáng)悍的一面。 她突然就紅了臉,心里甜滋滋。 金雀郡主恨不得從樓上直接跳下來,卻被忍無可忍的單哲,一手刀砍在后頸上。 金雀郡主一翻白眼昏死過去,單哲扯了她的衣衫扔給了國舅府的嬤嬤和丫鬟,“帶她回去! 吃個飯都不讓本侯安寧!” 說罷,他一甩袖子就下了樓。 樓下大堂里,所有食客,有一個算一個,都在豎著耳朵聽熱鬧。 眼見單哲下來,都低頭裝作認(rèn)真吃飯。 單哲冷哼一聲,扔了一錠銀子在柜臺,轉(zhuǎn)身就帶人出去了。 緊接著,金雀郡主也被嬤嬤背著,慌慌張張回去國舅府了。 大堂里沉默了片刻,突然就轟然吵鬧起來。 “哎呀,看見了嗎? 冠軍侯這是受不了了,不待見金雀郡主了!” “別說他啊,要是我也忍不了?!?/br> “就是,這哪里是女子,簡直是母夜叉?!?/br> “這是把男人當(dāng)金絲雀養(yǎng)了,關(guān)在籠子里,一步都不能出去走動啊?!?/br> “誰說不是呢,侯爺看哪個女子一眼,哪個女子就倒霉了?!?/br> “今日這是遇到硬茬子了,楚家和盧家,哪個也不好惹啊?!?/br> 鐵蛋兒心里滋味很是復(fù)雜,但他還沒忘了維護(hù)東家。 他裝了一臉的無奈和懊惱,同眾人說道。 “我們東家一兩月才來一次,畢竟楚家是書香門第,家教極嚴(yán)格。 這是定了親,東家要把四季樓的份子做嫁妝,才來看看。 結(jié)果就碰到這樣的事兒! 幸好盧二公子及時出現(xiàn),否則還說不清了呢?!?/br> 眾人都是點(diǎn)頭,這京都里最聲名狼藉的,就是金雀郡主了,偏偏她還要說旁人家的閨女不規(guī)矩。 這可真是笑話!